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悲愛三年,記憶之殤 第二百八十一章 文 / 花初薰
一波又一波激烈的歡愛過後,累極了的蘇憐妤逐漸的進入沉沉的夢鄉,而等她醒來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百無聊賴的她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嗅了嗅自己身上異常清爽,有著一股沐浴過後的清香的味道,她的身上也換上了一件乾淨的蕾絲睡衣,看來還算那個男人有良心,知道心疼她,和她做過激烈運動之後,又幫她洗了澡……
可是一覺醒來他卻不在她身邊,她醒來後難免會有一點的失落。
她忍著酸痛的身體,翻身下床,穿上拖鞋,正想去尋找他,可就在這時,廚房裡傳來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響,她皺了皺眉頭,不由自主的向廚房走去。
廚房裡的狼狽景象,簡直讓她目瞪口呆!
寂生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服,身上圍了一個白色的圍兜,他竟然在廚房裡做飯……
可是,廚房裡卻明顯的狼藉一片,男人手忙腳亂的處理著各種殘渣碎片,料理台上一條被亂刀砍死的魚,正瞪著一雙不甘的眼睛,控訴著主人惡劣的非人折磨和惡行。
很顯然,他是想做一盤美味的魚湯給她喝,可是他連魚鱗甚至都忘記刮了,或許他根本就不知道做魚還需要刮魚鱗,他就那樣直接把砍的碎碎的魚放到鍋裡,非常賣力的用鍋鏟炒著。
料理台的旁邊似乎還放著一盤看起來軟趴趴,慘不忍睹,勉強能看出是螺旋面的食物,而原本應該搭配奶油奶酪醬的濃郁醬汁的螺旋面,竟然被他配上了被炒的有些焦黑的蛋黃,面也他煮的完全變了形,層層的螺旋面竟然被他變成了一團團面疙瘩,還硬是被他這個天才給搭配上了一層不知什麼東西的黏糊糊的醬汁……
還有,那盤子裡的牛排看起來也黑漆漆的,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是牛排……
蘇憐妤很艱難的又一轉頭。
哦!天哪,她第一次見到魚是這樣做的,這男人他完全把魚當成芹菜一樣清炒了。
這可是她第一次見到有人把魚炒的屍肉橫飛,然後等魚肉炒的焦成一團後,很明顯,白嫩嫩的魚肉已經變成了黑色,然後在她的目瞪口呆之下,那男人竟然將一小盆自來水「嘩啦」一下澆到鍋裡。
天啦,寂生……蘇憐妤感覺有些哭笑不得,他這樣究竟是在做飯,還是在糟蹋食物啊?
低低的歎息一聲,她看他大汗淋漓的用勺子轉動著攪拌鍋裡的魚肉。
當魚肉混合著生水打轉,囂張的沸騰的時候,被炒焦的黑乎乎魚肉一點一點的冒了出來,在鍋裡不停的打著旋兒,蘇憐妤實在受不了了,從背後摟住樊寂生精壯的腰,輕輕喚了他一句,「寂生!」
樊寂生整個身子僵住了,本來被食物弄得心焦氣燥的,但當摟住自己的柔軟的嬌軀喚自己名字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渾身都輕飄飄的,整個人幾乎要飛起來了。
他放下忙碌攪拌的勺子,回身擁住了她,看了一眼糟糕的菜餚,他面色有些不自然,「小魚,你怎麼起來了,我……原本打算等你醒來後,讓你吃到我做的飯,但是現在看來很失敗……」
他向來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就算曾經被送去當殺手,也沒有做過任何的飯菜,根本不知道飯是怎麼做的,但是他就是想讓小魚吃到自己親手做的食物,沒想到第一次做飯就如此失敗……
蘇憐妤望著廚房裡那些失敗的殘次品,心裡面依然湧動著一股莫名的幸福,「不……寂生,這是你自己為我做的飯,也是你第一次為我下廚哦,不管成果怎麼樣,你有這份心已經讓我很感動了,還是想說謝謝你……寂生,你去休息一下,我來做飯吧,保證半個小時之內為你變出一桌美味……」
