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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262章 【執思斯力】 文 / 簫輕宇

    「皇上之所以不放魚玄機,無非是因為面子罷了,不過這一點皇上儘管放心,盜聖是守信的人,我們只是想帶上魚玄機回到西域去,從此都不會再涉及中土,而今天的事也不會對任何人提及的。」女人的聲音悅耳清脆,讓人聽著不得不有種臣服與她的感覺,不過她把林南看的太簡單了,堂堂大隋皇帝豈是能如此任人擺佈的?

    「南宮雨蕁,你真的認為朕殺不了你?」林南臉色驟變,眼神現出殺機。不過這一切南宮雨蕁都好似不覺一般,只淡淡的回了一句道:「這世間要殺我的人太多了,再多一個皇上南宮某也不嫌多。」林南聽完,聽眼看向他道:「南宮雨蕁,你也未免太狂妄了!朕貴為天下之主,豈能任你擺佈!」「呵,皇上既然這麼說,那南宮某也只能帶上結蘿姑娘回西域去了。」南宮雨蕁飲盡一杯酒,從艙裡站了起來,林南則迅速出手,左掌前探抓向南宮雨蕁的前胸,不過他真的太小看南宮雨蕁了,雖然他沒有防備,但堂堂的盜聖也絕對不是他一招之間對付的了的。兩人在艙裡動起了手,雖說南宮雨蕁這邊人多,但他旁邊的女人卻不知是不會武功,還是不願意出手,反正只是旁觀,卻並未加入戰團。可是就算這樣,林南和南宮雨蕁對斗卻還是顯得有點力不從心,畢竟自己的功夫和南宮雨蕁比還是差了一些。兩人從艙裡打到艙外,從先前的空手改成了劍善相擊。南宮雨蕁不愧是南宮雨蕁。一柄小小的折扇也可以使的行雲流水,沒有一點破綻。不過林南的劍法也不弱,至少現在的情勢南宮雨蕁也佔不了多少上風,不過這麼下去到底會如何,卻只有天才知道。就在兩人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遠處湖面上卻現出一盞孤燈,孤燈下面似乎是個小舟,舟上站著什麼人卻根本看不清。「他怎麼來了,誰叫他來的?」南宮雨蕁的幾個女人面面相覷,似乎對來人很是討厭。亦或是忌憚,而南宮雨蕁雖然沒表現出什麼,但扇法卻忽然有點紊亂,看來也是對來人提起注意了。這一切林南全都看在眼裡,來人到底是什麼人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來人到底是來做什麼的。解鈴還需繫鈴人,他到底是什麼人只能由他自己來解答。眼看著小舟已經移近,南宮雨蕁撤出一步,架開林南的長劍哼道:「無花。你來做什麼!」「阿彌陀佛,盜聖做了不該做的事。無花自然要管。」他說這話時人已不知不覺的出現在南宮雨蕁的身邊,沒想到這人竟然是佛門弟子,而且看起來年紀很輕,相貌也很俊俏,不過他這份輕功卻著實另林南駭然失色,而南宮雨蕁顯然已經習慣了,只冷哼一句問道:「你是什麼意思,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了?」「盜聖自己做過什麼,自己難道都忘了麼?還是趕緊將人放了。否則無花就要出手了。」這和尚竟然比南宮雨蕁還要狂妄,看樣子跟本就沒把南宮雨蕁放在眼裡,至於他為什麼要幫助林南,這還真是不得而知的事。「無花,你為什麼老是要管我們的閒事,你不覺得你很煩麼?」南宮雨蕁身後的女子異口同聲的對那和尚說,那和尚卻恍若不覺。只是看向南宮雨蕁道:「盜聖放了人,隨無花走一躺波斯如何?」