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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13章【賭局】 文 / 簫輕宇

    這時,劉禹西一聽林南這麼一言後,便陷入了沉思中,然後過了良久之後,他一下就猛的拍了拍腦袋,然後臉上喜色異然,然後高興的對林南說道:「有了,殿下,我有辦法了,前段時間四皇子聽說偷偷溜出了宮,這個是一個官員告訴我的,他在宮外無意中看到了四皇子,本來這事不關我們的事的,所以我們就一直沒提,不過太后一向都很疼愛大皇子和四皇子,所以……」

    嘿嘿,這果然是個好辦法,雖然這個四皇兄是個典型的紈褲子弟,一天只知道游手好閒,吃喝玩樂,所以林南一直對他沒有什麼防備,他本來就是個沒有戰鬥力的寄生蟲,不過現在既然他有把柄在林南手上,要是換做平時林南是不會理會他的,管他自生自滅,不過這件事有利於林南的利益,所以四皇兄這一次就不好意思了,讓林南在背後打你一槍吧,反正老太婆這麼疼你,也不會太過責怪的,不過這件事,林南想應該可以拖老太婆半個時辰也就是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這時間足夠了,所以念此,林南馬上就叫劉禹西著手去辦,做這種事不用親自出面的,叫幾個手下用小道消息的八卦傳司方式故意傳到老太婆耳中這一下就ok了,這時劉禹西一聽也馬上就應允下來,笑笑呵呵的準備馬上著手去辦。高品質更新

    不過他臨行之前,林南又叫住了他,順便將陳府打通商道的事情也告訴了他,叫他快些去辦妥,這個事情對於劉禹西來說簡單得很,只要發一個公文下去交於商道的官員便行,不過路程有些遠,為了今天上午就將這事情搞定。所以林南便借用了一個行屍給他去辦這事,這一下這兩個任務都吩咐了給他,這時他便出了會議室去辦理這兩件事了,然後辦好了之後就回這匠社來,如果林南不在就讓隊長級的人用心力傳音告訴林南便行了,這件事他說辦的話很快。所以讓林南先不要出宮,這個當然沒問題,不過別院的老婆們就要多等一會兒了。

    這時劉禹西出了匠社去辦理林南的正事去了,而三個隊長也和小舅一起開始守著這匠社了,而此刻,林南大概在匠社裡面尋視了一下工匠們的製造們,有些無聊,便也出了匠社。

    說起來林南也好久沒有好好在這皇宮裡面到處逛逛了,說起來現在林南還真有些想去賭場去玩兩把。現在都很久都沒過了,就上次去了之後就一直沒有時間再去,也不知道裡面有些什麼新的賭具了

    其實除了去賭場林南還有些想去後宮看看林公公,嘿嘿,也不知道現在後宮是不是還是那麼春光乍洩,**無比呀,不過現在的林南已不比當初的林南了,當初林南是沒嘗過禁果的人所以有些嚮往和好奇女人的身子骨。不過現在卻不那麼太嚮往了,所以林南看後宮就先算了。而且吃後宮嬪記的豆腐也不是林南的作風,林南從來就沒在後宮吃過那些嬪記的豆腐,不過是現在還是以前都沒有過,所以說現在林南決定了先去賭場轉轉,所以念此,林南走之前便對那三個隊長說了一聲。然後告訴他們只要劉禹西傳來話後,馬上就用心力傳音告訴林南二他們當然馬上就應允了,然後林南便大搖大擺的朝賭場的方向行去

    不過,林南剛一出匠社便看到有一批人數三十人的江湖郎中被招進了宮來,此刻正跟著一個太醫朝內走。這個太醫林南認識,他是中立派的,不屬於哪方的勢力,不過他為人和善,人緣也不錯,雖然沒有勢力撐腰,但他為人隨和,樂於助人,待人真誠,關建的是他沒有一點的野心,所以大伙都不會找他的麻煩,說起來他還混得比較開的,在這皇宮之中,這個太醫姓農,說起來姓這個姓的人還真不多,不過還好他名不叫民,不然這名字就很有特色了。

