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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2章 藍天海出手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22章

    男人佇立在原地,過長的髮絲橫過了眉角,看起來比平時要瘦削一點,雖然,他一臉的茫然,可是,那對幽深似潭的黑眸卻閃現了一抹陰戾的光芒,一對利眸正居高臨下地凝射向她們,狐疑地看了藍紫韻一眼,最後稅利的眸光便定在了依麗莎化得極精緻的面容上。

    依麗莎沒有任何舉動,只是定定地站在那兒,可是,從她顫抖的紅唇可以看得出他心裡的緊張,她不知道江飛有沒有聽到剛才藍紫韻所說的話,所以,她要靜觀其變,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告訴江飛真相,這幾個月的相處,她真的愛上了這個撿來的男人,他不凡的氣質,俊美的皮相,無一不讓她心醉神迷。

    「主角終於來了。」待看清了樓梯轉角處佇立的男人,藍紫韻簡直就是喜出望外,她驚喜地說著,然後,舉步邁向了那道白色的花木撫疏,她答應傅姐要把籐鵬翔帶回她的身邊,她說的便會做到的,她,藍紫韻一向是一個敢做敢當的女人。

    「籐鵬翔,你知不知道傅姐找得你有多苦,她在等著你啊!籐鵬翔。」

    聽了她的話,籐鵬翔仍然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像一尊石雕像,這個女人叫著她籐鵬翔,昨天與自己跳舞的那個女人也這樣稱呼他,難道他真的不是江飛嗎?好看的劍眉擰了起來,眉心皺成了一個漂亮的「川」字。

    「住口。」依麗莎見藍紫韻絲毫不顧忌她在場,居然走向那個樓梯口的江飛,她怕有些事情穿幫,所以,臉色蒼白間疾步奔了過去,擋在了藍紫韻的面前,阻此了藍大小姐的去路。

    「我說了好多遍了,他是江飛,是我的未婚夫,不是你要找的籐鵬翔,這裡不歡迎你。」三言兩語急切地衝著藍紫韻吼完,依麗莎便扯著嗓子喊著「劉媽。劉媽,送客。」劉媽聽到大小姐尖厲的嗓音,驚慌失措地不知從哪個角落裡鑽了出來,然後,戰戰兢兢地到了客廳,待看清形勢後,這才抖著顫音向藍紫韻道。「小姐,你請吧!」

    「哼!」藍紫韻根本不理這對主僕,她衝著她們冷哼一聲後仰起了脖子看向了樓梯口那個屹立不動如山的男人。「籐鵬翔,你不是江飛,依麗莎這個女人騙了你,你曾經是h市的市長,也曾經是海洲市的公安廳廳長……」她話都還沒有說完,劉媽已經拉著她的手,把她往門外拉去,她甩開了劉媽的手,又繼續向那個如木偶般的男人急切地吼道「你知不知道傅雪吟為你肝腸寸斷,你知不知道你的一雙兒女正在北京的家中等待你回去團圓……」

    由於心急了,藍紫韻便一口氣說了好多的話,最後,她再也沒有機會說了,因為,依麗莎已經不知從哪兒呼來了兩個保全,強行把她架離了客廳。

    她的話還在屋子裡迴旋,她的一番不明不白、不清不楚話在江飛平靜的心湖上投下了一枚炸彈,心裡雖然波濤巨浪翻捲不停,但是,他表面上看起來非常的平靜,俊美的剛毅面寵並沒有過多的表情,從他出現,直至看著兩個保全把藍紫韻架出去,他就一直像一個木偶一樣釘在那兒,就好似被人施了釘釘法一般。

    藍紫韻急切地訴說聲漸漸隱沒在花園裡,依麗莎這才輕噓了一口氣,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懸著一顆心抬腿走向了那道潔白的花木撫疏,待走到江飛的面前,一雙美眸一直凝視著江飛一張俊臉,水眸內全是一片癡情。

    「江飛,不要信那個女人,她說的全是假話。」

    江飛終於抬眼,深邃的眸光凝定在依麗莎的面容上,眼中儘是一片迷茫,他用著非常溫柔的語氣問她。「她們為什麼要說我是籐鵬翔?一個人說也就算了,昨天來一個,今天又來一個。」語調很輕,可是,依麗莎明白其實這話裡的份量很重,因為,他已經在開始動搖是否相信她了,這是五個月來,第一次發生的事情,沒有在北京「淡淡的幸福」超市門口遇到那個傅雪吟以前,她們生活的是那麼幸福與快樂,他就是她的江飛,她的未婚夫。

