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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34章 【新軍】 文 / 簫輕宇

    卞喜拱手道:「主公的意思是……讓我在曹操的境內建立一支新的斥候隊伍?」

    林南點了點頭,緩緩地道:「就叫情報員吧,反正魏軍很少有人認識你,因為認識你的都是一些斥候,而那些斥候都被你殺了。你有飛簷走壁的功夫,偷盜錢財也是一流,我想讓你暫時離開燕國,秘密潛入魏國,在魏國境內替我打造一支新的隊伍,就叫情報特工吧,因為要和曹操訂立盟約,我估算了一下我軍的目前的戰力,訂立盟約是有利而無害,而且時間上至少在五年之間,所以,你就在魏國替我當耳目,收集必要的情報。」

    卞喜的臉上帶著一絲激動,他還從未接受過這種極具挑戰性的任務,對於他來說,越有難度,他就越覺得開心。他想都沒想,當即應允了下來。

    林南見卞喜點頭了,便問道:「你需要多少錢,儘管說,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卞喜搖了搖頭,道:「屬下一個錢都不要,主公可別忘記了我是幹什麼的,這錢財還不是隨手便到嗎?」

    趙雲、黃忠、徐晃、龐德聽完之後,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林南也笑了,他一邊笑著,一邊對卞喜道:「很好,你在魏國之內,可要處處小心哦。」

    卞喜道:「主公放心,我卞喜不會讓主公失望的。」

    酒足飯飽之後,眾人便各自休息,之後林南單槍匹馬回信都城,將所有的兵馬都留在了頓丘,依然讓趙雲、黃忠、徐晃、龐德各自統領一部人馬,而卞喜則偷渡過了黃河,潛入到了魏國境內。帶著極大的喜悅以及沉重的任務負擔朝昌邑而去。

    ……

    「魏續!」呂布一馬當先,橫著方天畫戟,騎著赤兔馬,扭頭朝後喊道。

    魏續快馬加鞭地趕到了呂布的身前,問道:「主公有何吩咐?」

    呂布道:「距離陳留還有多遠?」

    魏續道:「大約還有三十里。」

    「好,盡量讓士兵們多席捲點財物。到了洛陽之後,我軍可就要安定下來了。」呂佈滿臉興奮地道。

    魏續勸道:「主公,陳留由魏軍大將曹仁把守,而且兵馬遠多出我軍,如果貿然襲擊的話,只怕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還有可能會激怒曹操,屬下以為,應該避開曹操的軍隊。只從陳留曠野上穿行而過即可。」

    呂布扭頭看了魏續一眼,問道:「又是你背後的那個高人教授的?」

    魏續憨笑道:「還是逃不過主公的法眼啊。」

    「一路上我基本上都是按照你背後的那個高人的指示前進,你什麼時候讓我見識見識那位高人?」呂布好奇地道。

    魏續道:「主公,等到了洛陽了,主公自然就會見到。」

    呂布臉上不喜,當下勒住了馬匹,大聲喝道:「全軍停止前進!」

    魏續臉上一怔,急忙問道:「主公。怎麼停下來了?」

    呂布將方天畫戟架在了魏續的脖子上,大聲喝道:「去!將你背後的那個高人叫出來。我要親自見見他,我可不想老是被他牽著鼻子走!」

    魏續的臉上露出了難色,隨即道:「可是主公……」

    「快去!」呂布雙目怒視著魏續,大聲地喝道。

    魏續嚇得渾身哆嗦,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呂布這樣對他,他不由自主地扭頭看了看人群中的郭嘉。大聲喊道:「郭三!」

