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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70章 【破艦】 文 / 簫輕宇

    管家的辦事非常之快,連林南自己都感覺才過了區區的幾分鐘後,管家就已經從馬房中把林南的專屬坐騎寶馬給牽到城主大門口了,寶馬林南一般是不想去騎的,一是覺得他的速度和外形太顯眼了,畢竟他可是可以和寶馬赤兔相比擬的存在啊。

    有句話說的好,財不外露啊,更有句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所以林南一般的時候是不會把寶馬騎出來的,要不然肯定不會避免惹出一些要錢不要命人的麻煩,雖然林南自認不管是誰他都能搞的定的,但是林南卻是一個怕麻煩的人,也就不想去大肆招搖了,只會等到現在這樣有重要事情趕路的才會騎著寶馬。

    果然林南的寶馬一出,在加上林南的長相又是那麼的俊美,香馬美男這個組合一出現在徐州那寬闊的街道上面,立即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神,不停的有讚揚和驚呼聲從街道兩旁的行人口中噴出,偶爾有兩個非常嫉妒的人口出一兩句不屑的話語,都會立即被站在旁邊的同伴和行人被蒙住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因為這些人不知道林南的來頭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是知道的啊,在徐州城林南就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在城內收愛戴的程度絕對不是他們可想像的,不管是被巡邏兵還是愛戴林南的百姓聽見那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所以有一部分的人沒有被即使的阻擾他的講話,就免不了要被旁邊的百姓和巡邏兵給好好的訓話一次,這個是絕對免不了的,碰到激動點的了,肯能還要被打一頓的。

    林南這次總算是明白了他之前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這一路絕對不容易啊,不時有那種對寶馬好奇的人上來詢問來歷,更有甚者想要出大價錢把林南的寶馬給買入門下,對於林南非常的無奈,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去拒絕。畢竟這以上兩種人都是保持著一種詢問或者請求的感覺,所以林南更加不能拒絕了,最後如果不是有兩隊巡邏兵親自護送林南前去軍營的話,恐怕一上午的時間都到不了軍營的。

    進入軍營後,立馬在門口下馬,因為軍中有一項規定是不准在軍營中騎馬乘車的。任何人都是一樣的,這條規矩是林南給定下來的,他自己是絕對要實行的,把寶馬交代給他後,然後直奔中軍營帳,本來林南是想直接去典傷的帳篷去找他的。但是想了一想典傷這個工作狂工作起來完全可以不吃不喝的,所以現在這個時候了,他肯定是在中軍大帳商議事情呢,所以林南就直奔那裡去了。

    等到林南趕到營帳前後,營帳內參加將領的人基本上都開始慢慢的朝著外面走了,就連典勇他們也是一個個跟林南簡單打了聲招呼後就直奔軍營各處去了,林南不用問就知道他們肯定是被典傷給派去執行什麼任務了。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而且現在是在做大戰前的準備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不能忽略掉的,要不然你忽略的即使是一塊非常渺小的地方,也有可能會導致你最後的戰績,全軍覆沒的。

    等到將領們都走完後,林南才進入營帳內,現在的營帳內留下的都是一些資格比較老的武將了,其中就包括李典張遼和太史慈了,典傷正坐在他們的旁邊在聊著什麼呢,而林南的位置上嗎則是一直空著的,林南不來誰也不敢坐也做不成這個位置的。林南現在敢斷言就算是自己一年不來軍營,一年後的那天仍然是自己坐上這個位置,因為林南相信自己的這些兄弟們,是不會允許那些突發事故發生的,而且現在典傷來了林南更加不用擔心了。所以向昨天一樣忙裡偷閒一天,也是沒有一點事情的。

    看見林南進來後,三人起身對著林南行禮恭敬說道:「主公!」

    「主公!」

    「主公!!」

    「主公!!」

    林南見他們這麼嚴肅,頓時就笑了出來,依次的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然後隨意的做到了他們的旁邊然後笑著說道: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了啊,我知道規矩很重要,但是現在是屬於私人的時間就不用這個樣子了,而且在座的不是我哥哥就是我大舅子,你們這麼叫我這不是想讓我擇福嘛。

    林南的這句話頓時就把典傷那頓嚴肅的規矩之言給堵回去了,偏偏這話堵的還非常的完美,即使典傷在怎麼善於言論也一時難以找出應答的話,所以只得無奈的笑了笑望著自己這個半大不小的主公。

    而李典他們則是非常豪爽的大笑出聲,這五人間的氣氛一下就被打開了,林南在和李典他們普通寒暄了一下後跟典傷說道:你們曹嵩的屍體運送的怎麼樣了??

