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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53章【冰塊】 文 / 簫輕宇

    聞言,幾女便再次將目光投向了小冰塊的戰場。劍光飆射之間,四個壯漢面帶輕鬆的應付著小冰塊那快似閃電一般的攻擊,氣定神閒。

    第一次躲避小冰塊的攻擊,那是因為不適應小冰塊的度。而如今第二次接觸同樣的招式,四人則顯得游刃有餘。五人功力相當,而小冰塊又是以一敵四,四人應付起來是非常的輕鬆。

    無數的銀光與金色的鷹爪交擊在一起,出叮叮噹噹的響聲。五人面露不屑,一面應付著小冰塊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一面等待著小冰塊一招用完,便要將他擊殺與掌下。

    然而,異變突生,小冰塊手中長劍突然加快度,竟然的比剛才還要快上一倍的程度。原本四人還能從容應付的劍招,必可卻變得模糊一片,只能品盡全力,竭力防守。

    冰塊眼中精光一閃,手中長劍化作萬道劍芒傾瀉而下。哧的一聲輕響,那四個大漢其中一人因為跟不上小冰塊的度,被劍芒輕輕的掃過肩膀,濺起一點血光。機會!小冰塊長劍一抖,劍芒再次飆射而出籠罩四人。然,這萬道劍芒之中卻隱藏著一道催人性命的銀光。

    叮叮噹……啊!一聲慘叫響起,剛剛肩頭受傷的大漢一手捂著胸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前方,雙眼空洞無神,鮮血順著手指不停的湧出,彷彿開閘的河堤一般。

    其他三人見同伴身死,心中不由大怒,漫天金色鷹爪狂飆而出,將剛剛力竭的小冰塊籠罩其中,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

    剛剛那一招用過,小冰塊根本就來不及組織起有效的防禦。半蹲在地面之上,小冰塊就地一滾,險險的避過了這致命的一輪進攻。然而,還未等小冰塊再有什麼動作,那三人的攻擊接踵而至。絲毫未給小冰塊喘息的機會。

    心高氣傲的小冰塊哪裡能受得了如此情況,看著對面瘋狂進攻的三人,小冰塊眼神一定,強自提氣手中長劍激射,數百道劍芒飆射而出,硬是與那三人對攻了一招。

    叮叮噹噹……一身清脆的聲音過後,小冰塊身形飛後撤。站定身形,小冰塊持劍的右手微微顫抖,嘴角更是流出一縷鮮血,胸口起伏不定。

    對面的三人雖然沒有受傷。但身形被阻卻是再也沒有追擊小冰塊的機會。彭……。那個被小冰塊擊中心臟的大漢終於支撐不住。砰然倒地。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流出,雙眼空洞,已是沒有了生人的氣息。

    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小冰塊直立起自己的身體。平復了一番體內的內傷。長劍遙指三個大漢,眼睛之中絲毫沒有怯戰的意思,依舊堅定如往昔。

    長劍輕鳴,似是感覺到主人的戰意,明亮的劍身更加耀眼了起來。小冰塊腳尖一點地面,竟然搶先攻去,長劍直指其中一個大漢的眉心。

    同伴慘死,三個大漢心頭怒火中燒。此時見小冰塊攻來,同時前衝。六隻手掌化作漫天鷹爪,一改先前的防守之態,用出的竟然是以命搏命,以傷換傷的招數。

    林南淡淡的點了點頭,小冰塊此刻已經沒有了什麼危險。雖然那三個大漢此刻攻擊比先前凌厲了許多。但他們已經被憤怒控制了大腦,只要小冰塊小心一點,憑借他的輕功造詣,以一個拖字訣讓自己不受到致命的傷害,那三個大漢遲早是他的劍下亡魂。

    看來這小子也已經學會用大腦戰鬥了,不錯不錯!林南在心中評價了一番小冰塊之後,便轉頭看向了福伯和敖空的戰鬥。兩人雖然都是天榜高手,但敖空跟福伯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根本就沒有什麼懸念。

