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四章 妹控的勝利 文 / 浮雲奔浪
水樹自然沒像剛才所說得那樣去蓬萊山輝夜的房間繼續聊天打岔,而是拉著籐原妹紅就回家了。至於籐原妹紅有多麼的不滿意,那可不在水樹考慮之內。不過第二天天還沒亮,一個意外之人的到來讓水樹很是吃驚。
「戀戀呢?」古明地覺開口就問。
「……」這個開場白是不是哪裡不對?太單刀直入了!至少打個招呼對不對?
「不說也沒有關係,永遠亭是?」
水樹看著眼前人沒有說話,都忘了這人有那種糟心能力了。不過水樹胸口有些打鼓,古明地戀現在那個樣子,不會讓古明地覺生氣?
「什麼?!戀戀現在沉迷於遊戲……」古明地覺口氣很不好地說:「所以水樹你把戀戀帶出來了,就是這樣照顧她得?」
古明地覺你自顧自說話沒用啊,水樹表示這事得找蓬萊山輝夜算賬,主意可是她出的!
「為什麼要去找輝夜,戀戀是你帶出來的,你不該負責?」
「可是戀戀現在喜歡玩遊戲並不是我逼迫得結果。」水樹當然不願意背這個黑鍋:「覺你可不能不講理啊,戀戀那是為了秦心好,所以才心甘情願地跳下了坑。雖然……有越陷越深的趨勢。」
「為了秦心……」古明地覺低頭幽幽地說:「姐姐我就那麼比不過一個外人嗎?」
……沒話可說,水樹對於妹控的自白毫無辦法吶!
「我可不是妹控!」對於水樹的腹誹,古明地覺立刻為自己辯解道:「我只是在做身為姐姐該做得事情而已,水樹你不要用那種低俗的觀點來評判!」
「我說覺,到現在為止我只說了幾句話,你這樣搶在別人面前發言,讓我憋得慌啊。」水樹幹脆眼不見為淨,看向旁邊說:「還有,我可不認為我剛才的想法有多低俗。」
古明地覺沉默,過了一會認真地開口說:「水樹,果然我和你之間根本做不了朋友。」
「我也是這麼認為。所以沒事了的話,我就回去睡個回籠覺。」水樹點點頭,準備關門說:「覺你要是想找戀戀,那就麻煩請你自己去永遠亭找。」
「慢著。」
「幹嘛?」
古明地覺冷淡地說:「你得陪我一起去一趟。」
「嗯……」
「你該不會想說等你補過覺再說?」
「覺,你非要用你那個該死的讀心能力嘛?」
————————————————————————————————————————————————
「打擾了,輝夜。」水樹本來準備今天來永遠亭晚點,誰知道還是被意外來到迷途竹林的古明地覺給拉了出來,籐原妹紅聽見蓬萊山輝夜的名字就冒火,所以水樹就沒喊醒她。
「今天真早啊,小哥。」
蓬萊山輝夜打完招呼以後,笑著對古明地覺說:「怎麼,地靈殿的主人也有空來永遠亭了?」
古明地覺言簡意賅地問:「輝夜,我妹妹呢?」
「已經開工了。」蓬萊山輝夜隨隨便便地回答道。
「……」古明地覺瞪了蓬萊山輝夜說:「麻煩你喊戀戀出來,我得帶她回去。」
蓬萊山輝夜搖頭說:「難得看你離開舊地獄,還親自來了永遠亭,不如陪妾身好好聊聊?」
古明地覺看著蓬萊山輝夜說:「那好,不過得讓戀戀出來。」
「嗯,那是當然。」蓬萊山輝夜對著旁邊的鈴仙吩咐道:「鈴仙,去把戀戀她們叫出來。」
「是。」
等鈴仙走了以後,蓬萊山輝夜招待著兩人坐下問:「小哥,妹紅怎麼沒過來?她今天轉性了?」
「……妹紅還在睡覺,待會兒過來。」
「……」蓬萊山輝夜疑惑地問:「為什麼妾身會有種小哥你昨晚沒有幹好事的錯覺?」
水樹很平靜地說:「你都說了是錯覺了,當然是你的問題,和我無關。」
古明地覺不滿地說:「輝夜,請不要當著我的面說這種話。」
蓬萊山輝夜愣了下,然後瞭然地點點頭說:「妾身明白了,剛才小哥肯定在想什麼糟糕的東西了是。」
「……」古明地覺不說話。
「呵,那就是默認嘍。」蓬萊山輝夜站了起來說:「你們要喝些什麼嗎?」
「清茶就可以,不用太麻煩。」
蓬萊山輝夜點點頭說:「明白了,那你們稍等一會兒。」
水樹等蓬萊山輝夜離開以後對古明地覺說:「我說覺,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
古明地覺抬頭看著水樹:「面子?那可得是你自己掙回來得。當著兩位女孩子的面想那樣的事情,真是噁心!」
水樹對此不能接受,明明是你的能力太令人蛋碎,連忙反駁道:「喂,那是你自己的問題,誰讓你那麼喜歡偷聽別人**。」
「你只要不去想不就沒有問題了?」古明地覺頓了頓說:「至少輝夜就做得比你好的多了?」
「你還能再舉幾個例子嗎?」
「八意永琳?」
「永遠亭你再找一個出來試試,那樣我就認栽了!」
古明地覺沉默,確實沒有第三個了。好在沒過多久,古明地戀就走了出來,很不樂意地對古明地覺說:「姐姐,你怎麼來這裡了!」
古明地覺雖然心裡面有些難過,但還是平靜地說:「你離開地靈殿很多天了,該和我回去了。」
「不要,我現在玩得正開心!」
古明地覺皺眉說:「戀戀,你要聽話!」
「不要!姐姐你太煩人了!」
水樹的視線在一對姐妹的身上來回掃視著,突然察覺鈴仙在盯著自己,水樹轉過頭看了一眼鈴仙之後,鈴仙連忙也把頭轉了過去。
古明地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看了看不聽話的古明地戀,然後開口對水樹說:「水樹,你這次幫我說服戀戀。」
「怎麼可能……」水樹堅定地認為自己一定是和戀戀一邊,怎麼能背叛同志?
「沒什麼不可能!」古明地覺笑了笑,然後很認真地對水樹說:「有報酬的哦!」
「報酬?什麼報酬?」
水樹有些奇怪,古明地覺明明和自己關係不怎麼樣啊,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