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六章 姦夫淫婦戲新郎 文 / 開幕誓
江城市的秋風,是一個調皮的孩子,它不時地親吻新郎的臉,撥亂他的頭髮。又好像失去了理智,在馬路上到處亂跑,路旁楓樹飄落了一層厚厚的紅葉,像為迎接新娘鋪了一層紅地毯。它跑到草地邊,落葉像紅蝴蝶在空中飄揚飛舞。
「懲處姦夫淫婦絕不手軟,」他怕勤務兵笑話,看到嬌妻那笑容手軟,立即把瞪大的眼睛閉起,突然一步衝入新房,舉起手槍對準二人的腦袋……
「啪!啪!」兩聲,勤務兵在後門聽得清清楚楚,那是新娘鮮慕容見新郎在窗戶下偷聽,氣憤填胸,立即來到門後躲藏,等待吳百強推門,進門就是「啪!啪!」兩巴掌,把手槍也給打掉了。
「你……你……你……」新郎吳百強對嬌妻的巴掌已經習慣,是在撒嬌,那巴掌雖響卻不疼。可是,他還是裝作疼痛,摀住腦袋吞吞吐吐地講:「怎麼打我?」
「打你是輕,」新娘鮮慕容崛起小嘴,撒嬌似的埋怨起來,「還不知道錯啊,心裡根本沒我,」
「什麼沒你……」新郎吳百強見嬌妻撒嬌埋怨,如果是平時早一把摟到懷裡,上床親熱一番再說,可是今天不同,沒有時間啊,客人在大廳裡等待舉行婚禮,勤務兵就在門口,只好講;「就因為太在乎你,那邊忙得不可開交,才丟下他們趕回來保護你,」
「什麼保護,你是在吃醋,」新娘鮮慕容和平時一樣,講出吳百強的錯,「娶親也找人代替,那是對新娘多大的侮辱啊,」
「嗷,」新郎吳百強終於明白了,新郎是不能找人代替,古典戲曲風雪配,就是娶親找人代替弄巧成拙,最後偷雞不成啄把米。他趕緊承認,「哪個想到這些呢,」
二人是在新房外間說話,青年在內室裡等待,見二人只顧親熱,把自己早已忘記。他心裡著急,不能讓新郎進入內室,堵到新房床上,醜媳婦總要見公公,一定要走向前去與吳百強見面,變被動為主動,隨走出內室,雙手抱拳施一禮,「妹夫回來了,」
「誰是妹夫?」新郎吳百強是回來捉姦的。此時,面對姦夫的出現,才突然想起……那是嬌妻故意把自己擋在外間,掩護逃跑,耽誤了時間。老子堵住了房門,使姦夫無處藏身,不得不從內室出來。他氣得兩眼通紅,不能懲罰嬌妻,一定要拿姦夫出氣,立即揀起地上的手槍,扣動扳機,吼叫一聲,「老子崩了你,」
「住手!」新娘鮮慕容趕緊用身體擋住。
「你……你……」新郎吳百強氣得咬牙切齒,「在這個時候還護著他,豈能容忍,」
「這裡是新房,」新娘鮮慕容托著吳百強那拿槍的手,講;「可知一槍下去的後果,就是一條人命死在這裡了,新房豈不成了亂死崗,多不吉利啊!」
「媽的,不要新房了,」此時新郎吳百強認為,自己面對的是姦夫淫婦。此時,他又想起了勤務兵的話,「怕是團長見了嬌妻手軟,」他重複著那句,「懲處姦夫淫婦絕不手軟,」立即把槍口對準了新娘鮮慕容,惡狠狠地講;「老子連同姦夫淫婦一起崩了,」隨扣動扳機,卻沒有打響。
他想起來了,子彈在大門前已經退出,隨講;「老子再裝子彈,」
「請妹夫冷靜冷靜吧,」這時,青年開口說話了,她講起笑話,以緩和緊張空氣,「打死我們很容易,只需輕輕地動彈一下食指,那麼,我便永久陪伴慕容了,與她死在一起多幸福啊,長期陪伴,難道吳團長捨得,心甘情願地把自己心愛的嬌妻送給別人嗎,」
「想得倒美,」新郎吳百強聞聽所言,心裡酸溜溜的,自己捨不得,老子不會讓你們死到一塊,隨吼叫一聲,「來人那,」
「到,」勤務兵從後門跑步進來,打個了立正,「報告團長,請指示,」
「拉出去,」新郎吳百強聽了鮮慕容的話,在新房裡槍殺不吉利,一定要拖得遠遠的,隨吩咐一聲,「把姦夫、臭小子拉出去砍了,」
「慢著……」新娘鮮慕容在這關鍵時刻,趕緊走向前來勸阻,她首先向青年擠了擠眼,意思讓他暫且迴避。而後對著勤務兵的耳朵,耳語了一會。當然,勤務兵聽新娘鮮慕容的了,因為,他清楚這是在家裡,嬌妻是團長的上級,按照她的吩咐執行沒錯。隨押起青年到另一間房子去了。
新郎吳百強見嬌妻與青年死到臨頭還擠眉弄眼,更加確信她們之間的關係,有瞞著自己的勾當。他要詢問清楚,否則打死了也是不明不白,隨氣呼呼的講;「老子是你的丈夫啊,為何總是向著他,」
「夫君請息怒,」新娘鮮慕容來到新郎吳百強的胸前,用撒嬌的聲音喊叫一聲,「青年可是慕容的好朋友啊,」她一邊講一邊把吳百強推到椅子上,而後坐到懷裡。
「你……你……」此舉動弄得新郎吳百強哭笑不得,他吞吞吐吐半天講不出話來,面對嬌妻的撒嬌,不知如何處理。心想,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吳百強哪一點對不住你,竟然背叛老子,他並沒出口。還是強壓怒火詢問;「就因為是嬌妻的好朋友,吳百強才一忍再忍,沒立即崩了。老子要弄明白,你們什麼時間好上的?」
