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潛龍升天 第一百六十七回飛胡兒的身世 文 / 風怡秋
此時田傷氣的就要起身。但是被天宇一把按住。對著正在那裡盯著羊腿的飛胡兒道：「哎。向來是會叫的狗不咬人。到是那亂吠的賴犬。失了鏈子便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說著對飛胡兒說道：「胡兒。別光顧著看。先給我將這亂吠的東西給我丟出去。有他在旁邊胡言亂語我吃不下去。」
被看飛胡兒傻。但是只要你對他好。那麼他絕對對你一百一的好。而且自上次比武以來。飛胡兒在自己的腦海裡便就生出了天宇是自己親人。親哥哥一般的想法。這個想法使得他對天宇的話是言聽計從。雖然飛胡兒很想馬上就趕緊開動。但是聽到天宇吩咐也不由得將目光從羊腿上收了回來。蹭的一聲站了起來。邁步走到那瘦子面前。
那瘦子和飛胡兒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一個高大。一個瘦小。那瘦子看著飛胡兒不由得有些肝顫。急忙嘴硬說道：「你幹嘛。你想幹嘛。你知道我是誰嗎。」
飛胡兒可不等他說完。幾直接雙手砰的一聲抓住那瘦子的衣領。雙手一使勁將那瘦子提了起來。不顧那瘦子的掙扎走到那門口。雙手一甩口中喊了一聲：「走你。」
那瘦子便直接被飛胡兒丟了出去。直接砸到了對面一個攤位。把那攤位直接砸了個稀里嘩啦的。那瘦子硬是在地上打了半天滾都沒有站起來。
跟著那瘦子的幾個狗腿子。見事情不好。又掂量了一下自己這兩下子。不由得都退後了幾步。見飛胡兒拍了拍手有坐會了自己位置上。那幫狗腿子菜奔出飯店。將自己的那個主子搭起來。急忙跑去搬救兵去了。
天宇衝著飛胡兒一挑大拇指。飛胡兒嘿嘿的笑了笑。大家便也都大笑了起來。絲毫不理會那瘦子的死活。紛紛動筷。大筷的開動起來。
不得不說天宇的廚藝的確是使人陶醉不能自拔。在座的三位當第一口吃到天宇做的飯菜的時候。都情不自禁的伸出了第二下筷子。然後則是欲罷不能。三個人風捲殘雲起來。而天宇則是在一旁拿著一個饅頭簡單的用手撕下來一塊一塊的丟進嘴裡。看著三個人大吃大喝笑著表示無奈。此時也漸漸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望月居也漸漸的人滿為患。大家都十分驚異的看著最靠窗子旁邊的桌子。十分好奇。那桌上的三個人就跟剛從鄉下進城一般。沒見好吃的一樣。一頓的風捲殘雲。而剩下的一個則貌似好像是搶不過他們一般。只是拿著一個饅頭。有一口沒有一口的吃著。真是十分的奇怪。
整頓飯就最開始的四人喝了一杯酒以外。竟然在沒有人端起酒杯來。三人一頓的狂吃。當然一大半都進了飛胡兒的肚子。而田傷和程燃之雖然也是吃的很忘我。但是畢竟骨子裡的斯文人作祟。還是並沒有什麼爭搶出現。而飛胡兒則是不然。一把將那烤爐上的羊腿抓在了手裡。連上面的鐵鉗子都不拔。張嘴就咬。絲毫都不嫌燙。然後一手羊腿一手饅頭。左右開攻。還要忙裡偷閒抓幾口菜吃。以至於吃的是滿身滿臉都是油。好在他絲毫也不在意。用手摸了摸臉上的油漬。衝著天宇傻傻的笑著。然後有伸手抓向碟子裡的牛肉。
天宇看著飛胡兒不覺笑了笑。天宇到是覺得飛胡兒十分的可愛。別看他傻。但是在呆傻之中透著那麼的真誠。他喜歡你的話會非常誇張的表達出來。高興就是高興。不高興就是不高興。天真爛漫。
天宇不覺對飛胡兒的來歷起了很大的好奇。足足有半個時辰。夥計才將「殘席」撤下。真不愧是殘席。真是差不多什麼都不剩了。中途夥計又加了一盆的饅頭。也全都進了飛胡兒的肚子。別說飛胡兒吃飯有個好處。就是絕對不會浪費。哪怕是碟子底下剩的殘渣和湯水。也別想放過。
此時撤下去的盤子也都十分的乾淨。夥計們不禁滋滋好奇。真不知道自己這位東家交的是什麼朋友。難道都是從陝西那邊逃荒過來的。怎麼吃的那麼的乾淨。
殘席撤下。夥計有上來幾個乾果碟。加上一壺好茶。三位中有兩位十分的尷尬。還有一位則是滿不在乎。坐在那裡喝著茶水。吃著茶點。好像是沒有吃飽的樣子。田傷和程燃之對飛胡兒的表現都十分嗤之以鼻。但是想想剛才自己的樣子。又都覺得臉上有些發燒。
程燃之有些難以開口。都十分不好意思的坐在那裡。天宇則是十分大度的為眾人解了圍：「嗯。程老。不知道飯菜是否還合口味。」
不等程燃之說話。飛胡兒開口答道：「嗯嗯。不錯不錯。你做的比府裡做的好吃多了。你看看。他們倆個平時可挑食了。必須專門的廚子給他們做才吃。真叫爹媽不省心。」
