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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百五十四章 、信中內容很重要 文 / 凡十二

    [正文]第三百五十四章、信中內容很重要——

    第三百五十四章、信中內容很重要

    自從上次喬姐帶著小瑤來襲後,余容就再沒有更換過軍營居住。

    一是因為在天英門面前,余容再怎麼更換住所也毫無意義,二是因為余容也想以此記住上次的事情,沒必要千萬不要去招惹天英門。

    在余容離開營帳後,焦玉就開始看手中兩封信件,兩封信件是越看焦玉越興奮、越看焦玉越滿足。

    因為這就說明,除了穆延外,焦玉與余容在一起就沒有任何障礙了,甚至出境立國都沒人會去阻止。

    沒想到大明公主還有這樣的女人心,第一次,焦玉認為大明公主說不定是個好女人。

    反反覆覆看了幾遍信件,等到焦玉意識到余容已離開太久,抬起臉來時,卻發現小雨還站在桌前,頓時有些驚訝道:「小雨,有事嗎?」

    如果說是在興城縣萬府時,小雨任何時候守在焦玉身邊,焦玉都不會感到奇怪,她甚至都慢慢習慣了小雨留在身邊的感覺。

    可自從焦玉跟了余容後,小雨就離焦玉越來越遠。

    除非有什麼事情,小雨不僅不會在焦玉與余容相處時在場,甚至都少有守在焦玉身邊的狀況。知道小雨是在介意自己與余容的關係,焦玉也不好多說什麼,也因此又漸漸習慣了小雨不留在身邊的感覺。

    所以,突然發現小雨沒有離開,焦玉就意識到她恐怕還有些什麼事情了。

    小雨的臉色卻意外變化幾下,再次從懷中掏出一張信紙道:「夫人,這還有少師大人給夫人寫的一封私人信件。」

    「私人信件?小雨你這習慣可不好……」

    易嬴能有什麼私人信件給焦玉?還需要小雨避開余容視線來轉交?焦玉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情信。所以雙臉一窘,焦玉卻沒去接小雨手中信件,而是開始數落小雨私拆信件的習慣不好。

    小雨卻也臉上一窘,扭向一旁說道:「那你們就別通過天英門傳遞信件。」

    「不會了,吾會叫少師大人以後不要再寫信給吾。」

    看到小雨反應,焦玉更加確認信件中肯定會有些不堪入目內容。因為別人不瞭解易嬴有多無恥,焦玉卻敢肯定自己是第一個瞭解易嬴有多無恥的女人。

    所以,不僅說著要易嬴別再給自己寫信,焦玉更是沒去接小雨手中信件。

    這不僅因為焦玉想表現出自己對余容的忠誠,更不想小雨再看輕自己。畢竟焦玉真與易嬴有什麼,那也是在余容之前的事情。只要焦玉能為了余容守節,那還是一個好女人。

    女人就是這樣,可以在男人面前做個**,但在女人面前,一定是一個賽一個的清純及忠貞不貳。

    只是,焦玉的辯白卻並沒打動小雨。

    扭過頭來,小雨就說道:「這不可能,大明公主已將夫人這邊的事情交給了少師大人全權負責。所有夫人這邊的消息,都需要小雨先報知少師大人,甚至少師大人都可決定要不要將夫人這邊的變化告知大明公主和天英門知道。」

    「真的?」

    突然聽到這話,焦玉的雙眼頓時一亮。

    因為,在知道大明公主可以指揮現在北越國境內的天英門弟子後,焦玉就對大明公主有了深深懼意。即便她在余容面前從沒表現過這點,甚至還盡量讓余容當大明公主是普通女人來看待,但只有女人才會真正瞭解女人。

    比起以前害怕穆奮的事情被人揭穿,焦玉現在更害怕大明公主會拆散自己與余容。

    即便易嬴在信中有大明公主已認可了兩人事情的說明,但焦玉可以相信大明公主確實是這樣對易嬴說的,卻絕不相信大明公主真會堅守不對付兩人的承諾。

    畢竟女人是什麼?女人就是一種反覆無常的生物。

    而且為了「利益」二字,所謂「信諾」根本就不存在女人腦海中,那乾脆就是比處**更薄的一種蠢物。

    處**都能捅破了,信諾更是想破就破。

    即便不是所有女人都這樣,可能在朝廷、能在官場中打滾的女人,絕對都是同樣德性。

    不然焦玉又怎會陪北越國皇帝圖韞上床?又怎會同易嬴上床?