    郭嘉見魏續也是無奈之舉,便策馬從人群中跑了出來,來到了呂布和魏續的面前,拱手道:「見過主公、將軍。」

    呂布的方天畫戟非但沒撤,反而架的更緊了。怒道:「魏續,你竟然敢戲弄我?郭三不是你的親兵隊長嗎,你竟然拿他來糊弄我?」

    魏續急忙道:「主公饒命啊,屬下說的句句實話,郭三就是高人,高人就是郭三,一路上都是郭三指點我,然後我再告訴主公的。」

    「量你也不敢說謊!」呂布收起了方天畫戟,斜眼看了看郭嘉,便問道:「你就是那位隱藏在魏續背後的高人?」

    郭嘉朝著呂布拱手道:「高人不敢當,小的只不過是魏將軍身邊的一個親兵隊長,只是略有些智謀而已,讓主公見笑了。」

    呂布聽郭嘉操著一口流利的晉中方言,便問道:「你是哪裡人?」

    「小的是上黨郡襄垣人,姓郭,無名,因為在家中排行老三,所以人都叫我郭三。」郭嘉回答道。

    呂布聽完郭嘉的話,便哈哈笑道:「郭三是吧?與其給魏續做親兵隊長,不如給我當個行軍主簿吧,我軍之中少的就是你這樣的有點智謀的人,我也不會過問你的過去,只要你點頭,你立刻就能成為我呂布的行軍主簿,掌管軍中的錢糧,你幹不幹?」

    魏續見呂布主動提拔郭嘉,心想這郭嘉也是他發現的人才,郭嘉要是當上了行軍主簿,那以後他和郭嘉只要齊心,那晉軍之中還有誰敢不聽他的。他當即歡喜道:「郭三,還不快點謝謝主公的提拔。」

    郭嘉見呂布豪氣干雲,倒是有了幾分佩服,當即拜道:「小的郭三,全憑主公吩咐。」

    「哈哈哈哈!好,好的很,雖然陳宮不在身邊,但是這一路上你躲在魏續的背後沒少給我獻策,而且所獻之策又屢屢得手,可見你也是一個足智多謀的人。你小子叫郭三,這個名字不好聽,這樣吧,我給你取個名字,你看如何?」呂布開心地道。

    郭嘉道:「小的求之不得!」

    「你在家中排行老三,又通曉謀略,按照伯、仲、叔、季來分的話,你就是叔……你又是我在晉軍中發現的人才……嗯,有了……郭三,從今以後你就叫郭晉,字叔通。」呂布緩緩地道。

    「郭叔通?」魏續在一旁隨聲附和道,「好名字。主公真不愧是主公,就連取名字也十分的高人一等。郭三……不不不……應該叫郭晉或者郭叔通,你還不快點謝謝主公賜名?」

    郭嘉也裝出一番歡喜的樣子,拜道:「多謝主公賜名!」

    呂布「嗯」了一聲,一扭頭便對身邊的一個親隨騎兵道:「通傳全軍,從今以後。郭晉就是我呂布的行軍主簿,另外,給主簿大人找一匹上好馬,他騎的那匹馬實在是太瘦弱了!」

    親兵「諾」了一聲,連忙給郭嘉找來了一匹上好的馬匹。

    郭嘉換乘了馬匹之後,歡喜地道:「多謝主公賜馬,小的感激不盡。」

    呂布笑道:「大丈夫當知恩圖報,你受了我的恩惠,就應該報答我。不過。我不要你以命相搏,我只要你的智慧。我問你,你是否覺得我無法攻下陳留城?」

    郭嘉先是怔了一下,緩緩的尋思了一番後,便道:「主公英明神武,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小小的陳留城又如何奈何的了主公呢?」

    呂布哈哈笑道:「說的好。說的好……」

    話音一落,呂布的臉色突然一轉。怒視著郭嘉,大聲喝道:「好你個郭叔通,既然我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為什麼你還要獻策讓我從陳留曠野走,而不建議我直接攻打城池,你到底是何居心?」

    郭嘉面對呂布的暴怒。面不改色,拱起拳頭,緩緩地道:「主公息怒,小的這樣建議,也是另有原因。」

    「是何原因。快快說來!」

    郭嘉道:「主公,我們此次的目的是洛陽京畿之地,洛陽城雖然化為了一片焦土,但是洛陽的龍脈還在,昔光武皇帝建都洛陽,平滅群雄,橫掃liuhe,氣吞八荒,洛陽乃龍興之地,東有虎牢關,西有函谷關,南有軒轅關,北有黃河天險,若主公佔領此龍興之地,必然能夠成就一番王霸之業。」