    這時林南見此就馬上微笑著走上前去,手一招,大聲呼道:「嘿,農太醫,這麼匆忙趕去哪呀?」

    這時,農太醫一聽到有人呼他,馬上就扭過了頭來,一看居然是林南,臉上笑逐顏開,忙抱拳回禮著朝林南行來:「哎呀,原來是五皇子殿下呀,真是失敬失敬,咦,對了,殿下不是已出宮去上學堂了嗎,怎麼今日會回宮來呢,是來看望皇上的吧?」達個人說話聽著很舒服,不管語氣還是聲線,所以他天生有一種隨和的吸引力,加上他那張笑臉,所以別人都不想找他麻煩,因為他是個很會為人處事的人,做事從不走極端,什麼事都以平常心去對待,所以很是隨遇而安的人。

    說起來他長得有些像林南前世一個電視劇古天樂演的尋泰記裡面的韓飛的那個演員,真的挺像的,不過他比那個演員看起來還要隨和,不過這種人雖不是幹大事的人,但絕對是個睿智的人,很顯然這個農太醫就是這麼一個人。

    這時林南見他禮貌相迎,林南也打起了官腔也一邊擺手一邊微笑著朝他走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故意奇怪的看了一眼他身後的那些江湖郎中,不免有些故作疑惑的對他問道:「對了,農太醫,今日我進宮便看到外面圍了很多人,聽人說好像是些江湖郎中,而這些人便是吧。」說畢,林南用下巴朝他身後的那三十個江湖醫生仰了仰,然後接道:「你帶他們進宮是做什麼呢,為何人數如此眾多?」

    其實要從這農太醫口中套出話來還真不容易,這個傢伙可是個八面玲瓏的角色,從來說話不會得罪人,該說的會說,不該說的絕對不會說,所以林南這麼一問及此,他馬上就摸了摸下巴的鬍鬚,然後笑言道:「殿下,實不相瞞,具體為何事在下也不清楚,我全是聽從呂太醫總領的指使,我只是將人帶過去而已。高品質更新就在」他說話果然有點水準。其實和他扯話很是鬱悶的,因為他說話打太極的工夫林南覺得不比林南差,所以林南懶得和他扯了,反正林南還有劉禹西這張王牌,一會兒這件事林南就可以知道真相了,所以也不急於這一時。念此,林南就忙對他哈哈一樂道:「原來如此,那好吧,我準備去賭坊玩兩把,那就先不當擱農太醫辦正事了,請便。」說畢,林南做了個請的手勢,這時農太醫一聽,也客套的抱拳禮貌回道:「那屬下就先行離開了。嗯,祝殿下多多的銀點呀,哈哈。」說畢開朗的笑道,然後便又領著那三十個江湖郎中朝宮內行去了。

    這時林南看著他們的方向,嘴角一揚,然後緩步移到了不遠處的一個隱密之處,然後望處走遠的那些醫生們,林南嘿然一笑。然後輕運步法然後朝另一邊走去,林南去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皇后的寢宮。林南很快便來到皇后的寢宮外面,然後躲在一個偏避的角落之中,這裡守備比較松謝,不過宮外面站著的侍女,太監卻不在少數,大部份都是皇后的親屬下人。這時林南就在那角度呆了一會兒,很快便看到了農太醫領頭那三十個江湖醫生到了門前,然後和那些侍女交談了幾句,便推門進得裡面了,這一下林南心中一下就明然了。看來果然這些人是衝著皇后去的,所以林南馬上就扭頭到了另一邊,本來林南想用內力探聽到內裡的聲音,不過因為這裡隔著牆,加上裡面有些雜亂的聲音,和門口一些侍衛,林南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林南的內力指數,所以林南便只能用三成半的內力去聽,可是林南剛準備一施展這個力量時,馬上那寢宮大門就開了,林南當即便看到農太醫從裡面走了出來,而開始跟他一起的那三十個江湖醫生都沒有出來,看來全部被留在了裡面。

    這時,林南見農太醫一出來,就馬上運用內力開始聽起了內裡的聲音,不過這一下卻只能聽到一些雜七雜八的音律,好像是很多種樂器同時奏出的聲音,而人的談話聲卻聽不到分毫,這就讓林南奇怪了,按理說林南聽到的那些聲音非常的響亮呀,為何林南不用內力探聽,只在寢宮外面卻聽不到半點聲音呢,這一下林南想到此處,馬上靈機一動,大概林南就料到是怎麼會事了。