這下別光是田傷和程燃之了。就是天宇也被雷的外焦裡嫩的。險些栽倒在地。心說這位傻兄弟還真是不會說話。田傷則是在桌下狠狠的踹了飛胡兒一腳。然後狠狠瞪了飛胡兒一眼。天宇一笑道：「那個飛胡兒兄弟。我這個人有個毛病。不喜歡喝這西湖龍井。專門喜歡喝福建產的大紅袍。你受累幫我跑一趟。去路口處買2兩極品的大紅袍。」
說著從懷中取出有那麼20兩銀子。遞給飛胡兒說道：「我看飛胡兒兄弟好像是意猶未盡的樣子。是哥哥不是招呼不周。剩下的錢。飛胡兒兄弟就看什麼好吃。些什麼吃吧。別回頭別人說哥哥請客吃飯不管飽是不是。哈哈哈。」
飛胡兒腦袋傻傻的。要是被人指使辦事。他多半是不予理會。但是見天宇跟自己說話。不由分說便將錢握在手中然後飛奔出去了。
天宇笑著看著跑出的飛胡兒。然後扭頭對程燃之說道：「程老。這飛胡兒我看是十分的可愛。就是不知道他的來歷如何。多大了。又是哪裡的人氏呢。」
程燃之見天宇問起飛胡兒的事情。也不由得歎了口氣道：「哎。飛胡兒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要講起此時也是八年前了。那時候我有一次去山東地界臨州辦事情。因為路途遙遠。事情又十分的緊急。所以老夫我也是換乘了好幾匹馬。可以說是歇馬不歇人的連夜趕往山東。就在一天下午。自己一路飛奔。就見旁邊的有人在放牛。只見有兩個牛在打架。牛嘛。打架無非是用犄角對頂。只見兩隻牛打的是不可開交。連打在叫驚動了旁邊正在大青石上睡覺的放牛童。那放牛童就是飛胡兒。只見飛胡兒衝著那兩隻牛悶聲悶氣的喊道：別打架。」
此時天宇不禁有些好笑。一隻牛如何能明白你對他喊什麼呢。在說兩隻牛還都在打著架。更加不會聽你的了。
程燃之繼續說道：「那是我也覺得好笑。那兩頭牛根本就不理會那放牛童的喊聲。只見放牛童有悶聲悶氣的喊道：別打架。只見那兩頭牛還是沒有理他。這時只見那放牛童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邁步走到兩頭牛的面前。用手握住那兩頭牛的犄角。兩膀一使勁。竟然將那兩頭牛分開摔在地上。剛可笑的時。他竟然踩著兩頭牛的腦袋。硬生生的將那兩隻牛的每個腦袋上掰下來一隻牛角。」
天宇聞聽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飛胡兒竟然如此天生神力。的確是不凡。能力分雙牛。雙臂想必也得有千斤的力氣。別忘了那是的飛胡兒估計才是一個11~2歲的小孩。真是不可思議。
程燃之一笑：「當時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就在我駐足的時候。一直小小的草花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躥到了我馬的腳下。當時我的馬便驚了。絲毫不理會我的拉扯。帶著我極速的往前飛奔。也是十分巧合。竟然是直直的奔著飛胡兒而去。我當時心驚大喊道：少年。躲開。趕緊躲開。可是誰想飛胡兒竟然沒有閃避而是直直的看著那驚馬衝著他飛奔而去。當時我是可以馬上跳下馬背的。但是那樣驚馬必定是要裝到飛胡兒。一個才11~2歲的少年。我又於心何忍。但是不管我如何的拉馬的絲韁。就是無法使那馬停止。但是我一閉眼心說完了。」
程燃之說道這的時候竟然賣起關子來了。伸手端起茶水美美的喝了一口。田傷不由得十分不滿的說道：「哎哎哎哎。我說你個程老頭。怎麼就那麼能賣關子。有什麼話不能一起說出來。趕緊趕緊。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
天宇不由得大汗。這話誰說都可以。但是從這位「真漢子」嘴裡說出來的的確確不是那麼的合適。反而十分的彆扭。
程燃之也十分尷尬的將茶杯放下道：「你還有臉說我。好了好了。我說就是了。當時我是嚇壞了。但是當我閉上眼睛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馬突然間便輕了。我在睜眼的時候。我的整個一匹馬。外代我。都別甩在了半空中。好在我即使的飛身離開。但是我的馬則是被飛胡兒給摔在了一邊。直接便撞在樹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