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頭疼--- 文 / 梁少
頭疼——
以下是新書前四章——真心求意見。
第一章帝王之師在女廁！
天下王朝！
九州大陸傳承歷史最為悠久，勢力最為強盛的霸主。當世天下王朝的帝王，更是號稱萬古第一至尊。
精通真武之術！
精通神法之術！
精通煉丹之術！
精通百毒之術！
精通玄門之術！
精通醫道之術！
精通**之術！
「集百家之長，鑄萬古帝王！而我，則為帝王之師！」猛然間，龍羽眼眸倏然睜開，清澈如潭，身子坐起，抹過了一絲悲涼之意.
「狡兔死，走狗烹。天下皆知萬古第一至尊，誰會知曉，所謂的萬古帝王，正是我龍羽，一手培養！可惜——」
龍羽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起那一幕，那萬古帝王，終究還是運用了自己傳授給他的百毒之術，對自己下了暗手——
龍羽永遠也不會忘記自己昏迷之前，對方眼神中帶著的興奮以及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也對，天下能威脅他的人，唯我龍羽。」龍羽自嘲地輕語，「可是，他為何不殺我——這是什麼地方？」
龍羽的注意力終於放在了眼前的環境之中，他處身於一個狹窄的空間內，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腿亦被綁緊。
「真是可笑。」龍羽搖頭，「難道就想憑藉著小小繩子便可束縛得住我龍羽？」
龍羽猛地發力，雙手的繩子直接啪地斷開。
這一霎，龍羽面色突然一變。
「我的真武之氣——」龍羽氣沉丹田，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武之氣竟然消失得一干頭疼——
二淨，「怎麼回事？」龍羽猛站了起來，望著自己的雙手，是一雙白皙細嫩的手臂，「這——這不是我的手！」
腦門轟地一震，龍羽呆滯不動了。
半會，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音將龍羽驚醒。
龍羽屏住了呼吸，豎耳傾聽。
腳步聲越來越近，突兀地，就在自己這扇牆的隔壁，砰地一聲響。
「竟有流水聲？」龍羽疑惑了，抬起頭，很想探個究竟，可是，如今真武之氣詭異消失，龍羽沒有貿然行動，傾聽了半會，流水聲消失不見，隨即腳步聲音也逐漸地遠去。
「剛剛到底是何人在我隔壁？」龍羽自語著，「聞其氣息，似乎是名女子。」
正當龍羽思量著該不該就這樣直接離開這裡的時候，外面，又傳來了腳步聲音。
同樣的急促，帶著幾分紊亂。
砰。
竟然又在龍羽的旁邊，只隔了一扇奇怪的牆，這點高度，縱使沒有了真武之氣，可龍羽要翻過去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龍羽繼續屏息豎耳傾聽。
一陣窸窸窣窣的解衣聲，半會，突兀地，聲音隱隱有些粗重急促起來。
「嗯——不要脫上面的。」一個女子的聲音。
龍羽疑惑，看了一眼自己上身的衣服。
「嘿嘿，**，很快你就會讓我不要停下來了。」男人的聲音。
「你真壞——竟然大白天的要人家玩野炮。」——
輕聲的對話剛好傳入了正在豎耳傾聽的龍羽的耳內。
「野炮？是什麼東西？」龍羽思忖著，不敢輕舉妄動。
片刻之後，龍羽耳邊傳來女子的嬌喘聲音。
「快——進去。」
「嘿，進不去了啊。」
「嗯——」
龍羽視線打量一眼自己所處的空間。「進去？莫非此地還有暗道？」龍羽檢查了一陣後，最終打開了馬桶蓋子，凝視了一陣。耳邊突然再次傳來女子的催促聲音，「快進去啊。」頭疼——
「這麼小的地方，怎麼可能進得了呢。」同是天涯淪落人，龍羽突然間直接歎了一口氣，望著馬桶，半響，突然地抬頭喊了一聲，「兄台，需要幫忙不？」
撲通！咚！砰！
一陣混亂的聲音傳起，很快，兩道急促的腳步聲音急匆匆地離去。
龍羽搖搖頭，這兩個人也太沒禮貌了，自己好心詢問，竟然一聲不響地走開。
歎息一聲後，龍羽解開了雙腳的身子，毅然打開了門，邁步走出。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自己終究要去面對。
剛走幾步，
龍羽的腳步便停止了。
抬眼望著前方——
一面鏡子。
鏡子上，一副削瘦的身軀，臉龐略顯蒼白，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額頭有些淤血腫起，顯然曾遭到了重擊，頭髮蓬亂。
「是誰？」龍羽振聲冷喝。