    可是,自從傅雪吟出現後,她們幸福平靜的生活就發生了改變。

    依麗莎十分奧惱地回了一句。「是她們認錯了,你與那個籐鵬翔長得太相似了,所以,他們才會誤會,你真的是江飛,我們兩個從小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你從小在我們家長大,我姑姑還把百貨公司交給你打理,江飛,你不能忘恩負義。」依麗莎說著便一副玄然欲泣的樣子,可是,江飛看著這們做作嬌柔的她,第一次有了反胃的感覺,他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說謊?總之,他們當中絕對是有人撕了謊,不是那個傅雪吟,就是眼前這個漂亮艷麗的依麗莎。

    照目前這個狀況看來,他還呆在依麗莎家裡,有什麼想法也不能對她說,要不然,想要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便難上加難了。

    「好了,麗莎,我也只是隨便問問而已,只是好奇嘛!」抬起手,修長的指節輕輕地擦拭掉依麗莎眼角的淚珠兒,淚珠浸沾上他的指尖,那晶瑩剔透的淚珠並沒有讓他有心痛的感覺,其實,他知道自己並不愛眼前的這個女人,如果他真心愛她,那麼,便不會在她哭泣時,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她的喜怒哀樂絲毫牽動不起他的情緒,可見,他並不愛她,他是失去了記憶,可是,並不代表他腦子會變笨。

    「你要相信我嘛!你只是出了一場車禍,所以,才會把我忘得一乾二淨,等你記起來了,你就知道我沒有騙你了。」依麗莎哭嚷著,撒著嬌撲進了江飛的懷裡。「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以後不問了,好了吧!」他的語氣很輕,很柔,摟抱著依麗莎,輕輕地哄著她,深邃的黑眸底劃過一縷詭光,現在的他對依麗莎的話完全質疑了,再也不是以前盲目相信她了。

    「真的?」依麗莎抬起頭,透過淚霧霧的雙眼,不確定地細語,小手捏成了拳頭揪緊著他衣領,把他白色的衣領子弄得皺巴巴的一片。

    「當然,女人,我騙你幹嘛?」江飛牽唇一笑,愛憐地捏了捏依麗莎粉嫩的雙頰,聽了他的話,依麗莎終於破涕為笑,深深地與他擁抱在了一起。

    藍紫韻剛把車開回自家車庫,雪吟聽聞汽笛聲,便急匆匆地從樓下房間跑了下來,因為,她聽藍家的下人說藍小姐去依麗莎家了,她是去幫她找籐鵬翔了。

    「藍小姐,找到他沒有?」見藍紫韻熄火下車,雪吟便抓住了她的衣袖無比急切地問了出來。

    藍紫韻把車鑰匙交給了管家,不敢凝向傅雪吟滿臉期待的表情。「傅姐,你不要心急,籐市長的確是失了憶,他壓根兒就記不起你,依麗莎說他是江飛,我在依家客廳給他說了那麼多,他也沒有反應。」想起籐鵬翔像一個木頭人一樣毫無反應地站在樓梯口,眼看著她被依家的保全拉出客廳去,他也沒有絲毫的反應,藍紫韻想到這個就來氣,堂堂一個昔日裡在政壇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國家後備幹部,就算失憶了,腦子沒弄壞吧!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

    「沒反應?」雪吟喃喃地說重複著這幾字,心頭湧起了一陣強烈的失落感。

    「別急,傅姐,現在,我們必須想辦法單獨與他見面,然後,你再把與他的過往全部仔仔細細地說出來,看他會不會有一點兒記憶,關鍵是依麗莎像一個跟屁蟲一樣,整天把他看得很緊。」藍紫韻憤憤地說著。

    「他現在在哪兒上班?」雪吟腦子飛速地運轉,她也覺得必須與籐鵬翔單獨見一面才能確定許多的事情,也許她癡情的訴說會喚回他的一些記憶。

    所以,她心中又燃起了新一線希望。「他好像在給依家管理那個百貨超市。」因為,籐鵬翔已經白沙市呆在了好幾個月,藍紫韻有所耳聞,她也是聽好友們說的,記得幾個月前,就聽說依麗莎找了一個超帥的未婚夫管理百貨商場。