    再看向敖鷹的方向,林南笑了,是無可奈何的笑。無闕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捉弄人了呢,這貨不是殺手麼。雖然現在不是了,不過這貨以前辦事的時候,什麼都講究一個快字,今天怎麼這般模樣了呢。

    「無闕,別玩了,幹掉他們,咱們好回去睡覺!」林南抬頭看了看已經下山的太陽,淡淡的吩咐著說道。有時間跟他們在這裡打架,本少爺還不如回去摟著老婆做些喜歡做的事情呢。

    無闕淡淡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手中長劍陡然加快度,那一柄長劍散著攝魂奪魄的光芒直奔敖鷹的眉心而去。

    敖鷹心中大駭,原本以為面前之人與自己功力相差不多,即便不能勝,也能保持不敗的局面,只要自己伺機逃跑,便能保得一條性命。然而,看到無闕現在的進攻,敖鷹這才明白過來,人家在剛才的時候不過是在與自己玩耍。

    怒喝一聲,敖鷹心頭不甘的怒吼著。雙手上那一對黝黑的拳套散著駭人的黑芒,化作萬千黑影試圖抵擋住無闕這驚人的一劍。

    然而,功力的差距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彌補的。敖鷹雙手揮舞,化作漫天爪影,卻是對無闕的長劍無法造成任何阻礙。

    長劍閃電般衝向敖鷹的眉心,勢如破竹的穿過那漫天爪影。叮的一聲脆響,敖鷹終於抵擋不住無闕的長劍,瞬間變招,雙手猛的抓住無闕長劍劍身。黝黑的拳套將銀色的長劍禁錮在手中,讓長劍無法前進分毫。

    無闕腳尖一點地面,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次長劍中傳出。敖鷹心中驚恐,感覺到那長劍距離自己的眉心越來越近,腳下一點地面,身形飛倒退。

    敖鷹快,無闕更快,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緊緊的跟著敖鷹的身形。似乎對自己的長劍被禁錮非常的不滿意,無闕皺了皺眉頭,持劍的右手微微一抖,長劍如同鑽頭一般飛的旋轉了起來。

    一陣刺人耳膜的尖銳聲音響起,長劍在拳套當中飛的旋轉,帶起四濺飛射的火花。火花咋現,讓敖鷹的不由自主的閉上了雙眼,但他卻絲毫不敢鬆開雙手。他知道,一旦鬆開雙手,自己必將喪命與劍下。

    在拳套當中飛旋轉的長劍摩擦著讓拳套逐漸變的炙熱了起來,無闕看著敖鷹閉上雙眼,嘴角掛起一絲笑意。猛的,劍尖突然射出一道三寸長短的劍芒。那白色的劍芒一閃而過,彷彿沒有出現過一般。

    然而,就是這驚鴻一瞥的劍芒,卻是讓敖鷹這一代宗師消失在歷史的長河當中。連慘叫都沒有出一聲,敖鷹怒瞪著雙眼看著前方,雙眼充滿了不甘與震驚。就在那劍芒衝進敖鷹的眉心之時,那凌厲無匹的劍芒瞬間便攪碎了敖鷹大腦中所有的東西。

    輕輕一抖長劍,無闕隨手挽出一個劍花,長劍鬼魅般的回歸與劍鞘當中,銀光一閃而過。轉身慢慢的走向林南等人所在的地方。靜靜的站立在一旁默不作聲。

    雖然在與福伯戰鬥。但敖空卻是時刻注視著自己兒子的情況。猛的一見自己兒子慘死。敖空心中大悲之下,猛的長嘯一聲,其中悲憤的情緒猛然出。

    一雙沒有任何光澤的肉掌瞬間變得耀眼了起來,但卻是與敖鷹的不同。敖鷹的一雙肉掌只是在手掌的外面包裹了一層金光。而敖空的一雙肉掌則是自內而外的散出來。

    福伯雙眼精光一閃,趁著敖鷹心頭悲憤之時,左手成拳直直的攻向了敖空的心房。敖空眼中猛的閃過一抹暴戾的神色,雙手成爪,嘴角掛起一絲猙獰的笑意,彷彿要將福伯的拳頭毀滅與掌下。

