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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240章 【結蘿】 文 / 簫輕宇

    魏征謙恭廉潔,忠於朝廷,所以他推薦的人林南還是比較放心的。而且朝廷上面也的確空出了不少閒職,這也許也是魏征推薦諸葛治的真實原因。

    翠微宮。

    林南嘬了口茶,剛把茶碗放下,外面魏征和諸葛治已經到了。內監傳報進來,林南便吩咐讓他們進殿。

    這個諸葛治不說別的,光是憑長相就看出他一定可以稱為是個漂亮人物,高高的龍鬚冠下一張俊秀的臉,讓男人看了都十分喜歡。

    「臣魏征,學生諸葛治參見皇上。」

    林南微一點頭道:「嗯,好個諸葛治,果然儀表堂堂,都起來吧。」

    「謝皇上。」兩人拜過起身,恭身而立。

    林南便看向諸葛治道:「你既受魏征賞識,必有過人之才,如今國家正值用人之際,朕便封你做吏部左侍郎如何?」

    諸葛治聽了,滿面歡喜,忙叩首道:「學生拜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起來吧。」林南一笑致之,魏征在旁邊也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時門外內監忽然匆忙而入,恭身道:「啟稟皇上,岑大人自江南趕回,有急事求見。」

    「噢,文本回來了。」林南面有喜色,忙吩咐道:「快叫他進來。」

    魏征聽岑文本回來了,便垂首道:「皇上既和岑大人有要事相商,為臣兩人就不為打擾了。」

    林南知道魏征的脾性,隨意說道:「不妨事。你們就在一旁聽聽也好。」

    正說著,岑文本匆忙進殿。見了林南,忙伏地一拜道:「臣岑文本見過吾皇,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林南見他風塵僕僕,滿面汗珠的樣子,微一皺眉道:「你如何這般模樣,莫非江南水患有變?」

    岑文本搖了搖頭道:「江南水患漸息,只是官員貪腐成風,猶以壽春知府齊諷為首惡。此人連結豪門,收人錢財,混淆視聽,使得壽春遍地冤獄,百姓竟不敢到衙門告狀。」

    「齊諷這個混蛋!」林南拍案大怒,他一直以為大隋朝四海昇平,百姓安居。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情況發生。

    岑文本此時又接著道:「齊諷依仗平陳有功,目中無人,貪污**,草菅人命無惡不作,還請聖上明查。」

    「還請我明查什麼,難道你沒有真憑實據?」林南頗為奇怪的看著岑文本。

    「臣無能。手上的證據被殲人擄劫而去,幾個證人也懼為所害,但壽春百姓人人皆可做證,望陛下詳查。」岑文本滿臉悲憤無奈的神色,額上汗流翻滾。

    魏征一向秉公辦事。聽了他這話,馬上道:「岑大人既無證據。怎可隨便彈劾朝廷命官。」

    「齊諷人面獸心,內懷奸詐,本防不勝防。」岑文本連連解釋,但魏征那裡肯信,冷哼一身又道:「若果如岑大人所言,那齊諷何不將岑大人一併殺了?」

    「這……」岑文本被他弄的無言以對,只能抬頭望向林南。

    林南和齊諷打過交道,自然知道齊諷的為人,他也相信岑文本說的不是假話,而且齊諷不殺岑文本,也正是他的高明之處。因為岑文本畢竟是朝廷欽差,若死在揚州境內,其罪不小;再者,他沒有證據,回到京師也彈劾不了他,他自然也就不用懼怕。

    想到這些,林南忽然歎了口氣道:「齊諷此人,雖然奸詐之極,然而無憑無據,朕也不能妄殺朝廷命官。」

    岑文本知他說的有理,自恨丟了證據,追悔莫及。

    這時旁邊的魏征忽然又說道:「解鈴還需繫鈴人,正所謂惡無大小,悉必留痕,只要復譴一人再到壽春,不要大張旗鼓,只需暗訪,若齊諷果真有罪,定能再查出些證據來。」

    他這話一出,岑文本也點了點頭,認為有道理,而林南也看了他一眼,微微頷首道:「說的有理,正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誰知這時諸葛治忽然恭身道了句:「臣認為不可。」

    「噢?」三人同時看向他,林南低眉問了句:「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說出來。」

    「是。」諸葛治娓娓道:「齊諷為人精細,且在壽春經營多年,故吏下人定是佈滿全城。倘若派一人暗訪,難保不另其知道,怕也查不出什麼來。縱始能查出什麼,怕也難出這壽春城,到時齊諷一樣可以推的幹幹靜靜。」