「欸……我以為做飯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沒想到竟然這麼難,簡直比做生意還難,看來我還真不是做飯的料……」樊寂生無奈感歎道,望著那一盤盤黑乎乎的東西,他自己都沒有任何的胃口。
利落的將長髮捲好,蘇憐妤從樊寂生身上扯下圍裙套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從冰箱裡找出其他的食材,開始熱火朝天的幹起來,她把排骨洗乾淨,丟入鍋裡翻炒,放入各種佐料,然後又加入香菇,一步步烹調,秘製的排骨香菇頓時濃香四溢。
其實蘇憐妤是一個很藝術浪漫的女子,通常這樣的女人對烹飪也有著一定的天賦,她又很懂得繪畫,知道怎樣搭配會使得菜餚顯得更完美,她做出來的菜不但味道鮮美,而且外形也分外的美麗。
接著她又開始做起第二道菜,火腿乳酪蛋卷,隨之是筍片火腿,清冽的顏色綠紅搭配看起來非常誘人,又烤了吐司麵包,金燦燦的黃很讓人賞心悅目,最後,她將燕麥倒入高壓鍋裡,加上砂糖和冰牛奶,切入香蕉片和草莓,灑入葡萄乾,做了香甜四溢的燕麥粥……
樊寂生就一直在廚房陪著她,看她不急不躁的忙碌著,心裡面湧出一種無言的幸福。
兩個人將餐點和佳餚端到餐桌上,蘇憐妤的胃口比較小,可樊寂生卻將所有的食物一掃而淨,一副飢餓的不得了的樣子,讓蘇憐妤有些哭笑不得,「寂生,我做的食物有那麼好吃嗎?」
「當然,我老婆做的食物可是天下第一美味!」樊寂生嚥下最後一塊排骨,心滿意足的打了一個飽嗝,用紙巾擦了擦油漬的唇角,「小魚,為什麼你的廚藝那麼好?我記得你以前也算是個千金大小姐,蘇天憫不是很疼你嗎,你應該十指不沾陽春水才對……」
蘇憐妤淡淡一笑,想起自己的身世,苦澀溢滿唇角,「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我爹地的女兒,其實……我母親是被男人強暴後才生下我的,我真的好怕自己是**後生下來的產物……我爹地是對我不錯,可是金姨和姐姐欺負我的時候,他明明知道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我很懷疑是不是因為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他才對我不管不問……寂生,我究竟是誰的女兒已經不重要了,因為現在我有了你……我的廚藝是專門為你而學的,蘇家沒有人喜歡我,只有蘇媽待我如親生女兒般,她廚藝很棒,平時的時候就喜歡教我烹飪,再加上我喜歡讀一些料理烹飪書籍,就這樣練出了一身的廚藝……」
「小魚,我的小魚!不管你是誰的女兒,你永遠都是我樊寂生的妻子!」樊寂生心疼的將她抱到懷裡,為這個對他癡愛的傻女人,曾經的他把她傷害的那麼狠,以後他會用自己永生的愛來回報她。
他也知道小魚的母親的遭遇,也知道小魚的悲慘身世,對這個磨難重重的小女人更多了一層憐惜和珍愛,也許小魚是強暴下的產物,也許她真的是蘇天憫的女兒,也或許她是藍斯的女兒,他會將她的身世調查清楚,可結果不論她是誰的女兒,蘇憐妤將永遠是他樊寂生唯一愛的女人和妻子。
飯後,他把她抱到陽台上,兩個人相擁著坐在籐椅上觀望天上美麗的星光。
今晚的星空很好,月光如水般平靜柔和,將美麗的陽台鍍上一層鑲金色,點點繁星似顆顆明珠,又彷彿銀灰色的天幕下綴滿一顆顆奪目的寶石,連成一條條弧線,撒下晶瑩柔和的光輝……
蘇憐妤擁著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口上,感受他強壯有力的心跳,她總感覺幸福來的太不可思議,也來的太突然,會不會這是她的幻覺,會不會她一醒過來,一切都會變成鏡花水月?
