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潛龍升天 第六十二回勤儉的酒席 文 / 風怡秋
阿西吧，真的不是為了騙字數，只是單拿出來這一個開頭很多讀者大大都看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好吧我知道錯了，原諒一個白天做了一天文件，晚上吃完酒，還要為大家碼字的可憐的孩子的辛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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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大人和石祥霞不覺有點傻，要只要大秦雖然表並不是十分富有，但是京都住的大多都是有錢人的皇家貴胄，要不就是富賈豪紳，一般奢侈起來一頓飯便就是50幾道菜，要知道當初有一位蔡大人便是講究吃出了名了。
當初那位蔡大人最喜歡的兩道菜，一道是鵪鶉羹，一道是蟹黃包子，據說最為奢侈的是每次吃蟹黃包子的時候他家的廚師便要殺300只鵪鶉才能做出最和那位大人胃口的鵪鶉羹，而當蔡大人設宴款待賓朋時，他家光是準備做蟹黃包子用的原材料，便是足足有200兩，要知道單單200兩銀子就足夠50戶中等家庭一年的生活費了，而且還完全不算其他的食物，足見其奢華程度。
但是當看到天宇家宴請客氣才準備區區8個菜，而且2個還是涼菜，2個是素的時候，石祥霞不由得有點發暈，自己就算是地痞，但是也時常的會贏到一些錢，到時自己也會去酒樓點一桌子菜大吃一頓，這位公子怎麼說也是身份顯赫，怎麼用如此簡陋的菜式來蒙騙自己，真是也太不合適了。
天宇則是完全沒有看到石祥霞的不悅，而是舉起杯來：「今天兩位肯賞光，在下真是莫大的榮幸，能結識當世之大賢和俊才，在下也十分榮幸，在此我便先乾為敬。」說著便一仰脖子將酒一飲而盡。
石祥霞則是十分不悅，心說：你要是想請客便上些好東西，要是如此摳門，那又何必留我，真是小氣到了極點。但是雖然心裡十分不快，但是還是微微舉杯，板著臉，一飲而盡，然後將頭扭到一邊，不去理會天宇。
晏大人則是饒有深意的看了天宇一眼，將酒一飲而盡，笑著夾了口菜放在嘴裡。天宇則是哈哈大笑：「不瞞兩位我也是許久沒有開葷，今天也藉著兩位的光，大飽口福一般，來來來，動筷便是。」
石祥霞則是心中十分不快，用鼻子哼道：「公子自是身嬌體貴，自然不會去吃一些粗俗的東西，我等人市井閒人，自是不分好壞，這等飯食尋常便也常吃，並不稀奇，自是不好意思與公子爭搶，公子慢慢享用便是。」
天宇一聽便也將筷子慢慢放下，還未等開口，一旁的管家便十分不快，要知道你不過是一市井地痞，我家公子好言留你吃飯，你卻如此不識抬舉，真真有氣，那管家想到此時便出言喝斥道：「呔，你算什麼東西，如此不識抬舉，我家公子想來節儉，平日不過2~3菜食，今天宴請貴客，才多有破費，你卻不懂好壞，真是豈有此理。」
天宇微微一皺眉喝到：「閉嘴，此時我的貴客，豈有對貴客無理的道理，你下去吧，這裡不需要人伺候。」
那管家聽天宇呵斥，便也不在搭理石祥霞便對天宇一施禮便轉身下去，天宇此時不免有些尷尬，便道：「來來是菜的口味不合兩位的胃口，我這就叫人去望海樓尋一桌酒菜來，二位稍坐片刻。」
說著便要起身，晏大人一把拉出天宇的手臂道：「公子不必如此，我等自也不是為了公子，公子莫要見怪，此等佳餚在下看是不錯，佳餚一定美味，我們自是應該動筷便是，石義士你說是不是啊！」
此時石祥霞不由得有些臉上發燒，也發覺自己有些錯怪天宇，雖然面子有些抹不開，但是畢竟也是市井之人，自是坦誠灑脫，將酒杯一端道：「天宇公子，之前在下多有冒犯，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在下計較，在下山野村夫，自是不懂得世面，還請天宇莫要怪罪，在下先飲一杯，請。」說著將一杯酒一飲而盡，將酒杯一翻，然後一屁股便坐會了原位。
天宇自也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其實兩位說的也對，既然聚在京都，自然要講一些京都的規矩，這飲食好一些也沒什麼不可以的。但是在下之前落魄，便在天堂縣一家大戶之中做家丁，哎，那時候自己最大的夢想便就是如果說我要是能坐在桌子上吃飯那該多了不起啊！