    可正如焦玉寧可相信易嬴那樣的無恥蠢貨,都不願意相信大明公主一樣。知道易嬴想要什麼,知道自己能給易嬴什麼,如果自己與余容的事情真能全盤被易嬴全權負責,甚至還可隱瞞過天英門和大明公主,事情就太令人興奮了。

    看出焦玉眼中激動,小雨卻又別開雙臉,抖抖手中信紙道:「信。」

    「謝謝!」

    接過信件後,焦玉卻沒急著去看信,而是立即解釋道:「小雨你要知道,吾會與太子少師上床,全都是為了太子少師能安全將太子護送上京,你也知道,太子少師那人很貪財好色,這可不是吾……」

    「你不用說了,看信,信中內容很重要。」

    雖然知道焦玉想分辯什麼,但隨著焦玉話語,小雨臉上卻越來越窘。不知小雨怎會這樣,被小雨打斷話語,焦玉也開始低頭看易嬴寫給自己的私人信件。

    不過,只看了一行,焦玉的臉就「唰!……」一下紅了。

    因為易嬴開篇寫的就是——「想你的胸脯,想你的屁股,想你腿根上的大黑痣,想你想得要獻上一首一八摸……」

    然後就是那八十四句的一八摸歌詞。

    「這個老混蛋,他到底想幹什麼啊!」

    看都沒去看那什麼一八摸,焦玉立即將雙眼轉到了後面被小雨說是很重要的內容中去。

    不過,只看了兩行,焦玉的雙臉立即又紅又驚。然後看完全信,焦玉臉上的紅暈沒有散去,眼中的驚色更是無法掩藏。

    因為焦玉一開始想得沒錯,這確實是一封情信。除了開篇浪蕩無比的一八摸外,後面的每兩行字中,至少有一段是說如何思念與焦玉的床上感覺的。或許說,這應該不是什麼情。

    但除此之外,夾雜在那些**內容之外,易嬴說的事卻又的確很重要。

    除了交代一遍焦玉以後不用擔心大明公主外,重要的是希望焦玉能利用余容對她的感情,盡量與余容軍中的將領結交。

    不是為了讓焦玉取代余容,而是為了焦玉在萬一時能有個保證。

    因為,身處軍中就沒有永遠的太平,雖然有易嬴「照看」,天英門不會再來襲擊焦玉和余容,但誰也說不准戰爭中會發生什麼事。所以為了預防萬一,易嬴要求焦玉至少有在余容萬一發生變故時鎮壓部隊的能力。

    不然余容戰死還好辦,焦玉立即可讓小雨帶著遠走高飛去投奔易嬴,尋求易嬴的保護。

    可余容萬一是要死不死,焦玉無法捨棄余容,卻又無法代替余容鎮壓軍隊,安心等待余容康復,那就是個**煩。

    或許一般人很難理解易嬴的「杞人憂天」,但焦玉的父兄都是軍人,更有一個早死的二哥,自然清楚軍人在戰場上有多危險。或許余容只是個普通士兵還不用擔那麼多心,可作為領軍將領,余容一旦無法視事,那恐怕就真會造成全軍崩潰的局面。

    即便現在這個問題可能還不嚴重,畢竟這些盂州軍都是本地兵,牽連甚廣,輕易不敢亂動。但將來余容與焦玉若是真要出境立國,一旦余容出事,那絕對就是百分之百的炸營。

    因為余容都能做的事,其他人為什麼不能做?