    一擊直拳絲毫沒有改變方向的意思,福伯依舊神情淡淡的揮拳,身體卻是輕輕的向右邊偏離了一些。就在敖鷹的雙爪將要接近自己的拳頭的同時,福伯瞬間閃身收拳。右手一掌拍出,正中敖空肋下三分。

    彭砰接連兩聲悶響,敖空口中鮮血狂噴,身形飛倒退,狠狠的砸落在地面之上。再次嘔出一口鮮血。而那邊敖鷹的身體也保持著抓劍的姿勢,向後倒在地面之上。

    「鷹兒!」敖空悲憤的哀嚎了一聲,愛子慘死,敖空喉嚨一緊,更是噴出一口鮮血出來,臉色蒼白如紙張一般。

    「鷹兒?!嬰兒?!我靠,要是我有這麼大的嬰兒,肯定第一個掐死他,省的讓他出來嚇人。看看這體型,嘖嘖,我的女人可生不出來!」這種不合場景的話也只有林南這敗類能說的出來。身邊的女人們都是一陣的白眼,俏臉嫣紅的撇過頭去裝作不認識林南。

    蘿莉更是趴在林南的懷裡不敢抬頭,站在旁邊的幽月嗔怪的看了林南一眼,纖細的手指狠狠的在林南的肋間掐了一把,讓林南倒吸一口冷氣。

    「嘿嘿嘿!口誤、口誤。我慕容南這麼英俊瀟灑,老婆們這麼漂亮可人,如何能生出這麼慘不忍睹的兒子呢,咱們的兒子絕對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迷倒萬千少女的主!」林南諂媚的將幽月攬進了懷裡,大嘴毫不客氣的印上了那性感的雙唇。

    「福伯,吩咐下去,一個時辰之後,我不希望飛鷹堡裡面喘氣的東西有任何一個活著的,哪怕是動物也不行!」說完話,林南不等福伯回話,便轉身走了出去。

    火燒飛鷹堡,太原經歷了這麼多年,很多個世紀,但誰也沒有今天記得清楚。火燒飛鷹堡,江湖六大門派之一,與一夜之間焚為一片廢墟。

    只是十幾天的時間,火燒飛鷹堡的事情傳遍整個江湖。飛鷹堡上下五百六十八口人,無一人生還,如此災難震驚整個江湖。六大門派之一的飛鷹堡只在一夜間便被人剷平,這讓六大門派不約而同的產生了巨大的震動。

    五大門派掌門聚集一堂,少林方丈慧明禪師,蜀山掌門紫陽真人,洗劍湖掌門楚破天,百花樓主謝花語,江道會主董江。武林大會尚未開始,五大門派掌門便聚集一堂。面對飛鷹堡的覆滅,五大門派都是岌岌可危,每個人心中都不由的擔心起來,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

    多方打聽,不知情人順口胡謅,知情人閉口不言。即便是利誘威逼,那些從飛鷹堡叛逃出的弟子們都不曾言語。即便是威脅到生命,甚至用自己的家人做威脅,他們都不敢言語。

    因為這些人都知道,林南當初放言,飛鷹堡必將與今夜除名。然而,第二天,當他們回去的時候,只看到飛鷹堡毀於一旦,那經過一夜之後還散著黝黑的煙霧的城堡讓他們深深的記在心中。

    五大門派掌門圍坐在圓桌之前。沒有任何人開口說話,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少林方丈如老僧入定一般,雙眼緊閉,彷彿今天的事情沒有自己的事情一般。蜀山掌門淡淡的品著手中的香茗,一副仙風道骨。