    林南沒想到他想的如此細膩,恩了一聲道:「有理。」

    「那難道就讓這廝逍遙法外不成!」岑文本悲憤的喊了句。

    諸葛治淡淡一笑道:「暗訪不行,可以明查。」

    「我不就是明查麼?」岑文本不懂他的話。

    「此事非皇上親往不可。」諸葛治說完,三人都吃了一驚。

    「你是說要朕親下江南?」林南看著他問道。

    「正是。」諸葛治垂首答完,魏征忙搖頭道:「皇上乃萬金之軀,豈能因一小小知府而親下江南。」

    諸葛治看向魏征,淡淡的道:「江南水患初定,人心不穩,皇上若親往巡視,正可體現愛民如子之心;再者,皇上可借巡視之名,四下查問,齊諷縱有天大膽子,安敢阻撓聖上?」

    「嗯,有理。」林南連連點頭,看向魏征和岑文本道:「諸葛治之言,不失為一良策。」

    「可皇上這……」魏征還想再柬,只見林南搖了搖頭道:「朕主意已定,四日之後,起程南下。」

    四日之後,林南會合朝中二品以上重臣勳爵,在五萬御林軍並隨行御前侍衛及侍從等將近六萬人擁簇之下,浩浩蕩蕩望南進發。但見旌旗蔽日,刀槍似林。馬蹄如雷,塵煙滾滾,蜿蜒數十里,前不見頭,後不見尾。

    沿途官道上的行人,遠遠望見隊伍中明黃色的天子冕蓋,無不在路旁跪拜,不敢抬頭仰視天顏。

    林南待在八匹御馬所駕的皇輿中。眼望車外行人夾道拜伏,自覺心滿意足。

    為了體現他這次南巡是為了巡視水利,所以林南一個妃子也沒帶,現在獨自一人坐於車中還真有點無聊。

    到了黃昏時分,南巡人馬才剛剛抵達洛陽以南百餘里外的一個駐陽縣,林南已經困乏,便率各大臣勳爵們並隨行侍衛進城安歇。命高德弘引大軍在城外就地紮營,不許騷擾城內百姓。

    築陽縣令率百官迎駕,又將府邸打掃一新,做為林南臨時的行宮。

    隨行的太監宮女先安排妥當了,林南這才入宮,數百御前侍衛將行宮四周團團護住。沒有詔令不許入內。

    林南躺在御榻上,一個宮女輕輕的替他捏著腿,駐陽縣令在跪在下面象徵性的匯報了一下縣裡的情況。

    「你下去吧。」林南根本沒聽他說的什麼,瞇著眼睛抬了下手臂,築陽縣令便垂首退出門去。

    「這個老小子。一派歌功頌德,一點有用的也沒說出來。」林南已經習慣了諸妃的服飾。完全忘了現在服飾她的是個宮女。

    那宮女聽見林南竟然和自己說話,又驚又喜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低聲回了一句:「是。」

    林南一聽這聲音顫顫悠悠的,這才想起自己並沒有帶妃子過來,無趣之間,勉強睜了下眼睛看著她道:「抬起頭來,叫朕瞧瞧。」

    「是。」那宮女怯生生把頭抬了起來,林南仔細一瞧,只見她眉目清秀,肌膚雪膩,雖說算上不上佳人,但也是個美人坯子,不過年紀小了點,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屬於籮莉類型。

    「今年多大了?」林南想證明一下自己的猜測,便隨口問了一句。

    小宮女粉頰一紅,低聲答道:「回萬歲爺,奴婢十四歲。」

    「十四?」林南微微一驚,沒想到她比自己想像的還小,不過從身子的發育來看,倒也比的上十六七歲的少女了。可想到她小小年紀就進宮為奴,忍不住問了一句:「家裡還有什麼人麼?」

    小宮女聞言低聲答道:「還有三個哥哥,都已經有家室了。」

    「他們有家室了就把你扔在一邊不理了?這還算人麼!」林南一下子坐了起來,義憤填膺的說道。

    小宮女沒想到他對自己的事會這麼關心,但見他動怒,只能趕緊跪下道:「皇上息怒,都是奴婢不好,惹您氣了。」

    林南見他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忍不住雙手扶著她起身,柔聲問道:「你的三個哥哥一定對你不好罷?」