    典傷非常輕鬆的說道:「今天早上已經悄悄的開始運送了,這條路的一切阻礙已經被我給全部搞定了,到達北海後會有我們的人去接待的,這些北海的奸細,是我在一年前就已經安插在了北海中的人,所以非常的可靠,等了一年他們現在終於有了作用了,估計曹嵩的屍體在四天左右可以到達北海,而我們第六天左右就可以跟他曹操去發信了,估計第十天,也就是從現在算起來的十天後林南就可以在北海起兵,而曹操從充州起兵的。」

    林南又一次感受到了典傷的牛掰之處,他竟然可以在一年之處把奸細安插進了北海內去幫助自己完成一年後現在的任務,不得不說典傷還真是牛逼到了頭了,讓林南非常慶幸他是在幫自己,要不然的話就算自己在怎麼牛也會被典傷給玩死了,突然之間林南心中有了一個疑問,典傷可以在一年之前就把奸細派往北海,是不是比的諸侯哪裡也是的呢??帶著自己的疑問,林南立馬問了出來。

    典傷只是微微的驚訝了下,然後又恢復了平常那種輕鬆的狀態了,然後說道:「沒錯天下諸侯內包括西涼的董賊哪裡都有我安插的奸細。如果他們有什麼動作的話我第一時間就會得到情報,然後快速的處理事情的,難怪師傅說你必然有你的不同之處,我現在倒是領略到了,我跟大家說出我在北海有奸細的事情後。除了現在營帳內的三位以外,竟然沒有一個人可以想到這點,不過你也可以猜到這一點讓我感覺到一點的驚訝,因為他們三位可以憑借他們在戰場上面的經驗很輕鬆的猜到這點,但是你卻是憑著你的那種明銳的思考能力,所以我典傷算是真的佩服你了。」

    林南被典傷這麼一頓亂誇都顯得有一點不好意思了。臉紅的摳了摳頭然後說道:「別這麼說嘛,我會不好意思的。」

    見到了林南的這一面,典傷真的有一種把之前的話給收回來的衝動,但是看著林南那副單純的樣子又不好意思去打擊他了,而且他知道林南的內心始終是那副強勢面的,這幼稚的一面只是拿來輕鬆心情的。

    接著林南和典傷等四人談論了一點關於戰前準備上面的事情後便回去陪典夢他們了。林南知道現在大戰是一觸即發了,有可能是典傷說的十天後,但是戰爭這事情是完全說不好的,有可能是說爆發就爆發的,但是在接下來的幾天林南算是真正的從心底佩服典傷了,如果說典傷是這場戰鬥幕後的編劇,林南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點頭。

    因為事情跟典傷預料額完全一樣。勝利的天平也因為典傷和大家努力的原因,開始朝著林南這一方傾斜下去了。

    曹嵩屍體運送後的第四天,被發現死在北海的城主府中,天下皆驚,曹操一直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孝子,當初曹操佔領三城後早就想要請曹嵩去充州生活了,但是他一直以來都是非常喜歡在那種環境好的地方居住,所以就一直住在徐州,徐州的佔有者從開始的陶謙,到之後的呂布。

    在到現在的林南。一直對曹嵩都是恭敬有加,至少絕對不會去找他的麻煩的,因為一個曹嵩好對付,但是他的那個好兒子,曹操可絕對是一個難啃的骨頭。絕對沒有人會這麼傻去對付他來給自己找不自在的,曹操沒有得勢前,他們不會,現在得勢之後更不會了。

    但是也就是在發現曹嵩死亡的六天前他和一些徐州的好友們前去北海遊玩,之後就出現了曹嵩的死訊,而且還是死在人家的城主府內,這樣一來北海城主孔融就算是有十個嘴巴也說不清這些事情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漸漸有一種流言從北海傳出,說是曹嵩和好友到達北海後就立即被孔融給抓了起來。