    頓了頓,郭嘉繼續說道:「另外,小的聽說幾年前群雄為了爭奪那傳國玉璽在洛陽混戰,袁紹、袁術兩兄弟更是翻臉不認人,鬧到最後,那袁術一把火燒掉了洛陽城。可是,自打那以後,那傳國玉璽到底落入誰的手裡,一直是個未知之謎。袁紹說他沒有得到,袁術說他也沒有得到,那傳國玉璽不過是一件東西,難道那傳國玉璽會長上翅膀自己飛了不成?鄴城已經被我軍和燕軍攻破,但是並未聽說有傳國玉璽的影子,而在豫州的袁術也杳無音信,那麼,這很有可能那傳國玉璽還在洛陽城中,藏在了那一堆廢墟之下。如果主公能得到了那方傳國玉璽,又佔據了龍興之地,完全可以自立為帝,改朝換代……」

    魏續聽到這裡,倒吸了一口氣,沒想到郭嘉會有這種想法,不過他也是挺會拍馬屁的人,一聽到這裡,急忙打斷了郭嘉的話,抱拳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主公應該速速前往洛陽,據斥候來報,投降馬騰的張濟、樊稠二人已經率領兵馬從弘農出兵。馬騰佔據涼州和關中許久,而洛陽離馬騰很近,馬騰早不前來佔領,晚不前來佔領,偏偏這個時候來,一定是馬騰也預料到了那傳國玉璽在洛陽,所以特別派人前往洛陽。一旦馬騰到了洛陽,那我軍就等於撲空了,那主公以後何以榮登九五之尊呢?」

    呂布聽完之後,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一拉馬韁,雙腿一夾座下赤兔馬,便掉頭向西,大聲喊道:「傳令全軍,加速前進,誰敢拖延一步,定斬不赦,小小的陳留,不攻也罷!」

    「諾!」魏續歡喜地去傳達命令。

    郭嘉的臉上也浮現起來了一片笑容,內心裡更是無限的喜悅,一策座下戰馬,便緊跟著呂布向前奔跑出去,心中暗暗地想道:「主公,你等著,屬下一定要讓呂布成為攪亂中原的罪魁禍首,只有如此,留在黃河以北的軍隊才會全部調遣到黃河以南來,洛陽也將成為呂布的墳墓……」

    一路狂奔,呂布因為赤兔馬太快,一路上停停走走,才勉強和部下保持一致。經過陳留時,呂布似乎是故意耀武揚威,不走鄉間小路,反而專門走寬闊的大路。沿著官道直奔陳留城。

    旁晚時分,陳留城東門上,曹仁戴盔穿甲,剛剛接到斥候快馬來報的他,心中略微帶著一絲疑惑,他想不通呂布的晉軍為何突然南下。又為何會直奔陳留而來。

    此時的陳留城四門緊閉,城牆上弓弩手齊備,城中馬步軍全部準備停當,曹仁站在東門的城樓上,遙遙望見夕陽的餘暉下呂布一馬當先的帶著晉軍騎兵奔馳而來,騎兵捲起了滾滾的灰塵,瀰漫開來,讓他看不見呂布到底帶來了多少兵馬。

    「大哥,看這陣勢。呂布來者不善啊!」一直站在曹仁身邊的曹純皺著眉頭,緊緊地盯著遠處奔馳而來的滾滾煙塵,心中不禁有了一絲準備,他感到一場惡戰即將到來。

    曹仁皺著眉頭,卻並不說話,但是他的左手卻一直按在劍柄上,手緊緊地握著劍柄。

    滿寵站在曹仁的右側,他十指緊握。手心中都是汗水,額頭上也漸漸地滲出了汗珠。看著呂布帶來的晉軍如此的雄壯,他的心裡便暗暗地想道:「饒是主公的虎豹騎也絕不可能有如此雄壯的氣勢,這呂布到底是何等人物,竟然能夠如此能耐,能讓士兵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必勝的信心?那個騎著紅馬的人就是呂布嗎?果然是威武不凡……」