他說這話時一點沒有懇求的語氣,相反好像是命令一般。「哼!」南宮雨蕁憤然轉身,將折扇撇入湖中。然後冷冷的說道:「半年之後,南宮某將再至皇宮,希望皇上可以給南宮某一個滿意的答覆。」話音落,人已入艙,然後就有一個女子扶著結蘿從內艙裡走了出來,結蘿顯然是受了點驚嚇,不過待她看見林南之後,一棵懸著的心終於又放下了,因為她知道,林南永遠不會讓自己受傷。「蘿兒。」儘管滿肚子不解,但目的達到了,這才是最重要的,而結蘿不知道這裡面的內幕,還以為是林南救了自己,所以扶在林南懷裡哭的更加委屈了,這一場風波本來很棘手,卻稀利糊塗的就過去了。「那個和尚究竟是什麼人,怎麼南宮雨蕁會那麼怕他?」這個問題誰都無法解答,只能等著以後的答案了。回到皇宮,所有人都鬆了口氣,林南也沒有責備誰,更沒有懲罰誰,只是淡淡的將經過大概的說了一下,眾人聽說竟然是怎麼回事,都有點不解。不過不解歸不解,總歸結蘿的風波還是平息了,這才是最重要的。洛陽的春雨總是姍姍來遲,當南方諸地已經是春意昂然雨水連綿的時候,春之氣息在這裡卻還是躲躲閃閃欲迎還拒。不過相較於干冷的西北和更北方的遼東,洛陽的氣候也還是要適宜許多,至少風沙在這裡還不算猖獗,而有了大運河這條巨大的水帶,溫暖濕潤的季風雖然微弱,但總還是能夠起到一些作用,讓洛陽比起乾燥的內陸地區多了幾許溫濕的氣息。

    ……此時的林南正在寫一封信,一封很奇怪的信,信的內容十分曖昧,本來讀起來就覺得似是而非,而他還用毛筆將上面的不少字都塗抹了起來,讓這封信讀起來更加的不連貫。「皇上,這是什麼信,怎麼看呢?」袁寶兒呆呆的望著桌子上的信,歪著腦袋不明所以的問。林南悵然一笑,捏著她的小臉蛋道:「我說了你也不明白,這是我用來忽悠人的。」「忽悠人?」袁寶兒的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直轉,不知道林南在說些什麼,忽悠人這個詞她自然是沒有聽過的了。林南則攬住她親了一口,然後吩咐得力的人將信送了出去,收信人自然就是執思斯力了。「賈詡抹書之計,我也學學,看你執思斯力這次還不死。」林南心下暗笑,這時魏征忽然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手中還握著一本奏章。「邊關急報啊皇上,出大事了!」魏征的臉色很難看,一看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了。「怎麼回事,拿來給我看看。」林南下殿來接過奏章,這一看不要緊,當真是驚的非同小可。原來突厥處羅派弟弟頡利引兵十五萬名為進兵契丹,但大軍行到一半的時候,頡利卻暗自率領五千輕騎兵轉道蕭關,防守蕭關的人馬措手不及沒有抵擋住頡利的猛攻,將蕭關丟了。林南趕忙去看地圖。看到蕭關這個地方,連連點了幾下,頓時哎呀一一聲叫道:「遭了!」林南站在那裡,望著牆上的大地圖仔細思索,案台上還放著一幅更加詳細的地形圖,他已經根據這兩幅地圖考慮了很久。敵人的意圖已經基本可以確定,十五萬大軍全都進駐了蕭關,這就直接切斷了通州和契丹的聯繫,不言而喻。這種計策非是執思斯力,別人是絕對想不出來的。蕭關這個地方很不顯眼。而且可以說用處也不是很大,但現在被突厥人佔領了卻又是一番話了,他們現在不但可以滅契丹,更有甚者可以舉大軍奪通州,這是林南不想看到的。不過有一個問題林南卻沒發現,那就是突厥這一次的襲擊有利,但是也有弊。