    因為父皇在宮外有很多江湖的朋友,林南想這裡面的那些雜音就是父皇的朋友在裡面做怪吧,目地就是為了不讓人偷聽到內裡的動靜,雖然這是林南的猜測,不過宮中的侍衛可沒有人會如此邪異的武功,所以林南才會想到是宮外的高手,看來這事越來越古怪神秘了,這一下林南心中更想快些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現在強行來是行不通的,看來只能等到劉禹西的消息傳來後再說了,而現在既然林南也探不到內裡的虛實了,所以林南便放棄了繼續留在這偷聽的想法,轉而朝著賭場的方向行去了,看來只能先去賭場混混時間了。

    從皇后的寢宮到賭坊其實並不遠,因為林南一直用步法前去的,所以速度上面來說是很快的,一會兒時間便到了賭場那邊,其實剛才林南算過,從林南從匠社出來到現在已快半個小時左右了,現在劉禹西還沒有消息傳來,看來他那邊還有些棘手呀,不過林南相信用不了多久時間劉禹西就能給林南傳話回來了,因為他本來就不會武功,所以就算辦好了事情,從金弈殿到匠社走也要走十來分鐘,所以說現在才過半個小時,林南並不是很急。

    這時林南來到賭坊前,守門的侍衛還是以前那兩個,他們一見到林南,馬上就叫了一聲殿下,說起來林南和他們也算是見過很多次面了,所以也算是有些面熟,這時他們馬上就熱情的為林南開了賭坊的大門,林南呢,便大搖大擺進得內去了,其實林南現在身上的銀票帶得也不算多,不過林南想玩到劉禹西給林南傳話來的時間還是足夠的,而且林南也不一定會每次都輸嘛。

    就算是林南盤盤都輸的話,林南身上的銀票,大概價值七百兩白銀的樣子,也夠輸一陣時間了,只要林南不去二樓便行,因為二樓的賭資實在太大。就上一次和那什麼三少爺去了二樓一看就長了見識,那些人的賭資都是一疊一疊的大額銀票,以林南現在身上帶的資金來看,根本就去二樓沒有任務意義,因為一盤都賭不了,所以林南還是老老實實先呆在一樓算了。這時林南一蹋進內裡,然後裡面那雜鬧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裡面可謂是人山人海,人數比林南上兩次來的人數總和還要多,看樣子今天這些下人們都有很空餘的時間和閒錢嘛,而且林南大概掃了一下,發現今天來賭的人中不全是宮裡的那些手下之人,而還有一些奇裝異服的人,林南這裡指的奇裝異服就是說的不是宮中太監呀。宮女呀,侍衛呀這些人的服裝,而是一些看似像宮外之人的衣服,其實那些人比較少,林南就環視掃了一眼過去也只是看到了一兩個這樣的人罷了,而且穿的都是粗布衣衫,看樣子是宮外進來了,看來林南剛才在皇后寢宮外設想的事情恐怕是真的。看來父皇還有請宮外的朋友進來。

    不過呢,林南知道這一兩個粗布衣衫的人一定不會是主角。林南想一定是那主人的僕人或手下罷了,因為他們的衣裝實在是非常的寒酸,就和普通江湖人士穿的那些衣服很是差不多,林南指的一般的就是那些非常不富有,非常沒有武學修為,非常沒有文化的一般性的江湖人士。

    所以林南才會斷定他們是僕人。高品質更新而且不光是衣著,他們長得也非常大眾化,非常的像路人甲,不過幸好這樣的人不多,因為林南又掃視了幾圈發現能入目的人中就他們兩個穿的江湖人穿的布料粗衣。不過不知道擋住看不到的地方還有沒有這樣的人,因為現在這裡面人數眾多,雖然按照一推一推的推數來看,這裡面的賭具顯然是比以前兩次來的時候要多了不少,不過人也多少不少,不過這樣一看過去,基本上都看得到每一堆的人數都不少,看來各種賭具都有很多人在玩。