    曹純見曹仁一言不發,便擼了袖子。露出了兩條長著黑茸茸汗毛的粗壯手臂,朗聲道:「大哥,你倒是說句話啊,眼看那呂布就要來了,我們到底是出城迎戰。還是堅守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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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別吵!呂布何人?虎牢關前一人獨戰諸侯帳下數員猛將,又加上他座下有赤兔馬,你怎能奈何的了他?出戰的話,只有死路一條,堅守或許能有一份勝算。只是……只是這呂布來的太快了,一日進軍一百多里,先克白馬,又來陳留,這種進軍速度似乎並不在乎士兵、戰馬是否疲憊,既然他帶來的都是騎兵,那麼守城的話,對於我軍來說,就有利。」曹仁怒吼道。

    曹純是曹仁的親弟弟,聽到曹仁如此說話,便不再做聲,可眼看呂布威風凜凜的馳來,他又按耐不住,抱拳道:「大哥,請允許我出戰,只要五百虎豹騎,我便能取呂布人頭。我軍現在是以逸待勞,彼軍遠途而來,肯定人困馬乏,一戰便可定勝負,請大哥……」

    「不!曹將軍切莫衝動,你且仔細觀察那晉軍的士兵,所有士兵都各個精神抖擻,看不出有一絲疲憊,就連那座下的戰馬都看著是熱血澎湃,敵軍鋒芒正盛,我軍不宜出戰!」滿寵急忙勸道。

    曹仁目光銳利,他看著呂布如此神氣威武的向他駛來,便道:「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我軍有城牆作為防護,量那呂布……」

    「大哥請看,那呂布……那呂布好像轉彎了!」曹純一臉驚詫地道。

    曹仁也注意到了,呂布快要奔到城下的時候,在不到二里的地方,突然轉了方向,繞過陳留城,向西急速奔馳,連停都沒有停,後面帶著的騎兵也是緊緊相隨,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輕蔑。

    「看樣子呂布不是來攻打陳留的……陳留之西是司隸,難道……難道呂布的目標是司隸嗎?」滿寵驚詫道。

    「司隸?」曹仁驚詫道,「司隸因洛陽化為了一片廢墟,已經於兩年前成為了無主之地,呂布去司隸幹什麼?」

    滿寵尋思了一下,緩緩地道:「難道是為了兩年前那方群雄爭搶而又沒有任何下落的傳國玉璽?」

    曹仁皺起了眉頭,急忙道:「據斥候來報,馬騰的部下張濟、樊稠也在弘農一帶蠢蠢欲動,有兵指洛陽之嫌,難不成也是為了那方傳國玉璽?」

    「傳國玉璽?聽說袁紹、袁術是最後的爭奪者,那傳國玉璽不在袁紹的手中就在袁術的手中,洛陽怎麼可能會有傳國玉璽?」曹純不屑地道。滿寵捋了捋下頜上面的青須,睿智的目光裡散發出來了一點光芒,緩緩地道:「兩年前,群雄為了爭奪傳國玉璽,在洛陽周圍混戰,屍體堆積如山,使得洛水為之斷流,整個洛水都被鮮血染紅,可謂是人間慘狀啊……進過那次混戰之後,許多群雄都於洛陽喪命。聰明者都遠遠避之,直到殺到最後只剩下袁紹、袁術、公孫瓚三方勢力……」

    曹仁隨即打斷了滿寵的話,接著道:「袁紹和公孫瓚攻守同盟,共同對付袁術,袁術抵擋不住袁紹和公孫瓚的攻勢,於是一怒之下便放了一把火。直接將洛陽城付之一炬,最後袁紹、公孫瓚被迫退到了襄南城,而袁術則兵退南陽,至於那傳國玉璽到底在誰的手中,似乎也就成為了一個永久性的謎……」