蕭關是個彈丸之地,容不下十五萬人,他們的供給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然而由突厥向這面遠又路程遙遠,實在很不划算。這個問題李靖看出來了,諸葛治看出來了,林南自然也看出來了。「頡利不會坐以待斃,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出兵滅契丹,以契丹現在的實力,怕是很難支持住幾天。」林南看著眾人發話。幾個文武都點了點頭,卻沒有切實可行的辦法。林南便哼了一聲道:「定襄的人馬受到了牽制,但我大隋豈止只有那幾十萬人馬麼?區區頡利也把我大隋看的太小家子氣了,既然他鋌而走險。我們也不能就這麼放過他,朕欲提一旅之師出武關,直搗蕭關,我倒要看看頡利是和我硬拚還是要避我鋒芒。」「對,皇上,我們不能再忍讓了,區區突厥小邦算得什麼!」候君集第一個同意,當然他同意的份量算不上重。而且除了他之外,別的大臣全都在沉思,並沒有馬上做決斷。等了半晌,諸葛治才發話道:「皇上,我覺得這仗可以打,而且打的贏。」「噢?」林南眼前一亮,看向他道:「說說你的看法。」諸葛治指著地圖上道:「蕭關這個地方並不主要,儘管他可以遏住我們去打契丹,但我想處羅不會這麼小家子氣,區區一個小小的契丹用不著他們這麼興師動眾的,我想他一定是要兩路齊發,包圍定襄,吃掉李將軍這個重兵集團。」「嗯,說下去。」「處羅棄萬安之術不用,卻非要鋌而走險,說明他突厥存糧已經不夠用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皇上再提一旅之師圍住蕭關,則不出數月,突厥就會自亂陣腳,到時一戰可定。」林南聽完點了點頭道:「嗯,和朕所想無出其右,此事宜速行,遲則有變。」就在眾人討論的時候,一個內侍忽然靠進林南旁邊來,撫耳說道:「豈稟皇上,契丹公主納蘭雪正在殿外候旨求見。」「噢?她怎麼來了?」林南喜上眉梢,然後吩咐眾臣道:「諸葛治,你馬上調集京郊諸郡人馬齊集洛陽,朕明日便登台授師,北伐突厥,至於你們其餘的人也都隨他下去吧。」「是。」諸葛治答應一聲,帶著眾臣退出殿去,林南微微一笑,剛剛坐下,就看見一個風華絕代的麗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襲雪白色的窄袖圓領齊膝外衣聖潔無比,外披狐裘披風,足下著紫金統靴,頭頂戴圓竅鳳冠,冠圍四周垂有珍珠吊墜,淺淺露出的蟬鬢薄如翼翅,耳間則配有白玉玲瓏鳳凰金耳環,頸上靈珠項鏈呈三角型閃閃發光,與碧雪雲肩顏色相近。一雙纖纖玉手上戴著白色淡網狀曼紗手籠,琳琅腰帶上磷光閃閃。那兩條青黛娥眉標緻靈繡,明眸流盼間,朱唇微閉。一張毫無瑕疵的臉上,因為適才在谷中所經受的燥熱而微現紅韻。她顧著蓮步慢慢靠進林南,整個大帳中都可以嗅到一股既濃郁又芬芳的香氣。這種香氣並非來自某種外在香粉,而是天然的體香。從上古以來似乎只有西施一個是渾身散發香氣的美女。但納蘭雪的體香似乎更勝一籌。「你還是那麼漂亮,讓朕都不能自以了。」殿內無人,所以林南說話也不那麼拘束。納蘭雪則更是喜歡他這個樣子,淺淺的陪了個笑道:「和皇上久別數日,不知道皇上可安好麼?」林南哈哈大笑,盯著她道:「你說朕好不好?當然是不好了,看不見你怎麼好的起來。」「是麼?」納蘭雪又笑了,她只有在林南面前才會露出如此迷人的微笑,這是恩賜,但只對於林南一個人。「皇上。我這次來又是當使節的,不過是信使,不是談判。」