    「那好,我們明天就去那兒找他吧!」決定後,雪吟轉身就走進客廳,筆直地上樓去了。

    午夜,窗外夜涼如水。

    屋內,高大的白影佇立在窗前,深邃黑眸似明亮的鏡子,他一眨不眨地凝望著窗外,眉宇間的那個緊擰的「川」字並沒有散開,修長的指節上夾著一支香煙,煙卷已經燃燒了好大一截,煙頭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灰,他想睡,可是睡不著,翻來覆去,腦子裡總是掠過那個女人的影子,影子雖有些模糊,可是,江飛知道那個女人是傅雪吟,她說她叫傅雪吟,他慢慢地回憶著,回憶著他們屈指可數的見面,他對她的記憶,好像就是從那間「淡淡的幸福」超市裡講起的,他記得,當時他與依麗莎進那間超市購物,剛踏出那間超市坐上了車,那個女人就追了出來,還一臉的蒼白,活像見了鬼了,可是,他不是鬼啊!當時,他以為那女人認識自己,依麗莎曾對他說,他是她的未婚夫,因為一場車禍他失去了記憶,對於依麗莎的話,他也深信不疑,因為,他的腦海一片空白,睜開雙眼的第一時間裡,他看到便是依麗莎漂亮的容顏,他記不起曾經的過往,所以,也就相信了依麗莎的話。

    可是,前天晚上,他們去參加周宇江副市長母親的八十壽宴,舞池裡,他再次與那個女人相遇,傅雪吟,傅雪吟,他輕輕地叨念著這個芳名,雪——吟,這好像是一個似曾相識的名字,可是,他在腦海裡收尋了半天,就是想不起來曾經與她相識,跳舞時,她用著那雙淚眼汪汪的眼睛看著他,當時的他,心跳便狂猛地加速了,想著她那雙幽怨飽含酸楚的眼睛,他的心口就劃過一陣疼楚,莫非,他的過往,他曾經的人生,真的有她參與。

    他一定要搞清楚自己的誰?連自己是誰的男人都不知道,活在這個人世間豈不是可悲嗎?藍紫韻說,他有一雙兒女還在北京等著自己,這是真的嗎?難道他真結了婚,連兒女都有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豈不成了古代的陳世美,還心安理得地與依麗莎在這白沙市風流快活,完全不管家人的生活,陡留老婆兒女在另一個地方肝腸寸斷。

    那他豈不是連牲畜都不如了,想到這兒,他心裡就滑過一陣痛楚,他必須得搞清楚自己是誰?總之,他想見傅雪吟一面,讓她把話說清楚,現在他努力地把藍紫韻的話與傅雪吟拼湊起來,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努力地想在腦海裡思索,可是,卻得不出關於傅雪吟的關點兒訊息,頭又開始劇烈地痛了起來,他扔掉了手指上的煙蒂,抱住頭哀嚎了起來。

    *

    吃罷了晚飯,她翻看了「韻毅公司」近一年的營業狀況報表,便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哈欠走出自己的書房,輕輕地合上了門,當她經過雪吟那間屋子的時候,發現房門虛掩著的,透過虛掩的門縫,她看到了雪吟立在窗台前,俯首看著窗台上擺放的那一大束康乃馨,神情黯傷,雪吟心裡難受,藍紫韻心裡也不好過,自己的男人失去了記憶,完全把自己當做是了陌生人,硬硬把她驅離了他的世界,心裡的這份苦痛紫韻能夠瞭解,她會盡全力幫助她的。

    她們的感情真的很優美,經歷了這麼多世事的滄桑仍然不能夠在一起的話,那麼,就是蒼天無眼了。

    「唉!」她歎了一口氣走下樓去,剛巧在客廳裡遇到了風塵僕僕,提著一支小巧行李箱出差歸來的老爸藍天海。

    藍天海大約五十左右,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兩鬢染上了風霜,他身著一件深藍色的外套,穿著很樸素,不過,看起來也算文質彬彬,書卷味十足,儀表堂堂,也不失為一位市委書記的風範,他剛把手上的行李遞過了傭人阿福,便看到了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從樓上跑了下來。