    這時,林南大概粗算了一下,按人數的堆數來看,如果一堆人裡便有一樣賭具的話,那現在這裡面最少有六十種賭具了,比以前相比起來要多太多了,而且還是同樣大的空間裡面,居然裝了不一樣數量的賭具和人,依然顯得不是很擁擠,可想而知這個賭坊的一樓有多麼的大了,這一點林南從以前第一次來的時候還覺得這裡面有些大了,不過現在一看,還嫌這裡面不夠大,要是再多裝一些人的話,恐怕裡面的人還裝不下了,看來現在那些人們都開始喜上來這裡面玩,可能以前人數少的原因,是因為有些人不知道這裡面有這麼一個地方,還有一個原因可能就是因為有些人拿不出閒錢來賭,所以以前的人才會這麼少,不過現在可完全不同了,人數已然劇增,看得出來現在的手下都有不少的閒錢呀,可能是得到的打賞多了吧。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賭場嘛,當然是要越熱鬧越好玩了,要不然怎麼會稱為賭場嘛,人少了就不那麼刺激了,因為以前林南來過這裡,所以對這裡的環境也是比較熟悉的,不過只是有些新東西還不清楚,不過不管怎麼說,人要學會適應新的事物嘛,所以林南就開始負手漫步起來,林南先看看哪一種賭具比較好玩的,然後林南決定從左邊那個人最多的一個地方開始看去,那裡的人是這賭場裡面人堆數中人數最多的,裡三層外三層,大家都吼得不亦樂呼,林南也奇怪到底這裡面在賭什麼,引來這麼多賭客的親咪,所以念此,林南渡步朝近,然後一層一層的人群開始推開,因為林南在宮中好差也住了十二年,雖然不敢說所有的手下都有認識,但起碼七成以上的手下都認得林南,所以林南這麼一推之下,那些本有些不太耐煩的太監啥的手下一看到是林南,馬上就換了一張笑臉,然後伸手讓林南插隊,走進內裡去看,可以說林南花了一虎一牛之力,才從外圍混進裡圍,這一下這個賭具的全景就印入林南眼眸之中了。

    說起來這個賭具非常之大,是一個大圓形的,而一次性可以同時所有人一起下注來玩,這個賭具其實很簡單,而且在民間很是普遍,不過呢。在這裡面卻看起來是非常的刺激了.這個是什麼呢,就是鬥蟋蟀,說起來這個東西林南小時候在前世就玩過,不過那時不賭錢,這裡要賭錢的嘛。

    這時這個大圓桌的中間有個很大的盆,而盆之中卻有整整十隻蟋蟀在裡面群毆。看起來相當的刺激,而最後那只戰敗其它九隻蟋蟀的勝利者就是最終的銀家,如果壓錢的人壓的是它的話就會得到不少的收益了,其實雖然這個賭局沒什麼太大的特色,但唯一的亮點就是這鬥蟋蟀不同於民間的一對一單挑,這裡可是群挑,這樣就顯得非常的有挑戰性和刺激性了,而此刻盤中已經剛定勝了一隻蟋蟀,現在是時間讓大家下注。然後在大家下注的時候那個司儀荷官就將新的十隻蟋蟀拿出開始對眾人一一介紹開來。

    這些蟋蟀的名字都很威風,像什麼不敗神將,戰無不勝,鐵頭大將軍什麼的,反正都是些比較威風的名字,不過名字更怎麼威風,戰績再怎麼顯赫,林南反正是看不出來哪只比較牛點。反正在林南眼裡這些蟋蟀都差不多,因為這些蟋蟀都是精選出來的戰將。所以論塊頭來講都各不春秋,至於他們的戰鬥力幾何,這個是林南的內力探測術也測不出來的,所以林南就暫且觀望。

    不過觀望之餘,林南倒有些佩服那個荷官了,說真的林南真的很服他。這些蟋蟀明明各自都長得差不多,他居然能夠將這些蟋蟀的名字分清,不但如此,每隻蟋蟀的戰績和戰鬥次數都有介紹,林南聽到最牛的一隻居然連連勝過三次。失敗次數卻只有七次,而且它四肢還健全,說明是個牛蟋蟀,不過其它的也都各有春秋,不分高下,反正各有各的特色,正因為荷官的這種介紹,所以場中的賭客們一時也都差不定主意,這個就叫技巧,如果荷官不這麼介紹,怎麼能套出更多的錢呢,所以說介紹這蟋蟀的荷官定然也是受過訓練的了。

    這時荷官一一將各只蟋蟀都介紹了出來,不過當他介紹到最後一次,說了一句這只是新起之秀從來沒參加過比鬥是,突然從荷官旁邊伸出了一隻白皙賽雪的手猛的將那只新起之秀蟋蟀搶了過去,一看這手的肌色和嫩度就知道一定是個女人的手,而這時林南將目光向上一移,移到那手的主人臉上,沒想到這個人是一個長相清秀的書生。

