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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7章 他不認得她了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17章

    雪吟聽到老婆婆地尖叫聲,急忙回過頭來,看到累得直喘粗氣驚險地握住了電梯兩邊撫手的老婆婆,萬分報歉地道「對不起,對不起,婆婆。」語畢,她來不及說更多的話語,便急火攻心地跑下了電梯,也不怕自個兒會在迅速移動的電梯裡跌倒,當她跑下電梯,到了商場底樓時,哪裡還有他們的影子?

    那人是籐鵬翔嗎?雖然距離有些遠,可是,那高大冷昂的身材,那神彩飛揚的輪廓,雖然他頭髮蓄得有些過長,不似以前的齊耳短髮,可是,真的很像他,雖然,雪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他?他的現身讓她的一顆苦受思念煎熬的心毅然復甦了,這幾個月來,她一直都在強顏歡笑,把那份深濃思念藏在了心靈的最深處,如今,藏在心靈深處那份深濃的思念在見到闊似籐鵬翔的人後整個潰不成軍,她不甘心就這樣匆匆相見,又匆匆離別,她還有好多話想要對他說,籐鵬翔,她喘了一口粗氣,邁腿筆直地追出了「淡淡幸福」超市的大門,當她追出去的時候,那個闊似他的男人正在為那個身材高挑,長髮飄逸,身著一襲奇裝異服的女人打開了車門,女人的輪廓較好,只是眉心點了一顆漂亮的大紅珠砂,讓她看起來更美艷不可方物,男人很溫柔,在女人坐進車廂的那一刻,俯下頭柔情蜜意地在她唇畔落下一吻,然後,他站直了身體關了車門,高大俊美的身形倏然轉身,邁著優雅的步伐繞過車頭走向了另一邊的車門,坐在車廂的女人唇邊蕩起漂亮的笑痕,她漂亮的丹鳳眼裡裝載的全是滿滿化不開的卷戀,眸光癡情地鎖定在他的身上。

    男人在打開車門的一剎那間,抬起頭,眸光不經意間掃過了凝站在「淡淡的幸福」超市門口那個凝立的細長身影,一個穿著白色衣裙,雙手狠狠握得死緊的女人,她面色蒼白,眸光定定地凝望著他,然而,看到她,他深邃的黑眸並沒有太多的驚疑,雖然,他心中有一縷驚艷,從未想到這世間有這樣一位長相清秀,而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但是,他真的不認識她,所以,他只能禮貌性地向她微微頜首,她這樣望著他,眼珠子轉也不轉,也許是認識自己吧!男人抬手,修長的指節撫了撫額角那抹遮擋了他眉角的黑髮,衝著她露齒一笑,並伸手打開了車門,高大的身體剛坐定在了駕駛座上,便熟悉地動手拉開了引摯,動作一氣呵成,昂貴的蘭博基尼車身緩緩彈出,不多時便直奔向前而去。

    雪吟站在原地,久久都找不回自己的意識,她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正低著頭吻著她的唇,還那麼體貼地為她開車門,那女人一雙癡情的眸子一直就鎖定著他陽剛帥氣的容顏,不……他不是籐鵬翔,雪吟的心止不住地顫抖,他的籐鵬翔曾經說過,在這個世間上,除了她他誰都不愛,可是,她明明看到他親那個女人,那個眉心點著珠砂的漂亮女人,她絕不相信那個男人是籐鵬翔,雖然,他長得非常與籐鵬翔相似。

    可是,剛才,在那男人抬首望向她的時候,她看到了他的臉,那深邃的眸光,細長漂亮的桃花眼,削薄的唇峰,挺直的鼻樑,長得如此完美的男人難道這世間上還有第二個不成?