    僅止片刻,女兒便已經撲進了他的寬闊的懷抱。「老爸,你怎麼才回來呀?」藍紫韻撒嬌地詢問著。「嫌老爸回來遲了,那你整天都在忙些什麼啊?」

    藍天海把女兒攬進懷,愛憐地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她啊!忙著做好事啊!」話音剛落,便看到了廚房裡走出一抹漂亮的身影,身形並不纖瘦,甚至還有一些圓潤,不過,卻韻味十足。

    她正端著一碗熱氣籐籐的蓮子湯,笑臉吟吟地走向他們父女倆。

    「小媽,你又調佩我。」藍紫韻向她的小媽,藍天海的續絃夫人擠了擠眼。「好了,天海,累了吧!洗澡水已經放好了,先去洗個澡,然後,把這碗蓮子湯喝了。裡面加了一些滋補的藥材,對你的膝蓋關節疼很有幫助的。」說著,藍夫人已經把手中熱氣騰騰的蓮子湯放在到了桌子上。

    「好,玉瑞,辛苦你了。」藍天海一雙利眸柔情佈滿,眸中全是滿滿的深情,四十五歲的時候,他的原配夫人得了絕症撒手寰,留下了他與寶貝的女兒相依為命,沉痛了過了兩年,三年前,在一場拍買會上,他與陳玉瑞邂逅,女人比他小了整整二十歲,她比紫韻大不了幾歲,可是,她卻心甘情願做她的後媽,最開始,他也怕女兒與妻子的關係不好相處,兩年來,她對紫韻關懷與疼愛,對他的照顧,他藍天海是看在眼裡,陳玉瑞是一個典型的賢妻良母,她為人處事很好,交際上也很有一套,她的到來,無疑是為死氣沉沉的藍家注入了一股生命的源泉,如今,他們夫妻恩愛,家庭幸福美滿,誰說後母一定就很壞?瞧!她待紫韻就視如己出,比親生母親還親。

    「紫韻,先讓你爸爸洗去一身的灰塵,他剛下飛機,累著呢!」陳玉瑞輕輕地紫韻說道,無比體貼著丈夫。

    「嗯!」藍紫韻很聽小媽的話,這兩年來,她與小媽關係融洽,就猶如一對閨中密友無所不談。

    藍天海唇邊蕩起了會心的微笑,玉瑞與紫韻能夠相處如此融洽是他不曾想到的,現在的他,真的很開心,也很放心把這個家交給玉瑞了,有這樣一個妻子與女兒,他藍天海在政界也混得如魚得水,今生,夫復何求啊!他一邊暗想著一邊脫著外套上樓去沐浴去了。

    *

    夜晚,藍天海燃著香煙坐在書房裡翻看著一些重要的紅頭文件,書房的門被推開了,藍紫韻探出了一個小腦袋,笑嘻嘻地看向自己的老爸。

    「幹什麼?丫頭,有事?」藍天海放下手上的案宗,抬起頭來,透過鏡片的眸光全是滿滿的柔情。「老爸,小媽已經給你說了吧!」藍紫韻大大方方地走進書房。「說什麼啊?」藍天海不知道女兒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就是樓上住著一位姐姐啊!」「噢!你小媽提過,好像叫傅雪吟吧!從北京來的。」藍天海取下了眼鏡,抬手揉了揉眼角,由於長期戴眼鏡的關係,他的眼睛都有一點兒變形了。「對,就是她,她的老公丟了,失憶了,所以,我想幫助她嘛!」

    見小媽果然給父親提過,藍紫韻心裡樂滋滋地對父親說。「你怎麼幫啊?」這丫頭真是,人家是失憶,難道她還能幫助傅雪吟的老公把他失去的記憶找回來不成?

    「老爸,你可以幫她啊!你是白沙市的市委書記,那個依麗莎……」藍紫韻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父親打斷了。「我是市委書記不錯,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去管這種事情,女兒。」

    「爸,你知道傅姐的老公是誰不?是籐鵬翔啊!你以前不是一直都崇拜他嗎?現在,他失去了記憶,不認識兒子妻子,難道你忍心看著你的偶像妻離子散,一家無法團圓?」藍紫韻的話讓藍天海面色一怔,他捏揉著眼角的手指就此僵住。「籐鵬翔?」他低念著這個人名,倏地睜開了眼。「他不是死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籐鵬翔在一場與大毒梟暗帝生死搏鬥中犧牲了嗎?怎麼他還活在人世間?

