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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225章 【升堂】 文 / 簫輕宇

    一隻耗子肆無忌憚的從四人身邊溜過,竟還停留了片刻才從柵欄邊鑽了出去。那瘦小犯人見耗子溜走了,這才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

    「一隻耗子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老者旁邊的犯人說著又坐下來,那老者也歎了口氣道:「不用怕,你們兩個今天剛進來所以可能不習慣,等日子長了就好了。」

    林南卻懶得理會什麼耗子,他試探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兄弟膽子也未免太小了。」果然不出所料,林南明顯的發覺他的身子微顫了一下,隨即把林南的手拿開了,強做粗聲道:「見笑了。」林南這下徹底肯定了她是個女子,便低聲問道:「姑娘犯了何罪?」

    「你……」女子見漏了陷,神情有點慌張,卻又林南低聲道:「放心,我不會說的。」

    女子看著林南的眼神,忽然間感到這個人很可信,心裡的慌張也就減清了不少,淡淡的道:「我是替我兄長來抵罪的。」

    「抵罪?」林南問了一句,這才想起,本朝的確有這麼個法度,如果一家的兒子犯了罪逃脫了,這家的另一個兒子就必須來頂罪,如果這家再沒有男丁了就要抓其父來頂。林南正想著,只聽那女子幽然道:「父親多病,不堪牢獄之苦,所以才敢效仿木蘭,做此等事。」

    「哎……」林南長歎了一聲問道:「你兄長犯了什麼罪?」「打死人命。」女子所完就轉過身子又窩在了那犄角里。

    殺人嘗命,欠債懷錢,這是千古的道理。只是犯人跑了就要抓他家人這招卻太毒了,不過卻很好用。有些犯人犯了法,怕家人受牽連最後就不會逃跑,所以說當朝的刑律還是有他的過人之處的。

    不說林南,只說這十里店是在中牟縣的管轄範圍之內,剛才坐堂審林南的便是縣令吳寶九。大隋是華夏歷史上第一個實行科舉制度的朝代,不過這吳寶九卻大字不識幾個,只是靠花了一萬兩銀子才買到這中牟縣令一職。吳寶九雖然大字不識幾個。可心眼卻也不少,他剛才去強迫林南下跪就是為自己留了條後路。儘管他自己不太相信林南是吳王,可這殺頭的大事他卻不敢有絲毫馬虎。

    自林南被押走,他就派人往建康去,這邊接待來人的正是高德弘。待聽完來人描述的相貌之後。高德弘頓時吃了一驚。忙帶了五百輕騎飛奔中牟。兩地相隔不遠,不消一拄香的時間高德弘已到衙門。衙差慌忙報入後堂,吳寶九一聽他報萬,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心裡也不禁突突的亂跳。

    「吳王在哪?」高德弘也不等他通報,帶兵徑直衝入後堂。吳寶九見他按劍在手,只能硬著頭皮官樣一揖道:「下官中牟縣令吳……」話未說完就被高德弘拽住領口提了起來。「我不管你是誰,趕緊告訴我殿下在那,否則我砍了你的腦袋!」

    「在……在在……在縣衙大牢。」吳寶九嚇的渾身直哆嗦。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快說不出來了。高德弘將他摔在一邊,拉著那衙差道:「快帶我去縣衙大牢。」「是是……」那衙差唯唯諾諾的帶著高德弘竟奔大牢而來。

    林南在牢裡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見始終沒有人來,心中只覺得空烙烙的。加之他一身衣服盡濕,牢中寒氣襲人,只叫他苦不堪言,對那縣令罵了千遍萬遍。

    高德弘在牢頭的帶領下直奔林南所在牢房,遠遠聽見有腳步聲過來,林南忙趴在柵欄上看去。只見一個手按長劍,遍身重鎧的武將快步走過來,不是高德弘是誰。

    「德弘!」終於看見自己人了,激動的林南就差熱淚盈眶了。

    高德弘聽見林南叫喊,忙跑了過來。見到林南如此狼狽的樣子,先是吃了一驚,緊接著就撲通一聲拜倒在地,痛哭道:「莫將來遲。叫殿下受苦了!」

    「你來的還算不遲,我沒受什麼苦。」林南此時才高興起來。但旁邊的老頭和衙差們可都傻了,其中有幾個參與了抓捕林南的,更是嚇的魂不附體,生怕林南把他們抓去砍了。

    「你還不快把牢門打開!」高德弘沖那牢頭大喝了一聲,他這才返過神來,慌忙從旁邊的架子上摘下鑰匙,得得瑟瑟的將鎖開了。

    「殿下,這些可不關小人的事啊。」那牢頭怕林南遷怒於他,趕緊拜倒求饒。

    此時的林南又回復了王爺的威風,踹了他一腳道:「算了,也不干你什麼事。」「多謝王爺,多謝王爺,王爺大恩大德,小人沒齒難忘。」那牢頭連連磕頭謝恩,後面的三個犯人卻吃了一驚,呆呆的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落魄的小子竟然是個王爺。這時躲在犄角的女子忽然跑了過來,撲到林南面前跪倒,抓著他的腿泣道:「王爺要為民女做主啊。」