    百花樓主的臉上掛著一絲暖暖的微笑,仿若世間萬物都不能影響她,平淡如水,靜如處子。洗劍湖楚破天和江道會主董江卻是有些坐立不安,不住的挪一挪自己的身子,端起手中的香茗喝了一口。心不在焉的看著對面的三位掌門。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最後。還是洗劍湖這個傳承了三百年的門派掌門開口道:「慧明禪師、紫陽真人,謝樓主,不知道你們究竟如何看待此事?」

    三人並沒有任何動作,半晌的時間。謝花語見其他兩人都不說話,便淡淡的開口道:「楚掌門,在咱們這幾個門派當中,就屬董會主的江道會情報最為快捷全面,不知道董會主能不能說說,覆滅飛鷹堡的人究竟是何人,咱們也好有個營救的措施?」

    「謝樓主抬舉了。董某人的江道會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比不得謝樓主的百花樓。若是問消息靈通的話,我江道會只能自慚不如!」董江見謝花語將事情推到了自己的身上。當即就是一個皮球踢了回去,絲毫不讓謝花語佔到任何便宜。

    紫陽真人微微張開雙眼淡淡的看了一眼之後,便笑著說道:「二位就不必謙虛了,若是論情報及時的話,咱們少林和蜀山可都不及百花樓和江道會啊。兩位掌門若是有什麼情報的話。不妨直說,如今可是關係到咱們六大門派的生死存亡之時,若是在這麼敝帚自珍的話,呵呵……」

    白鬍子老道雖然話語之間沒有什麼客氣可言,但是在座眾人都沒有挑剔什麼。如今可謂是六大門派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災難,當然了,這是先進的六大門派,以前的可就不計其數了。

    少林方丈瞇著雙眼,淡淡的掃視了一圈之後便開口道:「我少林雖然得西明聖上賞識,但畢竟根基深淺,比不得各位掌門,這情報一事,我少林實在是無可奈何啊!」

    一句話,這老和尚就將所有的事情推的一乾二淨,彷彿一切的事情都不關他的事情一般。說完話,老和尚便閉上了雙眼,一副高高掛起的樣子。

    謝花語、楚破天等人狠狠的看了老和尚一眼,都不由自主的在心中鄙視了一下。當年你們少林十三棍僧相助西明聖上的時候多模仗義,如今關係到咱們六大門派生死存亡了,你卻這般模樣,實在是氣人之極。

    雖然這麼想,但其他四大門派的掌門都不敢輕易得罪少林方丈。畢竟對方可是得西明聖上賞識,若是真的鬧翻了,對自己都沒有什麼好處。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如今要整頓江湖的可是太一門林南,就算是西明聖上李雲平想要插手,也要看林南的心情。

    謝花語看了看對面的四個男人,心頭閃過一絲不屑,微微一笑,便開口道:「如今關係到咱們六大門……,哦不,是五大門派的生死存亡,我百花樓也不在吝嗇情報。從我百花樓傳來的情報顯示,這次覆滅飛鷹堡的人是一個年約二十左右的青年和他的女人們,至於具體事情,我百花樓無從得知。」

    謝花語說完便閉口不語,輕輕的端起手中的茶盞,小小的抿了一口。

    楚破天雙目精光一閃,便看了一眼百花樓主,笑著說道:「謝樓主既然能得知是這些人覆滅了飛鷹堡,難道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嗎?」

    這句話雖然說的輕巧,但其中的意思卻是暗指百花樓知道具體情況,卻是不說出來,讓人懊惱。謝花語是何等聰明,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其中的意思。

    不屑的瞟了楚破天一眼,謝花語便開口道:「哼!楚掌門可是說我百花樓也參與了此時,若是這樣的話,恕我百花樓不參與此次武林大會。就算我百花樓就此覆滅,我謝花語也不會怪別人!」

