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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260章 【離間】 文 / 簫輕宇

    「呀!」袁紫煙煞時間手足無措,趕忙用手摀住臉。林南則上前抱住她,低聲說道:「你怕什麼?」

    「我不是怕。」袁紫煙咬唇輕吐,聲音很嬌嫩。

    「煙兒,還記得我們在破廟裡的時候麼,雖然我們都受了傷,但那是我在壽春城裡少有的快樂日子。儘管你那麼凶巴巴的,可是我就是很喜歡。」林南的話勾起了袁紫煙的記憶,的確,那些日子裡她第一次知道什麼是愛,也第一次愛上一個人。

    「跟我來吧。」林南說著伸手去解她的面紗。

    袁紫煙拉住他的胳膊,淡淡的問了一句:「我可以嗎?」

    「只要你想,你可以的。」林南露出了標準的,可以傾倒眾生的那一副迷人的笑臉。

    只要你想,你可以的。

    這世間的事只要你想做,只有做不成的,沒有不能做的。

    袁紫煙聽到這句話似乎如釋重負,她緩緩拿開手,任憑林南摘去她的面紗。

    所有美人在這一刻都盯向了袁紫煙,想看看面紗下的到底是一張什麼樣的臉。林南也是一樣,他知道袁紫煙一定是個美人,但到底美到何等程度,卻又不得而知。

    謎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絕世,只能用絕世來形容袁紫煙的容貌。也許是因為長年不受日曬的緣故,她的肌膚靜白如雪,但給人的感覺卻並不是那中毫無血色的蒼白。而她的那張臉,則完美無瑕。另在場的所有女人都抱以驚異的眼光,甚至有一點點嫉妒。

    「這麼一個絕代風華的佳人為什麼不以真名目示人呢?」林南看著袁紫煙,輕聲問著。

    「皇上,我不想再說這件事了,我的從前就讓它們都隨風去吧,我要給你一個嶄新的紫煙,不是從前的蒙面人。」袁紫煙深情的望著林南,那一剎那間一切都已靜止。

    「佳人遙遙,望天子之風流,試問天上人間。嫦娥,織女,又誰能抵擋的住皇上的深情呢?」羅小玉失神的說著,惹得眾女都停了笑,似在欣賞一場電影一般,把心思都投入到裡面去了。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易求無價寶,難覓有情郎……

    原本的香艷會隨著這一刻的昇華竟然成了詩文會了,眾佳人們詩句不斷。而且全都和佳人有關。

    皇帝,皇帝。我看應該叫「黃」帝吧。

    林南望著躺在地上和水裡朦朧著雙眼的眾女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人生得如此,心願足矣!

    春還早,天色也還早,一切似乎都還早,日子卻已在不知不覺得間又過去了五個月了。林南常常都在感歎,日子流逝的太快,一轉眼間就已經老母雞變鴨,而最後塵歸塵。土歸土之時,這世上的歡樂是少了,還是多了?

    別人他不知道,反正林南知道自己是快樂的,至少在別人眼中他很快樂。金錢,地位,女人這三種讓男人快樂的事他全都擁有。而且是無上的擁有,照這麼說來,這世界上還能有什麼讓她不快樂的事呢?

    不過人生並不如遊戲,也不是一開始就已經設定好的。有些人看著快樂,其實他的心裡有著任何人都無比比擬的憂愁。

    翠微宮裡,林南斜依在一張白老虎皮上,這張虎皮很是珍貴,據說契丹人曾經拿它和突厥人交換一座城池,只是後來契丹敗在隋軍手裡,此事才沒有實現,而這張虎皮也落到了林南手裡。

    奏章不是很多,但也不少,不過真正有意義的事並不多。結蘿輕輕的伏在林南身邊,如同貓兒一樣一動也不動,只是有時眨眨眼睛,但也只是有時。

    「以後我真要下一道旨意,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就不要上奏了嘛,真是。」林南把最後一道奏章拍到龍案上嘮叨著,結蘿微微一笑,嬌柔的道:「這說明皇上仁德廣大,善用賢人,所以大家有什麼事都想拿給皇上看,讓皇上定奪。」