    「這不是很明顯嘛,一定是被袁紹給拿去了,不然的話,袁術幹什麼要放火燒洛陽?」曹純打斷了曹仁的話,說出了自己心中的臆測。滿寵搖了搖頭。道:「我看不見得……」

    「怎麼不見得?」曹純有點不服氣的問道。

    滿寵道:「若真是被袁紹拿走了,鄴城已經被呂布、林南聯手攻克,鄴城也已經成為了一座空城,聽說呂布連袁紹埋藏的寶物都給挖掘了出來,就連鄴城周圍的墳墓也都給掘了出來,這種掘地三尺的方法,如果袁紹這有傳國玉璽的話,那麼呂布、林南又為何只字不提?呂布又為何要渡襄南下。直逼司隸?」

    曹純吱吱唔唔地道:「這個……這個……或許是一種掩飾呢?」

    曹仁笑道:「我看未必,呂布行軍如此急切。分明是很怕別人佔領了洛陽……難道那傳國玉璽真的在洛陽城的廢墟之中掩埋著?」

    滿寵道:「那也未必,或許在袁術的手裡也不見得,可能兩年前的那場大火,只是袁術故意做出的一種掩飾,為了掩蓋他得到了傳國玉璽……」

    「不應該吧,以袁術的性格。得到了那種重要的東西,他會布宣揚?」曹仁狐疑道。

    滿寵笑道:「或許這就是袁術的高明之處,因為當時他經過一場混戰之後實力大減,如果他宣揚自己的到了傳國玉璽,那豈不是引別人去攻打他嗎?他和劉表爭奪南陽沒有爭過。被迫到了豫州,佔領豫州之後,才稍稍有了點起色,經過這兩年的發展,也算是兵多將廣了,近聞袁術又佔領了淮南,和佔據江東九郡的孫堅形成了死對頭,更有襲取徐州之意,此人野心勃勃,昭然若揭……但是,他要是知道了傳國玉璽在洛陽的話,肯定會帶兵入洛陽再次爭奪的,我們現在應該靜觀其變。」

    曹仁陰笑道:「此事事關重大,必須上報主公……曹純,你秘密帶兵到豫州一帶散佈消息,四處宣揚傳國玉璽在洛陽,而且馬騰、呂布都是奔著傳國玉璽去的,如果袁術真的沒有傳國玉璽,他必定會去爭搶,而對於我軍來說,也可以保住並不穩固的徐州……如果他有的話,應該不會去,這樣一試便知他到底有沒有。」

    曹純抱拳道:「諾!末將明白!」

    曹仁扭過頭,對滿寵道:「參軍,煩勞你親自跑一趟昌邑,務必將此事轉告主公,一切全憑主公定奪,我魏軍也是時候向外擴張了,否則的話,僅憑兗州一地,根本無法彌補我軍的糧草支付。」

    滿寵道:「將軍儘管放心,我現在就去昌邑,但是呂布方面,還請將軍派遣斥候密切監視,呂布虎狼之人,所帶的兵雖然少,可是也是虎狼之師,我軍必定要小心為妙。」

    曹仁點了點頭,朝滿寵拱手道:「我一切自有安排,請參軍勿憂……」

    &nbsp

    「那……在下就此告辭了,將軍請多多保重!」滿寵抱拳道。

    「參軍多多保重!」曹仁回禮道。……

    冀州,信都城。

    剛剛從頓丘一路狂奔回來的林南,他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一進信都城,便立刻到了太守府。

    太守府中,賈詡、荀攸、荀諶、歐陽茵櫻四人都在,一見到林南來了,便一起見禮道:「參見主公!」

    林南風塵僕僕,滿身灰土,略有點蓬頭垢面的,一進大廳,便一**坐在了上首位置,朗聲問道:「軍師,何事如此慌張?」

    賈詡急忙道:「啟稟主公,晉軍的張遼帶兵去了朔方,丑帶兵從鄴城向西攻打河內,晉軍的軍師、國相陳宮留守在了趙郡的邯鄲城,侯成、宋憲則同時被陳宮調到了巨鹿郡,而呂布更是帶兵從黎陽南渡黃河,先攻白馬。再向陳留,短短的數日之內,晉軍的調動變化如此巨大,所以屬下覺得,我軍的機會來了,不得不先請回主公。商議策略,如何蠶食并州……」