    小宮女不敢抬眼看他,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咬著嘴唇以示默認。

    林南又是一陣愛惜,攬著她柔若無骨的小身子坐回塌上問道:「進宮之後,可有人欺負你?」

    小宮女沒想到皇上這麼關愛自己,心中感動不已,連連搖頭道:「奴婢在宮裡過的很好,沒人欺負奴婢。」

    「那就好。」林南淡然一笑,低聲在她耳邊問道:「今晚在這陪朕說說話可好?」

    小宮女自然知道皇上的意思,羞的滿臉通紅,既不敢拒絕又不敢啟口答應,心內小鹿亂撞,眼神迷亂,半晌才用游絲般的聲音說道:「奴婢是賤民,能侍奉皇上已經是三世之福了,怎麼還敢妄想……」

    林南知道她有這種心思也屬正常,便不在提這事,但一隻魔手卻不老實的從她的粉底小衣下面探了進去,順著他光華柔嫩的肌膚慢慢向上爬過來。

    小宮女羞不自勝,但又不敢拒絕,只能緊閉著雙眼忍受著來自他手掌的刺激。

    直到林南的指頭探上她的小腹,小宮女忽然啊的一聲痛叫,緊接著又趕緊咬住嘴唇勉強忍住自己不叫出聲來。

    「你怎麼了?」林南吃了一驚,暗想自己不可能弄疼她的,怎麼她會叫的如此厲害。

    「沒……沒事。」小宮女額上全是虛汗,就好像生病了一般。

    林南更加懷疑起來。便伸手去解她外衣和小衣的紐扣,小宮女就驚悸過度。已經伸手去拉他,兩人四目相對,眼神裡都有些異樣。

    「皇上。」小宮女趕忙縮回手來,低著帶水的明眸不敢看他。

    「叫朕看看你到底怎麼了。」林南再顧不得許多,伸手一把扯開她的衣襟,此時的情景,頓時另他失色驚呼。

    只見在這小丫頭的身子上,密密麻麻的儘是傷痕。看的人觸目驚心。

    「誰幹的!」林南勃然大怒,衝著她喝問道。

    「沒……沒誰……」小宮女嚇的五內俱焚,趕緊跳下塌來跪在地上。

    「來人!」林南衝著門外喊了一聲,兩個侍衛匆忙拜入,林南馬上吩咐道:「給我把大內總管和悅給我帶來!」

    「是!」兩人見皇上面有怒色,知道事情不妙,匆忙就去辦差。

    林南扶起小宮女又問道:「到底是誰幹的。說出來朕給你做主。」

    「我……真的沒什麼皇上。」小宮女還是不敢說出是誰,可見此人在後宮勢力極大。

    這時和悅被侍衛帶了進來,他一看見小宮女站在林南旁邊,林南臉上又滿臉怒色,知道事情不小,趕緊跪道:「皇上。」

    「哼!」林南盯著他冷聲問道:「你可知道何人在後宮濫用私刑?」

    和悅吃驚不小。埋頭連連道:「和悅不知。」

    「你當真不知?」林南靠進幾步又問了句。

    「和……和悅確實不知。」

    「好!」林南拍了他一把道:「那你把和這個宮女同屋所有宮女都給我叫來。」他說著指了指那小宮女。

    「是。」和悅戰戰兢兢的起身顫抖的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九個宮女跟著和悅進了宮門,幾人先是跪拜行禮,然後林南便指著小宮女問幾人道:「是誰對她濫用私刑的?」

    幾個宮女互相看了看,都搖頭道:「奴婢們不知。」

    林南左眼一瞇,盯著九人又問了一遍:「你們當真不知?」

    九人又異口同聲的回答了一遍剛才說的話。和悅在旁邊聽著,心裡似乎稍微放下了點。誰知林南卻忽然沖侍衛們喝道:「來呀。將他們九個推出去凌遲處死,尋冊看他們家住何處,滿門誅絕!」

    「是!」一群侍衛衝進來架起眾宮女就走,幾人沒想到會是如此大罪,嚇的魂飛天外,趕忙叫喊:「皇上我們知道,我們知道。」

    林南這才吩咐道:「放他們回來。」

    幾人驚魂未定,也顧不得別的,張口全都指向和悅。

    「是和公公幹的。」

    「胡說!」和悅尖聲厲喝,嚇的眾女都是一凜。

    林南轉眼看了看小宮女問道:「是不是他幹的?」小宮女聞言眼淚吧嗒吧嗒掉了下來,低頭不語,讓人可憐。這時跪著的一個宮女壯了下膽,忽然將上襟扯開,衝著林南喊道:「皇上你看!」