    林南搖頭一笑,在結蘿若雪的臉蛋上摩挲了一把然後才說道:「你呀你呀,竟會揀好聽的說給朕聽。」

    結蘿嬉嬉一聲,抓著林南的大手放在胸口,吐了吐舌頭道:「臣妾沒讀過什麼書,肚子裡沒東西,所以也不會像安陽姐姐他們那樣文謅謅的說話。」

    噢?林南眼眸一轉,摸著結蘿坦露的小腹笑道:「那這肚子裡什麼時候才能有東西呢?」

    結蘿憨憨的一笑,眨了眨眼睛癡癡的問:「皇上是讓我讀書麼?」

    林南豈能不知道這丫頭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倒有不點破,只是點頭道:「恩恩,你是應該讀點**經和摩枷伽女經什麼的了。」

    結蘿抿嘴一笑,然後笑著伸手去摸林南的臉。

    「我愛阿難耳,我愛阿難鼻,我愛阿難口,我愛阿難心」她每說一句就摸林南的一個部位,惹的林南哈哈大笑,捏著她的小鼻頭歎道:「連摩枷伽女經都學會了,還說肚子裡沒貨。」

    「嬉嬉。」結蘿一笑,鳳眸之下,柔情似水。

    這時一個內侍忽然進殿來恭身稟道:「啟稟皇上,諸葛大人求見。」

    「噢?」林南一聽是諸葛治來見,倒真有點奇怪,忙吩咐道:「叫他進來。」

    結蘿雖然和諸葛治熟悉,但禮數也還是要講的,便起身施禮道:「臣妾去找安陽姐姐啦。」

    「嗯。」林南目送她出去,諸葛治也適時而入。

    施禮畢,林南吩咐他坐了,便問道:「今日這麼早來見朕,有什麼要事麼?」

    諸葛治從懷裡拿出一份奏章來,然後恭身遞上前來說道:「今早到的急報。突厥處羅似乎有大的動作,他以十萬鐵騎駐紮在圖齊牽制李將軍的定襄人馬,而他的另外十五萬大軍卻忽然向東挺進,雖然並沒有明確的意圖,但我想一定是奔著通州或者是契丹來的。」

    剛說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來了一樁國家大事,這可真叫林南不知是哭是笑了。趕緊接過諸葛治的奏章看了一眼,然後又回身去看牆上的北部地圖。

    「通州城牆堅固,守軍也不少,處羅沒有必要付出大的傷亡來攻取這個對他來說無關緊要的地方。而他如果是想要報復契丹。那也沒有必要出動十五萬大軍如此興師動眾的,所以我想他一定是有別的企圖。」林南淡淡的說著,諸葛治連連點頭道:「皇上所言極是,李將軍也是這麼認為的,可他們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呢?」

    林南靜靜的看著牆上的地圖,半晌也沒看出些什麼端倪來,便搖了搖頭道:「從地圖上看他的大軍向東來無非就是這兩個企圖,難道是處羅發狠心要滅掉契丹?」想到這,慕容飄雪的影子驟然浮現。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該怎麼辦,出兵相助麼?」諸葛治皺眉問道。

    林南搖搖頭。然後指著地圖上說:「契丹弱小,難以抵擋強大的突厥鐵騎,通州的那點人馬是無濟於事的,而定襄的大軍也不可以輕易調動。如果從中原調軍又來不及,所以如果處羅真的是瞄準契丹去的,那我們也無能為力。」

    「皇上所言有理。」諸葛治無奈的歎了口氣。

    林南轉身拍了拍他道:「你命人仔細觀察處羅大軍的動向,一有變故,馬上通知我。」

    「是。」諸葛治答應一聲,撤步去了。

    「處羅這個人雖然精明。但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那個執思斯力,有勇有謀,實在不好對付。」林南暗付一聲,閉目沉思。

    周瑜間蔡瑁,賈詡間韓遂,皇太極間袁崇煥!

