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五四章 辯真情廟宇審問 文 / 開幕誓
大隊長獨龍身邊,幾叢並不高大的,有著白白的蘆葦花,好像半透明的塑料,它們大約偷喝了幾勺美酒,彷彿也有些微醉了,一些葉子貼著水面。蘆花立在頭頂,秋風吹來輕輕搖晃,在陽光照射下微微地閃光。
此時,三連兄弟們把胖墩拴到廟宇院內的一顆槐樹上,蒙住眼睛,等待大隊長拿出處理意見……
參謀長王麻子看完書信,那洞察一切的深湛的目光。或許孔老夫子在與他交往的所有人中,喜歡的或是不喜歡的,都是這樣一副和藹的樣子。但是,在他那雙洞察世間智慧以及萬物的眸子中,還有著些許特殊的情感。他清楚了這封書信的份量,經過反覆琢磨、分析,從中了得到西霸天和吳百強之間的關係。
「他們是狗彘不若,」大隊長獨龍突然站起身來,心想,蓮蓬湖的兄弟們在一望無際的蘆葦湖積澱中,經過十數年風沙的洗禮,歷久彌新,綻放光芒。這些品質是中華民族的脊樑。因為有一顆堅強的心,我們中華民族克服重重障礙,跌宕起伏地延續至今;因為有一顆積極向上的心,我們要創造一個盛世,鑄就一個輝煌;因為我們有一顆顆自強不息的心,我們頂住了西霸天的圍剿,使蓮蓬湖兄弟屹立在園林城。即向參謀長王麻子講:「我們親自前去,再審送信人,本大隊長還有幾個問題需要落實,必須弄清楚這幾個問題,」
「有必要嗎,」參謀長王麻子點了點頭,立即站起身來,「親自審問有可能暴露身份,」
「見見三連長,問問審問的結果,有沒有新的進展,」
這時,三連長喬義艇正在廟宇大廳內等待,聞聽大隊長親審,立即出門迎接,講:「恭候大隊長和參謀長,等待大隊長前來處理,」
「喬連長抓到舌頭,」大隊長獨龍當即作了表揚,「為我們掌握西霸天的動向立了一大功,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唉,什麼立功,一言難盡,」三連長喬義艇立即作了回報,「只因為自己是新來的,受氣才不得已出來訓練,沒想到,竟然抓到西霸天的外甥。這小子好像缺心眼,個子倒不小,還耍著小聰明,其實傻瓜一個,到現在還不清楚我們是什麼人!」
「絕對不是傻子,」大隊長獨龍聞聽所言,心中暗喜,隨向參謀長,「否則西霸天不會讓他擔當送信任務,」
「可能是故意偽裝,也可能長期生長在蘆葦蕩,沒有見過世面,」參謀長王麻子對送信人進行分析,「西霸天對自己的外甥並不十分瞭解,任人唯親,外人不會相信,所以,才讓自己的親外甥送此絕密信,」
「既然胖墩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大隊長獨龍向喬義艇講,「豈不正合心意,還是有你扮演王副官,繼續審問,重要落實以下幾個問題,」
三連長喬義艇正為審問發愁呢,他不清楚要從送信人口中得到什麼情況,「要落實那些問題?請大隊長明示,」
「重點落實西霸天從國民軍拉回的槍支彈藥,藏放地點,」大隊長獨龍只是簡單地講出需要落實的問題,「為了將計就計的實施,」
「大隊長所言極是,」參謀長王麻子對獨龍講出的問題加以肯定,隨又做出補充,向喬義艇吩咐,幾點需要落實的問題,首先講:「觀其書信上內容,西霸天並不知道獨龍現是蓮蓬湖的大隊長。喬連長既然自稱是國民軍的王副官,還要繼續冒充下去,不需要換人審問,免得過多的人暴露,」可是,並沒講出幾點問題,對著喬連長耳語起來。
「好的,」只見三連長喬義艇胸不住的點頭,而後講;「那小子到現在還以為我就是王副官呢,所以,讓兄弟們繼續蒙住他的眼睛,」
「很好,」參謀長王麻子早已想好了一套審問辦法,這樣,伸出的結果比較真實,隨講:「請三連長抓緊時間審問吧,本參謀長要在關鍵時刻出現,冒充國民軍的參謀長汪得彪從師部開會回來了,」
「好的,」三連長喬義艇提出建議,「請大隊長和參謀長到神台後隱蔽起來,以便掌握需要的情況,免得喬義艇再做回報,」
「這樣也好,」參謀長王麻子立即拉起獨龍,躲藏到神台後邊。
三連長喬義艇見二人藏好,立即喊叫一聲,「兄弟們,速速把胖大個帶來繼續審問!」