    這一刻她傻了,心中在天人交戰著,為那個男人是與不是籐鵬翔而痛苦地糾結著,不,他是籐鵬翔,是她的老公籐鵬翔啊!他模樣沒變,一切都沒有改變,可是,他望著她的眸光是那麼陌生而疏離,就好像她們是陌生人,就好像是他從來都不曾認識她一般。

    不,眼見著那輛黃色的蘭博基尼就快從自己的視野中消失,不管他是不是籐鵬翔,她都要向他問個清楚,雪吟開始拔腿狂奔,追著那輛黃色的蘭博基尼,她一邊追,一邊瘋了似地狂喊「籐鵬翔,籐鵬翔,我是雪吟,你回來,回來啊!」「籐鵬翔,你不能丟下我啊!」她腳程太慢,車子很快地就把她甩在了身後老遠,她索性脫掉了腳上的鞋子,打著赤腳在寬敞的柏油馬路上狂奔,然後,大家就會看到這樣的揪心的一幕,北京街頭,有一位穿著白裙,秀髮垂肩的女人,她光著一雙白皙的腳趾,瘋了似地在街頭狂奔,嘴裡一直喊著一個人名,像得了失心瘋一樣追著一輛價值上千萬元的黃色蘭博基尼,路面上的碎石子劃破了她雪白的腳趾,血從她腳趾頭上滲了出來,可是,她居然毫不在意,只為想留住那輛疾駛而去的黃色蘭博基尼,許多人紛紛側目,眸光驚詫地看著那抹狂奔而去的白色身影,不多時,車子越行越遠,女人使盡了全身力氣終是無法追逐著車子的腳步而去,她軟了身子,不知道踢到了什麼,一個重心不穩狼狽地撲跪在地。

    車子越走越遠,開車的男人緊緊地握著方向盤,眼尾掃過那個後視鏡,焦距凝在了那一抹越退越遠的淒涼白色身影之上,他清楚地看到了她撲跪到地,張著一雙亮麗的瞳仁望著他的車子,心口莫來由地劃過劇烈的痛楚,那痛連著他的左心肺。

    他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在他的記憶裡,他應該是不認識那個女人的,那個一襲白色衣裙,像一個降落凡間精靈的女人。

    片刻後,那抹白色的身影迅速變成了一個小白圓點兒。

    副駕駛座上的那個漂亮似仙的女人,清楚地看到了那個迅速倒下去的白色圓點,她回頭的時候,透過後視窗。就看到了無數個點包圍了那個白點,眼裡自是閃爍著一縷擔憂,而眉間點著紅色珠砂的點緊緊地皺到了一起,起了無數刻痕。

    抬起頭,望著那輛在視野消失的車子,她的心似萬箭穿心一般難受,籐鵬翔,為什麼你要這麼狠心?你到底是死了,還是愛上了其他的女人,因公殉職,只是一個超爛的借口而已,可是,她們有過盟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此生不離不棄的誓言如今還言猶在耳,可是,卻已經人事皆非,淚沿著她大理石般的面頰上滑落,灑落到地面開出了無數朵淒楚的小水花。

    「姑娘,你怎麼了?」是一個老太太溫柔的聲音,還帶著一顆善良的心。

    「是啊!姑娘,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給我們說一說,我們不會眼看著別人欺負你的,現在是法治社會了,我們報警。」

    「是不是遇流氓搶劫了。姑娘。」

    是一個胖胖的大嬸好心的聲音,雪吟抬起頭,一對淚盈盈的眸子凝向她們,她看著眼前這一雙雙關切的面容,心,卻像堵了一萬噸鋼鐵般難受,她倒希望是被流氓搶劫了,她很感激她們關心,可是,此刻,她有說不出的苦,她是被人搶了,然而,不是搶財,也不是搶了人,是被人搶了心,這檔子事警察可會管。

    她的老公跟人走了,不理他了,這檔子事警察可還會管。

    想起剛才他們鴛鴦情深的一幕,淚,再也抑不住沉重從眼眶中下墜而出,就如決了堤壩的江河湖泊,得到籐鵬翔死訊,抱著籐鵬翔骨灰的那一刻,她都沒有如此傷心。

    拉斐爾替兩寶貝選好玩具,到收銀台邊付了錢,可是,卻再也看不到雪吟的半點兒影子。

    他急忙走出了「淡淡的幸福」超市,然後,遠遠地,他就看到了有一群人圍著一起,好像在看什麼熱鬧,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他心想,也許雪吟會過這邊來看熱鬧,所以就找了過來,當他找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撲跪在街道旁那個淒涼的白色身影,許多的大嬸們正圍著她七嘴八舌地說著一些話,那話雖是好心,可是,卻讓她更加地傷心。