鏡子裡面的人同樣開口。
龍羽面色一變，下意識地抬了一下手，鏡子裡面，那人影同樣抬手——
「這是——我？」龍羽懵住了。
如石化般當場站著不動。
片刻，龍羽深呼吸，伸手摘去了眼鏡。
驚惑地發現，自己的一邊眉毛，竟然沒有的。
「怎麼回事？」龍羽望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凝視著眼眸，這一剎，突兀地，腦海中一陣如同潮水般的訊息鑽了進去，若非龍羽有著異於常人的忍耐之力，恐怕早已經直接在這一陣爆炸性訊息的衝擊下昏迷過去。
龍羽閉上了眼睛，腦海中的訊息逐漸地整理清楚——
「地球，華夏國，京城古武術第一豪門世家，龍門！」
「龍羽，龍門第十三代子孫，家族同輩之中，年齡位列第三，地位墊底！」
「身為龍門子孫，卻身無古武慧根，喜不喜武。父母在二十年前執行一次龍門任務，雙雙失敗，之後傳回死訊。」——
龍羽突兀睜開了眼眸。
「原來，我竟是借體重生。」龍羽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前世頭疼——
，我是龍羽，輔助帝王，高為帝王之師，卻難逃厄運。今世，我仍為龍羽，一個出身豪門卻如同孤兒般處於寄存狀態的豪門廢少——我不會讓自己的命運重蹈覆轍！」
龍羽的身上剎那間迸發出一股無形的霸道之氣，啪地一聲，將那眼鏡摔向旁邊的牆壁處，龍羽邁步上前，走近鏡子，對著鏡子裡面的自己，輕聲地說道，「五歲前，你雖無法修武，可有父母庇護，為天之驕子，而五歲後，整整二十年，你像個廢人一樣生活著，今天是你的生日，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我，我發誓，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瞧不起我的人，羞辱過我的人，我將讓他們付出百倍代價！」
砰！
龍羽一拳砸在了鏡子上。
「可惜，我竟然想不起來，今天的事，到底是什麼人做的。」鏡子裡面的龍羽，一邊眉毛剃光，額頭血腫。
「啊！臭男人！你在這幹什麼！」突兀地，一聲尖銳的叫聲響起，旋即一陣啪啪的腳步聲音衝了出去，尖叫聲大喊起來。
「有色狼進入女廁啦！！！！」
第二章祝我生日快樂！
尖叫聲音劃破而起。
「女廁？」龍羽怔住了，目光一掃四周，面色旋即輕沉了起來。半會，邁步走了出去。
剛走出門口，頓時間一道道視線彙集而來，指指點點，尤其是龍羽的臉上有傷，眉毛奇異，更是受人詬病。感受到一道道鄙夷的目光掃過，龍羽面容不變，抬眼一掃前方，是一處大路的轉角街道，如今是上午時分，不少上班族路經此地，聽聞光天化日之下女廁所進了色狼，頓時一個個好奇地停下駐足。
眾人很快便發現了受害者，一個滿臉雀斑的中年婦女，正抽泣著，向過路人傾訴自己的遭遇。
龍羽眉頭輕擰，看了眼那中年婦女，對方所說的話似乎有些誇張了，就彷彿自己對她進行了多麼殘暴的侵犯一般——
龍羽邁步走向那中年婦女，圍觀的眾人很快便停了交談，將注意力集中過去。
正當眾人期待著會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龍羽直接淡淡一瞥該中年婦女，隨即轉身邁步便走。
「你——站住！」中年婦女氣急敗壞，「頭疼——
臭男人，你佔了老娘的便宜難道就想這樣離開？你這人什麼素質啊！竟然一大早跑進女廁偷窺，你敢再走，老娘就報警了！」
龍羽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中年婦女，半響，龍羽道，「你說我偷窺你？」
「廢話。」
龍羽微笑了起來，「除非我瞎了眼了。」
聞言，周圍眾人均是愣了下，頓時忍不住爆出了一聲哄笑聲。
中年婦女頓時面紅耳赤起來，狠盯著龍羽，「你——你竟敢狡辯，剛才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你在女廁走出來。你不是進去偷窺，難道還進去上班不成？」
「你心知肚明。」龍羽突兀朝著中年婦女道了一聲，旋即再度轉身。
「哎呦，這不是龍老師嗎？」
這時候，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在人群中傳出，三道身影邁步走出來，都是一身紅綠相間的花式衣服，頭髮五顏六色，一副小混混的裝扮，為首的那人手中叼著香煙，邁步走了出來。目光帶著戲謔地打量著龍羽，尤其盯著他那光了一邊的眉毛，嘖嘖讚歎了幾聲。
當看到這三個人出現的時候，龍羽的腦海中突然間湧出了一陣記憶片段。