    聽著她淒厲的哭聲,林南的心都軟了,便安慰她道:「算了,本王在牢獄和你們三人相識一場也不容易,這便和王爺一起出去吧。」其餘兩人聽此幸事,忙伏身扣頭道:「多謝王爺,多謝王爺。」可那女子卻並未滿足,搖頭泣道:「我兄長是冤枉的,還望王爺能開恩祥查,為民女伸冤。」高德弘在旁邊看著有點奇怪,不知道這又民女又伸冤的究竟在搞什麼。

    可林南卻越來越明白了,扶起她問道:「你說你兄長是冤枉的?」「是,還請王爺……」女子說完又要跪下,林南忙拉住她道:「你隨我上堂去,假如這個狗官果然冤枉了你兄長,我一定嚴辦!」其實林南為這女子伸冤也不光光是出於義憤,實在是因為自己受了委屈,正好想拿這個借口砍了吳寶九的頭。

    高德弘帶前鋒營的人馬及眾衙差在前,林南和那女子在後,一干人全都走出牢門。此時吳寶九已不在做任何幻想,把官帽夾在掖下就等著林南出來治罪。這群人一出來,林南第一眼就看見了吳寶九,便上前哼了一聲道:「吳大人這是幹什麼,小人可擔當不起啊。」吳寶九冷汗直冒,身子幾乎要貼在地上,口中戰戰兢兢的道:「小人有眼無珠,犯下此等大逆不道之罪。還請殿下開恩,饒下官一命。」

    「咱們的事等會兒再說。」林南四下望了一眼,摸了摸被打的臉,只感覺火辣辣的還是很疼,頓時滿腔怒火。衝著吳寶九喝道:「去把你衙門的所有衙差都給我叫來。少一個都不行!」

    「是是……」吳寶九向後遞了個眼色,有兩個衙差會意趕緊去叫。片刻之間,中牟縣四十九個衙差都聚齊了,伍寶九和師爺跪在前面不敢支聲。眾衙差中只有一個人滿頭冷汗。渾身發抖,不用說就是打了林南一巴掌的那人。林南一眼就看見了他,吩咐手下兵士道:「把那人給我拽出來。」不等兵士動手,那衙差卻已仰面倒下。高德弘上前拽著他頭拉起來一看,只見臉色鐵青。瞳孔放大。

    「殿下,他已被嚇破膽死了。」

    林南還不解恨,衝著吳寶九問道:「他叫什麼名字,家住那裡!」吳寶九忙答道:「此人叫江天,家住柳泉巷口。」林南那裡知道什麼柳泉巷口,便隨便抓起一個衙差問道:「你可知道這地方?」那衙差趕緊點頭,林南便回頭對高德弘道:「你在這看著,我帶五十個前鋒營的兄弟去抄了他家。」

    「是!」高德弘知道林南是有仇必報的人,何況是一個小小的衙差。所以也並不放在心上。

    林南帶著人馬在那衙差的帶領下找到了柳泉巷口,只見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婦女正在一顆極為粗壯的柳樹下走來走去,似在等著什麼人回來。

    「那棵大柳樹旁邊的院子就是江天家,門口那女人就是他媳婦。」聽那衙差說完,林南衝旁邊喊道:「把刀給我!」一個兵士將戒刀抽出來遞給林南。「你們守住門口,一會兒只要有人出來,一律殺無赦!」他說完便把刀身一橫,只感覺寒光一閃。人已衝了出去。

    門口的中年婦女正在等待著丈夫的歸來,林南卻忽然出現在了她面前。沒等她喊出聲來,林南的刀已斬過。鮮血濺出噴的林南滿身都是,臉上也混雜一片血漿。再看那婦人的頭顱已掉落在地,身子半餉才倒了下來。如此血腥的場面另那衙差看的魂飛膽裂,而前鋒營的人卻沒什麼反應。他們都是從人頭和死屍中爬出來的人,對於這些早就已經麻木了。

    林南抽出刀來衝進院子,緊接著就聽見一陣淒厲絕倫的摻叫聲,其中有老人,也有壯年,每個人的叫聲都不同,但聽起來卻都是那麼恐怖。

    沒有一個出來,正到林南提著刀跨出門檻。「殿下,用不用把屋子燒了。」兩個前鋒營的兵士問道。

    「燒!」林南把刀遞還給那兵士,抹了一把臉上粘稠的血跡。

    熊熊的大火沖天燃燒著,烤焦的傢俱發出「劈劈啪啪」的一陣亂響,一切仇恨都隨著大火去了,所以人應該記住一點:不該說的話千萬別說,不該做的事更不能做。林南已懶得再看下去,轉身帶上人馬奔道口走來。