    她撲跪著,雙手撐住地面,頭髮遮住了她的大半邊臉,雙肩止不住地聳動著,她正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看著這樣的雪吟,拉斐爾的心猛烈地一疼,他三步並作兩步,急忙繞了過去。

    「對不起,請讓一讓。」他撥開了看熱鬧的人群,彎下腰身,抬手撥開了遮擋住她雙頰的容顏,一張淚濕的如花嬌顏呈現在大家的眼前,揚起沾著淚珠的纖長睫毛,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愣愣地看著拉斐爾,睫毛一抖,淚珠從睫毛上滾落,沿著她的鼻樑而下,沾上了她的唇,她嘗到了淚水苦澀的滋味。

    「拉斐爾。」這一刻,雪吟輕輕地呼喚著他,堅強再也不能偽裝,因為,這個時候,她需要一個安全的港灣,需要一雙有力的臂膀來給她安慰,給她活下去的力量。

    「雪吟。」心疼竄入了五臟六腑,玩具從他手中滑落,他五官糾結,一把狠狠地擁住了她,他真想就這樣抱著她,直至地老了,天荒了,這五個月,他是多麼地想她,可是,他知道,她從來都不屬於他,今天的如此狼狽,他知道,肯定是給籐鵬翔脫不了關係,因為,只有他,才會讓擁有一顆清冷的她肝腸寸斷。

    面對著她的幽傷,他該說什麼呢?他又能夠說什麼呢?他只能在眾人譴責的眸光中帶走她,抱起她,拉斐爾邁開了腿,筆直地穿越過人群走回了那條通往「淡淡幸福」超市的路。

    「小伙子,好好對這個姑娘,這姑娘長得這麼標誌,虧你還有心虐待人家。」

    「是啊!瞧喲!都哭成淚人兒了。」

    在大家的眼中,欺負這個漂亮姑娘的男人,就是來抱走她的這個高大長著一對琥珀色眼睛的外國男人。

    「哎呀!別說了,準是人家小兩口吵了架,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嘛!」

    不知道誰插了這麼一句,然後,圍觀的人群就都散開了。

    拉斐爾當然聽到了她們的議論,不過,他不乎大家的指責,他到希望自己是那個能惹哭雪吟的男人,可惜他不是,他沒有資格,因為,她從來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那怕是一絲一毫,所以,當初,他跟隨著雪吟去h市,爭都沒有必要爭,就被籐鵬翔打敗了,世間上有一種男女感情,刻骨銘心地痛過愛過,酸過,就算是天人永隔也不能阻擋,而他對雪吟的情早就已經升化,都說情愛的最高境界是讓心愛的女人能夠幸福,可是,現在,他的心也好難過,因為,他深愛的女人不幸福,只因為籐鵬翔死了,他真的好恨籐鵬翔,當初,是他在他面前發誓要好好地珍惜她,保護她,可是,卻過早地離開了這個人世,留下了兩個孩子,她該怎麼獨活下去啊?

    拉斐爾把雪吟抱進了車廂,並坐上了車,雪吟坐在車子裡,一句也不說,只是嚶嚶地哭泣著。「雪吟,再哭,妝就花了。」他心疼地從操作台上抽出一張面巾紙,無比溫柔地為她拭掉了眼角不斷滑出的淚水。

    雪吟抽泣了兩聲,然後,急切地抓住了拉斐爾為她擦拭淚水的手。「拉斐爾,我看到了他了,真的真到了……他了。」喉頭有些哽咽,沉默了這麼久,雪吟終於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誰?」拉斐爾一驚,不知道雪吟嘴中嚷的是誰?也許,他應該猜測到了,唯有他才會讓她如此迷失心智。

    「籐鵬翔啊!我真的看到他了。」拉斐爾思考了一下回答著雪吟。「雪吟,你是不是看錯了,是不是看到一個長得與籐鵬翔相似的男人了啊?」是啊!死了人怎麼會復活了呢?他明明就已經死了,籐鵬翔之死不說轟動整個國際,至少,整個亞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白日青光之下,難道看到幽魂了不成?