    威脅他讓他兒子曹操像自己投降,最後曹嵩不肯,孔融害怕事情敗露乾脆就把曹嵩給殺死了,但是在處理屍體的時候有一點不小心被外人看見了,而且這個流言已經被於曹嵩一起同行的那些夥伴們都已經證明了,曹嵩卻是在北海境內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給抓走的,這些曹嵩的夥伴已經被徐州林南給保護起來了,理由是怕孔融殺人滅口。

    這樣一來孔融因為想要逼曹操就範而殺死曹嵩的事情就彷彿是真的一樣了,天下為之傳言,發現屍體的當天曹操就以一個兒子的身份把其父親,曹操的屍體從孔融手上給要了回來大肆舉辦葬禮,一時間洛陽充州和青州到處都是舉辦葬禮的感覺,也不得不讓人佩服曹操的財大氣粗,一個葬禮都可以舉辦到三個郡城級別的城市一同舉辦。

    在曹操把曹嵩屍體給領回來的第二天,也就是林南開始運送屍體後的第六天林南給曹操發去了密信,希望結盟同謀北海,事後北海一人一半,第四天曹操曹操回信答應了林南的結盟求求,他會聚集五萬精英士兵,於明天出兵,希望林南一用響應,於兩方打擊北海,把他給一舉攻下,好讓自己報起曹嵩父仇,林南立即發信過去應允,就這樣針對備好孔融的驚天陰謀已經開始。

    東莞郡城外,十里處,林南大軍駐紮地。

    這次為了針對北海的事情可謂是讓林南精英大出,除了這次真正參加作戰的五萬零伍佰精銳在,還有整整十萬大軍駐紮在東莞郡這裡。準備隨時支援正在東海的林南大軍,這次東莞郡駐紮的十五萬大軍,可謂是徐州也就是林南麾下的精銳所在了,也正是他日後和天下諸侯爭霸的根基所在了,是生是死。是勝是敗完全仰仗他們了。

    林南此時帶著一眾大將來到了語水河邊去觀河那邊北海的動作,林南大軍是於四天前和曹操遙帶領著各自的大軍,相呼應各自從徐州充州開始朝著北海開進了,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天了,按理說他們因該很快就有動靜了但是從這邊望去北海的那邊仍然還是一副風平浪靜的樣子。

    林南此時左邊典夢右邊貂蟬,身後有陳菲幫自己按摩。在接著溫暖的太陽,林南把腳放進冰涼涼的河水裡面,真是讓林南有了一種,生活就這樣樣子了的幸福感慨。

    這時李典帶著一眾將領朝著林南這裡走來了,林南知道現在是開始正事的時候了,跟典夢他們一人給了一個香吻讓他們先到一旁玩去。雪兒頓時就要跟著他們三個去了,林南立馬就叫住了她說道:「妹妹,你別走我們的第一場戰還需要你們來開頭呢。」

    雪兒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興奮的點了點頭,待到李典他們到來後典勇先是疑惑的跟林南問道:「老大,我真是搞不懂了,我們和曹操兩方從邊界壓境,他孔融怎麼沒有一點的表示呢?他的北海艦隊呢?跑到哪裡去了?怎麼一點都沒有攔截我們的感覺啊?」

    林南笑了笑然後拉出了懷中的地圖。直到東莞郡旁邊的地勢說道:「我們前面的這個叫語水,不管是從水位還是河床的寬度來說都是不適合他們船隊開進的,所以說他們肯定不會在這裡阻擊我們進去,而我們現在越過語水過去就是汶水了,這才是北海對於我們的最後一道天然屏障,汶水不管是河床的寬度和深度以及一切的條件來看都是非常適合孔融的北海艦隊作戰的,他們肯定會在哪裡等待著我們,北海艦隊我們根據典傷潛伏在北海的奸細發來消息來看,其作戰能力之強可以說是一般艦隊望塵莫及的,不過北海也就只有這個艦隊可以拿得上正面。而且他的作戰條件非常被限制也就只有那些多水域的地區壓迫性很高,離開河流,離開大船,那些士兵甚至比一般的陸地士兵還是差勁這也是為什麼北海艦隊這麼厲害卻一直都不能繼續擴張的原因,也就是說我們只要摧毀或者降服了這個北海艦隊。北海就盡歸我們所有了,」

