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個開頭 文 / 梁少
一個開頭
將剛剛夭折掉的一個開頭發出來給大家看看——
第一章一個偉大的心願
「江湖哥要金盆洗手啦！！！」
令人欣喜若狂的消息如長了翅膀一般瘋傳出來，整個仙漁村都沸騰了！
一個老人駐著枴杖走出門口，熱淚盈眶，顫顫巍巍，「蒼天有眼，沒想到我羅老頭有生之年還能等到這一天啊！」
正在海邊亂石攤上曬魚的婦女們聞訊紛紛抬頭，面面相覷，驚詫愕然，「什麼？江湖哥金盆洗手？真的假的？」
婦女們目光下意識地瞥向大海，驚呼，「太陽還是從東邊升起啊！」
「走，到村口看看去。」
「如果是真的，我得去劉神小賣部那搶購鞭炮。」
「我殺雞還神去……謝天謝地。」
人們奔走相告，喜極而泣，同時心裡還有一絲惶然，爭先走向了村口，要親眼見證這歷史性的時刻！
仙漁村七十一戶人，近四百人口，很快除了出海捕魚的部分壯丁外，大部分都集中在村口的老榕樹附近，包圍得水洩不通，人群熙攘，議論四起，無比喧鬧。
人群前，大榕樹下。
青年面若玉冠，年約二十，身軀略顯削瘦，非常結實。雙眉插鬢如劍鋒，鼻樑高挺如刀削。身著一套淺藍色衣服，看上去有些破舊，卻非常乾淨，一塵不染。雙眸睜大流露非常天真清澈的目光，嘴角偶爾抹過一絲邪邪的笑意。
他便是江湖。姓江，單名湖字。
用爺爺的解釋，江湖是他在外面撿回來的，這裡雖是大海邊，卻並非屬於江湖的真正歸屬。所以他不叫江海就叫江湖。
對於這個解釋，江湖一向嗤之以鼻，從小到大，爺爺說過哪幾句話是靠譜的？
「哇哈哈，原來我在仙漁村那麼受歡迎的呀！洗個手都那麼多人圍觀，看看這氣氛多麼熱烈。」江湖一臉的幸福，如接受萬眾膜拜。
江湖的面前搭起一個放著銅盆的架子，身邊是一名白髮銀鬢的老者，此時老者瞇笑著開口，「當然了，誰不知道仙漁村有三害，蟑螂老鼠和江湖。今天可總算要除去其中一害了。」
「——村長一個開頭
，這麼說，過分了點吧。」江湖悻悻道。
「嗯，把蟑螂老鼠排在你面前，確實對它們來講是有點過分了。」老者點頭，若有所思。
「——」
五分鐘後。
老者把三炷香遞給江湖，神色嚴肅，「時辰到。」
江湖伸出手，又飛快地縮了回去，抬眼，清澈如水的眼眸看著老者，可憐巴巴，「真的要金盆洗手？」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只是樑上君子。」
「少廢話！」
「村長——」
「少廢話！」
「好村長——」
「少廢話！」
「我不洗手的話，就算在你面前裝孫子也心甘情願，在所不惜！」江湖最終一橫心，一臉悲憤地振聲開口。
老者白了一眼，「你當我老糊塗了？你本來就是我孫子。」
「——」江湖不得已唯有一臉沮喪地從爺爺手中接過了那三炷香。
四周圍的議論聲音依然不停響起，氣氛熱烈。
「他們太吵了，我定不下心，金盆洗手也不夠虔誠——」江湖終於逮著了個借口，興奮地開口，「要不就——」
江爺爺瞇笑起來，當即抬頭擺手，「大家都靜下來讓江湖準備開始金盆洗手了。」
話音一落，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落針可聞。
江湖瞬間呆滯——
萬眾矚目之下，江湖只能是硬著頭皮點燃了三炷香，踏步走了上前，一擺手，「父老鄉親，大哥大姐，弟弟妹妹們，多謝大家今天的熱情捧場，江湖我實在是感激涕零，無以回報——」