    林南回頭一望,果然看見他胸膛上也有鞭痕。其餘的幾個宮女見林南眼中驚異,便也都扯開衣襟,竟然全有傷處。

    和悅此時已是嚇的渾身顫抖,口不擇言,下面濕漉漉一片。

    林南狠狠一握拳,厲聲喝道:「來呀,將和悅推出去給我剁成肉醬,然後餵狗。」

    幾個侍衛先是一楞,因為大隋朝根本沒有剁成肉醬這個刑法,可既然皇上下令了自然也不能違背,只能答應著架起和悅就走。

    和悅此時聽見剁成肉醬四個字,嚇的手腳亂蹬,口中咿哇亂叫,隱約聽見皇上饒命四個字。

    林南餘怒未消,又聽他喊叫,忽然又吩咐道:「還要將和悅滿門誅絕,一個不留!」

    「是!」幾個侍衛答應一聲,互相看了一眼,全都心有餘悸。

    眾宮女見和悅被誅,無疑大快人心,都齊聲拜謝林南。林南歎了口氣,擺手令人帶她們去療傷,又回頭看向那小宮女道:「你也去和他們療傷吧。」

    小宮女淚眼汪汪的看了林南一眼,恩了一聲準備出去,林南卻忽然又抓住她手攬了回來,柔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宮女又羞又喜,低聲回了一句:「奴婢秋雯。」

    「嗯。朕記住了,你先去療傷吧。」林南溫柔的一笑。秋雯點了點頭退到門首,忍不住抬頭望了一眼,這才出門而去。

    南巡人馬次日依舊緩緩而行,走了百十來里,日已將暮,高德弘派人往前面楚州通報,自己則下馬來稟林南道:「啟稟皇上,前面就要到楚州了。」

    「好。」林南雖然尚未倦乏。但坐車也實在坐的膩歪,早就想找個地歇息歇息了。

    前路大軍浩浩蕩盪開赴楚州,楚州安撫使司馬南親引轄下眾文武官員在城門口迎接。待得林南從龍輿上下來,司馬南忙引眾官員跪拜行禮,空中高呼萬歲。

    「起來吧。」林南拿手輕輕揉了兩下脖子,待司馬南起身,便上前問道:「楚州民風如何?」

    司馬南忙回道:「啟稟聖上。楚州民風淳樸,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行行行行……」林南沒想到他用這麼老套的句子,趕緊打住他的話道:「朕累了,趕緊進城吧。」

    「是是。」司馬南引著百官閃開道路,林南重新回到龍輿上。仍舊是將司馬南的府邸做為行宮,然後大軍屯於城外,侍衛隨行人員進城。

    司馬南排宴奉君,林南山珍海味吃遍了,自然對他擺的一桌濫宴也沒什麼興趣。胡亂吃了一點,便擺手吩咐端下去。

    司馬南見林南面無喜色。知道這頓宴他吃的不太滿意,眼珠子一轉,便笑著起身道:「皇上,楚州近日來了一批南疆哈尼族女子,裝扮奇特,擅長舞技,可否令臣將她們宣來?」

    「南疆女子?」林南果然來了點興趣,便吩咐他道:「那就宣他們進來給朕舞一曲看看。」

    「是。」司馬南見林南同意,趕緊下去準備,不一會兒,一群裝扮古怪奇特的女子便依次走上殿來。

    這群女子腰腹全都裸露在外,上衣半衣上五顏六色,金光閃閃,似乎嵌有羽毛和各種金飾。下身則穿的是很短的裙子,樣式和衣服類似。它們胳膊和大腿全都展裸無疑,而且赤著腳,戴著如同鳳冠一般的華麗頭飾,走起路來叮噹作響。

    別說是林南,就連下面的眾多高官大員也沒見過這種穿戴,如此露骨,如此性感,文官還好些,武官幾乎眼睛都直了。

    「皇上。」最前面的一個少女慢慢跪了下來接著道:「哈尼族族遠在南疆,今日我們能得見天朝皇帝,定是真神保佑,希望皇上能讓我代替真神向敬您一杯酒,以表達我們哈尼族人的仰慕之心。」她這話一說完,其餘的哈尼族少女也全都跪了下來,但嘴裡並不說話,看樣子都不會漢語。