後來我做到了，但是即便是如此，我也無法改變自己的習慣，每天只要是吃飯，便就只是2~3個菜，一碗清湯，要知道之前我做家丁的時候，那時候自己什麼都沒的吃，只能自己默默的啃著乾糧，哎！那段歲月便是現在我也無法忘懷，哎！人生真的是時也命也運也，但是既然我有了自己的店舖，賺到了自己的一切，但是我仍然覺得這奢華的地方，與自己格格不入，所以今日怠慢也實在是不好意思，今日大家湊合吃一口，等下次我便會大擺宴席請大家吃幾十上百個菜的大席面。」
此時聽了天宇的話石祥霞不覺有些羞愧，便對天宇說道：「公子無需自責，之前您全當我石某在放屁，而且還是那種臭不可聞的那種，我石某人有眼不識泰山，公子為國為民便是作出了貢獻，我石某人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地痞無賴，但是也算是吃過見過，但是我吃的再好，吃的在昂貴，最後也不過是變出一泡屎來，又有何用？
公子心繫天下，自是不肯放縱自己，此乃時能人所不能，我自是佩服公子品質，公子在上受石某人一拜。」說著便要下拜。
天宇急忙雙手相攙：「義士請起，在下何德何能受義士一拜，真是愧煞我也，你我本事同路之人，我們還是得精誠合作，互相交流。」
晏大人則是坐下哪裡捻著鬍鬚微笑著看著天宇，便將酒杯舉起一飲而盡。天宇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對著石祥霞說道：「石義士，我觀你雖身在草莽，但有著一股子俠氣，實屬難得，不過市井之間畢竟不是久留之地，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沒有。」
石祥霞也是長歎一聲：「不瞞公子說，我石某年幼之時，家境不錯，也請過先生，讀過聖賢書，人情道理我又豈會不知？只是現在石某正直落魄，又何談什麼空想，只求日後公子處有用得著的，我自是當效犬馬之勞。」
天宇一擺手：「哎！你我兄弟之間何談這些，意氣相投便是朋友，有我一口吃的，便不會少了兄弟，到時你可不要嫌棄寒舍便好啊！哈哈哈。」
石祥霞急忙擺手慚愧的很，天宇笑罷便認真的說道：「石兄，以你在圍棋上的造詣其實是很有發展的，不要把目光局限在小處，我們要把目光放大，別看這小小圍棋，沒準他還可以左右江山社稷呢！」
石祥霞一聽便來了精神，急忙道：「天宇兄，你此話當真，其實要說圍棋我真的是除了天宇兄那奇妙的開局，別人我還真看不上，要知道現在貢院裡和棋社裡，甚至宮中的那些號稱圍棋國手的老傢伙，各個都是呆板的很，見不得人家出新，自己手中握著那幾本棋譜便認為自己天下無敵了，而且還瞧不上我這些棋手，處處排擠，若非如此哎！
罷了，不提了，其實你說要進宮陪皇上下棋，我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就算真叫我和皇上下棋，我也不願意，先不提這自由被束縛住了，單說這伴君如伴虎，你知道那位爺到底今天是什麼脾氣嗎？你跟人家下棋你敢贏嗎？那不是找死嘛，但是就算你輸，也得變著花樣，費盡心思的哄著皇上開心，這樣的棋，我石某真是不屑與下，與其那樣，我還不如繼續鑽我的破廟來的痛快。」
天宇點點頭：「石兄，之前你與我下棋之時可是言明，如果你輸了那便要為我辦一件事，你可記得？」
石祥霞點了點頭：「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豈可反悔，天宇兄自然不會叫我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就我這一條爛命到底有什麼值得天宇兄求的。」
天宇哈哈大笑：「石兄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好了我先不說我求你的事情，你先說說我，我棋下的怎麼樣？」
石祥霞聞言一笑：「天宇兄，你這頗有些老王賣瓜自賣自誇的感覺了，不過說句實話，兄弟不是眼界高，天宇兄你的棋真的不怎麼樣，除了最開始的起手佈局，剩下完全都是一些極為初級的下法，我現在想想，還是我太過於急躁了，早知道就和你對守，到時在中間一推磨，勝負可就不好說了。」
天宇笑著點點頭，夾了一塊肝尖放在嘴裡大嚼起來：「不錯，石兄說的不錯，兄弟我也就這一手能唬唬人，其他全都是一塌糊塗，不說兄弟我說一句不好聽的，石兄才高八斗，圍棋的境界也是高明無比，不知道有一件事你敢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