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言情小說 > 盛唐的生活

第一卷 343.我不嫌棄你 文 / 小雅未風

    盧穎佳對於一個要沒命的人,那是不屑於出手,她認為,時間自然會幫她懲罰了那個人。雖說不是自己親自報仇的,可是,自己明明有辦法救她,就是不出手,也就算是給自己出了口氣吧。反正今天那長樂公主也沒有真的把自己怎麼樣,就算是人家想了,可是也被盧穎佳給堵回去了。怎麼也得算是『犯罪未遂』,不能承擔刑事責任。所以,盧穎佳也就是在心裡憤恨了一下,就算是放過去了。

    之後,盧穎佳也沒有特意打探長孫青的事兒,她對自己的藥,還是很有信心的。不過,她不打聽,不代表那消息傳不到她的耳朵裡。

    幾天之後,高陽進宮請安去了。回來之後,連自己的屋子都沒回,就徑直來了到盧穎佳的院子裡。

    「你今天到底遇到了什麼好事兒了?能樂成這樣樣子。」盧穎佳無奈的問道。沒辦法,高陽自從來到了她的院子,就一直是眼睛笑的都瞇成了一條縫兒,嘴也咧的大大的,可是,就是不說話。只要是她一想說,準是笑出聲來。讓她鬱悶的不的了。這不是成心讓她心裡癢癢嗎!

    好不容易,高陽壓下了自己的笑意,這才渾身無力的說道:「今天不是休沐嗎,我今天進宮之後,先去給父皇請安,然後就去看兕子和稚奴兩個人了。結果,今天稚奴沒在,說是出去了。我本來想著早點兒回來的。結果,出門碰見了許才人。」

    「許才人是誰?」盧穎佳問道。

    「誒呀,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但是重要的是,這個許才人其實進宮也有十來年了,開始的時候,還是很得寵的,不過因為一個不小心衝撞過一次長孫青,就被我那個好母后給想法子,讓她失寵了。」高陽壓低聲音說了說那個許才人的事兒。這才恢復正常是,說道:「你也知道那時候長孫青有多麼的囂張了。這以後,那許才人是恨死了長孫家。所以,這次她才來和我說這長孫青的事兒。」

    然後還小聲嘀咕了一句,「估計也是因為知道我和長孫青不和,所以才特意跑來和我說這個的。哼!」

    盧穎佳都無語了,你聽的時候和說的時候,興奮的不得了。現在又對這個提供消息的人。不屑於故,這也太、太,盧穎佳想了想。這就是純粹的過河拆橋的行為。

    對於自家嫂子的行為,盧穎佳嘴裡自然是不會評價,只是催促道:「到底說什麼了?你到是說呀。真讓人著急。」這就是和人聊天的經驗了。你要是一直那麼等著,高陽指定說著說著就沒勁兒了,那本來會很精彩的故事,她沒準三句兩句就把她給打發了。那怎麼行,既然是長孫青的事兒,盧穎佳心裡嘿嘿笑著。她那些藥,應該是很給力的。

    「別急呀。」高陽給了她個白眼兒,喝了口茶,這才接著說道:「那許才人估計也不知道從哪聽來的那麼一耳朵。就來跟我說了。說是長孫青那個臭丫頭,病入膏肓了,都不能見人呢。連御醫都整個去了一個遍了,沒人能看得了。說是還有可能傳染,就把她給送到城外的莊子上去了。」

    頓了頓接著說道:「我一聽這個,就知道是你的那藥有效果了。不過,這到底會不會看出來是有人下的藥。還不肯定,就有些擔心。要知道那些御醫,可是有真本事的人。所以,我就說我肚子不舒服,在她那招了個御醫。然後隨後問了兩句。」