「少廢話了！」身後的江爺爺忍不住再斥了一聲。
今日看來是騎虎難下，沒有退路了。
江湖心中長長地一歎，烏黑的大眼睛環視一眼眾人，稍挺胸膛，眼神流露出無比愧疚之意，「首先，我得向大家表示懺悔。」
江湖的眼眸流露一個開頭
出濃濃的追憶——
「三歲那年，村南羅老頭家孫女小丫那個丟失的奶瓶，是我偷的，我爺爺一直在用。」
江爺爺臉色一沉，忍了。
「四歲那年，小賣部劉神大叔家裡不見了的清朝茶壺，是我偷的，我爺爺一直在用。」
「——」繼續忍。
「五歲那年，隔壁家柳姑姑的的性感胸一夜間不見，是我偷的，我爺爺一直在用。」
「臭小子你胡說什麼！」江爺爺再也忍不住了，吹鼻子瞪眼怒吼了一聲，朝著江湖
張牙舞爪。
「對不起對不起，一時語快說錯了。」江湖連忙賠笑地搖頭，「我六歲那年偷的村北李寡婦的內褲，我敢保證我爺爺一直沒有用。」
頓時間，村民們的目光一個個落在了老村長的身上，目光怪異起來——
從三歲到二十歲，江湖神色無比緬懷地訴說著這些年來的光輝事跡。
仙漁村七十一戶人家，家家都被江湖哥『光顧』過，無一例外。
更讓人駭人驚聞的是，這些年來江湖哥屢屢出手，村裡人更是夜夜防火防盜防江湖，可是，他卻沒有任何失手的記錄。
不得不說，在仙漁村，江湖哥，是個傳說。
盼星星盼月亮，今天江湖哥終於金盆洗手了。
羅老頭喜極而泣，「家裡的最後一點餘糧，總算可以保住。」
「我突然覺得，以前所做的事情，實在太對不住大家。」江湖振聲說道，「所以我決定，從這一刻開始，金盆洗手！」
啪啪啪！掌聲如雷。
「我還決定，三天之內，離開仙漁村，帶著大家對我的期望，出去幹一番事業。」
啪啪啪！掌聲直接衝上了雲霄，期望不期望倒是不重要，關鍵是江湖哥終於要離開仙漁村，到外面禍害別人總比禍害村民要好。
江湖的雙手浸泡在清水中，那是一雙完美得足以令天下女人都無比妒忌的雙手！
「其實，你們都不知道，從小到大，我心中一直隱藏著一個偉大的心願。」江湖緩緩地舉起了手，眼神充滿著憧憬與期待，「就是當一個開頭
一位天下無雙的好老師！」
噗！
江爺爺一口鹽汽水噴了出來。
第二章奉旨毆打校花
夜已深，海風輕拂，仙漁村的燈光依稀照亮，村頭大榕樹左邊約莫百米左右，一間宛如風燭殘年的老嫗般隨時可能倒下的茅屋，大門上掛著一張略微歪斜的牌匾，燈火映照下，依稀可看得見幾個如蝌蚪般爬行的字跡：天下第一，後面緊跟著畫了個『手掌』圖案。不得不說，那個『手掌』圖畫的比『天下第一』四個字強上萬倍。
少年江湖，黑髮風中凌亂，明亮的眼眸流露出濃濃的不捨，望著自己親筆提上的牌匾，長長歎了一聲，「天下第一盜，這五個字，今天開始要離我而去了。」
敢情那一個手掌圖案，意味著一個『盜』字。
「我說你都歎了一整晚了，還沒完沒了啊。」屋子裡面傳來江爺爺的不耐煩的聲音，「就你這半吊子伎倆還自封天下第一盜，哼，還連個『盜』字都不會寫呢。」
砰！
江湖一腳踹開了大門，怒氣沖沖地衝了進去，「老頭，你瞧不起我的盜術？我三歲開始偷便整個仙漁村，還沒失過手。」
「偷一村而已，沒什麼值得驕傲。」江爺爺捋著自己的鬍子。
「身為村長，你可比我更清楚這條村子裡住的都是什麼人。」江湖一撇嘴，「一個個都是深藏不露的老狐狸！我三歲偷小丫的奶瓶，不正是你想研究羅老頭的獨門藥方，聽說羅老頭有個外號來著。」
「四歲偷的茶壺，你拿去研究人家劉神大叔的下毒手段——」
「五歲柳姑姑的胸就更別提了，你為了破解她身上的特製迷幻藥。」