    聽完了林南的分析,典勇才直愣愣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夏侯和已經來到了林南的旁邊說到:「老大,我們不能像饒過語水一樣繞過文水嗎?這樣的話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去跟北海艦隊作戰的,等到我們控制了他們的城都看他們還有什麼作為。」

    林南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也想這麼做,但是現實卻不允許我們這麼做,汶水的兩邊一邊是汪洋大海,從那邊繞過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我們根本就沒有那麼大的船隻和時間去做這樣費力不討好的事情,還有一邊就是泰山,我們現在的情況是根本不可能翻閱的,在過去的話就到曹操那邊主公的地方了,我們是不可能越界過去的,這樣只會讓他看我們的笑話你知道嗎?而且我昨晚上考慮了很久我們一定要硬碰硬從正面上打倒北海艦隊這樣才可以讓他們真正的臣服於我們,如果不是那樣而採取別的辦法勝利的話,就算最後我們控制了北海艦隊他們也絕對不是正在的擁護我們,讓這樣一個不安分的因素存在我們的周圍,這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啊。」

    這個時候典傷慢慢的朝著林南踱步而來,走到了林南的跟前然後把袖中的一封信拿了出來遞給了林南然後說道:據可靠的消息來源,曹操已經於今天清晨到達了青州城,現在正在朝著青州和北海的邊界城市益都開進了,預計今天晚上可以到達益都,而孔融那邊也不慢,他的北海艦隊分為兩批來應付我們和曹操了,一邊停留在巨洋水的河中等待著打擊曹操過往的運送部隊的船隻,一邊就在我們的前面汶水等待著打擊我們了,他們只有一個命令就是死都不能讓我們和曹操度過眼前的這個河流。

    李典這個時候突然笑了起來然後解恨的說道:「他孔融老兒也有擔心的時候嗎?他之所以會給部將們下達這個命令,是因為他知道如果沒有了這兩條天然屏障的河流做抵擋讓北海艦隊發揮他的實力。北海早就被比人給吞併了。」

    太史慈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現在我們只需要搶在曹操的前面打敗他的北海艦隊,那北海就是是我們所有了,不知道典傷先生有什麼好的計策??」

    典傷微笑的點了點頭,現在在場的都是林南的好兄弟和麾下最可以認可的將領們。所有典傷也不打算再慢下去了,雖然計策的機密性很重要,但是軍中的將領之間的團結合作更為重要,所有典傷很永遠的就在這個選擇題上面寫出了答案,望著遠方的白雲藍天,典傷很輕鬆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其實在此之前我和主公就已經想到了破敵之策了,只不過因為機密性所有沒有說出現但是現在卻可以說出來了,北海艦隊有兩個主要的將領,北海艦隊就是在他們的一手主持下才可以有今天的規模的。」

    這個時候周倉找到了話題立即說到:「你說的就是那個宗寶和王修嗎??」

    典傷微笑的點了點頭問道:「沒錯就是他,我們的突破口就在他們的身上,這次被孔融派來對付我們的一軍之將就是這兩人其中的王修。王修本人對於孔融來說是絕對的死忠,如果想要從他為突破口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偏偏他的副將王松也就是他的弟弟,此人平生就只有一個愛好,那就是貪財,甚至到了只要有錢財幾乎就可以到了出賣主公的地步了,雖然孔融對他非常的不滿。但是礙於王修的面子上始終沒有什麼別的表示,所以最後也這麼不了了之了,但是王松卻非常的怨恨孔融的,所以利用他為突破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張遼這個時候眼睛一亮然後說道:「先生是不是說,我們用錢財來買通王松讓他給我們當內應然後助我們在兩軍對戰的時候起到關鍵的作用?」

    典傷微微點頭,但又微微搖頭看的眾人非常的不解,然後才數到:「張遼將軍只說對了一半,我和主公確實是想先用錢財來買通王松給我們當內應,但是卻不是像在以後開戰的時候幫助我們什麼事情,而是打算在明天晚上徹底的剷除北海艦隊。」