    「他沒有死,我猜可能是被依麗莎救了,然後,他失去了記憶,他的妻子傅雪吟便找了過來,可是,他不認她啊!你去給報社打一個招呼,讓報社播一下曾經他過往的新聞,看能不能喚起他對過往的記憶。」

    藍紫韻給父親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讓父親出面與報社說一聲,把籐鵬翔的事情做一段獨家頭條,看能不能響起社會的呼籲來刺激籐鵬翔本人,好讓他恢復記憶。

    有傅姐的所有記憶。

    「好。」如果真如女兒所說,籐鵬翔還在這個人世間,那麼,他也一定會幫助他的,他知道籐鵬翔去海洲市走馬上任後,仕途並不平順,自從籐司令逝世後,北京城曾經不可一世的籐家就此走向了陌落,大家都是在政界裡混的,看到籐家如此淒涼,他心裡也不好受。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記得前陣子,當他的看到有關籐鵬翔逝世的報道時,還難過了好久,天妒英才啊!不想到居然有扭轉乾坤的一天,籐市長幸運地活了下來。所以,他輕而易舉就答應了下來,如果能夠讓他恢復記憶,重振雄風,他藍天海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h」市的業績大家有目共睹,他的確是佩服這個男人的才華與精明睿智,也許,每一個人的人生都有許多邁不去的劫,而現在的籐鵬翔就處在深淵當中吧!

    第二天,藍紫韻帶著雪吟去了「百貨商場」的總經理辦公室找江飛,可是,總經理助理對他們說「總經理生病了,兩天前就沒來公司上班了。」兩個女人只得失望而歸。果然依麗莎夠厲害,居然把江飛給藏了起來,躲了一時還躲得了一世,藍紫韻與傅雪吟就不信了。

    「傅姐,別氣餒,我有一個辦法,你別著急。」

    藍紫韻盡量地安慰著雪吟,看著雪吟滿臉酸楚,紫韻心都要碎了。

    *

    依家客廳裡

    依麗莎坐在客廳的那組黃沙發椅子上,她的打扮十分的時髦,棕色的筆筒長褲,白色的小西裝外套,讓她整個人看起來身形修長,秀髮若直若曲披散在腦後,她正翹著二郎腿,嘴裡哼著一曲泰國劇《丘比特之箭》的片尾曲,神情愉悅,單手托著香腮看著眼前的報紙。

    當她的眼睛瞟到報紙上的頭版頭條時,氣得剎那間花空失色。「劉媽,劉媽。」她火大地尖著嗓子呼喊著下人。「小姐,怎麼了?」又出了什麼事啊?戴著圍裙正在準備午餐的劉媽從廚房裡急切地走了出來,用衣袖擦了擦額上的汗珠,最近一段時間小姐是怎麼了?真來真難以侍候了。「誰叫你買回來的報紙啊?你眼瞎了啊!給我拿出去丟掉。」她氣得騰地從沙發椅子上站了起來,纖手一揚,把手中的報紙狠狠砸到了劉媽的臉上。報紙打過了劉媽的肥臉再飄落向地面。

    「噢!」劉媽彎下了肥胖的腰身,趕緊伸手撿起地上的報紙走向了門外,雖然,劉媽並不知道小姐為什麼要讓她丟掉這份報紙,不過,她是主,她是僕,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看個報紙也會看得火冒三丈,劉媽在心裡直犯嘀咕。

    而這一幕落到了樓梯口轉角處高大男人的眼裡,漂亮的身形就定在了那兒,他不知道報紙上寫了什麼內容?應該是與自己有關吧!要不然,依麗莎也不會這樣氣得花容失色。

    最近的依麗莎總是喜怒無常,患得患失。轉過身子,透過那個二樓的窗口,他便看到了劉媽便把報紙揉捏成了一團,隨手塞到了花園裡一株玉蘭花盆裡。

    待依麗莎午睡的時間,他轉去了花園,從那株玉蘭花盆裡撿起了那團報紙團,佈滿皺褶的紙團展開,皺皺痕跡的字體印入了眼簾。「昔日的政壇風雲市長,今日之可憐失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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