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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一七章 遇阻擋現場審問 文 / 開幕誓

    此時,江城市的秋天,各種花草已經凋零,雖然那些小樹照樣堅強的硬挺著身體,腦袋卻被吹得不時的搖晃。一陣風吹來,樹葉一片片落下,吹起的泛黃的葉子滿街飛舞,好似一群群蝴蝶,又似從天而降的小手帕。

    便衣見處長在這個時候還是那麼死心眼,苦苦的哀求講;「此時不是弄清吳團長造反不造反的時候,眼下保存自己和兄弟們的性命要緊,如果處長繼續堅持強行帶走……常言道,兔子急了還咬人。氣紅了眼睛吳團長只要點點頭,那些黑黑的槍口可不認人。他們端起機槍掃射下去,恐怕處長您的身體,是擋不住子彈的。」

    「放屁,本處長的身體不是擋子彈的,」偵緝處長袁大鈄聽了便衣的一番話,眼睛瞪得鼓鼓的,他不相信是真的,「你小子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

    「小的講的是實話,」便衣繼續匯報發現的情況,「現在不是耍威風的時候,國民軍的人馬來勢兇猛,不但包圍了現場。而且連我們的老窩,偵緝處的大門也被國民軍包圍了,您的妻子孩子都在裡面,如果真的打起了,就不考慮後果嗎?」

    「什麼!」偵緝處長袁大鈄聽了便衣的一番言語,還真有些害怕,自己為黨國盡忠理所當然,那妻子孩子豈不白白喪命,「難道吳百強真的要造反嗎,」

    「恐怕不是有意造反,」便衣繼續勸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何去何從,請處長好好掂量掂量,」

    「唉,」狡猾的袁大鈄歎了一口氣,他仔細琢磨,本來早就憋了一肚子氣,偵緝處與國民軍有矛盾,此時包圍自己太囂張了,根本沒把我袁大鈄放到眼裡。

    既然不能把吳百強和汪得彪帶走,那麼,更不能放,太便宜他了,自己正找不出借口出氣呢。此時犯到本處長手裡,多好的機會啊!一定要好好審查審查,如果能在軍隊裡挖出共黨,二人可是兩條大魚啊,一定會轟動江城市,那麼國民政府再不會說偵緝處個個都是窩囊廢了,怎麼辦呢?

    一定要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他著急地拍了拍腦袋,終於想出一個絕招,既然軍隊包圍走不脫,那麼,本處長就來個當場審問。

    只要審出共黨書記劉甄,「嘿嘿」任何人不敢阻攔。

    難道吳團長不清楚厲害關係,我袁大鈄便可以妨礙公務罪,當場拘捕。到那時可不是嫌疑人了,成了名符其實的罪犯。儘管部隊包圍現場,他也不敢下令攻打偵緝處。因為,有共黨書記劉甄這個證據。

    本處長首先拿女子開刀,事情因她而起,共黨書記劉甄,女子的嫌疑最大,有可能就是她。只要女子承認共黨,吳百強夫婦總脫不了干係,那麼,他揭發汪得彪共黨一事,恐怕也是真的了,二人難逃法網。

    「證據,證據,」袁大鈄心裡念叨著,嘴裡得意的冷笑一聲,「哈哈,兄弟們暫且停止行動,本處長要現場審問,」

    特務們聞聽處長停止行動,本來擔驚害怕的腳步,立即停止,統統圍上來。

    「把女子押上來!」袁大鈄吼叫一聲,特務立即把劉甄推到面前。

    他怒目圓瞪問;「速速把你前天和昨晚作案殺死特工的事實如實招來!」

    「冤枉啊!」特派員劉甄聞聽袁大鈄讓自己招認昨天前天的案子,立即大喊冤枉,「小女子是今天早晨剛剛到的江城市,哪兒知道前天和昨晚殺人的情況,更不要說作案了,」

    「還敢嘴硬,」偵緝處長袁大鈄立即搜出證據,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讓特派員劉甄看,「證據在此,還敢抵賴,這是你作案後留下的證據,懲罰者;中國**書記劉甄,速速招認,」

    「快招認,」一名特務立即舉起槍托,對著特派員劉甄就要砸去。

    「放肆,」偵緝處長袁大鈄趕緊制止。

    他清楚,這是在大街鬧市,大庭廣眾之下,周圍一定有記者拍照,為了維護偵緝處的聲譽,只好採取黃鼠狼給雞拜年,假惺惺地再次舉起手中的紙條,向周圍圍觀看人群,講;「偵緝處審問共黨嫌疑人,從不使用暴力,講究的是事實根據,這張紙條與你的名字相符,如何解釋?」