    所以,易嬴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焦玉頓時緊張起來。

    先將信紙在懷中收好,焦玉才說道:「小雨,你認為少師大人這話怎麼樣?」

    「吾不知道,但吾清楚這很符合事理。」

    「至少是為了將來有備無患,夫人都不能只將自身安危置於余大人保護中。好像我天英門弟子雖然也能力敵軍隊,但卻永遠無法取代軍隊去作戰一樣。余大人的才華只有在手中握有軍隊時才能施展,萬一余大人失去軍隊,恐怕夫人就再也不能與余大人在一起了。」

    沒去留意小雨竟也會為余容和自己的事情著想,想到自己和余容身邊竟然還隱藏著如此大危機,焦玉就有些方寸全亂了。

    不知該怎麼辦,焦玉說道:「小雨,那你說我們將這事同余大人說說怎麼樣?」

    「和余大人說?拿什麼來說?拿易少師的信來說嗎?恐怕易少師寫這麼一封混帳信,就是不想夫人將這話對余大人說出來,畢竟這也是對余大人的一種不信任。」

    在說到「混帳信」幾字時,小雨臉色又是一窘。

    因為,易嬴即便在信件中提到了焦玉身體上的幾處明顯特徵,可沒有焦玉先前的自曝**,小雨也不願相信焦玉竟然還與易嬴也有什麼私下關係。畢竟不說易嬴以前做過什麼,光是易嬴寫的這封混帳信就足以讓小雨將易嬴打下十八層地獄了。

    而自己與易嬴的關係既已被揭開,焦玉也不會在小雨面前掩飾什麼,急切說道:「小雨,那你說吾現在該怎麼辦,吾又沒做過這種事。」

    「沒有誰生下來就做過這種事情的,但幸好,夫人你還有個太子母親的名頭在。」

    「太子母親?這個身份對這種事情有好處嗎?」

    「如果夫人能將自己為什麼成為太子母親,以及與余大人的真實感情在軍中公開,至少是對一些將領公開。好像少師大人都是在余府反覆證明了夫人與余大人的情感一樣,這應該會有些效果。畢竟在整件事中,夫人就好像一個受害者一樣。」

    如果是普通女子,乃至是普通武林高手,根本不敢在這種時候給焦玉出主意。

    可由於天英門的主要發展方向原本就是各國朝廷,政治也是她們必須熟悉的功課。所以並沒猶豫太久,小雨就說出了自己意見。

    不過,聽到小雨話語,焦玉卻有些不滿道:「什麼好像?吾本來就是一個受害者。」

    「如果沒有父親的絕情,吾怎麼會與容哥分開,如果那不是北越國皇帝,吾怎麼能給他生下太子。如果不是為了太子能安全進京,吾又怎會便宜了少師大人。還有,如果穆延不是那麼絕情,吾又怎能與容哥舊情復燃?說來說去,還是容哥對吾最忠心。」

    再次數落過與自己有深切糾葛的幾個男人,焦玉也越發意識到余容對自己的重要性。

    小雨說道:「太子少師的事情可以暫且不提,但夫人若真想將來能幫助余大人,最好還是讓小雨將夫人的事情散播出去。這雖然短期會對夫人的名聲有損,但卻能在最後幫助到余大人。而且也可給余大人提供為什麼要為夫人戰鬥,為什麼要出境立國的原因。」

    「這個,吾的名聲無所謂,可這不會影響到軍隊的作戰士氣嗎?」

    「夫人忘了余大人有多強硬嗎?」

    面對焦玉表現出的擔心,小雨卻滿不在乎道:「所以,這事情只要余大人用強力彈壓,自然可以鎮壓下去。而為了消除這事的影響,夫人也必然要去余容軍中展現自己的親民、和睦。等到夫人能用親情感動那些將領、士兵,自然就可慢慢收攏人心了。」

    「畢竟夫人不可能永遠躲在余大人帳中不出,藉著這件事,也是夫人正式走出余大人營帳的最好機會。」

    雖然因為不瞭解小雨,易嬴並沒告訴小雨這件事該怎麼做,但憑著在天英門學習政治的經驗,小雨也會將整件事圍繞著如何幫助余容來解釋,而不是圍繞如何讓焦玉在「萬一」時接管余容軍權來解釋。

    為什麼說接管?