    難道書生都長得像娘娘腔嗎?不過林南以前就吃虧女扮男裝的虧,所以林南又仔細一打量了起來這個人,一看他的服裝和大伙宮中的服裝完全不同,而他身後也跟著剛才林南進賭坊時見到的那兩個粗布衣服的宮外人士,而這個書生的打扮也顯然是宮外中人,看來她可能就是父皇叫來的宮外貴客之一了,為什麼林南會說是之一呢,因為林南現在還不確定到底父皇叫了多少宮外的人來,不過如果這次父皇讓他的那些江湖朋友進宮來是為了皇后病症的事的話,那這個書生也不可能會空閒的來到這裡賭博了,所以林南想他可能是父皇請來的人的兒子,不過這兒子的想法剛一在林南腦中產生,林南馬上就看到他的胸前的衣服很蓬鬆,加上他的舉止,林南敢肯定這他媽的又是一個女扮男裝的西貝,看來又是一個小妞呢,不過這小妞長得倒真是很清秀,五官很是精緻,特別是那雙大眼和瓊鼻配上那瓜子臉真是個標誌的女孩子,不過再怎麼標誌林南對她的感覺還是沒有,所以不準備泡她。

    不過林南倒有些好奇她的舉動了,人家在賭鬥蟋蟀,她卻一把搶過蟋蟀,然後林南以為她要做什麼呢,結果將蟋蟀猛地摔在地上,然後一陣碎步猛踩,這一下不光是荷官,其他人都一片嘩然了,居然她把那只新起之秀給謀殺了,真是殘忍呀。

    不過不光是殘忍,她也顯然引起了在場眾人的公憤,眾人矛頭都猛地一下指向了她,然後開始七嘴八舌的指指點點起來,不過那小妞臉皮倒是一流的厚,不管其他人怎麼說,她都沒有一點的反應,依然是那副傲慢的模樣,然後她將手向後一伸,林南看到她身後的小弟,就是那兩個粗布衣服的其中一個人便遞了一個小木盅給她,她順手將盅放在桌上。然後又從懷中抽出了一大疊全是大額的銀票,林南看少說也有好幾千兩吧,然後只見她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然後將那裝蟋蟀的盅也拿給荷官,然後傲氣然道:「我這只叫蟋王,天下最厲害的蟋蟀。參戰上百次,從來沒敗過,我就壓我的蟋王三千兩,有沒有人敢賭呀,不管你們壓那些蟋蟀隨便哪一隻,只要是我的蟋王輸了,我每人賠三千兩。」林南一聽,真是佩服這個小妞,她口氣還真大。這裡少數也有上百個人,要是她的蟋蟀輸了的話,要賠幾十萬兩,她真是夠闊氣,不過表面上她是闊氣,倒不如說她是在顯擺,顯擺她的蟋蟀有多麼多麼的牛x,而與此同時。林南也確認了林南剛才的看法,原來她真的是個女人。因為她的聲音雖然有些故意裝粗,不過她說話時一是沒有喉結,二是沒有男人的粗氣,細聲細氣的,比那些娘娘腔書生還細,居然還敢來冒充男人。真是服了她了。

    這時,那荷官一聽,眼睛也笑得瞇成了一條鋒了,看樣子他是顯然不信這個小妞的蟋蟀還勝過他的其它那九隻蟋蟀的,所以非常的奸奸地笑道:「那既然這位公子這麼說了。那大家就準備下注吧。」因為他知道那些賭客也都是些想銀錢,想貪便宜之人,所以沒有詢問那些賭客要不要這麼樣的賭,因為他知道一定沒人會反對的。

    果不其然,他話音一落,那些賭客們便個個都笑逐顏開的猛下重注了,林南看到他們這次下的注比以一次還要多幾倍,看來都是拼血本在壓注了,反正那九隻蟋蟀不管哪一隻勝了他們都得三千兩,所以都開始亂壓,反正隨便壓哪只都行,這時大伙瘋狂的下注,一時之間大家都開始哄鬧起來。