「比你早啊,」嬌妻鮮慕容見問,不打任何掩飾,也不害羞,竟然慷慨的承認,回答講;「在與你認識之前,我們就好上了,而且同吃同住,睡到一張床上三年了,」
「啊,」新郎吳百強聞聽所言,猛地一推,瞪大眼睛望著鮮慕容,「原來在我們認識之前,你……你與他勾搭成為夫妻了,」
「什麼勾搭,」新娘鮮慕容又是一笑,那深深的酒窩透出柔情,弄得吳百強神魂顛倒,「多難聽啊,應該說光明正大的好朋友,」
「唉,」吳百強歎了一口氣,勾搭和好上一個意思,反正睡到一起三年與一天都是那會事,「那老子豈不吃了大虧,」
「什麼大虧,」新娘鮮慕容再次往吳百強懷了一鑽,「你癩蛤蟆吃了天鵝肉,佔了慕容的便宜還賣怪,」
「寶貝啊,」吳百強一把抱起鮮慕容,親了一口講;「我哪一點對不住你,既然我們好上了,就應該與他脫離關係,再說,馬上就拜堂,你即成了名正言順的夫人,不要再偷偷摸摸地保持關係了,」
「那怎麼行呢,」新娘鮮慕容立即推開吳百強,此時心裡已經明白**分,所有男人都是這樣,愛吃醋。不過,鮮慕容乘機逗一逗新郎吳百強,看看心裡倒底有沒有慕容?隨慷慨地承認講,「百強是慕容的丈夫,青年是慕容的情人,既要丈夫又要情人,而且一個都不能少,」
「啊,」新郎吳百強聞聽所言,氣得渾身發抖,他大罵道;「你……你……你的癮不小啊,」
「哪有你大,」新娘鮮慕容並不明白意思,「我才早中晚三次,你一天到晚杯不離手,」
「你……你……新郎吳百強見嬌妻不知羞恥,不得不講明,「你把我當成擋箭牌,真正喜歡的是他,」
「不,」新娘鮮慕容搖了搖頭否認,講;「應該說喜歡你們兩個,」
「不行,只能喜吳百強,」新郎吳百強心想,哪有這樣的女子,喜歡丈夫同樣喜歡情人,不知該如何處理,只好勸說,「寶貝啊,你要什麼都行,吳百強都能滿足,唯獨這一點不能答應,你們必須就此斷絕關係,否則吳百強翻臉不認人,」
「夫君啊,」新娘鮮慕容小姐再次撒起嬌來,她趴在吳百強的懷裡,擺弄著紐扣,心裡清楚,他是在乎自己的,還是故意講:「原來你對慕容的愛是假的,什麼寶貝啊!心肝啊,都是嘴上講得好聽,心裡另有想法,讓鮮慕容連朋友都不要,更不要說朋友求夫君辦事了,」
「辦事,辦什麼事?」新郎吳百強聞聽嬌妻鮮慕容所言,好像話中有話,讓老子給野男人辦事,總是心裡不悅,莫非與野男人講情,怕老子殺他,意思這次放了他。不過,自己倒有辦法對付,當面不能懲處野男人,那過後,偷偷地殺掉為何不可,讓你們永遠不再勾搭。為了穩住嬌妻鮮慕容,只好違心地點了點頭,「好吧,只幫忙這一次,下不為例,」
「一次夠了,夫君答應了,」新娘鮮慕容小姐站起,扭動腰肢,再次撒嬌地做了個鬼臉,立即給吳百強一個吻,「那慕容就把青年叫來盤問盤問放了,」
「放了,」新郎吳百強為了討好新娘,儘管點了點頭,還是心不情願,哪有這種道理,自己的妻子與情人瞎混,還要請到房來說好話……也罷,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能殺人,那就讓姦夫多活一會,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這時,新娘鮮慕容小姐帶著青年進來了。
新郎吳百強坐在椅子上生悶氣,他不知姦夫到來該如何問話,問哪些內容。青年的進來了,他只有裝作沒看到,眼睛連瞄都不瞄上一眼,一定要等到姦夫先承認錯誤後,再開口審問。
青年見吳百強不理,心想,不理就不理吧,他十分自然的把帽子摘下,放到桌子上,用手理了理頭髮,轉身向吳百強低頭施一禮,講,「感謝吳團長不殺之恩,」突然抬起頭來。
「啊,」新郎吳百強抬頭觀看,大吃一驚,不知是喜還是憂,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手指新娘鮮慕容,吞吞吐吐地講;「他……他……原來是個女子啊,」
「吳團長息怒,」青年立即拉起鮮慕容胳膊,向新郎吳百強講:「我是姦夫,她是淫婦,請求吳團長髮落……」
「簡直開國際玩笑,」新郎吳百強立即埋怨起來,「那邊忙得要死,客人滿堂等待婚禮開始,你們一點也不著急,竟然戲弄吳百強,你是誰?為何出這個餿主意?到底怎麼回事?非要把吳百強騙回來……」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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