    林南報了仇,心頭的一簇邪火總算出了,只可惜那江天是被嚇死的,多少有些不痛快。

    離了巷子他先去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然後便去見秦彝。此時秦彝已醒了過來,不過身子還很虛弱,但性命卻無大礙了。他已從下人們那裡知道了是林南救了他,心裡便懷有一股深深的感激之情,這些正是林南需要的。

    「秦兄可好些了麼?」林南一進屋子馬上笑容滿面的迎過來。秦彝見恩人到了,慌忙就要下床來拜謝,林南忙扶住他道:「秦兄病體未癒,不必如此。」秦彝那裡肯聽,還是拜謝了才道:「殿下救命之恩,彝深銘五內,日後若得差遣,願效犬馬之勞。」

    林南哈哈大笑,扶著他到床邊坐下,這才問道:「秦兄何以淪落至此。」秦彝聽完歎了口氣道:「彝本從潞州來尋友人,無奈友人搬到別處去了,空跑了一趟。待要回鄉,又失了盤纏,在此間淪落數日,勉強靠施捨活命。未想昨日路上淋著場冷雨,又害了病,本以為命將九泉。卻為殿下所救,大恩大德,非一謝可予。」說著又拱手伏倒。

    林南將他拉起來,笑了笑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就。秦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秦彝歎了口氣道:「老母妻子現在家中,見彝不回,必然心慌,彝真不孝也。」林南看史書時就知道秦彝是孝子。今天一看更加欽佩,便拍了拍他道:「秦兄不用擔心,我馬上差人快馬持書到潞州通知令堂,兄可寬心在此靜養,待病體康健再回鄉探母不遲。」

    秦彝感動的五體投地。拉著林南幾乎就要激動的熱淚盈眶了,半餉才道:「殿下如此仁義,彝萬死莫報。」林南見他老是客氣,心裡念著那女子,便安慰他道:「秦兄安心靜養,廣還有些俗事,就不在此相陪了。」秦彝忙道:「殿下請便。」林南點了點頭,起身吩咐下人道:「好生照顧秦爺,不可怠慢。」下人們答應了。林南又笑了笑這才出了屋子。

    吳寶九和女子幾人等的都有些急了,高德弘知道林南的脾氣,坐在堂下漫不經心的喝著茶。直過了兩個多時辰,林南才從衙門外走了進來,此時他已換了身白色繡袍。腳登踏雲履,頭束綸巾,看起來儒雅風流,遠遠見了。微微有些吃驚,在牢中看林南那狼狽的樣子自是和現在大有不同。

    「等急了吧。」林南到了近前。也不和吳寶九說話,只看向那女子。

    「民女不敢。」女子幽幽欠身,體態婀娜。

    「嗯,你且將案情原委一一道來,本王自會為你做主。」林南說完就奔著大堂上走去,他雖然貴為吳王,但坐堂審案倒還真是第一次。在電視裡早看過了那些套路,所以見了案上的牢牌,驚堂木等物事倒也並不希奇。

    其實按照隋律林南雖然貴為親王,但吳寶九還沒確定有罪,還是應該由他來做堂,林南只能旁聽。可林南那裡懂得這些規矩,大大咧咧的就坐了下來。他是吳王,吳寶九那裡敢說什麼,只能恭身立在一旁,聽他問案。

    那女子見有林南替他做主,也不看吳寶九,走上堂來跪倒在地,娓娓道:「民父在東街開有一茶樓,因為地處正街,生意還算興隆。此地有一惡少,名喚潘盛,因見我父茶樓興旺,強欲出錢盤下。我父不從,他便日日差人鬧事,家兄看不過,與來人動手,不知怎的竟將一人打死,無奈之下,家兄只能遠逃邊地。那潘盛這便使了黑錢與這狗官,兩人裡應外合,斷定我兄某害人命,欲取我父抵罪。那日民女正在繡樓上,聞得差人來抓我父,這才去取來家兄衣服拌做男裝,入了大牢。」

    聽那女子說完,林南也就明白了個大概,哼了一聲問吳寶九道:「他說的可屬實情?」吳寶九忙跪地連連道:「此女一派胡言為其兄開脫,殿下萬不可輕信啊。」那女子義憤填膺,指著他罵道:「狗官你還想抵賴!」「我……」吳寶九還想說話,卻聽「梆!」的一聲,林南敲了下驚堂木道:「好了,去將那潘盛和當日鬧事的幾個人再加上茶樓的老闆夥計都給我帶來,我要問話。」「是。」高德弘答應一聲,也不用衙役,自帶了人馬去提了。