    這時,反正林南也無聊,所以也準備試試,不過一般大眾化的選擇都不是林南想要的,所以林南便別出心裁的從懷中抽出了身上所有的錢,一共七百兩銀票然後啪的一下拍在了那只蟋王的下注名上,這一下全場的人都嘩的一下看向了林南,因為這些下人中大部分林南都認識所以議論聲比較小,而其它一小部份不認識林南的人,一見其他人都沒說啥,加上自己都是下人的身份,所以看到林南穿著華貴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兒,所以都閉了聲,不過那些下人賭客們閉了嘴,而這個娘們卻不是這樣了。

    此刻她一見林南下壓給了那蟋王,馬上嘴角就甜蜜一笑,因為林南是第一個支持她的人,所以她顯然有些開心,其實這個小妞看樣子年紀也不大,最多十五,六歲的樣子,不過看起來很老到的樣子,林南是指的對賭這方面的表情,這時她一邊抿笑,一邊朝著林南笑言道:「咦,這位公子壓我的蟋王七百兩,你不怕輸掉嗎?」

    這一下,林南一聽,便微然一笑道:「自然不怕,因為你比我輸得更慘嘛,我就算輸了心裡也平行,不過就算輸也值得,雖然在下對這蟋蟀不是很懂,不過剛聽公子的介紹,講談起這只蟋王的戰績來看,都是遠遠勝過那些凡夫俗子,所以我也打算拼了這一盤。」林南這句話前面一段聽起來有些刺耳,所以林南便在後面一句上去緩和她的心情,這一下她一聽就樂了,然後便沒有說話,手一伸便示意荷官開始放蟋蟀了。

    這時荷官也自然是不含糊,馬上就高叫一聲,開盤!之後,便將十隻蟋蟀都小心翼翼的放入了那個大盆之中,與時同時,林南也發現那個小妞意味深長地看了林南一眼,看樣子是欣賞林南的魄力吧,嘿嘿,有時候做事獨特一點也是非常有好處的,不過可惜呀,林南對這個馬子沒有興趣,要不然林南還會和她閒聊幾句,不過林南對沒興趣的人是沒有興致多聊的,而且林南現在也有心事,劉禹西一直沒來消息,林南也挺恆心的,林南算過如果一個時辰內他還沒來消息,林南就準備想其它辦法了。

    因為說服老太婆,以劉禹西的能力一個時辰足以了,如有意外或是說不服他也會早些叫隊長給林南心力傳音的,所以說現在已過了近一個小時了,看來還得在這混一個小時再說,不過林南身上已沒有錢了,看來如果這把輸了就只能過過眼福了。要不然就去二樓找些錢來賭,因為林南知道二樓起碼有一個人林南認識,那就是林南的母后,她基本上天天都在這玩,所以林南現在上二樓一定可以見她的,其實也不要說她了。就算林南找這些下人借錢也可以,不過會很沒面子就是了。

    這時,蟋蟀已全數被放入了那個大盆子之中,這時,林南看到眾人都凝神閉住了呼吸,看似緊張莫名,其實這也難怪,林南估計這裡剛下注的人之中,起碼有一大半的人都下注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錢吧。要是這把輸了,就成窮光蛋了,所以緊張也屬正常的嘛。

    這時蟋蟀們都開始各自渡步起來,看樣子像是在打量各自的戰力,此刻林南卻看到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那個小妞的蟋王居然主動站到了大盆的正中央,然後觸角猛的朝上一挺,看起來像是在示威。這時其它九隻蟋蟀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只蟋王身上,這只蟋蟀真的夠吊呀。主動去挑逗那九隻蟋蟀,看來他對自己的戰鬥力很有信心呀,看它這樣子就知道它不是個凡輩,雖然是只蟋蟀,但有如此的大將之風也實屬難得了。

    不過這時在場的眾賭客們可不這麼想,大伙都開始竊笑起來。彼此之間開始議論紛紛起來,都說這只蟋王是自尋死路,還主動惹怒其它的蟋蟀,不過這時林南扭頭看了一眼林南旁邊的那個小妞,發現她一點緊張的神色都沒有。看樣子對自己的蟋王相當有自信,而且還有些不屑的神色,林南看人一向很準的,看這小妞的這副表情就知道這次一定是穩勝了,因為一個人的自信到如此地步,看來她的蟋王以前也是同樣的方式戰鬥的,所以說遇到這種事這小妞當然一副遇事不驚的表情,看來這是見怪不見的神色了。