    聽著兩人滿嘴的火藥味,想來最喜歡和稀泥的少林方丈便站出來充當老好人說道:「哎呀,謝樓主、楚掌門,咱們今天可不是內訌的時候,貧僧相信謝樓主面對如今的問題絕對不會吝嗇她百花樓的情報。可能這件事情真是做的非常隱秘,就連百花樓都不能探出多少來。」

    楚破天冷冷的哼了一聲。雖然面色稍顯緩和,但那一臉不相信的模樣,顯然是不認同少林方丈的說辭。不過慧明禪師可不會管這些,老好人他已經做了,絕對不會因為這一聲冷哼,而產生什麼其他的想法來。

    董江坐在那裡看了看其他四位掌門,便開口道:「我江道會雖然情報初衷,但這飛鷹堡的事情那個也沒有百花樓瞭解的多,如今也只是知道那男子是從長安直接前往太原。不過在這之前曾經去過一趟登州,只是不知道他們曾經做過什麼。」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董江顯然是顧及楚破天的面子。六大門派也並非泛泛之輩。當然知道當時海天劍閣的事情。而海天劍閣臨時換了一個女兒出來。當然不能瞞得過六大門派的耳目,即便是少林的和尚也無法避免八卦的習慣。

    楚破天聽了這話,登時楞了一下,他當然知道那人是誰。猛地一聽見這樣的話。楚破天就知道,覆滅飛鷹堡的人就是他們要共同聲討的林南和幽月兩人。畢竟,當初他洗劍湖就是聲討幽月聖女的起人啊。

    果然,在座的其他四人都看到楚破天臉色微變。四人八雙眼睛都瞄向了楚破天,等待著他能給出一個什麼樣的答案來。

    楚破天看到四人這般模樣,便知道沒有辦法在隱瞞下去,便開口道:「如果事實真的如董會主所說的話,這人就是咱們這次召開武林大會的目標。看來他是得到了消息,想要將咱們六大門派逐個擊破!」

    完。楚破天便底下了腦袋。但在這同時,他的眼中卻是猛的閃過一絲精光,只是並沒有人看到而已。

    謝花語先說道:「既然楚掌門知道這人的底細,能跟咱們說說這個人的事情嗎?」

    楚破天看了看謝花語,暗自怪她多事。但又看了看其他三人同樣將目光看向自己的時候。楚破天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此子年約二十左右,一身功力已是位列天榜。其身邊十幾位女子跟隨,看情況都是他的女人呢。其中就有海天劍閣當代閣主的女兒,而他當初去登州的時候,就是為了這個女人而去……。」

    這種自家的糗事楚破天當然不願意過多的提及,在場的人雖然知道的不多,但其中的一些事情還是聽說過。對於楚破天的話語也是理解一些,都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楚破天看了看眾人,也是送了口氣,接著說道:「此子身邊的女子也是功力不凡,聽犬子所說,他身便的女人恐怕最少有一個天榜高手,而他還有一個老奴,曾經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殺神之一,聽說名字叫做福伯!」

    楚破天干說出這番話來,也是他心中有數,知道福伯是跟隨一字並肩王的人都已經走進墳墓了,所以他如此說出來也是毫無顧忌。

    在座的雖然都是名滿天下的掌門,但他們也不可能會去跟朝廷作對。自古就有民不與官斗的說法,這些武林門派雖然都是高來高去的高手,但面對朝廷的千軍萬馬,也不過是螻蟻一般。

    「咳咳……」小冰塊坐在馬車上劇烈的咳嗽了一身,伸手捂著胸口喘息了片刻才挺了挺腰桿。上次小冰塊雖然成功的幹掉了那四位地榜高手,但他自身受到的傷害也是不輕。最後一名地榜大漢的絕地反擊讓小冰塊身受重傷,以至於這都快一個月的時間了,小冰塊仍舊沒有好轉的趨勢。