    霎時間眾人再也發不出一個聲音。典傷的這番話給他們的震撼力實在是太大了,北海艦隊的實力最強恐怕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就是這樣典傷竟然可以說出這番的豪言壯語不得不說讓他們非常的吃驚啊,但是對於典傷實力的信任他們有不得不在心中對這個計劃的可行性產生極大的信任,不過與此同時他們也對這個計劃的具體實施過程也非常的好奇。畢竟可以在如此短的情況下說出殲滅北海艦隊的話,這計劃絕對需要精密的行事。

    接著典傷在眾人興奮中略帶疑惑的眼神中繼續說道:「不滿你們說吧,我已經在此之前和王松取得了聯繫,明天我們將會上船和他們去交談關於我們之間的事情,到時候我會在你們中間選一個武將和我隨同相去的,我已經把它們船隻的結構圖給弄來了,我等下就回分發給你們的。」

    陳成這個時候才皺眉的說道:「恐怕先生和他們去交談只是一個掩護吧,既然你急於把北海艦隊的船隻結構圖弄來就是在打他們船隻的作用吧,在從前幾天您在特種兵大隊和陷陣營士兵中調集了一共兩千熟悉水性的人出來給他們講解水下作戰的招式,相比您有更加深一層的用意吧。」

    陳成的這段話讓典傷的眼睛頓時一亮,在陳成那睿智的雙眸中竟然看到了於自己相似的一點,頓時不由得開心起來,原來在林南的軍中還有這樣的人才潛伏呢,而自己竟然沒有發現,對著似笑非笑的陳成給了一個讚揚的眼神後繼續說道:「沒錯就如陳成說的一樣,我這次前去會談只是一個遮掩而已,目的就是要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王松已經幫我們聯繫好了特哥哥王修了,而我這次是以叛將的身份前去和他們會談的。這樣一來就可以把他們的吸引力給完全弄到我自己這邊來,當天晚上我就要著兩千精銳士兵打敗他五萬的北海艦隊士兵,他們不是在水上打仗非常的厲害嗎?在船上我看他們也就沒那麼厲害了吧。」

    眾人的眼神中都露出了希望的神色,聽完了典傷的計策他們的心中都有了抵了,如果真的按照典傷這樣發展的話。別說五萬了就是十萬大軍他們也有興趣去會一會,不為別的就因為,己方在暗對手在明,而且要知道一個船隻的容人量在大也是有限制的,並不像陸地,而且要知道就像北海艦隊那樣的大型船隻來說容人量也不會超過五百人的。而這五百人,甚至只需要在兩千精銳中抽取十個人就可以完全搞定了,畢竟這個是帶有偷襲成分在的,這個對於特種兵來說是最拿手不過了,要不然特種兵的人手和熟悉水性的人不夠甚至這無完人只需要特種兵大隊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了。

    翌日夜晚,典傷和典勇兩人如約趕到了汶水的河邊。這個時候從寬闊的河中隱約的出現了一個小船朝著典傷這裡駛來,船上除了一個划船的士兵外就只有一個人了,到達岸邊後船上這唯一的一個人就立即朝著典傷的放心快步跑了去然後開心的說道:「典傷老弟哥哥我來晚了。」

    典傷看著眼前這個表面正直但是內心卻完全相反的人內心就是一陣皺眉,但是為了大局看又不得不堆徹起一臉的笑容然後跟眼前的王松說道:「王松老哥好說啊,我們也沒有來多久,不知道令兄準備好了嗎??」

    王松見典傷提到了他哥哥王修臉上的皺眉一閃而過,然後笑說道:「沒事的。我哥哥,很重視我們的這次合作呢。」

    典勇很清楚的捕捉到了那絲皺眉,頓時心聲不爽小聲的說道:「重視個屁。」

    典傷頓時拍了一下典勇才表現出了平常的樣子,王松也聽到了典勇的笑聲嘟囔但是卻沒有聽清楚他說的什麼,便滿臉堆笑的跟典傷說道:「這位兄弟是怎麼了,對在下有什麼不滿的嗎?有什麼話可以當面說出啦嘛。」

    典傷頓時猛的皺眉了一下,在此之前他就不想待典勇來,因為他知道讓典勇去戰場打仗他可以是一把好手,但是對於現在這種動腦經的活還真不是典勇可以扛得住的,他那個牛脾氣說發作就發作。根本就捕捉不了前兆的,如果在事情進入在關鍵時候來一下,這有可能會導致前功盡棄讓所有人之前的努力和準備付之東流了。