「慢著,」參謀長王麻子感到自己的躲藏不太合適,隨又神台後走出,「本參謀長得出去,在殿外的窗戶下聽審,掌握火候突然進來,」
這時,胖墩被兩位兄弟押了進來。三連長喬義艇心想,還是先來個下馬威,於是,怒目圓瞪,大吼一聲,「兄弟們,把這個用廢紙騙人,亂講瞎話的傢伙給老子吊起來,」
兄弟們聞聽喬連長的命令,立即摁倒胖大個,像捆死豬一樣吊到了廟宇大殿的橫樑上。
「哎呀,」胖墩嘴裡嚎叫著,像殺豬一樣的叫喊,「爺爺,快把小的挘死了,」
「挘死是輕,」三連長喬義艇走向前來,把胖墩的蒙布拉下,手舉大刀,威脅著:「小的,見過殺豬嗎?本副官就這樣下手,叫做殺豬剔肉,一刀刀把肉割下,最後只剩下骨頭架子,透過肋骨,看一看你小子的心跳……」
「哎呀,」胖大個聞聽所言,嚇得鬼哭狼嚎,心想,刮骨剔肉太疼了,隨喊叫;「爹呀,娘呀,胖墩要死了,」喊了一陣,停下來向喬義艇商量;「還是一刀殺吧,」
「想死沒門,」三連長喬義艇心想,讓大隊長說准了,他是裝的,其實很頑固,隨對著兩手吐了吐口水,而後搓了搓,做著即將下手的動作。
胖大個時而閉起眼睛,時而低頭看看。
喬義艇隨撕開胖大個的衣服,露出胸部,拍了拍,而後用刀尖比劃著,「從這裡下手,剔掉這一塊,再剔這一塊……」
胖墩望著那閃閃發光、咄咄逼人的刀尖,嚇得立再次嚎叫起來,「哎呀,爺爺饒命,這樣被開膛破肚,豈不太殘忍了,」
「饒命,」三連長喬義艇拍了拍胖大個的胸脯,「不過,倒有一個辦法可以不剔肉,我王副官問什麼,要如實回答什麼,如果配合得好的話,還可以免死,」
「真的,」胖墩聞聽所言,還有生存的希望,求之不得,趕緊再喊;「爺爺要問什麼直管問,只要小的知道的決不隱瞞,」
「好,沒什麼要問的,本副官只是問著玩玩而已,」三連長喬義艇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那天到我們團取槍支彈藥情況,你去了沒有?」
「爺爺就問這個呀,」胖墩以為要問多麼機密問題呢,原來這麼簡單,隨講:「小的去了,是廖隊長派小的前去當搬運工,」
「嗷,」三連長喬義艇慢慢深入,「去了,見過王副官嗎?
「沒有,」胖墩抬頭看了看,搖搖頭,「沒見過,聽說有個王副官,舅舅就是他接待的,我們當兵的哪兒靠得上邊,」
「我們團裡的人,」三連長喬義艇繼續審問,當然這些都是參謀長交代的,「你都認識誰?」
胖墩是個不愛管閒事的人,那天只見過吳百強接待西霸天,還有一位副官,但,他不清楚誰是王副官,那一隊隊的長官哪裡記得清,「除了吳團長和以外,誰也不認得,」
「嗯,」三連長喬義艇開始進入主題,「聽說西霸天把拉回的槍支彈藥,除了那些新槍以外,剩下的統統埋了,」
蓮蓬湖的蘆葦在秋風的吹拂下,發出嘩啦啦搖地響聲,好像與秋風纏綿絮語,又像是低吟著一首朦朧的情詩。
「埋了倒是沒有,所有的新槍都放到地窖裡了,」胖墩講出槍支彈藥的藏放地點,「剩下都是壞了的,有廖隊長帶領大家修了修,讓兄弟們訓練使用……」
「小的,」三連長喬義艇舉起大刀,對著腦袋惡狠狠地講:「又再撒謊騙人,」
「哪個孫子騙人,」胖墩嚇得渾身打顫,哆哆嗦嗦賭起咒來,而後講出原因,「是小的親手搬到地窖裡的,」
這時,在大殿窗戶下的參謀長王麻子心想,嚇唬出的話是被逼出來的,內中會不會有假,要試探一下話的真實性,感到自己顯身時候到了,隨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三連長喬義艇見參謀長王麻子進來,隨丟下胖墩,立即打了個立正,而後敬禮講:「報告汪參謀長,王副官正在審問探子,不知您從師部開會回來了,」
「罷了!」參謀長隨手還禮,發起了嘮叨:「一天到晚淨是會議,忙得不可開交,」
「參謀長不是和吳團長一起去的嗎?怎麼不見吳團長回來,王副官有事找吳團長,」
「吳團長回家去了,」參謀長邊講邊走向神台邊的墩子上坐下,「有事情向汪參謀長回報……」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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