    當時林南便要給小冰塊療傷,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小子楞是不讓林南碰他。雖然林南不明白為什麼,但小冰塊說他自己能夠療傷,林南便也沒有過多的追問。想必,也是他行走江湖的時候有什麼奇遇,會一些醫術吧。

    只是今天坐在馬車上,小冰塊一面趕車,一面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讓坐在馬車裡面的林南好不鬱悶。這小子,寧可這麼難受也不讓本少給他療傷,實在是太可惡了。

    原本林南還不知道這小子這麼多天的時間還是是這樣,只是今天心血來潮。到後面的車裡坐坐陪陪後車的眾女們。

    之所以林南要給小冰塊療傷,只是因為小冰塊當初受到的傷害不單單的內傷,連外傷也有。那將衣衫都染紅了大半的血液肯定是受傷不輕,只是小冰塊不然,林南也只能作罷。

    今天再次聽到這麼劇烈的咳嗽,林南在也忍受不了小冰塊的傷勢了。咳嗽了一聲之後,林南便讓小冰塊停下了馬車,開口說道:「你小子給少爺我進來!」

    冰塊輕輕的咳嗽了兩聲,一手捂著胸口的位置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林南,但他還是在林南那不可抗拒的目光之下鑽進了馬車當中。「少爺。您有什麼吩咐?」小冰塊看了看林南。又看了看一幫子女人們疑惑的問道。

    林南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右手閃電般的伸出,在小冰塊詫異的目光當中飛快的將小冰塊身上大穴一一點住,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和說話。

    雖然有心阻擋,但小冰塊功力本就不比林南。如今還是重傷在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林南將自己的穴道點住。

    想要張嘴說話,卻根本就不出任何聲音來。這個時候,小冰塊也知道林南要幹什麼了。雙眼驚恐的看著林南,眼中焦急的目光從林南和眾女的身上一次掃過,但那求助的目光卻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林南一把將小冰塊平放在柔軟的毯子上,開口說道:「你這小子也別怪本少爺這麼做,誰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要強撐著呢。本少爺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出此下策了!」

    林南說著。便一把抓住小冰塊的衣服,猛的一用力,小冰塊的上衣瞬間便變得粉碎。看著林南的動作,小冰塊扭頭閉上眼睛不敢看下去,身上的肌膚都變得有些緋紅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林南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小冰塊不讓自己給他療傷了。上衣被林南撕開,露出的卻不是健碩的胸肌,而是一圈圈緊緊纏繞在胸部上的白色布條。

    如雪一般的肌膚在林南的舉動之下變得有些粉紅了起來,林南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手指所過的地方泛起小小的疙瘩。

    貪婪的看著眼前柔嫩的肌膚,林南愛不釋手的撫摸著,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肌膚上傳來的溫度。但這美妙的一刻卻被那一抹刺眼的鮮紅打斷了林南的思緒,心疼的看著那還沒有被制住的鮮血,林南雙手有些顫抖的打開了那束縛著胸部的白布。

    觸目驚心的三個指痕,深約半個指節,雖然有林南給她的傷藥做輔助,但是沒有經過系統化的治療,那三處傷口竟然經過了這麼久還沒有結痂。雖然鮮血不再如剛開始那般流出來,但還是有些許鮮血滲出。

    原本色心大冒的林南此刻也沒了猥瑣的想法,認真的將傷口旁邊的一些已經稍顯腐爛的肉沫清理掉,不顧小冰塊疼的滿身都是冷汗,林南一點點的將原本都有些變成黑色的血液清理乾淨。

    看到傷口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林南便拿起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金瘡藥均勻的灑在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上。