    「不會被人察覺懷疑吧?」盧穎佳擔憂的問道。她對自己的藥是很有信心拉。可是,這高陽的擔憂樣兒。要是讓人知道了,那估計誰都不會以為她是擔心長孫青的安危。誰不知道她們兩是什麼關係呀。那肯定會懷疑這事兒和高陽有關,或者是她知道點兒什麼。可是踏春會那天,和高陽有關的人雖然去了不少。可是人家李治和晉陽公主,那是不會被懷疑的。只有她這個長孫青的死對頭,並且當天還和她有過大衝突,自然是首要的懷疑對象了。而且,她和高陽還是很親密的關係。所以,她自然是要擔憂了。

    「我有那麼傻嗎?」高陽這次是狠狠的鄙視她了。她是誰呀,她從哪來的呀?她可是高陽,皇帝陛下就算是那麼多的兒女,對她還不是寵愛有加?她能是那麼傻的人嗎。再說了,從皇宮出來的孩子,有幾個傻的?估計就是有,那也是被保護的太好了,天真而已。可是那絕對不包括她,誰叫她沒有個好娘親護著呢。高陽心裡微酸的說道。

    「我就是說,聽說了那長孫青的病是傳染的,是不是真的,家裡要不要做些什麼預防措施什麼的。」

    「那御醫怎麼說?」盧穎佳淡定的接受了高陽的鄙視,經常發生的事兒嗎。她都已經習慣了。誰叫她本來就沒有人家那麼多的彎彎繞繞呢。

    「哈哈,你都不知道。我一問長孫青的事兒,那個御醫滿臉扭曲,似乎忍耐這些什麼似的。然後說『回稟公主,不需要預防什麼的。那長孫小娘子的病看似很嚴重,其實沒有生命危險,也不會傳染。請公主放心。』」高陽學著那個御醫的口氣說道。

    「那怎麼會傳出去是傳染呢?」盧穎佳好笑的問道。要知道,她的藥,她還是知道的,頂多讓人受點兒罪,不可能要人的命。所以長孫青生命垂危什麼的,她還真不大相信。

    「那誰知道。」高陽撇了撇嘴,說道:「估計是誰看她不順眼,所以才這麼說的。」這傳染病,在古代可不是什麼好事兒。也不是像現代似的,好了就是好了。這傳染病,只要不是天花之類的這些病,那就叫做惡疾,現在出了這個傳言,長孫青以後做親都要受影響的。不過,盧穎佳轉念又一想,人家可是長孫家的嫡女,估計也沒什麼不好做親的。誰叫人家有個好爹呢!盧穎佳搖了搖頭,不再瞎發善心。那天,要不是她想著對著自己發壞,自己也不能給她下藥。所謂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這次只是自己技高一籌而已,要是自己被她得逞了,現在指不定她在哪兒透著樂呢。

    「你別岔開話題,我還沒說完呢。」高陽興高采烈的對著盧穎佳嗔怪道:「我看著那御醫雖然這麼說,可是表情實在是不對,就追問他。開始他不說,後來我都發怒了,這次說了。哈哈哈。」高陽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讓盧穎佳心裡翻了無數個白眼兒。這長孫青到底出什麼事兒了,讓她能高興成這樣。

    「那御醫說了,這次因為長孫青的事兒。御醫們這些天,都多出了不少診了。都是各家收到流言的人們拐彎抹角的打聽,這長孫青的事兒的。可是吧。這個他們還真不好明說。因為這長孫青雖然身體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可是那張臉真是慘不忍睹呀。哈哈。」說著,又是抱著自己的肚子,使勁兒大笑。讓盧穎佳是一陣的擔憂。

    能不擔心嗎。那肚子裡可是自己的小侄子,現在高陽的肚子已經明顯了,要是因為大笑給抻著了,那多虧的慌呀。

    不過,高陽還是有些分寸的,笑了一會兒。就使勁兒按捺住笑意,平了平氣息,說道:「據說,她那臉都看不出來本人長的什麼樣兒。要不是開始的時候,院正知道是長孫青病了,並且一直給她診脈的話,還真認不出來。」