    「不,不會看錯,我沒有看錯。」聽拉斐爾說自己看錯了,雪吟激動了起來,她死死地揪住了拉斐爾的衣角,那力道很緊,揪痛了他的肌膚,揪得連他的心肝都痛。

    「真的是他,他跟一個女人在一起,開著一輛黃色的蘭博基尼。」雪吟說這話的時候,氣息不穩,因為,她又想起了那一幕,那令她痛不欲生的一幕,她的老公跟著別的女人走了,還是那副情意綿綿的畫面,讓她情何以堪呀!

    「雪吟,你冷靜一點兒,不可能是籐鵬翔,如果是他,他不可能認不出你。」拉斐爾何等聰明,聽了雪吟的話,他知道是雪吟去追那輛黃色的蘭博基尼,所以,才會搞得一身的狼狽。

    只是,那個男人不是籐鵬翔,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

    「我沒法兒冷靜,拉斐爾,他不要我了,為什麼他不要我了?」

    雪吟又哭了起來,她的心情是激動的難以平復,她知道那個男人是籐鵬翔,因為,他深邃而幽深的黑潭似的眸光,這個世間除了他,沒有能夠擁有。

    「雪吟,我們先回去,如果真是他,我答應你,我會把他找出來。」他拍著胸脯向她保證,是的,如果真是籐鵬翔,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會把他找出來,問一問他,為什麼他要放著雪吟還有他的兩個孩子不管?

    見拉斐爾給自己保證,雪吟的一顆心這才稍稍平靜下來,她原以為他死了,沒想到,他仍然活在這個人間,可是,他的身邊卻有了另外一個女人,不是她的女人,這比他死了更讓她難以接受與難過。

    拉斐爾把車開回了城郊的那幢別墅,車開進庭院的時候,倆小傢伙見媽媽的車歸來,午睡剛剛起床的他們揮動著小手臂,張著小嘴,笑臉吟吟地從客廳裡奔了出來。

    在看到拉斐爾的那一刻,念乃與霓兒簡直就樂開了花。「斐爸爸,斐爸爸來了。」拉斐爾剛熄火走了車,倆小傢伙就飛快地撲進了他的懷抱。

    面對倆小傢伙如此的熱情,拉斐爾自是張開了雙臂,把兩個粉嫩的娃兒抱了一個滿懷。

    「想斐爸爸沒有啊?」「想啊!想啊!做夢都想呢!」倆小寶貝異口同聲地說著。

    福伯過來把車開進了停車庫,徐管家跟著兩個傢伙的屁股後對追了出來,在見到拉斐爾的時候,禮貌地喚了一聲「斐先生。」當她看到站在院子裡的雪吟光著腳丫,一臉疲倦的樣子,甚至白皙的腳趾上還沾著血絲,那血已經乾涸了,成了一朵又一朵的小黑花。

    徐管家嚇了一大跳,不知道雪吟發生了什麼事?見她神情有些呆滯,也不敢多問半句,只是急忙把雪吟牽進了屋子,也急忙去找來一些消毒藥水與棉花簽,還端來了一盆子熱水,動作迅速地擰乾了毛巾,為雪吟擦拭掉腳趾頭上的血漬子,再輕輕地為她大大小小的傷口消毒上藥,拉斐爾卻與兩個孩子在庭院玩得正歡,兩個孩子好久不曾見到斐爸爸了,見到了,自是像兩塊牛皮糖一樣緊緊地沾著他不放。

    徐管家替雪吟清理了傷口,替雪吟包紮好後,端著髒水下樓去了,雪吟坐了落地窗前那把貴妃椅子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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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政還有看沒有啊?汗滴滴,親們也冒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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