    林南道:「諸位皆是我燕軍智囊,你們都有何意見?」

    荀諶首先說道:「主公,屬下以為,我軍剛剛擊敗了公孫瓚、袁紹,也剛剛佔領冀州不久,民心尚不太穩定,渤海、河間、清河、安平、平原等地都盡皆新占,各地官員除了太守之外。均未得到合理的任命,百姓尚未得到安撫,士兵也略有點疲憊,不宜動兵……應該稍作休整之後,再行進圖呂布。」

    歐陽茵櫻反駁道:「荀先生此言差矣,兵貴神速,我軍正是得勝之師,士氣高漲。士兵也都是意氣風發,若是長時間的拖拉下去。只怕會使得士兵士氣懈怠,而且此時也是絕佳的機會。郭奉孝已經成功的潛入到了呂布的軍中,呂布的晉軍之所以有如此大的變化,應該就是郭奉孝的傑作。我以為,應該趁熱打鐵,速圖呂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佔領黃河以北,之後再恪守各個關隘、渡口,然後再進行統一的休養生息不遲。」

    荀攸道:「屬下也贊同展開速攻,如今冀州我軍只佔領了一半,那一半等於我軍白讓給晉軍的。而晉軍兵力不足,又太過分散,如果真採取行動的話,會很容易對付……如今并州有四萬、冀州兩萬,河內一萬,呂布帶領著一萬,真正的精銳都在呂布和在河內的醜手裡,晉軍的狼騎兵雖然驍勇善戰,說白了他們都是匈奴人,匈奴人因為畏懼呂布的武力而背叛加入了晉軍,為呂布打仗,如果主公能夠彰顯出勇武來,足可以威懾住并州的匈奴人,再以金銀籠絡,必然能夠獲得匈奴人的支持,并州便可唾手可得!」

    「主公,張郃已經去了鮮卑單于庭,相信用不了多久,張郃就會回來,到時候鮮卑人率先南下攻打并州,我軍有了借口。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就算士兵再怎麼疲憊,也該休息過來了,而且郭奉孝也會在這一個月內有所行動,屬下相信郭奉孝一定會將冀州、并州的兵馬調往司隸的,到時候我軍便可長驅直入而且不用費什麼力氣了……整個冀州,也可以唾手可得!」賈詡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荀諶聽到歐陽茵櫻、荀攸、賈詡都主張出兵,便不再吭聲,靜靜地站在那裡。

    林南看到了荀諶的失落,便朗聲道:「諸位各抒己見,我十分的欣慰。主戰也好,主張修養也好,都是為了我軍著想。不過,我還是覺得要盡快完成驅虎吞狼之計,不能拖太久,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準備,不都是為了得到整個冀州嗎?」

    「主公英明!」眾人一起拜道。

    林南笑道:「我不怎麼英明,可我知道什麼是時勢!許攸何在?」

    賈詡道:「許攸這幾天得了風寒,抱病在家……」

    「抱病?我看是心病,罷罷罷,還是我親自去找他一次,和曹操結盟的事情,還真的讓他去才行!」林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緩緩地下了階梯。

    賈詡、荀攸、荀諶、歐陽茵櫻四個人聽後,齊聲問道:「主公,要和曹操結盟嗎?」

    林南停下了腳步,笑道:「對,要和曹操結盟,而且,這次結盟的時間會有點長,佔領冀州之後,沒有個五年的休養生息,冀州就不能夠得到穩固,中原何時都可以問鼎,但是在問鼎之前,一定要先穩固自己的後方。治理幽州的方法完全可以向整個冀州推廣,在整個冀州興修水利、修建新的馳道、鼓勵人口生育、發展農業、工業都是勢在必行的,我要將冀州打造成一個世外桃源。」

