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五六章 遭圍困槍沉湖底 文 / 開幕誓
蓮蓬湖的風光逗人喜愛,湖岸邊一排排的水杉林,如同一道綠色的屏障,那一棵棵高大挺拔的水杉樹,樹幹直直的沒有分枝,聳入雲天好像一把撐開的大傘,秋風吹來,杉樹不時的搖擺,彷彿在向人們鞠躬。
「搭救……」還沒容桑疤拉臉回話,突然一位探馬慌慌張張跑來報告,「報!緊急報告,二少爺帶領大隊人馬包圍了蓮蓬湖通往外界的去路……」
「什麼?」一連長桑疤拉臉聞聽探馬所言,突然站起,眼裡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抽出大刀講;「果然不出所料,叛徒喬義艇引來了西霸天的大隊人馬,老子不讓他得逞,」
「且慢!」付連長趙石頭聽到保安團的人馬包圍了蓮蓬湖,大吃一驚,堵住了通往外界的道路,即使自己帶人馬前往也難以出去。他無奈的望著桑疤拉臉,嘴裡就像含了一串冰糖葫蘆,嗚嗚啦啦半天沒說出什麼來。他要打聽清楚,問:「估計來了多少人馬?」
「大概一百多人,」探子看了看桑疤拉臉,心想,誰也惹不起他,自己只好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見趙付連長問起,隨把所看到的情況如實地做出匯報,「而且都帶著槍支,個個上了刺刀,來勢十分兇猛,請三位連長趕快想辦法對敵,」
「一百多人怕什麼,」桑疤拉臉還是傲氣十足,他臉上的肌肉在憤怒地顫抖著,眼睛裡迸出火般凌厲的目光,那脾氣秉性一點沒改,心想,想當初在蘆葦蕩保安團來了三百多人,被老子一陣大刀亂砍,殺的人翻馬仰,隨藐視的講;「繼續打探,帶著槍支怕什麼,老子已經領教過了,都是些打不響的破槍,不過,上了刺刀卻是比大刀好使,」
「是!」探馬隨走出,回頭講;「看樣子不像立即進攻,但是,已經把蓮蓬湖團團圍住了,想出去十分困難,」
「那是叛徒喬義艇造成的,」一連長桑疤拉臉終於找到了出氣筒,講;「要想一致對外必須先攘內,老子先殺掉叛徒奸細,免得裡應外合,」
「三連長不是叛徒,」付連長趙石頭聞聽桑疤拉臉講三連長是叛徒,氣得張口結舌,兩隻手直顫抖,半天講不出話來,他怎麼也不會相信喬義艇是叛徒。一個人真正有生命力的思想不會被體系的廢墟掩埋,一旦除去體系的虛飾,它們反以更加純粹的面貌出現在天空下,顯示出它們與陽光、土地、生命的堅實聯繫,在我們心中喚起親切的迴響,講,「此時他被監禁,身不由己,二少爺的大軍到來,三連長怎麼知道?又什麼聯繫?」
「哎呀,你太年輕了,」一連長桑疤拉臉用蔑視的眼睛看待趙付連長,隨向他吹起大牛來;「老子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都多,西霸天這點小把戲豈能瞞過桑疤拉臉的眼睛,他派叛徒回來目的是當奸細,把兄弟們帶進設計好的包圍圈,左等右等不見人馬帶出,心裡著急,感到情況不妙,懷疑一定被老子識破,叛徒奸細被抓,立即派二少爺屠二倒前來解救。」隨即對著房外大喊一聲,「來人那!」
這時,兩位兄弟聞聽喊叫,立即跑步進來,「請一連長指示!」
桑疤拉臉怒目圓瞪,立即吩咐,「速速把叛徒奸細喬義艇拉出去砍掉,免得裡應外合造成兄弟們被斬盡殺絕。而後隨本連長前去迎敵,」
「是!」兩位兄弟轉身辦理。
「且慢,」付連長趙石頭趕緊伸手阻攔,心想,人皆有靈魂,但靈魂未必總是在場的。現代生活的特點之一是靈魂的缺席,它表現在各個方面,例如使人不得安寧的快節奏,遠離自然,傳統的失落,人與人之間親密關係的喪失,等等。因此,現代人雖然異常忙碌,卻仍不免感到空虛。即向桑疤拉臉講;「三連長即是叛徒,也要等到大隊長回來,審問明白後,是殺是斬,理應大隊長做出決定,一連長和三連長同是連長,平起平坐,誰服從誰呢?如果一連長強行要殺三連長,大隊長萬一怪罪下來……如何處理?」
「所言極是,」二連長劉撇嘴一直坐在一旁,不肯不哈看他們爭吵,吵得心煩意亂,自己該怎麼辦呢?就在這時聽到趙石頭所言,感到有理,想了想也是,此事摻連自己,雖然糊塗,關鍵時刻說句管用的話,即向桑疤拉臉講:「是的,斬殺一位連長理應大隊長決定,我們是平級,不存在誰治誰的罪問題,不如暫且關押起來,」