    過了一拄香時候,高德弘便帶了一干人到了大堂,林南掃視了一眼,便問道:「誰是潘盛。」一個秀才模樣,提著把折扇的男人站出一步,拱手一揖道:「小生便是。」林南一看他模樣,暗付道:「到算是個帥哥小白臉了。」潘盛見林南盯著自己,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緊張起來。

    林南想了一下,忽然看了一眼吳寶九道:「吳大人,你剛才說潘盛向你使了銀子叫你勿判人命,可屬實麼?」吳寶九嚇了一跳,剛想說話,卻看見林南眼睛一瞪,忙收回嘴,不敢多語。潘盛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以為他把什麼事都招了,頓時急道:「吳大人你害我!」吳寶九此時才知道上了林南的當,也顧不得什麼王爺不王爺了,大聲道:「你莫要上他的當,我什麼都沒說。」

    「大膽!」林南勃然大怒,一拍驚堂木,旁邊的兵士馬上架住了吳寶九。林南又拍著案上的一些狀子道:「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的,你還想抵賴不成!」其實那些不過是上回有人報案留下的狀子,吳寶九還沒有來的急收拾。可潘盛那裡看的清楚,更加以為吳寶九的確招了供,也顧不上那許多了,衝著林南喊道:「王爺,這些都是吳寶九指使的啊,那茶樓也是他要盤下,只不過借小人的名號罷了,這一切都是他指使小人做的,茶樓的店契上寫的也是吳寶九的名字。」

    「店契在那?」林南見案子已經快大功告成了,忙站了起來。

    「在這您看。」潘盛從袖口掏出一張契約來呈給高德弘,高德弘又遞給林南,林南看了一眼,見上面果然寫著吳寶九的名字。

    「狗官原來是你!」那父女兩個抓住吳寶九恨的咬牙切齒。

    「吳寶九,你還有什麼話說。」林南一拍桌案,得意的一笑。

    吳寶九知道狡辯已經沒有用了,口氣索性也就硬了起來,哼了一聲道:「下官今日栽在你手裡,還有什麼可說的。」

    「大膽,敢對王爺出言不遜!」兩邊的兵士唰唰唰拔出刀來,吳寶九卻全然不懼,擰著脖子道:「這一切就是本官所使,全憑王爺發落便是!」

    「你!」林南看他那模樣就來了火,拍案道:「來呀,將他給我拉出去凌遲處死!」

    「殿下。」高德弘上前一步,低聲道:「按照隋律,此人罪不致死。」

    林南聽完再看向吳寶九,見他滿眼不屑的神色,似乎在向他示威。頓時火冒三丈,也顧不得什麼隋律,轉身走下堂來衝著旁邊一個兵士喝道:「把刀給我。」

    「殿下。」高德弘還想阻攔,林南那裡肯聽,不等那兵士動手,自己就將他佩刀拔了出來。

    「你不能殺我,我是朝廷命官。」吳寶九這時才有點怕了,向後退出兩步。

    「啊!」林南上前一刀劈下,吳寶九從眉心起處,一道血痕橫慣而下,人已倒斃。

    「殿下饒命啊!」潘盛和幾個鬧事的人撲通一聲全都跪倒在地。

    「哼。」林南把刀遞還給那兵士,對著高德弘道:「這些人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高德弘歎了口氣,只能拱手道:「是。」

    「王爺天恩,民女二人不知該如何謝過。」父女二人跪倒在地,林南心裡不爽,便歎了口氣對那女子道:「好了,你們回家去吧,休封書信告訴你兄長回來就是。」

    「是。」女子感激的伏地又拜。

    「德弘你在這裡將這些事處理了,我先帶幾個人回建康去了。」林南吩咐了一聲,提步出了衙堂。

    「是。」高德弘恭送著林南走了,衝著那母女哼了一聲道:「你知道你們替王爺惹了多大的婁子。」

    「這……」父女兩人對望一眼,在他們眼裡這吳寶九本就該死,而王爺殺個八小官也沒什麼希奇的。

    高德弘知道他們的想法,歎了口氣道:「這個狗官雖然糊塗,但也罪不致死,他大小也是朝廷命官,殿下雖然貴為親王,但朝廷命官是不可妄殺的。如果有人上奏彈劾殿下,皇上怕也無法袒護。」

    這下兩人才明白了,互相看了一眼,都露出為難的神色,不知道該怎麼辦。

    高德弘知道不是兩人的錯,便擺手道:「算了,你們回去吧。」兩人一邊千恩萬謝,一邊帶著幾個茶樓的夥計出了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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