    賈詡、荀攸、荀諶、歐陽茵櫻聽後,都覺得林南很有雄心,都一起拜道:「我等必定會竭盡全力輔佐主公成就王霸之業。」

    林南笑道:「好了,大家都散了,我要去見見許攸!」

    話音一落,林南便徑直走出了太守府的大廳,騎上馬,朝許攸這的官邸去了。

    林南在信都城中穿梭了一陣,拐過了幾個巷子,便直接到了許攸的官邸。許攸的官邸大門緊閉,林南下了馬。將馬匹拴在了馬樁子上,逕直都到了大門前,伸手便「咚咚咚」的敲了一下門。

    「主人早有吩咐,無論誰來,一律不見,客人請回吧。」許攸的官邸裡傳出來了一個老奴的低沉喊聲。

    林南聽後。冷笑一聲,朗聲道:「哦?那連我都不見了嗎?告訴許攸,他莫要在我面前裝病,我知道他的身體好好的,讓他出來見我,就說我堂堂大漢的驃騎將軍、天子親自敕命親封的燕侯來了,他若是不出來迎接,我就將他滿門抄斬!」

    「撲通」一聲從官邸裡傳了出來,林南透過門的縫隙往裡面看。但見許攸的一個老奴嚇得癱軟在地,渾身哆嗦著,雙手撐地,額頭上不停地掉落下來斗大的汗珠……

    林南見那老奴攤倒在地,無法給他開門,便抽出了自己腰中懸著鋼製

    制佩劍,用劍尖插進了門的縫隙,將門閂一點一點的給挑開了。之後推開了官邸的大門,大踏步地走了進去。

    他走到那老奴的身邊。親手將老奴扶了起來,笑道:「不要害怕,我不是老虎,不會吃你的,你且到陰涼處去休息,告訴我許攸在哪裡。我親自去見他。」

    老奴抬起了顫巍巍的手,緩緩地回答道:「我家主人……在……在東廂房!」

    林南將老奴扶到了房廊下面,自己一個人徑直向東廂房走了過去……

    還沒有到東廂房,林南便聽到了從東廂房裡傳出來了女人爽朗般的笑聲,以及許攸的憨笑聲。林南繼續往前走。到了東廂房時,見房門緊閉,房間裡傳出來了男女的呻吟聲,便一把推開了房門,剛好看到許攸赤身**的在臥榻上壓著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人身上,那女人雙腿大大的岔開夾住了許攸的腰部,兩個人正坐著活塞運動,弄得臥榻也直響,他笑了笑,直接朗聲叫道:「許攸!你的病可有好轉?」

    許攸嚇了一大跳,身體突然抽搐了幾下,接著被他壓住的那個女人便覺得有一股滾燙的液體進入了她的**,弄得她也舒服的叫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抱住許攸的背,身體也微微地顫抖著……

    林南冷笑了一聲,一轉身便朝外走,一邊走,一邊道:「許攸,我在會客廳等你,收拾乾淨之後,就來見我!」

    許攸連頭都沒有回,身體也不敢動,臉上卻嚇得面如土色。

    被許攸壓在身體下面的那個女人,見到了許攸的樣子,便急忙將許攸的頭抱在了懷裡,放在了她的挺立的**中間,喘著粗氣的道:「大人,你好壞,萬一人家懷上了怎麼辦?」

    許攸聽到林南的腳步聲已經遠去,急忙伸手擦拭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長吐了一口氣,接著便一把推開了那個女人,將他放在那女人身體裡面的東西也抽了出來,一轉身,便急忙披上了一件衣服,對那女人吼道:「你個小賤人,都是你,我說不幹,你非讓我干,現在好了吧,我的醜事全被看見了,我要是死了,我第一個讓你全家給我陪葬!」

    那女人嬌滴滴地貼到了許攸的身上,嗲聲嗲氣地道:「大人,你這是怎麼了,不就是被一個下人看見了嗎,那有什麼啊,看見了就看見了吧……」

    「啪!」

    許攸隨手揮出了一巴掌,怒喝道:「滾!給我滾!別再讓我看到你!」

    那女人捂著紅紅的臉,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抓起衣服便往外走,剛一下臥榻,一股液體便順著她的大腿向下流淌,也不去穿衣服,怒道:「哼!老娘還不伺候你了,以後別到飄香院找我!」