納蘭雪一邊說一邊從袖口掏出一個養皮卷,林南伸手接過了,仔細的看了一遍,原來上面的話是元治建議自己出兵北伐,這倒正和自己的想法一致,不過在於元治,可能多半是想用林南來牽制頡利。「你父汗可又給我出了一個難題了。」林南故作為難狀。納蘭雪見了,輕輕轉過身去淡淡的一笑道:「皇上不老實。不說實話,這明明就是你的想法,卻又怎麼為難呢?」「呃」女人聰明的確很糟糕,林南這個時候才發現已經晚了。不過納蘭雪卻並不生氣,反倒溫柔的靠過來,低聲道:「皇上,雪兒在契丹日日為你祈福,希望你平安快樂,這些你都感受到了麼?」「當然。我日日都會想到你,不知道你在契丹過的好不好,這份相思你也感受到了麼?」兩人說到這,互相對望著,不是面面相覷,而是無語的溫情。至少納蘭雪自己知道,她這一輩子愛的男人就只有林南一個。因為他是上天賜給自己的。唯一可以擁有自己的男人。林南輕輕將她攬過懷裡,柔聲道:「朕明日就要親征蕭關頡利,你是要就在這裡等朕的好消息,還是回契丹去?」剛一見面就談分離。納蘭雪自然有點不高興,她很少有撒嬌的時候,但那不是因為她不會,而是因為沒有人願意接受。「我要跟著皇上,那都不去。」納蘭雪咬著嘴唇說。這副小女人的模樣看的林南真是心潮蕩漾,那裡還能拒絕,即便一笑道:「好好好,那你就隨著朕一起罷。」「謝皇上。」納蘭雪學著中原女子的模樣竟然款款一個芙蓉禮,惹得林南更加憐愛。西內苑裡旌旗招展,新築成的拜將台上立著一面巨大的「隋」字大旗。身著盛裝的群臣在台下分班站好,魏征站在文臣的第一位,而侯君集則一身金盔金甲,神色肅穆的站在武將班中的第一位。一陣鼓樂響起,林南在眾侍衛的簇擁下走向授師台,司禮官此時已經在大聲宣告:「吉辰已到,天子授師!」林南邁步登台,秉筆太監手中捧著金黃色緞子包著的大印和封誥文書跟在後面。林南緩步登上了台頂,然後朝南跪倒祭天。祭完天,林南站起身將大印拿在手裡,莊嚴的說道:「諸文武聽令,隨朕出征北伐,不剿滅突厥,誓不回師!」眾文武聽林南說的慷慨激昂,也感覺有些熱血沸騰,西內苑中列隊的禁衛軍齊聲高喚:「萬歲——萬歲——」在拜將台上那面迎風招展的大旗下,林南不住地向士兵們招手,強烈的陽光照得他幾乎睜不開眼。大業八年四月十三日,林南親率大軍五十萬,號稱一百二十萬,浩浩蕩蕩的從洛陽出發,取道武關,直逼蕭關。魏征自然留下為監國,隨他的是撒無忌,和以前一樣,兩人有相互監視之意。在接到洛陽林南拜將北伐密報的同時,處羅還接到了執思斯力暗自藏下林南發來的一封信的消息。這讓他寢食難看,要知道,執思斯力統率著突厥最精銳的十萬鐵騎,如果他真的叛隋,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熟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現在已經開始懷疑執思斯力了,自然也查他一查。所以他即刻就帶了心腹大將阿史那思摩引著五百飛狼騎來到執思斯力停帳。執思斯力是草原的諸葛亮,怎麼會不知道他這一來的用意,便趕緊迎了出來。處羅畢竟也是聰明人,所以並沒有馬上翻臉,只是輕笑一聲道:「聽說隋朝皇帝給將軍發來了一封信,處羅想看看隋朝皇帝是如何羞辱我們的,不知道將軍可不可以賞臉。」(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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