    林南的心裡冒出這三樁事來。忽然明朗了許多。

    「既然沒有辦法除掉執思斯力,那何不也學學後人的巧計,間他一間呢?就算沒有用,也沒吃什麼虧。若是成功,看他處羅以後還有何人可用。」

    林南的心思轉到這,忽然又有內侍報道:「啟稟皇上,魏大人求見。」

    「魏征,快讓他進來。」林南一聽他來了,就知道這傢伙一定有急事,果然,魏征剛一接到准許就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拜一聲道:「魏征參見皇上。」

    林南忙撫這他道:「不用鞠禮,卿有何事如此驚慌。」

    魏征從懷裡拿出一封信來,信上空白一片,既無署名,也無標誌。林南接過來拆信來看,越讀越驚,越讀越怒,讀到最後,乾脆將信一撇,怒問道:「這信是那來的?」

    魏征低聲道:「羅藝府上一個家將與臣有舊,是他冒死來報。」

    林南眼睛一瞇,冷聲道:「我待羅藝不薄,他竟敢圖思反叛,我誓誅之!」

    魏征忙低聲道:「皇帝,小心隔牆有耳,此事屬機密,若走露了風聲,只怕羅藝會狗急跳牆,到時與突厥聯合,危害不小。」

    林南恩了一聲,點點頭道:「那家將在那,我要見他。」

    魏征將羅藝的家將帶進殿裡來,林南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人,久聞羅藝家將皆習武,而且武藝不俗,但這人卻張的乾枯瘦弱,一點也不像個習武之人,倒和市井無賴類似,而且名字也很奇怪,竟然叫做南宮適。

    看了他的樣子,林南就已經開始懷疑了,便問道:「羅藝聯繫處羅的事如此機密,你是如果知道的?」

    南宮適從懷裡掏出一個羊皮捲來,然後灘開,只見上面寫著兩種不同的文字,一種是漢字,一種不知是什麼文字,而且上面還有手印,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南宮適見林南不懂,忙解釋道:「這是突厥大汗處羅大人和我家主公立的羊皮卷,處羅答應我家主公事成之後許他金銀財寶和定襄遼東的大片土地。」

    「那這上面的就是突厥文字了?」林南不經意的盯向南宮適問,南宮適點頭稱是。林南忽然大笑,這倒另魏征和南宮適有些不解了。這事怎麼還能笑的出來呢?

    林南一邊一笑一邊拍了拍南宮適道:「處羅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背叛羅藝?」

    「啊!」南宮適聽了這話駭然失色,他本以為自己裝扮的已經天衣無縫了,卻不知道林南從那裡竟然看出了馬腳,但他臉上卻馬上轉過無辜狀,跪下連連道:「皇上說那裡話,小人並未和突厥合謀,更不認識處羅大汗那。」

    林南笑夠了,嘖嘖搖頭歎道:「你們處羅大汗以為這反間計做的天衣無縫。其實漏洞百出。首先,羅藝這人不是個貪圖金銀土地的人,他沒什麼野心,你們若說他出於懷疑自保而謀反,我或許還相信,因為這事他也許做的出來。不過你要是說羅藝貪圖金銀土地而謀反,那你就未免太小看他了。再者,你既是羅藝的家將,平時恐怕和突厥人也打不了什麼交道。怎麼能懂得突厥文字?怕是處羅處心積慮的計策,怕你用的上突厥文。所以才教你的吧?還有最後一點,也是最可笑的一點。既是與人合謀反叛,那裡有立字據的道理?這又不是簽債還錢,這是定不下來的事,怎麼可能立個字據給人留下把柄?現在想想看,處羅也把我想的太簡單了,以為用這種小計就能矇混與我,真是笑話,如果不是我和執思」說到這。林南忽然閉嘴不言,做出一付說漏嘴的模樣,咳嗽了兩聲接著問道:「怎麼,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