視線旋即一瞥街邊，此時，在街角處，一輛破舊的自行車倒在地上。
是他們！
龍羽想
起來了。
這副身子原先的主人是附近一所高中的語教師，今天早上騎車去學校途中，被三個人攔下，對方用磚頭砸向他的腦袋，然後一頓毒打，最後用繩子綁起，抬進了女廁所，還將一邊眉毛剃光——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那一磚頭砸下已經要了對方的命，現在在這副身子上的，是另外一個靈魂，來自九州大陸帝王之師的龍羽！
一切都回想起來了。
身體內關於那死去的龍家三少爺的記憶終於與龍羽徹底融合。
龍羽不禁搖頭苦笑了一下。
這副身子原來的主人這輩子活得也太過窩囊了。堂堂華夏國第一古武世家的三少爺，竟然被迫遠走他鄉，甚至不敢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躲在杭城一所普通高中當個語老師，可縱使如此，這些年還是有不少的麻煩自動送上門，就好比這一次——頭疼——
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在龍羽的身上發生。
「但是，絕對是最後一次。」龍羽默默道了一聲，抬眼望著三人，「誰派你們來的？」
三人愣了下，旋即哈哈大笑起來。
「真不愧是老師，竟然能夠問出這麼有深度的問題。」一人戲謔笑道，「我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就看不慣你這種衣冠禽獸！」
「以為當老師了不起？」一個紅衣青年走上一步，直接一推龍羽的肩膀，「當老師就可以隨便進女廁？」
龍羽身子紋絲不動，目光一瞥該紅衣青年。
紅衣青年神色明顯怔住，「媽的！」旋即一拳揮出，直轟龍羽的腦門方向。
啪！
龍羽出手，單手握住了紅衣青年的拳頭。
紅衣青年憋紅了臉，拳頭硬是無法動彈分毫，抬眼目光難以置信地盯著龍羽——他無法相信，剛才還被自己三人圍毆了的傢伙，竟然能夠單手輕鬆接住了自己的拳頭。
「栽贓、污蔑，總有付出代價。」龍羽淡聲地開口。
「我艹！」紅衣青年眼神一狠，猛地一腿橫掃了出去。
龍羽冷笑，同樣抬腿一掃。
砰！
兩人的腳碰撞，紅衣青年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幾乎同時，龍羽握著他的手，猛然一扭，卡地一聲，紅衣青年的一隻手彷彿脫臼般發出脆響，頓時痛苦慘叫起來——
一招制服！
「小子竟然扮豬吃老虎？廢了他！」其餘兩人目露狠光，迅速地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彈簧小刀，鋒利的刀鋒一閃而起，四周圍圍觀的眾人不少驚呼一聲，如驚弓之鳥般散開。
砰！砰！
根本沒有注意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當他們都回過神掉頭看一眼的時候，都紛紛懵住了。
那手握著利器的兩個青年流氓此時赫然已經倒在了地上，三個人被疊羅漢般制服，而那一名看上去略顯削瘦的青年男子則一腳踩在了最上面一人的背上，對方手中的力氣已經在他的手裡。
匪夷所思的一幕——
「這難道是在拍電影？」頭疼——
龍羽居高臨下，俯視著三人，手中的鋒利小刀瀰散著冰冷的氣息，「誰派你們來的？」
三人目光驚恐，沉默不語。
咻！
小刀突兀一劃而下。
最上方那人感覺眼眸彷彿傳來了一陣劇烈疼痛，光寒一閃，下意識地慘叫了一聲。半會，緩緩地睜開眼，摸了下自己的眉毛，赫然被直接削了下來——心頭一股涼意滲透起來，背夾頃刻被沾濕滲透，嘴唇一顫。
「竟然失准了。」龍羽輕語一聲，「平時一刀應該能連一層皮都削下來的。」
聞言，那人頓時瞠目欲裂，渾身猛地哆嗦，幾乎是閉著眼睛大吼起來，「是——是我們老大派我們過來的！」
龍羽視線輕瞇，「什麼人？」
「西街的四哥，就是我們老大。」
龍羽眼神盯著此人，驀然間，手中的鋒利小刀高高揚起，猛地一插而落。
幾乎下意識地一陣慘叫。
毛骨悚然！
鏗地一聲，刀鋒落在了地上。
處於最上方的那青年流氓此時已經是褲襠沾濕，流水一層一層地往下滲透——
龍羽鬆開了腳，一轉身，三人頓時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對了。」龍羽一回頭，三人彷彿直接嚇破膽般顫抖打了個激靈地看著龍羽。龍羽微笑起來，俯視著三人，「祝我生日快樂！」
三人嘴唇顫抖，「生——日——快——樂——」
龍羽一笑轉身，給三人留下不可磨滅的背影。
第三章美得不可方物！