    再次用白布將傷口包紮完畢,不過林南這貨卻沒有像以前一樣完全束縛住小冰塊的胸部,而是只將傷口包住。

    雙手大肆的在小冰塊的身上佔便宜,林南這貨還美其名曰檢查身體,看看小冰塊其他的地方還有沒有受傷。隨後,林南便運功治療了一下小冰塊的內傷,將她體內的傷勢捋順了一遍之後,才開口說道:「好啊,竟然瞞著本少爺這麼久。哼哼,是不是怕本少爺佔你的便宜啊?」

    眾女在林南為小冰塊療傷的時候都聰明的選擇了沉默,並沒有開口。這個時候聽了林南的話,眾女齊齊的啐了一口,給了林南一個白眼,心中同時想到,你也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啊。

    隨手解開小冰塊的穴道,感覺自己身體的主動權回歸,小冰塊連忙起身,將那些破損的衣物順手抓了過來籠罩在自己的身上。只是那被林南粗暴的撕毀的衣物根本就沒有辦法這蓋住,隱約的還能夠露出一些如雪般光滑的肌膚。

    低著小腦袋,雖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小冰塊眼中的羞怯和皮膚上泛起的點點的紅暈,卻是逃不過眾人的眼睛。

    沒有想像中的大雷霆,沒有哭天搶地的奪路而逃。更沒有與林南拚死戰鬥的模樣,只是沉默的嬌羞。眼神不時的掃過林南那張英俊的臉龐,但旋即便轉到了一邊,不敢與林南對視。

    冰塊跟在林南身邊的時間不可謂不長,如今顯出女兒身來,被林南如此輕薄卻沒有說出什麼來,這樣的情況放在眾女的眼中,眾人都是心知肚明,只是沒有一個人跑出來說話而已。

    將目光投向了林南,眾女嗔怪的白了林南一眼。便都一個跟著一個的走下了馬車。跑到前面的馬車去了。只不過在走出去的時候。女人們都掐了林南一把,給他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

    摸了摸鼻子,林南還真不知道,這個跟在自己跟前一直都是一個打手形象的小冰塊竟然是個女的。而剛才的時候。自己還好死不死的……。想想這事情,林南就是一陣的冷汗。

    回想一下女人們的反應,林南這才明白過來,感情,這件事情就少爺我一個人不知道,其他的人都知道了。心中不由的一陣火大,這群小妮子,實在是……太讓本少爺氣憤了,這麼大的事情咋就不告訴本少爺一聲呢。

    不過氣憤鬼氣憤。看到面前這個跟個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的小冰塊,林南脫口說道:「小冰塊……啊,不是……,這個,無心。你的傷這麼嚴重。怎麼不跟少爺我說一聲呢,自己這麼強撐著,就算你以後好了,那也是會留下病根的!」

    冷無心看了看林南,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自己,便小聲說道:「屬下……屬下只是不想麻煩少爺而已,屬下沒事的!」

    「什麼屁話,你以為你當時那麼做就能讓少爺我高興是不是。哼,少爺我沒因為這件事教訓你,就已經很不錯了。可你呢,當初冒險以一敵四就已經很讓我惱火了,可受傷了還不讓少爺我給你療傷,你是信不過本少爺還是怎麼的?」林南一提到這事便火氣猛躥,一張老臉彷彿要吃人一般,雙目噴火的看著坐在對面,一副怯生生模樣的小冰塊。

    「屬下……屬下……」小冰塊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來,林南便粗暴的將她打斷,隨手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一件衣服來,一把將小冰塊身上的衣服搶了過來,為她披上了一件完好的衣物。

    「你也瞞了我這麼長時間了,也該讓本少爺看看你的真面目了吧。真沒想到,跟在我身邊成天冷冰冰的小冰塊竟然是個女人。」林南笑了笑,幫著小冰塊整理了一下衣物之後,便笑著說道。