    許攸那見女人走了,也不去理會,反而罵了一聲「臭婊子」,接著便去擦拭自己的身體,然後開始穿上衣服,出了房間,便向會客廳走去。到了會客廳,許攸看見林南一臉陰鬱的坐在正中,看到他來的時候,眼睛裡便冒出了一團火光,他急忙低下頭,不敢直視林南,俯身進了大廳,抱拳跪地道:「屬下參見主公,屬下未能遠迎主公,真是罪該萬死……」

    林南怒道:「你是該死!」

    許攸嚇得一身冷汗,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起來,吱吱唔唔地道:「屬下……屬下任憑主公處置!」

    林南道:「你詐病在家享受艷福,實在是罪大惡極,而且還據我於千里之外,更是罪加一等,我若不罰你,何以服眾?」

    許攸叩頭道:「請主公責罰,請主公責罰!」

    林南道:「我罰你將全部家產衝入府庫,你可有什麼意見嗎?」

    許攸連忙搖頭道:「屬下絕無任何意見,一切全憑主公做主。林南道:「嗯,那你起來說話。」

    「屬下不敢!」

    「還有你不敢的?我讓你起來,你就得起來,不然就是抗命!」

    「是,屬下遵命!」許攸急忙站了起來……

    林南道:「許攸,現在正是用你的時候,若是你能夠完成了此事,我定會讓你官復原職,而且還賞賜給你三個美女。」

    許攸聽後,便問道:「不知道主公要讓屬下做什麼事情?」

    林南笑道:「很簡單,你去一趟平原郡,在高唐宴請曹操,與曹操商議結盟之事!」

    「結……結盟?」許攸略感到了一點驚詫。

    林南點了點頭,問道:「怎麼,你不願意去做,那好,那我可以派遣其他人去做。」

    「不不不!主公千萬別誤會,沒有比屬下更瞭解曹操的了,屬下願意去,屬下願意將功折罪……」許攸急忙擺手道。

    林南道:「嗯,那就好,你今天就出發,曹操應該還在臨淄城,你去平原邀請他,他一定會赴約的,並且你要觀察曹操的一切動向!你去吧!」

    許攸道:「現……現在?就我一個人?」

    林南道:「你不用害怕,平原那裡有臧霸、魏延、蔣義渠等人,他們足夠保護你的。」

    「屬下不是怕,屬下是擔心,那曹操一向老奸巨猾,他會和主公簽訂盟約,就說明他一定有問題。」許攸道。

    林南笑道:「好了,我自有分寸,你且去向曹操說明,把他所要簽訂的問題都記錄下來,雙方達成共識之後,便向我匯報,我會給你授意,讓你負責全權簽約一事……」

    許攸誠惶誠恐地道:「主公領命!」

    「哦,對了,你替我轉告臧霸,讓他負責總督青州段黃河沿岸所有防務,更有權

    力調動平原、清河兵馬,讓魏延回信都城來。」林南站起身子,對許攸道。

    許攸「諾」了一聲,隨即問道:「主公還有何吩咐?」

    林南走到許攸身邊,輕聲道:「好好幹,千萬別有三心二意,否則的話,腦袋掉了是小事,遺臭萬年才是大事。」

    許攸抱拳道:「諾,屬下明白!」

    林南邪笑了一下,大踏步地走出了許攸的官邸,之後騎上馬,便策馬向校場跑去……

    校場上,太史慈、韓猛領著袁紹的十萬降兵正在操練,每個人各領五萬降兵,二人都是屬於治軍嚴謹的人,所以在訓練士兵的方法上也大同小異,更何況兩個人都以張郃為對手,私下談了幾句之後,便一拍即合,頓時變成了一對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就連訓練場上,兩個人也都親密無間。

    林南來到了校場附近,看到太史慈、韓猛正在訓練新投降的十萬趙軍士兵,便感到一陣欣慰,他看了以後,自言自語地道:「有競爭,才有壓力,也才有動力,希望這十萬降兵能夠在段時間內被訓練成為一支軍容整齊的人,到時候張郃歸來,將十萬人一分為三,兵指并州更是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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