    特派員劉甄聞聽袁大鈄所言,他是在咬文嘬字,豈能難住女子中學的學生,隨反駁講;「還用得著解釋嗎,可知中國字的複雜,好多字是音同字不同,小女子的珍,是珍惜的「珍」,通緝令上的甄,是男人的名字,驢頭不著馬尾的一張紙條,冤枉無辜百姓,胡亂抓一位遠道而來的、早晨剛到達的女子頂替,算什麼本事,」

    「早晨剛到……」偵緝處長袁大鈄審問嫌疑人很有經驗,他不管什麼「珍」字,要的是作案時間,只要昨天和前天在江城市,那麼,就可以認定,她是共黨書記劉甄,因為有作案時間。隨抓住時間不放,向她要證據,「有誰能證明你早晨剛到呢?」

    「我能證明,」鮮慕容立即走向前來,她冒著生命危險為劉甄作證,「她是我的同學,是來參加婚禮的,被參謀長無辜冤枉,確確實實早晨剛到,」

    「你……」偵緝處長袁大鈄斜眼看了看鮮慕容,心想,本處長審問的目的,就是為了抓你們夫婦這條大魚,豈能作證,隨講:「自身都難保還想為她人作證,」

    「怎麼自身難保,」鮮慕容不服,非要袁大鈄講出原因不可,「我一個平民百姓犯了什麼法?」

    袁大鈄還真讓鮮慕容給問愣了,此時沒犯法,女子共黨還沒落實,如何說她通共,再說,自己的目的是追查吳團長的通共嫌疑,他只好講出原因,「此女子是在你們新房裡抓到的,參謀長告你們夫婦通共,怎能當證明?要想證明必須是你們夫婦之外的第三人,」

    劉甄聽了袁大鈄的解釋,在新房找到的,是自己連累了老同學,她不想再連累鮮慕容了,清楚袁大鈄的目的,有意追查,目的是吳團長,隨講;「謝謝老同學,你不能作證,他是不會相信的,」

    「是啊,」偵緝處長袁大鈄繼續向劉甄要證人,「必須舉出讓本處長相信的證人,最好早晨一起來的,」

    特派員劉甄聞聽袁大鈄所言,這明明是在故意刁難,此時自己上哪兒找一起來的證人呢!

    她著急的額頭直冒冷汗,此時一陣秋風吹過,涼絲絲的,吹拂著街道兩旁的樹木,也吹醒了她,作為一名**員,理應時時刻刻保持清醒的頭腦,任何時候都不能有思想麻煩,只因自己急於借調兵馬搭救獨龍,特向吳團長講出夫人花紅綠被殺的真實情況,洗去了獨龍的冤屈,在老同學的勸說下,終於同意借給兵馬,只顧高興說走了嘴,讓參謀長抓住了把柄。

    「拿不出證人吧,」偵緝處長袁大鈄見終於難住了女子,隨冷笑一聲,講:「哈哈,那就是接連兩天作案的共黨書記劉甄,」隨一聲令下,「帶走!」

    這時,團長吳百強心裡害怕,如果夫人鮮慕容的老同學是共黨書記劉甄,那麼,我吳百強難逃通共的罪名。

    正當他著急的想不出辦法,一籌莫展,夫人鮮慕容悄悄地問吳團長,「怎麼辦呢?請百強趕快想辦法救救老同學,」

    「有什麼辦法啊,」團長吳百強著急地搖了搖頭,感到很無奈,隨安慰鮮慕容講;「人總要講理,除非拿出證據,沒有證據……如果夫人的老同學真是共黨書記劉甄,那麼,誰也救不了,恐怕還要連累我們,」

    「還抓我們……」鮮慕容心裡害怕,怕真的是共黨書記劉甄。

    吳百強繼續講;「因為,前天和昨晚的時間,沒人證明她不在江城市,誰知她是真的早晨來的,還是瞎話,如果是瞎話,那我們夫婦就慘了,」

    「唉,」鮮慕容傷心的歎了一口氣;「那麼,參謀長的目的就達到了,」

    「沒那麼容易……」吳百強大眼一瞪,惡狠狠地講:「放心,只要認定我吳百強通共,還是那句話,一口咬定汪得彪是**,」

    恰巧他的話被偵緝處長袁大鈄聽到,「沒那麼容易,」看看本處長容易不容易,隨惡狠狠的對吳百強講:「你敢下令攻打偵緝處,本處長就先把女子和你們夫婦以共黨的罪名崩了……」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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