    因為,焦玉或許會因情而方寸大亂,但從焦玉嘴中知道易嬴是個怎樣唯利是圖的人後,小雨又怎會相信易嬴竟會為了自己情婦如何與別的男人長久相處而大費苦心。

    如果易嬴不說得這麼情真意切,或許還能得到小雨勉強信任,但易嬴真將自己說的有多無私時,小雨卻反而不會相信易嬴了。

    但不管易嬴想要幹什麼,既然大明公主將小雨的指揮權移交給了易嬴,她自然也要為易嬴達成輔助焦玉能在萬一時接管余容軍權的任務。

    「好吧!吾明白了。那小雨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做這事,到時也對吾說一聲好嗎?也讓吾有個準備。」

    「夫人還要什麼準備?真的夫人有準備了,那還顯得這事不真實。」

    如果小雨不說什麼讓自己走出余容營帳的話語,焦玉或許還會猶豫一下。但聽到小雨說這樣可以幫助自己盡早走出余容營帳時,焦玉就很快做出了決定。畢竟焦玉以前不是千金小姐就是知州夫人,可沒做過什麼躲在營帳裡不敢出去的事。

    不說這樣的生活讓焦玉極感乏味,也讓她覺到自己好像成了一個只能待在營帳中解除余容**需要的工具一樣。

    當然,焦玉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份尷尬,不方便在余容帳中公開露面。

    可隨著余容與穆延正式開戰,特別是育王圖濠萬一真捲進來,穆延會怎樣或許不好說,育王圖濠卻是肯定會將焦玉身份揭穿的。

    所以,與其等到那時再弄得天下大亂,的確不如在戰前就先將這事了結了再說。

    可小雨如果能像最初一樣平淡待之還好,突然看到小雨最後竟有些急切,或者說是興致勃勃,焦玉又忽然有些不甘心。

    猛將話頭往下一憋,焦玉說道:「這個……,那小雨你再看看將自己主意對少師大人說說怎麼樣,吾不是說少師大人可能會有什麼更好的主意,但他應該能將這件事對吾的傷害減到最小吧!不然吾能對盂州軍解釋,又能對北越國臣民解釋?對天下人解釋?」

    「這個……」

    沒想到問題是出在自己太急切上,突然聽到焦玉要求,小雨也躊躇起來。

    因為,小雨再怎麼自信能幫焦玉拿下余容的盂州兵權,可焦玉的太子母親身份實在是太過矚目。一旦事情揭開,小雨可沒法保證事情只在盂州軍中流傳。或許有小雨幫助,焦玉能以親民形象爭取到盂州軍支持,但在鞭長莫及的盂州軍外,焦玉的名聲卻永遠無法挽回了。

    所以這事情如果是被育王圖濠或什麼人揭開,小雨還不用承擔責任,但如果是讓小雨自己說出去,那小雨就是焦玉一輩子的罪人了。

    想到自己因此可能欠下焦玉一輩子都還不清的孽債,小雨的身體一哆嗦,立馬點頭道:「夫人說的不錯,是小雨思慮欠周了,那這次的事情就以小雨的名義去詢問太子少師如何?免得太子少師又要占夫人便宜。」

    「小雨你這樣想就對了,太子少師那人,還真是的……,即便他不想吾將這事情告訴容哥,卻也不該弄什麼一八摸來捉弄人吧!」

    聽到小雨答應請易嬴設法,雖然不知導致小雨改變心意的真正原因是什麼,焦玉還是有些放下心來。

    因為,易嬴即便的確有些混帳,但事實證明,易嬴的建議還是很少出岔子,至少比別人主意出岔子的機會少。只是在接過易嬴的一封「情信」後,焦玉可不敢再給易嬴寫「情信」的機會了。

    不說這種事情很丟臉,要不是小雨沒表露出太過介意神情,焦玉都要無法面對同樣看過易嬴那封情信的小雨了。

    而在離開營帳後,還沒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小雨的雙臉卻又再次窘起來。

    因為,小雨雖然為了避免易嬴再度騷擾焦玉而打算代焦玉向易嬴作出詢問,但想到自己以後居然要受一個色胚領導,說不定易嬴每次送來的信件中都包含有他的**氣息,小雨就有些羞難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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