注意到她的異樣,樊寂生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纖指,「小魚,怎麼了?」
「寂生,我們的幸福真的到來了嗎?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一種不安,彷彿這種幸福感隨時會跑掉?」蘇憐妤抽了抽鼻子,明亮清澈的眼睛裡蒙著一層水霧,「我好怕這是一場夢,夢醒過後幸福消失了……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發現我不是你要的那個女人,那時我該怎麼辦?」
樊寂生有些頭疼的摸了摸腦袋,終於明白這個小女人曾經被他傷害的太深,她對於一切都太患得患失,他索性將她壓在身下,身體力行的告訴她他有多需要她,「我會讓你知道,我對你的**有多強烈,我有多麼的想要你!」
「寂生,我不是那個意思……別這樣……我們今天下午剛做過那麼多次……」蘇憐妤嬌弱委屈的抗議,身體的酸痛又襲擊而來,「你答應過我不要對我亂來,我的身體還有點不舒服……」
可是他的牙齒已經咬上她的櫻唇,在她佈滿疤痕的小臉上親吻,大掌也不客氣的在她細嫩滑膩的肌膚上流連,他的小腹立即火熱炙燙起來,一碰到她,他所有的自制力都開始瓦解!
掀開她的睡衣,扯下她的底褲,他的昂揚猛地刺入她的**!
樊寂生沙啞而飽含磁性的**嗓音,在她敏感的耳邊響起,「寶貝,我待會會讓你很舒服,我這不是亂來,而是在好好愛你……」
「寂生,你慢一點好不好,椅子會壞掉的……」
「不會的,這是世界上質量最好的籐椅,怎麼用都沒事……」
「壞蛋,你不要摸我那裡,啊,輕一點……」
「叫老公,叫老公我就輕一點……」
「嗚……嗚……老公……」
「乖……」
兩道曖昧糾纏的身影一直很激烈,很激烈,就連月亮看到了,都羞紅了臉,躲到厚厚的雲層裡不敢出來,只有一陣陣沁香的風兒不時的吹拂著窗台上的薄紗,若有似無的遮掩住兩個纏綿悱惻的身影……
暗夜,奢華的歐式房間被皎潔的月光蔓延灑滿,透過白色薄紗窗簾傾瀉出來,將夢幻般的公主房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
高大修長的男人褪下西裝和西褲,嗅到了自己手上沾染的鮮血。
當然血不是他的,而是那個不自量力妄想刺傷他的那個叫冷綰綰的女孩子的,沒有人能夠在他陷入**的時候刺殺得了他,因為即使在激情的時候,他依然頭腦冷靜……
最後,他還是沒有碰那個女孩子,因為她的眼睛和賽賽那麼相似,他……竟然破天荒的沒有下去手。那個女孩骨骼奇佳,將會是個練武奇才,又加上她膽識和頭腦不錯,他只是將她交給了他的手下給她注射解藥,決定將冷綰綰培養成他西塞斯的得力干將!
到浴室沖洗了自己的身體,一件寬大的浴袍套在精壯的身體,在月光的照耀下,他整個人完美的簡直像是一座移動的雕塑!
