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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千六百九十一章 、苘學政 文 / 凡十二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作為先祖帝圖景的起兵之地,咸陽城在北越國開國初期的地位一直很高,甚至於在盂州城沒發展起來之前,那就是有著隱都之稱的不是京城的京城。

    只是隨著北越國朝廷的千秋萬代,乃至說各種叛亂之事沒有一次成功,咸陽城的隱都功效就一直沒被真正開發出來。再加上盂州城的興起,沒有任何經濟、政治乃至人文文化支撐,咸陽城不是說影響力一年不如一年,至少也是吸引力一年不如一年。

    但作為隱都,咸陽城卻唯獨有一點遠冠除了京城外的北越國的所有城市,那就是有著一整套的朝廷架構,至少是建築架構。

    畢竟再是隱都那也是個都城,尤其北越國的先祖帝圖景還曾在咸陽城起兵,所以不僅一直有著小皇宮之稱的咸陽公府,甚至於只要在早就準備好的特定建築上掛上相應的兵部衙門、戶部衙門等牌匾,一個完整的朝廷建制就可在一夕間建起,而這也是所有國家隱都的真正功效。

    因為不說古代國家間的國與國戰爭,好像北越國這樣一直將以戰養國當成國策的國家,造反什麼的不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甚至真有某個皇帝沒遇到造反的狀況,那就是有失德嫌疑。

    畢竟那不是沒人爭,而是沒人願去爭,不願去爭治下的糜爛江山。

    因為那不僅沒品,也顯不出造反者的能耐。

    只是一直沒人造反成功。北越國也從未被敵人攻克過,咸陽城的一切隱都功能才能保持的那麼完整。

    所以一朝意氣風發,在咸陽公圖時宣佈自立後,那些新任的咸陽國大臣們就跟著全都雀躍起來。

    因為咸陽公圖時為什麼要簡而簡之的將自立後的國家稱為咸陽國?原因就是咸陽公圖時可不打算將自己的國家囿於一隅,所以真有可能,咸陽公圖時也想爭一爭北越國的江上。

    只是時機未至,咸陽公圖時才先弄了個咸陽國的過渡名稱出來。而且這所謂的咸陽國更被定義為一個公國,甚至於咸陽公圖時依舊只是號稱咸陽公,但只是不再奉北越國朝廷的號令而已。

    因為假如真有什麼萬一,若能固守咸陽公一脈經營了幾百年的鹹州。咸陽國也未必不能以一個公國乃至國中之國的形式繼續傳承下去。

    可即使咸陽公圖時能如此自欺欺人。對於咸陽公圖時發佈的幾個新政,那些咸陽國屬下的大臣們還是有許多不解,特別就是這三年後開才科舉,且女人也可以參加科舉一事。

    因為三年後再開科舉或許是為避免刺激北越國朝廷也避免因開科舉而造成不必要的內耗。但讓女人參加科舉。甚至讓女人為官一事還是讓眾人稀奇不已。

    畢竟北越國的聖母皇太后即使是已在朝中讓圖玟縣主為官。但那也只是有且僅有的一人,可沒有什麼讓女人參加科舉一說。

    因此一等建國的各項議程決定,眾人就圍上了新任丞相圖辟疆道:「丞相大人。這讓女人參加科舉又是怎麼回事?主上怎麼能讓女人參加科舉呢?」

    「女人既然能為官?為什麼又不能參加科舉。或者說,真讓苘學政參加科舉,眾人又認為苘學政會考不上,誰又敢讓苘學政考不上。」

    苘學政?

    聽到圖辟疆話語,眾人臉色都變了變,甚至都不約而同的望了望苘先前在殿中站著受封的地方。

    因為苘即使早就離開了,但僅從苘的一身蒙面宮女裝扮,眾人毫不懷疑苘肯定是天英門弟子。畢竟若不是天英門弟子,什麼女人又能在這時候的咸陽國為官。

    於是新任兵部中郎將藍介就說道:「丞相大人的意思是,這是特別為天英門,或者說天英門的男女平等思想所做的安排。」

    「沒錯,雖然有咸陽公的英明神武,我們不必去畏懼任何敵人,但這也只是說我們不需畏懼任何戰場上的敵人,而不是說我們也不需要畏懼戰場外的敵人。所以學政一職雖然並非不重要,咸陽公還是許意讓苘大人來擔當。」

    「這樣不僅女性參加科舉不再是問題,要想完成好三年後的科舉事項,苘學政也必須親力親為才行。」

    不管這是陰謀還是陽謀,不管這是不是出乎了所以人預料,圖辟疆還是為自己和咸陽公圖時決定任命苘為學政一事感到很自得。

    因為在天英門來說,她們或許會懷疑若是保護了咸陽國,咸陽公圖時將來卻不遵照約定讓女性參加科舉怎麼辦,但對於圖辟疆和咸陽公圖時而言,兩人卻更害怕天英門什麼時候會對咸陽國撒手不管。

    畢竟咸陽國雖然不害怕在戰場上與北越國對陣,但對於戰場外的事,那就有些難以掌握了。

    而只要苘成了咸陽國學政,也就等於是天英門掌握了咸陽國的入仕渠道,至少是暫時掌握了咸陽國的入仕渠道,這不僅可以確保咸陽國乃至其他地方女性將來在咸陽國參加科舉一事,也能確保天英門對咸陽國的支持。

    何況有苘來推動女性向學,即使將來女性士子不足以在科舉中脫穎而出,那也不需要咸陽公圖時來負責了。

    不然若只是簡簡單單給苘一個官職去管理大明武學,那又怎麼顯得出咸陽國與天英門的合作誠意。

    只是表面上雖然已經離開了有小皇宮之稱的咸陽公府,但在暗中潛回咸陽公府後,聽著圖辟疆等人的言談,苘的雙臉卻有種莫衷一是感。

    因為圖辟疆和咸陽公圖時或許可以不管這是陰謀還是陽謀,但在無法拒絕擔任咸陽國學政的狀況下,苘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和天英門確實落入了咸陽國算計中。

    只是被算計歸被算計,僅為能親自推廣女性參與科舉一事,乃至說不讓咸陽公圖時懷疑天英門會不會一直支持咸陽國到成功推廣女性參與科舉時,苘都不可能拒絕咸陽國對自己和天英門的算計。

    因為聖母皇太后即使已經有伺機登基的打算,但若是聖母皇太后登基時間太晚,乃至北越國形勢發生什麼變化,這也是天英門必須確保的退路之一。

    不然什麼後手都沒有,誰知道將來又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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