    「唉。真想看看,到底要是什麼樣兒,才讓人都看不出是誰來呀。」高陽狀似遺憾的歎息道。

    盧穎佳嘴角抽搐了兩下,說道:「這長孫家不可能讓人這麼傳他家的嫡女吧?這名聲還要不要了,以後長孫青還能嫁出去嗎。」

    高陽撇了撇嘴。說道:「你以為他們家願意呀。據說,開始的時候。他們家確實讓院正保密來著,可是,這流言不知道怎麼就傳出來了,而且,查來查去,還是他們家自己傳出去的。和人家院正沒關係。雖然他們家是想著闢謠來著,可是,傳言可是說那是傳染病來著,那誰敢疏忽呀。長孫家除非讓長孫青出門來亮亮相,可是,她敢出來嗎?這不就證實了這個流言了嗎。」

    「可是,就算是不能讓長孫青出來亮相,那也不用讓長孫青到城外莊子上去吧,這不是坐實了她傳染了嗎?」盧穎佳想不明白,自己那藥絕對是不傳染的,怎麼這長孫家就出了這麼一招昏棋呢?

    高陽聽到她問這個,就笑的瞇著小眼兒,說道:「這個我打聽到了。說是因為長孫青的丫頭的臉上也起了和她一樣的那些紅疙瘩。不過,沒有她那麼嚴重罷了。雖然長孫無忌不想著把她送到城外的別院去,可是,家裡的人誰都是能躲著就躲著她那,讓她氣的要死。而且,她自己也聽說了那些流言,鬧著不吃不喝要絕食,不活了。她娘沒辦法,這才答應讓她去別院修養一段時間,等流言過去了再回來。」

    盧穎佳心裡一陣奇怪,自己的藥不會傳染那是絕對的,怎麼她身邊的丫鬟也會有症狀呢?盧穎佳仔細回憶了一下那天的情景,實在是想不起來,到底那天她身邊有沒有丫鬟了。最後,她只能是搖了搖頭,算了,就當是自己往長孫青那扔藥的時候,別風吹了點兒,沾到了她身邊的丫頭身上了吧。別的她也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高陽自己又樂了半天,這才低聲問道:「佳佳,你說,你那藥會不會讓她毀容呀。」

    盧穎佳看著高陽那隱隱的興奮的表情,很是無語。要是長孫青真的被毀容的話,那長孫家就算是沒有證據,說是自己給她下的藥,估計也得遷怒於自己。

    無奈的說道:「要是她不自己抓破的話,估計是不會毀容的吧。」反正她的那藥是沒有毀容的功能,要是出了意外的話,和她和沒有關係。盧穎佳看著房頂,囧囧有神的想著。

    高陽顯然有些遺憾,歎息著:「不能呀。」那樣子,很是遺憾,讓盧穎佳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們之間也就算是兩個孩子互相看不順眼吧。怎麼就這麼能幸災樂禍呢。雖然這藥是她下的。

    事情說完了,高陽心裡也舒坦了。擺了擺手,說道:「行了,我這一天也累了,回去休息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走了。」

    盧穎佳把她送到院門口,目送著她走了。還慇勤的囑咐道:「婉兒姐姐。小心扶著嫂嫂,要不然抬個軟轎來。」

    「行了行了。」高陽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搖搖晃晃的走了。

    盧穎佳鬆了一口氣。好好休息吧休息吧。可千萬別問別的呀。心裡不斷的祈禱。

    沒辦法,她今天白天幹了件她家大哥肯定會不高興的事兒。至於她家嫂子?通常她家大哥擁護的她就擁護,她家大哥反對的她就反對。

    本來今天是休沐日。盧靖宇應該是也在家的。可是他今天好像還有什麼事兒,所以早早的就又出門了。而高陽也是一大早就進宮請安了。

    盧穎佳一看,誒呀,機會難得呀。想想平時。她哪有自己在家當家做主的機會呀。當下。一個傳訊玉符,就送到了蔣恆手裡。自己都好了這麼多天了,就是沒什麼機會單獨看見他呀。

    這蔣恆對於盧穎佳還是很感激的。自從得了她的功法。自然是很有進步的。所以,對於盧靖宇平時很是照顧。當然了,這也可能是有那個功法裡。盧穎佳留下的那個暗示的作用。但是,就蔣恆本身來說,對於盧穎佳,那是很感激的。不過是因為盧穎佳都是在內宅,很少外出,所以見不到什麼而已。再說了,平時盧穎佳也沒什麼事兒,自然也用不到他。