    本來典傷的心中一直就沒有好受過,一直感覺到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一樣,果不其然現在就已經出事了。如果讓這個王松發現了什麼問題,在加上現在是兩軍交戰前期的緊張時候,唯恐不出問題啊,要知道這種上船的機會只許一次啊,下次在想上去就絕對不是這麼容易的了。

    典傷立即開始幫典勇圓謊了,對著王松笑著說道:「這個是我的表弟典勇特這次是跟隨我一起來投奔令兄的,他自幼在陸地上面生活,連河流都沒有什麼見到過,這次還是他第一次上床所有有一點的不適應,心情非常的煩悶,還希望王松兄弟見諒下。」

    典勇也是立即在旁邊告饒似的跟典傷說道:「表哥,我不去船上可不可以?

    典傷頓時怒喝到:「你以後還不是要接觸這個水和船的,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啊,」頓時就要一巴掌打上身了,就在這個時候王松立即把典傷的手給抓住了,然後笑著說道:「你就別怪你表弟了,這個情況我以前也見過,以後多上幾次就好了,沒事的,都是爺們嘛,還怕什麼這個啊,以後習慣了你肯定會喜歡上這些大船的,到了那個時候哥哥肯定經常帶你上船的。」

    這下典勇在木訥的點了點頭表現和善的說道:「多謝大哥的好意了,小弟以後有機會的話還需要大哥多提拔提拔的呢,畢竟我們現在都幾乎是一家人了。」

    聽到這話本來是看上典勇實力的王松笑的更加的開心了,知道林南的人誰不知道他麾下的兩員虎將呢?而典勇更是這兩人之中的佼佼者,典勇的成名是因為他那猛烈的攻擊,幾乎是和別人以命換命往往讓對手即使可以勝利也絕對是慘勝的,甚至還會因此而被同歸於盡。這樣的對手絕對是人人都不想看見的,而這樣的屬下確實所有人都願意看見的。

    想著這次因為自己的願意還可能把林南兩將之一的典勇給收之麾下哥哥會怎麼獎勵自己,王松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濃郁了,連忙跟典勇和典傷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把他們給交上了小船,三人重新上船後。小船搖曳著朝著遠處停放在水中央的大船們而去,慢慢的消失在了夜晚的薄霧中。

    等到小船消失不見後,林南等人從那茂密的草叢中鑽了出來,跟旁邊的李典說道:通知夏侯和他們可以出發了一點要沉得住氣,在沒有得到典傷的信號之前千萬不能輕舉妄動,即使是凍死在河水中也不能讓敵人發現。我們現在是在拿典傷和典勇兩人的性命在賭博你知道嗎??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閃失,成功的話我們可以順利不費一兵一卒攻打敗北海艦隊,但是在這其中出現一點事故的話,我們能不能夠戰勝北海艦隊佔領北海是一方面,但是我一定不能損失典傷和典勇的你知道嗎?老哥,他們兩人對於我來說早已經不是幫我奪得天下的棋子那麼簡單了。他們是我的兄弟,甚至是親人的。

    看著林南愈發激動的神色,李典凝重的點了點頭跟林南說道:「你放心吧,這兩千人都是我們軍中的絕對精英,而且也是非常熟悉水性的存在,他們是不可能會出現什麼問題的,要知道他們這兩千人不是我們特種兵大隊就是陷陣營內的精英。而且他們也都全部裝備了典夢姑娘的徒弟們打造的匕首,雖然沒有典夢姑娘親手打造的厲害,但是這僅僅是時間上和手法的熟練度而已導致的,在這樣往事具備的情況下是不可能會出什麼差錯的,你可是一軍之長啊,你要是先亂起來了,我們的仗還怎麼打啊,別這麼擔心了。」

    看著李典的笑臉林南的心情也不由得放鬆了許多,也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說道:「我知道了,李典大哥。我一會會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的,對了你還要吩咐下去,讓大軍給我好好的潛伏好,等到我們控制完船隻後要第一時間去渡過河去一定不能給他們反應的時間,只要等到我們度過了河流。那北海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塊肥肉般的存在了,甚至可能連糧草都不用準備的。」