「不過讓我疑惑的是，六歲那年你讓我偷李寡婦的內褲是為了什麼？」江湖疑問起來，「據我所知，李寡婦最厲害的就是一套峨眉劍法啊！莫非峨眉劍法的精髓在於穿什麼內褲？」
「去，胡說什麼。」江爺爺老臉微紅，身子徐徐地站了起來，微歎一聲，「沒錯，仙漁村不是普通地方，住的都不是普通人，你能夠盜盡這條村，即可盜盡天下——只不過，你還是失手了啊！」江爺爺瞇笑地看著江湖，「要不然，你怎麼輸了這一個開頭
個打賭，金盆洗手，離開仙漁村。」
「你和我打賭，一個月內我必可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你身上穿著的內褲——」江湖欲哭無淚，不忿地呸了一聲，「可我哪知道你竟然會無恥到一個月不穿內褲！」
「兵不厭詐，我沒教過你？」
「我辛辛苦苦被你養大，你也坑我？」
「——總之願賭服輸！」江爺爺笑著拍了下江湖的肩膀，「離開仙漁村後，你有什麼打算？」
「當一名偉大的人民教師！」江湖昂首挺胸，滿眼的期待。
江爺爺的手一顫，捋著的鬍子拉扯得下巴不由得痛了一下，瞪眼看著江湖，「沒開玩笑？」
「我是認真的。」
「你覺得你有資格當老師？」
「當然，我在你身上學到天下第一盜術，這些年來，村裡哪個高手的絕活我沒偷上手？」
「可依我對你的瞭解，超出五個筆畫的字，你會寫的沒幾個。」
「那重要麼？」江湖毫不在意，「江湖哥教他們的是人生道理。」
「——別忘了，你是個盜賊！」江爺爺不好氣地說道，「教導學生那是聖人的事情。」
「一個盜賊就不能操著一
一顆聖人的心？」江湖反擊。
還沒等爺爺繼續開口，江湖已經拍了下他的肩膀，語重深長地道，「爺爺啊，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你突然那麼關心我的未來，我總覺得心裡堵得慌。」
「其實我也沒什麼特殊的要求。」江爺爺打開抽屜，拿出了一封信箋，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江湖，「看看這個——」
江湖拿過照片看了眼，照片裡面是一個笑容甜美，穿著一身校服女子。江湖大吃一驚，抬頭道，「老頭，你難道想給我介紹女孩子了？不行不行，我已經有未婚妻了，再說了，這女孩長得也一般般嘛。」
「一般般？我說江湖啊，你別老拿小丫五歲時的樣子來當成衡量審判美女的標準！」江爺爺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再說，你和小丫五歲時自作主張許下的婚約，那只是小孩子過家家，你竟然一直還當真——話說回來，小丫都離開仙漁村十幾年了，你還想著她？」
「一個開頭
那當然。」江湖那張俊俏之中帶著一絲邪邪笑意的臉龐此時破天荒地無比莊重起來，點頭，「我相信小丫也一定會在某個地方等著我。哼！都怪那羅老頭，我問過他無數次，他偏偏不肯告訴我小丫的下落，還說什麼士可殺不可辱！」
「小丫離開的時候才五歲，十五年過去了，就算她站在你面前，你也認不出來。」江爺爺擺擺手，「好了，不說這個，我這個不是給你介紹對象，這個女孩叫寧雲裳，高三女學生，校花哦！最近她身上發生了點事情，我想讓你過去——」
「保護她？」江湖猶豫了，「她又不是美女，我和她非親非故的——」
江爺爺剛喝的一口茶忍不住再噴了出去，盯著江湖，看來這廝的審美觀一時半會是絕對改變不了了。
「錯了，不是讓你去保護她。」江爺爺瞇眼笑了笑，「是去——毆打她！」