    今天,一接到盧穎佳的傳訊玉符。立刻就要趕到盧家。這要是就只有蔣恆吧,盧穎佳還真沒什麼好隱瞞的。主要是蔣恆接到玉符的時候,是在袁天罡那裡來著。結果可想而知,袁天罡大人,華麗麗的出現在了盧家的門口。

    徐管家有心不讓他進來吧。可是不敢呀。那可是袁天罡呀。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這要是他今天把袁天罡給擋到門外,明天指不定他出門就能被全長安城的人給扔了臭雞蛋、爛菜葉子什麼的。誰家人家名氣大呢。一般人想起還請不到呢。你竟然還敢把他拒之門外。這不死找抽是找什麼呢?

    所以,徐管家猶豫來猶豫去,等他回過神兒來的時候,袁天罡已經進了家門了。好吧,要是他還在門外的話。徐管家還能想想是不是不讓他進門,可是。現在人家都進來了,就是借給他八個膽子,他也不敢那掃帚把他趕出去。

    於是乎,袁天罡,就這麼滴,在盧靖宇的低頭上,和盧穎佳勝利會師了。

    盧穎佳本來以為來的肯定是蔣恆呢。很是欣喜的就迎了出來。結果,一看袁天罡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她們家,還是在她的院子門口。

    當時,盧穎佳就揉了揉眼睛,傻乎乎的對著徐管家說道:「徐管家,我是不是眼花了,要不然怎麼看見袁天罡袁道長出現在我的院子門口了?」

    袁天罡這個氣呀,心說你好歹還掛著我徒弟的名兒了吧。這說的這叫什麼話。直接就拿著那,一直認為是假仙的拂塵,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說道:「丫頭,你說什麼呢?看見你師傅我了不高興?」

    盧穎佳一捂腦袋,「疼。」

    「疼就對了。要不然你還以為你師傅我是假的呢。」袁天罡調侃道。

    盧穎佳這才反應過來,驚呼道:「你怎麼來我家了?對了,你怎麼還到我這兒來了?」然後條件反射的對著身後跟來的徐管家說道:「徐管家可要給我作證,我不知道他怎麼來了。」

    當時徐管家就是一腦門的虛汗呀。誒呀我的小娘子呀,您就算是說,也別說這麼實在的話好不好呀。這、這,徐管家覺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偷眼看了看袁天罡的臉色,嗯,沒有變黑,不過,怎麼就是有點兒僵硬呢。

    蔣恆在旁邊不是很厚道的笑出聲來,說道:「行了,我給你作證,不是你請師傅來的,是他自己非要闖進來的,和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盧穎佳這才反應過來,當時都想自己給自己一下。怎麼就能這麼笨呢。這可是當著袁天罡那老道的面兒呢。也太不給人家面子了。趕快對著徐管家擺了擺手,說道:「那個什麼,徐管家到廚房去吩咐一聲,今天我留師傅和蔣師兄吃飯,做的豐盛點兒。」

    徐管家趕快趁機告退了。有什麼還是小娘子頂著吧。他這個管家有點兒頂不住呀。

    徐管家撤了。盧穎佳這才訕笑著對著袁天罡和蔣恆說道:「師傅,師兄,還是到裡邊坐吧。」

    袁天罡冷笑了兩聲,說道:「怎麼?不怕你那哥哥回來知道了?」

    蔣恆在旁邊也很是不厚道的看著她笑。

    盧穎佳嘟著嘟嘴。狠了狠心,光棍的說道:「師傅,您也不是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幹嘛還讓我說的那麼清楚呀。這都好幾年了,我們這盧家就是防火防盜防師傅的。」