    嘿嘿,雖然林南不在乎錢,不過能搞個七百兩銀子也算不錯,而且林南的目的其實還有一點就是想和這個小妞套點近呼,林南算過如果劉禹西再不來消息的話,林南準備從這個宮外人口中套點話出來了。

    這時就在林南思維萬千的時候,盆中的眾蟋蟀已經開始主動進攻了,齊齊衝向了那只正中間的蟋王,這時驚異的事情發生了,就正當那九隻蟋蟀衝上去的時候,幾乎在同一時間,那只蟋王就秒掉了五隻,林南都沒看清楚它怎麼做到的,只是看到它在原地轉了一圈,然後頭動了幾下,看樣子這傢伙果然兇猛呀,這時場外的賭客們一下就開始有些慌張起來了,然後都齊齊給場中還活著的四隻蟋蟀加油打氣。

    不過戰局已定,再打什麼氣也於事無補,基本上在後半分鐘時間內那只蟋王又瞬間將其它的四隻蟋蟀給搞定了,這一對九之戰,前後花了不到一分鐘,真是牛x到了極點,縱使林南這個玩過鬥蟋蟀的人也不得不驚歎這只蟋王的厲害之處,這種戰況不要說林南這個鬥蟋蟀的菜鳥了,就連在場的眾老手跟那個滑得跟精一樣的荷官也都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這一下戰況已定蟋王傲然在盆中來回跑動,看似在歡呼自己的戰果,不過它開心了,場外的眾賭客就差點哭了,有些人輸得一毛不拔了,然後又在一陣混雜的聲音之中,當即就走了七成以上的人,全都紛紛離開了賭場,看來是身上真的沒錢了,而其它的人也都散開了,不敢再玩這個了,這一下轉眼之間,這個鬥蟋蟀的賭具之旁就只有四個人在了,林南和那小妞和兩個粗布漢子,還有荷官四個人。

    看起來來還真有些冷清,這時那個小妞的手下便將銀的錢全盤收了起來,而那小妞則無比疼愛的輕輕拿起她心愛的蟋王,然後小嘴一抿,笑嘟道:「蟋王呀蟋王,這可是你第三百四十一場勝利了,怎麼樣,開心嗎,嗯,一會兒好好慰勞你。」說畢便將蟋王放進了那個精緻的小盅之中,然後此刻她的手下也將錢全數收好了,她馬上從中抽出七百兩遞於林南,然後對林南可愛的一笑道:「這位公子,你果然好眼光,這是你應得的,拿著。」說畢,便開心的搖著頭碎步領著那兩個手下朝著賭場大門行去了,這時林南見勢,也趕忙走上前,輕輕喊了她一聲:「公子。」這時她聞言一臉疑惑地看著林南,然後對林南說道:「怎麼了,這位公子,還有事嗎?」

    此刻林南可是極想知道關於這次皇后的事情,所以看到這個小妞準備離開賭場,所以就打算上去和她套套話了,所以念此,林南忙上前對她微然一笑道:「怎麼公子這就離開了?不試試玩玩別的?」

    這時那小妞一聽,就展顏道:「哎,我也想呀,不過我還有事要去皇后那裡,今天就不玩了,好了,公子我們後會有期。」說畢,很有禮貌的對林南抱了一拳,便準備離開,這一下林南一聽到她說要去皇后那裡,更是不能放她走了,所以聽聞此言,林南又馬上上前對她故作驚異地說道:「呀,原來公子也是去皇后那裡的呀,正巧,我也是,不如我們一道而去吧。」沒辦法,為了套消息只能先扯個慌了。

    不過林南此話剛一說出口那個小妞馬上就和她的手下面面相觀起來,然後又一臉奇怪地看著林南,頓了一下便問道:「咦,公子也去皇后那裡?怎麼我不知道呀,此次皇上只叫了我和師父一同進宮,沒說叫別人呀,而且皇后的那病也只有我們能……」這時她話還沒說完,她身後的其中一個手下就叫了一聲:「公子。」然後她便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馬上就輕咳了一聲,然後便急急對林南說道:「好了,這位公子,我得走了,你先在這裡玩吧,我們後會有期吧。」說畢,便快步出了賭場。

    不過這一下林南卻沒跟上去了,不過雖然如此,但林南心中已然有些更加的疑惑了,看來這件事真有些複雜呢,難道皇后真的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以至於連些江湖游醫方士都請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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