江湖嘴巴張大，「——」半響，終於恍然，「莫非她是爺爺當年的初戀情人與別人生下的孩子，爺爺要報仇雪恨——」江湖的腦海中瞬間勾勒出一個狗血的三角愛情故事，最後感歎一聲，爺爺果然是個腹黑男啊！
「照片後面有地址，你去到就知道了。」江爺爺一擺手，見江湖似乎還有些不情願的樣子，當即瞇笑道，「你不是想當個偉大的人民教師嗎？如果你順利完成這次任務，我敢保證你一定可以順利當上老師！」
毆打校花等於當老師？
江湖哥感覺瞬間凌亂。
「好吧，看在你孫子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江湖點頭。
「那我再給你幾個提醒。」江爺爺說道，「第一，出去後，不能跟任何人提起仙漁村。這是仙漁村的規矩。」
「第二，你已經金盆洗手了，沒有我允許，不能破戒。」
「第三，你的獨門飛刀殺傷力太大，到了外面可不能亂用。」
「第四，你涉世未深，到了外面得謹記四個字，江湖險惡！」
江湖的臉一黑，這是提醒別人還是提醒自己？
「第五，爺爺送你一個錦囊，當你真正覺得遇上無法解決的難題的時候，可以打開它。」
「第六，就算發了財也不用急著回來接爺爺出去享福，爺爺一個開頭
想多過幾天安靜的日子。」
江湖一愣，突然間睜大著眼睛，脫口而出，「爺爺，就算我發了財——我也沒說過要接你出去享福啊！」
「——滾！！！」
深夜之中，一腳狠踹，茅屋頓時轟地發出了一聲巨響，一道身影被踹飛了出去，直接在半空中一聲慘叫，劃過了一道弧線，砰地落在了村口榕樹下，揚起一陣灰塵——
江湖鯉魚打挺跳起，這時一個包袱砸了過來，江湖手疾地接住。
「混得不好，你就滾回來！」百米之外的黑夜中傳來江爺爺的聲音。
江湖將包袱背起，明亮的眸子看了眼黑夜中的村莊，最後視線落在了那刻著天下第一『盜』的牌匾上，深深看了一眼那依稀的燈火，一字一頓，「知道了——爺爺。」
江湖轉身，大步地走向了黑夜的深處——
茅屋的大門有個裂縫，白髮銀鬢的老人，正透過門縫，目送著少年江湖，一步步離去，佈滿著皺紋的臉龐，深陷的雙眸突兀滑落兩滴晶瑩的淚水，江爺爺急忙抹掉，「他奶奶的，幾十歲的人竟然還有依依不捨的心，我孫兒出去，絕對給我長臉！」第一章我要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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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涼風拂過聞溪湖面，淡淡的月光鋪展在漣漪之上。
夜逐漸深，聞溪湖畔，幾顆柳樹枝條垂下，嘩啦一聲，柳條顫動一下，原來，漆黑的夜色中，湖面上竟然突兀冒出了兩隻手，一把抓住了柳條，幸好四周無人，否則，一件發生在聞溪湖的靈異事件又得不脛而走了。
是一道人影，身手非常索利地爬上了岸邊，呈一大字形姿態仰天躺下，大口地喘著粗氣。
「謝天謝地，終於還是逃過了這一劫，只可惜,大好前程，就如此廢掉了。」
蕭陽眼中出現了一絲懊惱，不過旋即微笑自語，「能夠從高手如雲的死牢逃出，本狀元也算是福大命大了。」
『狀元』兩字在蕭陽的腦
海掠過，眼眸不禁多了一絲黯然，自己不僅是狀元，而且還是武雙科狀元，被皇帝殿試時御賜為『天子門生』，可謂之前程似錦，只待平步青雲路……
只可惜，這狀元只做了一炷香不到的功夫罷了，蕭陽在金鑾殿上大喜過望，一時間沒有忍住放了個響屁，驚動了皇上！堂堂九龍天子，何曾有人敢在他面前放屁？於是乎，蕭陽引起龍顏大怒，樂極生悲，被打入死牢。