一雙深諳泛著冰藍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視著鬆軟的紗帳公主大床上躺著的穿著睡衣的小女孩,小女孩大約七八歲的模樣,柔軟的自然卷髮凌亂的散落在肩頭,面凝荔脂的瓜子小臉,清潤嬌嫩的唇如同櫻桃般紅潤,儼然是個絕色的小美人胚子。
薄薄的天鵝絨絲被孤零零的扔到一邊,女孩小小的白色卡通睡衣被被風兒吹到了大腿根部,露出她可愛的小內褲……qmlg。
一股無法控制的慾火,迅速的蔓延至他的全身,他雖然已經上了幾個女人,那裡也得到了疏解,可是他的賽賽卻不用任何的挑逗,就可以輕易的勾起他的**。
迅速褪下自己的浴袍,只著一條子彈內褲,西賽斯拉上絲絨被覆蓋住他幾乎**的軀體,同時大掌微一用力,沉浸在睡夢中的賽賽的棉質卡通睡衣,便撕裂成了兩半,露出那牛奶般滑膩嬌嫩的肌膚……
看她睡的那麼甜美,西塞斯心裡的邪惡湧了上來,樊寂生想搞垮他的集團,那他的女兒就代他來受過吧!
西賽斯邪邪一笑,薄唇從賽賽的額上,臉頰,下顎,脖頸,鎖骨,胸脯……他幾乎吻遍了她全身,賽賽本來睡的好好的,可是突然渾身發癢發熱起來。
尤其是她的下半身,又癢又疼,令她不由自主的睜開了朦朧惺忪的大眼睛。
藉著皎潔的月光,她看到她的爹地竟然又在欺負她了,他……竟然在啃她那個令她感到羞恥的地方,濕熱的舌頭滑靈得如泥鰍,不停的在她的花瓣處舔咬,可怕得令她激動掙扎,有熱熱的莫名的東西從她那裡滑落……
想到白天薩娜姆對她說的話,她的爹地可以親她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唯一除了那個地方,因為那個神聖的地方,只有自己未來的丈夫才可以碰觸……
她想要掙扎呼叫薩娜姆,卻被他死死壓住,她的喉嚨裡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發出嗚嗚的蚊蚋般的嚶嚀,看到她驚醒了,一張美麗的小臉蛋滿是淚痕,驚恐和可憐,西賽斯的**ue更盛了,他嗜血的舔了一下帶著她**液體的薄唇,猛地吻住了她害怕的顫抖想要呼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的櫻唇!
「賽賽寶貝,我可憐的小啞巴,你的滋味真是美妙極了!你的父親破壞了我的生意,我卻讓你在這裡過著公主般幸福的生活,你說你是不是用自己的身體來補償我一下呢?」
道就斯魚。賽賽被他弄得蒼白了小臉,她才是一個只有八歲的小女孩,對於**的事情一點都不懂,只覺得這種行為好可怕好讓人羞恥,爹地為什麼要吻她那裡,為什麼吻過她那裡之後,又親她的小嘴,這樣真的好髒……
她真的好害怕,每次爹地抱她的時候,就把她咬的好痛,她嬌嫩肌膚上佈滿青青紫紫的痕跡,有時候甚至一個星期都消除不了,甚至痕跡還沒有消除下去,她嬌嫩的小身子上又會被弄上新的痕跡……嗚嗚……是不是賽賽不聽話,做錯了什麼事,所以爹地才要這樣子欺負她……
西塞斯的下半身腫脹的簡直要爆炸掉,他突然放下她,站起身褪下自己的內褲,月光下他露出胯下那大的駭人的巨物,賽賽愣愣的望著他下半身那一條巨大的蟲子,好醜陋的東西!
膽怯的望了一眼爹地,發現他的眼神變得好可怕,她小小的身子打了個寒顫,想跳下床,卻被西塞斯拽住小腳丫給翻身壓倒在大床上!
「賽賽,我早就想要你了,想的這裡生疼……我可愛的小寶貝……給我吧,爹地會好好疼你的!」西塞斯的聲音好聽的似乎在寵溺,可是他的動作卻很粗魯,粗壯的胳膊卻抓住賽賽兩條纖細的藕臂,讓她動彈不得半分,炙熱的粗大對準了賽賽那還甚至還未曾發育的花穴……
不要!