破舊的自行車停在了一所高中的校門前。
杭城九中。
在杭城，這是一所並不起眼的中學。龍羽，則是這所中學高一三班的語老師。
「龍老師，去一趟校長室吧。」龍羽剛剛走進校門，學校的老門衛已經揚聲地開口，目光
看了一眼四處，隨即壓低著聲音道，「注意著點，今天張校長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謝了。」龍羽一笑，將自行車放在了一旁，隨即頭疼——
邁步走向了校長室的方向。
老門衛看著龍羽的背影，神色有些疑惑，「奇怪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龍老師笑，難道是撿到錢了？」老門衛低頭認真地搜索起來。
輕車熟路走到了校長室門前，龍羽輕敲了幾下門。「進來。」裡面傳出一道聲音後，龍羽推門而入。
寬敞的校長室內，一張豪華的辦公桌前，中年男子戴著金絲眼鏡，一副溫儒的神態，正是杭城九中的校長張顯洙。見龍羽進來，瞳孔微縮了下，隨即推了下眼鏡框。問道，「龍老師，你的臉怎麼了？」
「沒事。」龍羽言簡意賅地回應。
砰！
張顯洙猛地一拍桌面，站了起來，色厲內荏地呵斥道，「龍老師！我本想給你一個承認錯誤的機會，看來你真的不知悔改啊！」
龍羽眉頭一皺。
張顯洙拿起桌面上一疊照片，扔向龍羽，龍羽接過看了一眼，擰眉不語，這些照片，正是剛剛自己在女廁門口對付那三個流氓被拍下來的畫面。
「身為堂堂人民教師，竟然一大清早進入女廁所！」張顯洙憤怒地指責說道，「不僅如此，還當街與流氓鬥毆！你看，你這像什麼？拍電影？還是黑社會老大！你做這些事的時候，難道忘記了，你是一名神聖的人民教師！你的腦子都長屁眼上去了嗎？身為人師，你心中可知禮義廉恥——」
「夠了！」
一聲大喝如雷霆轟鳴震響。
張顯洙腦門嗡地一聲震住，當回神過來的時候，剛準備發作，龍羽已經是目光冷瞥著張顯洙，「論為人師，我比你更有資格！」自己的學生是號稱九州大陸萬古帝王的存在！『帝師』稱號豈是浪得虛名！「不好意思，我辭職。」
「你——」張顯洙張大了嘴巴，眼眸流露著難以置信，想當初，這個傢伙想進學校的時候，再三地哀求自己。在學校的這段時間更是規規矩矩，不敢越池半步。沒想到，竟然竟然突然間『爆發』了，讓張顯洙有些措手不及，「你——你休想！」
張顯洙赫然忘記了，自己把龍羽喊來辦公室的目的，就是要將他開除！
在張顯洙看來，自己開除他，和他自動辭職，那是兩碼事。
龍羽一皺眉頭疼——
，「張校長，你有沒有聽清楚了？我說我辭職。」
「我說，我不批准。」張顯洙彷彿徹底跟龍羽對上了，怒色回應。
啪！
辦公室內，畫面宛如定格不動。
張顯洙摀住自己的臉龐，眼眸睜大到了極致，流露出難以置信——
臉頰上傳來的隱隱火辣劇痛告訴他一個事實，這是真的。
自己，堂堂九中校長，竟然被一個馬上要被開除的最低級的教師給扇了一記耳光。
莫大羞辱！
「你——給我滾！」張顯洙咆哮起來，怒不可遏，他倒想找回場子，可滿肚皮的肥肉讓他有心無力。
龍羽直接轉身離開了校長室。
砰！
大門關上。
龍羽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面色平靜起來，眼眸深邃寧靜。
腦海中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一連串事情——
「從來學校路上的伏擊，女廁所的誤會——再到張校長的指責——一切，似乎都來得如此及時。」龍羽嘴角輕輕上揚，毫無疑問，這一切背後必定有一雙手在推動。
「是所謂的西街四哥？或者——他們。」龍羽自語，「你雖遠離京城又如何？該要來的，永遠都不會擺脫得掉。」
龍羽的眼眸抹過了一陣冷芒，旋即邁步朝著校門外走了出去。
如今已經是上課時間，校園裡極少人行走，否則，此時龍老師的一副半邊眉毛被剃掉的形象必定會引來不少的側目關注。
「這是第十七所學校了吧。」龍羽邊走便自語，他已經融合了這副身子原來主人龍家三少爺龍羽的記憶，從龍羽離開京城以來，已經先後到了第十七所學校應聘當老師，輾轉了各座城市，一直到今天的杭城九中。
距離京城越來越遠，可每一個學校，最長的一次不會留得下三個月。
彷彿永遠都有擺脫不盡的霉運籠罩在龍羽的身上，短短的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他總會被以各種借口開除。
「有時候，做人千萬不要——太過分了啊。」龍羽喃喃咕噥了一聲，這一句話，不知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