不甘就此就斷送了自己年僅二十的生命的蕭陽費盡心思憑藉著自己的實力從死牢中逃出，卻被御林軍窮追不捨，情急之下，跳下懸崖，一眨眼的功夫，眼前的畫面已經轉變了。
「原來那懸崖的下面是一個大湖，本狀元真是命不該絕。」
「只不過，那奇怪的燈火是何物呢？」
蕭陽一個鯉魚打挺躍起，逕直走向前方，這是一片幽靜的樹林，踩著軟草，蕭陽發現，燈火的源頭是從對岸折射過來的，如此奇異燈火之下，稀稀疏疏站著幾道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女子，縱使燈火不太明亮，蕭陽還是能夠清晰看到她們臉龐的分辨率，不禁瞬間毛骨悚然。
同時心中一個個的疑團冒了出來。
這是哪裡？那燈火怎麼會如此明亮？更更重要的是……
「怎麼這些女子……穿得這麼少？」
蕭陽很快就發現，不止自己一個男子站在這邊，相隔不遠的地方，一名第一章我要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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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涼風拂過聞溪湖面，淡淡的月光鋪展在漣漪之上。
夜逐漸深，聞溪湖畔，幾顆柳樹枝條垂下，嘩啦一聲，柳條顫動一下，原來，漆黑的夜色中，湖面上竟然突兀冒出了兩隻手，一把抓住了柳條，幸好四周無人，否則，一件發生在聞溪湖的靈異事件又得不脛而走了。
是一道人影，身手非常索利地爬上了岸邊，呈一大字形姿態仰天躺下，大口地喘著粗氣。
「謝天謝地，終於還是逃過了這一劫，只可惜,大好前程，就如此廢掉了。」
蕭陽眼中出現了一絲懊惱，不過旋即微笑自語，「能夠從高手如雲的死牢逃出，本狀元也算是福大命大了。」
『狀元』兩字在蕭陽的腦海掠過，眼眸不禁多了一絲黯然，自己不僅是狀元，而且還是武雙科狀元，被皇帝殿試時御賜為『天子門生』，可謂之前程似錦，只待平步青雲路……
只可惜，這狀元只做了一炷香不到的功夫罷了，蕭陽在金鑾殿上大喜過望，一時間沒有忍住放了個響屁，驚動了皇上！堂堂九龍天子，何曾有人敢在他面前放屁？於是乎，蕭陽引起龍顏大怒，樂極生悲，被打入死牢。
不甘就此就斷送了自己年僅二十的生命的蕭陽費盡心思憑藉著自己的實力從死牢中逃出，卻被御林軍窮追不捨，情急之下，跳下懸崖，一眨眼的功夫，眼前的畫面已經轉變了。
「原來那懸崖的下面是一個大湖，本狀元真是命不該絕。」
「只不過，那奇怪的燈火是何物呢？」
蕭陽一個鯉魚打挺躍起，逕直走向前方，這是一片幽靜的樹林，踩著軟草，蕭陽發現，燈火的源頭是從對岸折射過來的，如此奇異燈火之下，稀稀疏疏站著幾道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女子，縱使燈火不太明亮，蕭陽還是能夠清晰看到她們臉龐的分辨率，不禁瞬間毛骨悚然。
同時心中一個個的疑團冒了出來。
這是哪裡？那燈火怎麼會如此明亮？更更重要的是……
「怎麼這些女子……穿得這麼少？」
蕭陽很快就發現，不止自己一個男子站在這邊，相隔不遠的地方，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