賽賽嚇得開始更加激烈的掙扎,不顧一切的流著淚,咿咿呀呀的嘶啞的乞求爹地可以饒過她,薄薄的羽絨被子滑落到地,露出兩道**的一大一小的軀體。
爹地的那裡比自己的小手臂還要粗長,他要把她塞入她的身體裡嗎,那樣她會死的,她一定會疼死的!
強行掰開賽賽的兩條小細腿,西塞斯粗長的灼熱一點一點強行塞到她那裡……
可是被他壓在身下的小女孩她實在太小了,那**致死的緊致簡直讓他發瘋,他西塞斯上了無數的女人,卻感覺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蝕骨過,他想闖進去實在太困難,費勁了力氣,他的**才只擠進去了一點點,而賽賽這時卻已經痛的暈死了過去!
西塞斯正**至死,他的理智已經完全被**主宰,人倫道德更被他拋卻一邊。
他正想衝破賽賽的那一道薄膜,臥室房內的壁燈突然大亮,薩娜姆望著眼前的一幕,差點昏了過去,小姐晚上喜歡蹬被子,所以為了預防她感冒,她每天晚上都會為她蓋被子,可是她看到了什麼?
她赤身**的俊美的主人,高昂的碩大要強行塞到小小姐那裡,而小小姐已經痛的昏死過去了,他這是想要強暴她美麗的小小姐嗎?!
頭腦的理智被湧上來的憤怒的血液覆蓋,她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僕人身份,上前就對著西塞斯狠狠的煽他一耳刮子,「混賬!你在對小小姐做什麼?!她只有八歲,你怎麼忍心傷害她?!你還是人嗎?!你簡直就是禽獸!」
被人打了一巴掌,西塞斯充滿**的頭腦才有了清晰,他這才驚愕的發現,他的身下,小賽賽已經疼的昏死過去了,而他還想強行上了她,慌忙從她體內退了出來,他暗自低咒……他怎麼對賽賽做了這種蠢事,他簡直不是人!
當薩娜姆的巴掌和拳頭再次傾瀉下來,西塞斯卻一把抓住了她,幾乎扭斷了她的手腕,他鷹一般銳利的眸子,透著一股殘忍的殺氣!
「薩娜姆,記住你的身份!你只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女傭罷了,再對我動手,我要了你的命!」
薩娜姆被他狼戾的眸子給震懾住,瞬間反應過來,她略略肥胖的身子,這才害怕的發抖,主人一向凶殘惡毒,自己竟然不要命的對他動了手,他……會不會殺了自己?!
西塞斯揚手一拋,寬大的浴袍已經罩在了他精美的身軀上,覆蓋住了他**的身體,他面無表情的走下大床。
瞧薩娜姆怕的發抖,卻又恨不得殺了他的模樣,西塞斯冷哼一聲,瞥了一眼昏過去的賽賽,「從我收養她的那一天,我就說過她會成為我的女人!我不過是想把她成為我女人的日期提前了罷了,她早晚會成為我的女人,早一天晚一天並沒有什麼區別!」
「可是小姐她才只有八歲!」薩娜姆憤怒的叫嚷道,恨不得將西塞斯這個衣冠禽獸給撕裂。
「八歲?呵……如果我想,早在我收養她的那一年,我就讓她成為我的女人了!薩娜姆,不要同情她什麼,因為她只是我的一個寵物,也只是我的玩具,你要認清你的身份,不要妄想著違背我的意思!否則,我不介意自己的手裡再多一條人命!」
陰狠的警告了薩娜姆,西塞斯的眸中全是狠辣決絕的冰寒,然後,他又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夢幻的公主房,他的**又被勾起,現在急需女人發洩,賽賽,早晚會是他的女人,他不急,他有的是時間得到她的身心……
薩娜姆被他的威脅嚇得差點癱倒在地,她起身將絲絨被子裹緊了賽賽稚嫩的小身子,望著她昏迷中仍然痛苦的表情,她禁不住老淚縱橫,為這個可憐的孩子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