    看了看林南,小冰塊便開口道:「少爺,不是無心不想給少爺看,只是因為無心答應過家父,誰看到無心的真面目,無心就要嫁給他……。無心不敢跟夫人們爭寵,所以……」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少爺我說要看就給我看,少爺我娶定你了。要是有人敢跟本少爺搶女人,本少爺就殺了他。有一個敢搶我就殺一個,有兩個敢搶我就殺兩個!」林南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伸手就要將小冰塊的面具摘下來。不過林南不得不讚歎一下,小冰塊的面具雖然呆板,但卻沒有任何破綻。若不是今天自己將小冰塊的衣服給扒了,還真找不到破綻呢。

    更何況,林南又不是傻子,今天他一個大老爺們把人家一個黃花閨女的衣服都給扒了,又摟又摸的,人家姑娘都沒有反應,顯然都是默認了自己的行為。若是自己這個時候不表示一點啥的話,可就真的是個白癡了。

    小冰塊心中也是欣喜,只是面色上根本看不出什麼來。這一年多的接觸,林南的身影早就已經印在了小冰塊的心裡。自古美人愛英雄,林南不但武功高強,長相俊朗,就連對自己的女人也是好的沒有話說。這些事情,小冰塊都看在眼裡,她又如何不想找一個這樣的夫君呢。

    只不過小冰塊一直都以林南的屬下自居,從來就沒有其它的想法。若不是今天林南強迫式的將自己的衣服給撕開了,恐怕小冰塊還要繼續掩飾下去呢。

    看著林南灼灼的目光,冷無心便開口道:「無心相貌粗鄙,還望少爺不要被無心驚嚇到!」說著,冷無心便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面鼓動了一會,輕輕的將一張面具揭了下來。

    定睛一看,的確,冷無心正如她自己所說,並不是什麼大美人,但也沒有到恐龍的程度。但冷無心的模樣卻是那種耐看型的,剛一打眼的時候你根本就不能現冷無心的美,只有看的時間長了,你才會現,其實冷無心長的非常清秀,討人喜歡。

    也許是因為長期得不到陽光的直接照射,冷無心臉上的皮膚竟然比身上的皮膚顏色還要潔白,略微帶著一點病態的白皙,讓冷無心看起來是那般誘人憐愛。

    吹彈可破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捧在手心當中細細的呵護,嬌小而翹挺的瓊鼻微微皺起,似乎在害羞一般,將小腦袋偏向一邊。粉紅色的櫻唇微微張開,小嘴輕輕呼出的空氣彷彿都帶著點點清香。

    唯一沒有改變的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讓她那稍顯平凡的俏臉彷彿鮮活起來一般,帶著些許嬌羞,不時的閃躲著林南的目光。

    伸出雙手將冷無心的小臉捧在手心當中,林南便開口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本少的女人。以後就不要戴那張死人臉了,少爺我看的彆扭,聽到了沒有?」

    輕輕的點了點頭,冷無心便開口道:「無心從不奢望成為少爺的女人,只要能做林南的護衛,每天都陪在少爺的身邊就好了。」冷無心微微一笑,俏臉之上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來。

    「胡說!本少爺說是,你就是,別說那些廢話。乖乖的養傷,等你上好了,本少爺就吃了你!」林南將冷無心攬進了自己的懷裡,心中覺得有些虧欠面前這個平凡的小姑娘。

    想想這麼許久的時間,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從來都沒有對自己提出過任何條件。雖然說是自己的屬下,可她卻是個自由之身。

    而自己卻只是曾經點播過她有些劍法而已,並沒有給過她任何承諾,或者是別的好處。而且,當初點播她,也不過是看在福伯的面子上而已,並沒有真心的想幫她,或者是收她當手下。而這個小姑娘能夠這般對待自己,可見她用情之深。

    從來沒有想過,竟然還有一個女人在暗中默默的為自己付出。除了幽月之外,竟然還有一個女人,這讓林南不得不感歎,自己的命還真他媽好啊。人長得帥,老天爺都幫我,林南心中不無自戀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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