    李典這個時候才說道:「主公啊,這個千萬不可啊,糧草是絕對需要的,對於行軍打仗來說糧草可是必需品啊,我們做事一定要往最壞的方面想,知道了嗎?如果我們不能在最短的時候內攻下數城的話是不可能能夠應付我們五萬大軍的吃喝的,關於這件事上我是絕對不能同意的。」

    看著李典那嚴肅的樣子,林南頓時就輕笑出聲了:「老哥你在這裡想什麼呢,我當然知道糧草的重要啊,如果我真是這麼想的話,我還花心思去準備我們甚至夠一個月吃的糧草幹什麼啊?我這不是在跟你說笑呢,不是你剛剛跟我說要開學一點的嘛。」

    看著林南恢復成了以前那副略帶調皮的樣子,李典就苦笑不得了說到:「你啊,說變就變我現在真是把不住你的准了,算了你就在這裡給我看好前面的動靜,到關鍵的時候還是需要你這個主公說話的。」

    林南頓時微笑著跟李典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嚴肅的說道:「是,領將領的命令。」

    李典無奈的看了林南一眼,然後才帶著自己的副將朝著典勇他們準備好下水的那些人去了,這次下水的人除了李典和林南外幾乎所有的將領全部都出動了,而剛好,林南現在麾下基本上有一點能力的都是熟悉水性的,這也正是因為林南麾下的武將們都是居住在不缺乏河流的地方,從開始的洛陽,到現在的徐州和青州,哪裡缺少河流呢,正是在這樣的生活環境次啊,才造就了他們這樣一個個無比熟悉水性本領。

    話說典傷這邊和典勇兩人一直都在小船上親切得和王松交談著話題,從正事到生活中的小事幾乎沒有不說的,在外人看來還會認為他們是很多年不見的好兄弟呢,就連王松自己都有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啊,但是只有典傷和典勇這兩個當事人知道,他們這麼做只是為了在最大程度上降低王松對自己的警戒心似的。

    不一會小船就已經靠在了大船的邊上了,典傷和典勇兩人麻利的被船上士兵給拉上了船,從這些士兵的動作的熟練度來看都不難看出,他們絕對無愧於北海艦隊這個霸主的稱號,上船後的兩人被王松微笑著待到了最大的一個船艙中,兩人從進船開始都是在觀察著這船上的構造,本來典傷等人只是光看那些圖紙都可以讓他感覺到無比的驚訝,但是等到他看到船身的真正模樣後才又一次的被驚訝住了。

    看著這厚實的木料表面還有一層厚厚的鐵片作為保護層,這樣的大船就算是想要用鐵錘從底部鑿穿都絕對是一個難事的,幸虧自己和林南商談的時候因為可惜這樣一個大好艦隊被破壞,而放棄了用鑿穿船底而獲勝的這個方法,要不然的話還真有可能會壞事的,典傷在先略微心驚的想到。

    不一會王松便帶著兩人來到了位於船中央最大的一個房間,王松推開房門把典傷和典勇請了進去,偌大的房間內只有一個身穿盔甲的中年男子坐在凳子上,雙眼炯炯有神,透過房間中打開的窗戶,望著遠方越來越亮越來越遠的月亮,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起來了。

    望著這樣一個帶著淡淡憂傷的男子,典傷甚至都有一點的不解了,他很難想像統帥著這樣一個龐大艦隊的男子會是這樣一個帶著淡淡憂鬱的男子,王松放佛知道了典傷的疑問,頓時在典傷的旁邊跟他耳語到:「你很奇怪為什麼我哥哥堂堂一個艦隊的統領會是這樣一個男子吧?」

    典傷頓時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王松在接著說道:「這事要從黃巾之亂開始說起了,那個時候我哥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但是他從小對行軍打仗方面特別有興趣,特別是對於水軍這一方面,可能是由於我們從小生活在水邊的緣故吧,我們兩兄弟對於水都是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可就是在那個時候又一次我和我哥哥跟隨者商隊去洛陽運貨,但是等到我們回來後卻發現我們所在的村莊被黃巾賊給洗禮了,我嫂子也就是哥哥的妻子,死在了他們兩的房間內,是被黃巾賊給玷污後而自殺死的,而那我哥哥的兩個孩子還蹲在角落裡面瑟瑟發抖,雙眼爭得大大的,非常的恐懼看著嫂子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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