    「再說了,這到底是為什麼,您還不知道嗎?還不是因為您非要化了我當道姑去,要不然我哥哥能管著我不讓我出門嗎。」盧穎佳一邊說,一邊用幽怨的眼光看著袁天罡。

    袁天罡一點兒高人風範都沒有的翻了個白眼兒。說道:「這都多少年的老黃歷了。你哥哥還記著呢?這麼多年了,貧道也沒在提過這個事兒呀。」

    「您是沒提過。可是他只要一看見和道士沾邊的事兒,就能想起來。就連我要逛個街。他都要問清楚到哪去,是不是要經過道觀。現在這長安城裡的道觀,我哥哥熟的不得了。」盧穎佳吐糟的說道。這都是袁天罡造的孽。

    「這能賴我嘛?」袁天罡也很委屈的說。他當時不是看著這丫頭資質好。所以就惜才了那麼一下嗎。怎麼這麼多年了還一直記得呢。

    「不賴你賴誰呀。」盧穎佳更委屈,就是因為袁天罡這神來的一筆,她都多少年沒有自由了。唉,這自由的小鳥,那是一去就不復返了呀。

    「你說說,要是你不是袁天罡,那估計我哥哥早就把這話不知道忘到哪國去了。可是,你偏偏就是。你說你要是沒有那麼大的名氣,我哥哥也不會這麼當真。可是。連陛下都那麼信任你。你這麼一說,還不等於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哥哥,我就是個當道士的命嗎,那我哥哥能放心嗎。」

    袁天罡噎住了。氣的說道:「合著,還怨我名氣太大了!」

    盧穎佳扁著嘴,點了點頭。說道:「我本來拜您為師,就是想著讓我自由點兒。可是,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這還不如不拜呢。」

    袁天罡也無奈了。這還讓他有話說嗎。他還能說什麼嗎。

    盧穎佳一看,這也不是個事兒呀。連忙擺擺手,貌似大度的說道:「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計較這個,不嫌棄你算了。」

    袁天罡直接無語了,合著前邊一直嫌棄自己來著。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掉價了都。

    蔣恆趕快接口說道:「行了行了,別逗嘴了。師傅你都多大歲數的人了,還跟小師妹這麼一個小孩子吵架。師妹,你今天找師兄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袁天罡都想直接給這兩人一人一腦門一下。這都什麼徒弟呀。有這麼跟師傅說話的嗎。可惜,他這兩個徒弟都沒理他。

    盧穎佳也正色道:「嗯,師兄,是我找你有點兒事兒。不過就是因為我哥哥看的我太嚴密了,根本就找不到機會。」說著,還吐了吐舌頭。補充道:「主要還是因為師傅,我哥哥到是挺想你的。可是,我要是一說見你,他就以為我要偷偷的和師傅聯繫,對我是嚴防死守,和階級敵人差不多。」

    「什麼階級敵人?」蔣恆愣了一下,問道。

    盧穎佳懊惱了,這嘴怎麼就禿嚕的這麼快呢。趕忙掩飾說道:「那個,那是我自己瞎說呢。就是說明我哥哥看我看的嚴,比那個坐牢的犯人還嚴密呢。」

    蔣恆明白了,敲了敲盧穎佳的腦門,說道:「你這個丫頭,怎麼說話這麼口沒遮攔的。要是你大哥知道你拿他和牢頭比,得多傷心呀。他那也是為了你好。」

    盧穎佳趕忙點頭,說道:「對對對。是為了我好。要是能稍微放鬆點兒,我就更好了。」蔣恆笑著搖了搖頭,也就不在勸說。

    盧穎佳嘟囔了幾句,這才正色道:「我就是想著問問,師兄的功法練的如何了?可是找到了合適的弟子?」

    蔣恆一愣,沒想到盧穎佳竟然是為了這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這才說道:「那功法很好。我現在已經能引氣入體了。不過,進展不是很快就是了。弟子倒是收了兩個。可是,還在鍛煉身體的階段,功法還沒有開始修煉。」