桑疤拉臉聽了劉撇嘴一番話,好像掉進了冰窖裡,從心頂涼到了腳尖。沒想到竟然幫他說話,既然三人兩人不同意,不敢繼續堅持殺掉,也只好留下,立即吩咐二位兄弟,「就按二連長講的辦,把叛徒喬義艇和一起回來的投降分子統統關押起來,等待本連長向二少爺問清楚後,再作處理,隨又拿起大刀喊叫一聲,「兄弟們!走啊……」
「等等!」付連長趙石頭聞聽桑疤拉臉同意不殺三連長了,臉上好似平靜的湖面激起了浪花,當然心情也像浪花一樣歡騰。但是,對立即迎戰還是有不同意見,隨伸手阻攔,他講不出大道理,很實在的講;「趙石頭認為,敵強我弱理應避其鋒芒,二少爺來勢兇猛,一百多人馬,我們才幾十位兄弟,不能硬打硬拚,還是帶領兄弟們撤退吧。」
「讓老子逃跑嗎!」桑疤拉臉腦袋一寧,從不服人的,心想,趙石頭是個新兵,軟弱無能怎能帶兵打仗,百十個鳥人竟然嚇破了膽,並沒贊成撤退意見,隨講了幾句駁回的話,「媽的!那桑疤拉臉豈不成了孬種,二少爺打到家門來,再跑往哪兒跑呢?四周是湖,難倒讓老子投湖自盡,不想死只有當縮頭烏龜,任他們叫罵,」
「就隨他叫罵,」付連長趙石頭心想,那是二少爺的激將法,就是讓我們出去迎戰,隨講出原因,「不是當縮頭烏龜,而是他們人多,我們人少,難以取勝,」
「即是死也要咬他幾口,」桑疤拉臉從不當孬種,怕過誰,「老子正想找二少爺算賬呢,不打跑他個王八蛋,顯得桑疤拉臉無能,」
「一連長作戰英勇大家有目共睹,」付連長趙石頭無奈,想不出更好的理由說服他,不敢再阻攔,怕傷和氣,可是,讓他最擔心的是剛剛拉回的槍支彈藥,只好提出:「既然堅持拚殺,趙石頭不敢阻攔,二少爺的突然到來,恐怕來者不善,一定是西霸天派他前來追回槍支彈藥的,建議一連長,把那些槍支彈藥藏起來,兄弟們萬一有個好歹……也不至於又落入敵手,」
「藏起來……」一連長桑疤拉臉想了想,不管二少爺來的目的,是不是追回槍支彈藥,藏起來也好,隨吩咐一聲,「兄弟們!把槍支彈藥統統藏放起來,」
「是!」一位兄弟立即趕來問;「不知藏放到哪兒?」
「藏放到房裡絕對不行,」付連長趙石頭十分擔心,因為,大隊長反覆交代,槍支彈藥比性命都重要,要想發展隊伍必須有槍,可是,桑疤拉臉堅持迎戰,萬一失敗了呢,豈不又落到西霸天手裡,對兄弟們更加不利,隨自言自語的講;「藏哪兒都不合適,」
桑疤拉臉也為藏放槍支彈藥發起愁來,「藏哪兒去呢?」
付連長趙石頭沉默著思考起來,他清楚蓮蓬湖的情況,因為,每當清晨或傍晚都出來散步,有時坐在石碾子上乘涼,面對大湖,聽著湖水被風吹打的聲音,望著紅日東昇或落日西沉的奇景,也會情不自禁的高歌一曲,讚美這秀麗的蓮蓬湖風光。此時突然想起;那大湖是多好的倉庫啊!隨回頭向桑疤拉臉講:「實在沒地方藏的話,就把槍支彈藥統統沉入湖底,」
「我怎麼沒想到呢!」二連長劉撇嘴聞聽所言,立即向桑疤拉臉講:「對,統統沉入湖底,然後拿起大刀輕裝上陣,與二少爺決一雌雄,拚個高低輸贏,」
「這倒是個很好的辦法,」桑疤拉臉渾身纏著繃帶,一隻胳膊吊著,隨一隻手舉起大刀,一躍而起,立即向兄弟們喊叫一聲,「把槍支彈藥統統沉入湖底,藏在蓮藕荷葉下,遮蓋嚴實,而後輕裝上陣,與保安團的人馬拚個你死我活,」
二連長劉撇嘴見一連長站起,也從背後拔出大刀,吼叫一聲,「二少爺膽大包天,欺我蓮蓬湖無人,爺爺讓他有來無回,」
付連長趙石頭見二人舉刀迎戰,心想,桑疤拉臉帶傷迎敵,喬義艇被關押,只有自己和二連長是好人,目前必須衝出二少爺的包圍,然後前往江漢城,搭救大隊長獨龍。也一躍而起,從身後拔出大刀,喊叫一聲;「兄弟們!趕快衝出去,到江漢城接應大隊長!」他邊沖邊問;「但不知二少爺來的目的是什麼?」
「什麼目的,」桑疤拉臉回頭講:「一是為槍,二是剿滅,」
嘿!兩位連長和一位付連長都是有勇無謀,戰場上打打殺殺卻是位好手,沒有一位背後出謀劃策的頭領,此時談接應大隊長獨龍,豈不成為一句空話,一場驚心動魄的廝殺到來了……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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