    「這這這」這一番話有理有節,說的南宮適無法辯解,登時呆在那裡。魏征頓時勃然大怒,拽住他道:「好個逆賊。險些害我!」

    「不不,魏征,你幫我說說情,啊不。皇上,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我家人都在處羅手裡,我沒有辦法啊。」南宮適見事情敗露,只能跪地求饒,不過理由卻實在老土的很。

    林南心下暗笑,臉上卻做陰冷狀看向南宮適道:「我不殺你,你回去告訴處羅,就說他的彫蟲小技以後不要到我這來用,丟人顯眼,你們突厥人除了執思將軍以外,別人我還真不放在眼裡,他才是個英雄,我遲早要和他一戰!」

    南宮適剛才聽他提到執思斯力已經起了疑心,現在聽他這麼說,雖然有和他一戰幾個字,但他的小聰明做自認為那是林南為了掩飾剛才的話。所以在他心裡,執思斯力聯合林南的事已經成了行。

    「多謝大隋皇帝陛下,多謝大隋皇帝陛下。」南宮適連連謝恩,林南卻忽然又一擺手道:「我說不殺你,卻沒說不懲戒你一下,來呀,將他耳朵割了去,然後給他一匹馬,叫他滾回突厥去吧。」

    「啊?不要!」南宮適聽了割耳的事大喊大叫,不過卻早已經被兩個侍衛拖出去了。魏征見他去了,忙深深跪倒道:「臣見事不明,死罪難免,還望皇上早早下旨,以正視聽。」

    林南微微一笑,拉起他道:「愛卿嚴重了,你也是忠心為國方才為奸人欺詐,何罪之有。」

    「這」魏征感動的五體投地,連連謝恩,林南搖頭輕歎一聲,然後對他道:「這事很可能已經傳到羅藝耳朵裡了,羅藝這人疑心重,怕不是什麼好事。」

    魏征一驚,忙問:「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林南簇眉沉思,然後對他道:「你去寫一封信,多寫上一些責罵的言語,然後再命人給他運上一些兵器,馬匹,責令他準備對突厥作戰。」

    「嗯?」魏征不解的看著林南問道:「既然他已經懷疑皇上,皇上怎麼還責罵他,既然責罵他,為什麼還給他兵器,馬匹?」

    林南做深沉狀,淡淡的道:「我現在若作書言我不信他謀反,他會以為我笑裡藏刀,謀定而後動。所以我要責罵他,這樣他反到會安心,而我再送他兵器,馬匹,就更說明我對他無疑,他就會對我感恩戴德,疑惑盡消。」

    魏征恍然大誤,忙讚道:「皇上神機妙算,真非常人所及。」

    林南搖掌一笑,然後看向地圖道:「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處羅本就沒把羅藝看成一個幫手,現在事既不成,他也沒什麼可遺憾的。不過他的執思斯力將軍可就沒那麼幸運了,這個南宮適事沒有辦成,而且還丟了耳朵,這筆帳恐怕都會算在執思斯力的頭上,所以他回去一定會添油加醋把我和執思斯力的關係說的以假亂真。」

    魏征點點頭,然後又問:「皇上以為處羅會相信他的話麼?」

    林南出人意料的搖了搖頭道:「不會。」

    魏征啞然,他發現林南已經太深不可測了,他的話自己一點也不明白,但他的性子卻如此,總是要追問個原由才安心。

    「既然皇上以為處羅不信,那這計策豈不是沒用了?」

    林南驀然轉過身來,看著魏征道:「執思斯力是處羅最得力的大將,幫他南爭北戰居功至偉,而且握有重兵。處羅是個聰明人,他不會那麼傻,只聽信南宮適的一己之辭就信執思斯力和我有勾結。不過不信不代表他不懷疑,俗話說人言可畏,而且執思斯力是個握有重兵的敏感人物,就更加是個另人懷疑的對象。只要處羅對他起了疑,那就難免偏聽偏信,到時候我還有一計,管叫執思斯力不死也身陷牢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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