    盧穎佳一聽,眉頭就皺了皺。這速度是不是太慢了點兒。和自己預想的嚴重不符呀。

    當初,盧穎佳想的很好。自己把有暗示效果的功法送給蔣恆。然後讓蔣恆開宗立派。而一個宗門要是想著擴大的話,一些產業那就是必須的。這樣,各地的情報網,很快就會建立起來。而只要是練習了這個功法的人。都會對現在的盧家很是忠心。那麼。相應的,盧家的情報網也就算是建立起來了。

    到時候,讓哥哥也參與一下子。那情報還不是源源而來了?至於要經營那些產業,這個盧穎佳一點兒都沒有擔心。要是蔣恆他們都沒有想法,她來出點子也行呀。現代的什麼連鎖什麼的。那可是多不勝數呢。

    至於武力方面,那就更好說了。以為那個功法就是擺設好看的嗎。就算是開始的時候盧穎佳看不到眼裡,可是,那也是修真功法,和那些後天的武功,也不是在一個檔次上。再說了,盧穎佳空間裡的武功秘籍也不是沒有。大不了到時候拿出來幾樣,交給蔣恆就好了。

    可是,這都好幾年了。蔣恆竟然才收了兩個徒弟,還是在練武功,連先天都沒有達到。更別說修真了。怎麼能不讓盧穎佳皺眉?

    不過,盧穎佳轉念一想,這也不能怪蔣恆。就算是他想著發展門派。首先,他當時不可能辭職。誰叫他剛回來呢。再說了,盧穎佳也沒打算讓他辭職。專心在家發展幫派。蔣恆在朝廷上,對於盧靖宇的幫助還是很大的。

    第二,這是哪兒?長安城呀。蔣恆敢在長安城明目張膽的發展門派嗎?那就相當於,黑社會明目張膽的在北京發展呀。你說說,人家李世民能幹嗎?所以。蔣恆他只能是打著給他自己找兩家下人的幌子。確實也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兒。連袁天罡這樣有修煉功底兒的。都到俗世來修煉功德來了,那你說,這世界上的靈氣能多的了嗎。哦,好吧,比後世確實是多多了。可是,對於那些修為高的人來說,這靈氣太少了,對於還沒有修煉的人來說,感受靈氣,就是一個艱難的課題。誰叫他們都是連聚靈陣都不會的呢。

    蔣恆看著盧穎佳皺眉,問道:「怎麼了?」

    盧穎佳沒有回答,而是運用神識,在蔣恆身上掃瞄了一下,引得袁天罡一個勁兒的盯著她看。然後,盧穎佳迥然了。她實在是不能抱怨人家蔣恆沒有讓那倆徒弟修煉功法。他自己都剛剛引氣成功,還是練氣一層的小修士呢。就他這樣的修為,就算是想著讓那倆孩子感受下什麼是靈氣,靈氣在體內的感受,都做不到。

    盧穎佳有些喪氣,自己捉摸著:「自己是不是錯了。這好幾年時間了,蔣恆還在練氣期第一層晃悠呢,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不對,是在他的有生之年,這蔣恆還能把這功法發揚光大不?」

    盧穎佳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就是覺得師兄這些年的進步不大。有些驚詫罷了。」說著,就從袖口裡摸了摸。其實是從空間裡挑挑揀揀的,拿出來了幾瓶適合練氣期使用的丹藥。放到桌子上,說道:「這個都是現在能用的丹藥,師兄先拿去吃著。別的我再想想辦法。」咬了咬嘴唇,說道:「師兄,你也知道。我給你的那部功法,就是因為那個門派想著讓它發揚光大,別斷了傳承,所以才讓給我的。可是,要是照著師兄這個速度修煉,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實現這個目的。」