    林南看著那少女粉黛迷情,勾魂攝魄的模樣,整個身子都酥了,這才感覺到那種異域的風情比中原美人更具誘惑力。

    「拿酒給她。」林南滿面堆笑的吩咐道。

    「是。」司馬南見林南這付模樣,知道是投其所好了,趕緊親自斟了杯酒遞給那少女,那少女雙手接過夜光杯,踱著小步走上前來,身子微微一欠,將酒杯送到林南身前,拋了個小媚眼嬌滴滴的說道:「皇上請滿飲了這杯。」

    「好好。」林南伸手接過杯子,將酒飲了,然後衝著她將杯一翻笑道:「朕可飲了。」

    「謝皇上恩典。」少女盈盈的叩了個頭,然後站了起來,拿鳳眸挑了一下林南,惹的林南忍不住伸手往她臉蛋上摸去,誰知那少年卻退後兩步,不讓林南碰到她,然後甜甜的笑道:「皇上,我們獻一枝舞給您看吧。」

    「好!」林南把手拿回來,臉上笑的跟朵牡丹花一樣,君王的霸氣和威儀都撇到九霄雲外去了。

    「!¥#!¥#」不知道少女跟她的姐妹們說了些什麼,所有的哈尼族少女都起身向林南鞠了一躬,然後四散分開,胡琴聲響。

    哈尼族少女們跳的這段舞,律動剛柔相濟、富於彈性,起訖錯落有致、姿態放蕩迷迭,給人一種激情的美感,和中原舞蹈大相逕庭,看的林南和百官人人如癡如迷,不知魂飛何處。

    最勾人的是他們的舞蹈中似乎故意讓自己的春情外斜,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實在是讓看官們的心裡有股子貓抓的感覺。

    這段舞時間很長,足有一柱香的光景,直到一曲終了,林南竟還沉浸在無限的遐想之中。

    「皇上。」直到那少女湊上前來,眨著迷人的大眼睛望著他的時候,他才反過神來驚問道:

    「這是什麼舞?」

    少女笑了笑道:「是我們哈尼族族的白鷴舞,是模仿白鷴鳥的姿勢所創的。」

    「好,好,跳的好,每人賞黃金百兩。」林南笑著吩咐著,少女聽了大喜,趕緊又跪道:「謝皇上。」

    「嗯。」林南此時連身份都不顧了,上前來雙手拉起少女柔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羞澀的一笑道:「小女子名字喚做結蘿。」

    旁邊的魏征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去身道:「皇上,天色已晚,為臣們也該告退了。」

    林南此時那顧得上他,隨手就吩咐道:「你們都先下去吧。」

    「是。」魏征第一個走了出來,其餘官員跟在他後面,再就是那一眾跳舞的哈尼族女子,最後一個出去的司馬南回頭望了一眼,臉上全是喜色。

    吱,四扇朱紅高門從外面關緊,林南一攬結蘿纖腰,嘴唇貼在他耳珠上吹了口氣笑問道:「今年多大了?」

    結蘿眨眼一笑答道:「小女子年方二八。」

    「二八,可是二十八了?」林南一邊說,一邊在她臉蛋上吻了一口,引得結蘿咯咯嬌笑答道:「皇上好會討人家歡心。」

    「是嗎?」林南將她緊緊攬住又接著問道:「十六歲了,在你們族裡是不是該許人家了?」

    一提這話,結蘿竟也羞澀一低頭道:「皇上取笑人,結蘿才未許人呢。」

    林南哈哈大笑,一抄她腿彎將結蘿抱了起來向門口走來,邊走邊說道:「現在不就許了人家了麼?」

    結蘿見他抱著自己出了門,便也羞道:「皇上放我下來吧,這樣讓人看見了多不好。」

    林南也不聽她的,故意在她大腿根上捏了一下笑道:「朕都不怕,你怕什麼?」

    結蘿聽了滿心歡喜,被林南就這麼抱著回了行宮,兩個宮女正在屋中侍侯,其中一個正是秋雯。

    她們乍一見了林南抱著一個少女回來,先是一楞,緊接著就不敢再看,侍立一邊。

    「你們都下去吧。」林南此時連看也不看秋雯一眼,兩人答應著出了門,秋雯回身將門關緊,眼淚忍不住簌簌的流了出來。

    「你怎麼了。」其中一個宮女見她這負模樣,低聲問道。

    「沒什麼。」秋雯抹了把淚就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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