    「你要收回是嗎?」蔣恆有些苦澀的說道。是呀,人家送給自己那是有條件的,可是自己還不知道能不能實現呢。自己一直自負於自己的武學天賦,可是,現在真正開始修煉,才察覺出來,其實自己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盧穎佳一愣,看著蔣恆那滿臉的苦澀,趕忙搖頭說道:「不是不是,師兄你誤會了。」這傢伙。要是他真的把功法還給自己了,讓自己i還從哪找個人來替自己辦這個門派呀。

    「那你的意思是?」蔣恆微微放下了心,疑惑的問道。不是要回功法,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師兄是不是能找個地方,就是固定的地方,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然後我們可以找一些資質不錯的孩子,讓他們到一個地方集中修煉。哦。我可以在那個地方,佈置上一些聚靈陣,這樣也能讓靈氣濃郁些。他們練功的話,進步能快些。」盧穎佳頓了頓,說道:「再說了。我們也需要一些人手,這修煉練武什麼的,師兄和師傅應該都知道,那都是需要用錢的。光憑著我們手裡的這些積蓄,那肯定是遠遠不夠的。可是,我們又不能開門就說,收徒弟是可以讓人長生不老的,所以,就算是收學生的束脩。那也沒多少錢。」

    一說起這個,蔣恆也是皺起了眉頭,這到是個問題。現在他只有兩個徒弟,還只是剛剛開始,那自然是花不了多少錢的。可是想想,他當初習武的時候,那可是沒少花錢。而且習武的時間越長。花費就越多。他這些年,要不是因為以前有他爹爹留下的那些積蓄,恐怕也堅持不下來。

    那要是以後他開宗立派的話,這個花費也小不了吧。長生不老的牌子那是說什麼也不能打的。要不然,別說開門了。直接連命都保不住吧。可是,要是單純的收徒弟。教導武功的話,別說他沒那麼多時間,就算是有,也收不上來那麼多的錢。終歸是要有自己的產業才能行的。

    想到這兒,蔣恆也深深的憂慮了。沒辦法,你要是讓他琢磨著怎麼打敗敵人,他那腦子還是能想出不少辦法來的。別管是明的暗的。可是,你要是讓他想著賺錢?那就不好意思了,你讓他想著花錢還差不多。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蔣恆緊緊的盯著盧穎佳,目光中竟然有些可憐巴巴的神色。讓盧穎佳差點兒笑出聲來。

    強忍著笑,盧穎佳說道:「這個產業賺錢的事兒,容我想想,然後寫好了計劃書,再拿給你看。不過,這找地方還有找徒弟的事兒,就要師兄你費心了。」

    「對了,還有,這就算是咱們有了產業,也得有人手不是?這個我可無能為力啊。」盧穎佳攤了攤手說道。這做生意,可不是你有好點子就行了的,沒有人手,那什麼都是白費。

    蔣恆差點兒拍著胸脯說道:「人手問題你別擔心。我這些年手裡,人手還是有一些的。等回頭,我再讓人去找找以前我爹爹的手下,下人什麼的,估計還會有人願意回來的。」

    盧穎佳心裡一陣擔憂,先說他現在手底下的人,那有做生意的料兒嗎?還有以前他爹的手下?這都多少年的事兒了。能不能找到還兩說,就算是找到了,人家現在對你還忠心嗎?

    不過,這方面她也提不出別的辦法,只能是暫時先同意著。實在不行的話,到時候再想辦法。自己那魔法卷軸,好像還有一些,就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契約魔法卷軸還有多少。

    盧穎佳想了想,從空間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托盤形狀的東西。放到桌子上,往蔣恆那邊推了推,說道:「這個師兄拿著吧。這個東西是能測試出孩子的資質如何。看,只要把這個靈石放到中間,方圓五十步之內,要是有資質過人的人的話,它就會顯示出來。」

    不過,有一點兒盧穎佳沒說,那就是,孩子要是資質不好的話,這東西就不會顯示。沒辦法,這本來就是用來找靈寶的。被盧穎佳沒事兒改造了一下,就能檢測出人的資質來了,可是,還是有點兒缺陷存在呢。(未完待續)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