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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04.背黑鍋 文 / 小雅未風

    盧靖宇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有點兒拿不準主意。」說完,抬頭看見婉兒那受驚的模樣,趕忙安慰道:「別擔心,好像不是病了。不過我有點兒拿不準。還是讓經驗豐富的大夫來看看的好。」

    婉兒聽見說不是病症,這才心安定了點兒。雖說駙馬爺說不能確定,可是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不過,駙馬爺那臉上的表情怎麼這麼奇怪呢?好像高興,又好像惶恐的樣子?婉兒摸不著頭腦的想著。

    正焦急的等著大夫呢。又有人進來稟報了,一個小丫頭進來說道:「少爺,徐管家在門口求見呢。說是京兆尹衙門的大人要見少爺。人現在就在前院大廳呢。」

    盧靖宇一聽就是一愣。問道:「說沒說來的是誰?」京兆尹裡自己有認識的嗎?

    小丫頭搖了搖頭,說道:「徐管家沒說。只是說看您能不能現在過去一趟。」想了想,又加了句,「徐管家看起來挺著急的樣子。」

    盧靖宇點了點頭,不禁多看了這小丫頭一眼,心裡暗暗的琢磨,這從宮裡出來的,就是會看人臉色啊。心眼兒也多。

    高陽院門口徐管家正在等著。看見他出來了,趕忙過來,說道:「少爺,京兆尹來人了。應該是為了剛剛咱們府上那一聲巨響。」

    盧靖宇一聽這個,面上就露出苦笑來。這個佳佳,真是會給自己找麻煩。就為了玩玩兒,就給自己折騰出這麼多事兒來。不僅自己受傷,高陽也昏迷了過去。房遺愛那小子也嚇得夠嗆。好吧,其實自己也給嚇得渾身無力,一身的冷汗。看看,這還不算完,竟然連京兆尹衙門的人都給召來了。

    連忙帶著徐管家到前邊。雖說自己有個小爵位,可是,在這長安城裡,那也是歸人家京兆尹衙門這地頭蛇管的。可別怠慢了人家,沒事兒找事兒。

    匆忙趕到前廳,只見到前廳坐著三個捕快模樣的人。為首的一個,看見盧靖宇進門,趕忙站起來行禮說道:「下官京兆尹捕頭紀綱,見過駙馬爺。」好吧,盧靖宇現在對於這衙門的捕快來說,確實是很大的大人了。

    「不必多禮不必多禮。快請起。」盧靖宇伸手把正在行禮的紀綱扶了起來。沒有染他行下禮去。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我也不和大人寒暄了。知道你們這年底了都忙。呵呵,不知道今天紀大人來。是為了什麼?」

    「不敢當,不敢當。」紀綱趕緊拱了拱手說道。「回稟駙馬爺,是剛剛有人來京兆尹衙門報案。說是您家裡有巨大的聲響,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兒。所以,卑職就過來看看。」

    盧靖宇眨了眨眼,過來看看?真是奇怪了。這還有給別人家報案的鄰居?還有管別人家家事的捕快?轉念一想,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去報案的人,肯定沒說什麼好話,估計什麼擾民那都是好聽的。這紀綱捕快呢?事先估計也不知道是自己這兒,要不然也不能上門來。

    想到這兒,盧靖宇就更不會和他寒暄了。而是直接笑了笑,說道:「誒呀。這可真是對不住了。不知道是哪家的人去報的案,你看看,剛剛這是房家的二公子,和我那個妹子調皮,兩個人沒事兒鼓搗爆竹呢。結果……,呵呵。你也知道了。」這話說的不是很清楚,讓人一聽,還以為沒注意,扔火盆裡的爆竹比較多呢。

    紀綱顯然就是這麼想的,趕忙笑了笑。說道:「誒呀,原來是孩子弄著玩兒呢。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呀。那卑職就不打攪駙馬爺了。這就告辭了。」

    盧靖宇笑了笑。說道:「也好,改日再謝謝你。今天就不耽誤各位辦公了。」說著,就吩咐徐管家給了他們些酒錢,把人送了出去。

    紀綱一行三人出了門,拐了個彎兒之後。他身後的一個小捕快這才問道:「頭兒,咱們就這麼出來了?」

    兩一個青年,使勁兒拍了這少年捕快的頭一下,說道:「你真傻呀。沒聽見剛剛頭兒說那是駙馬爺嗎。你敢惹嗎你。」

    紀綱也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這小子就知道偷懶。總是告訴你要你把功課做足了,你就是不聽。前些日子給你的那個圖呢。上邊不是都把各個權貴人家的地址和爵位都標好了嗎。你就沒看?」

    「這是誰家?這是深受陛下寵愛的高陽公主的駙馬家裡。高陽公主知道不?自從成親,就沒有再公主府裡住過,一直就住在駙馬的家裡,你還想著在她家的手裡弄錢過年?哼,這話要是說出來了,指不定就直接進了刑部大牢裡過了。」

    少爺捕快縮了縮頭,苦著臉說道:「頭兒,那圖上的人家實在是太多了。我也記不住呀。」

    「哼,記不住也要記。要真是秉公執法的話,當然沒關係。畢竟這京兆尹衙門管著的就是長安城這一畝三分地兒。可是,要是像這種沒什麼大事兒,可管可不管的?那你就要掂量掂量了。平常人家自然是通常出點兒錢就少些麻煩。可是,這些權貴人家,人家根本就不怕麻煩,還是不招惹為好。」

    少年捕快很是受教的點了點頭。

    家裡,盧靖宇一看人走了,立刻快步往高陽的院子裡奔過去。心裡著急著呢。這要是自己沒有診錯脈的話,嘿嘿……

    這人算不如天算。這人越著急的時候吧,就越有事兒找你。盧靖宇今天就是這樣的情況。正在他著急的不行,想著快點兒到自己媳婦那看看的時候,門口的門子也快步走進來了。那樣子,著急的很。他剛想不耐煩的打法他下去,就發現不行,自己今天算是走不了了。因為,那門子不是一個人,而是後邊還跟著一個呢。

    遠遠的就聽見了那個人的聲音,「誒呀呀,盧家賢弟呀。好久不見呀。」

    這麼沒有正經的聲音,就算是不用眼睛看,盧靖宇也知道這就是那常年身體不適在長安城修養的吳王李恪。要說這李恪,那也是奇葩了。

    這人臉皮那是極厚的。平時在人前,絕對的皇家出品,必屬精品的行列。人模狗樣,能裝的很。可是,只要是在人後,那個猥瑣樣兒,唉,他都不好意思和自己媳婦和妹子說。實在是讓人希望破滅呀。

    耐著性子停下腳步,勾了勾嘴角,就當做自己已經笑了,問道:「殿下怎麼今天有時間光臨寒舍了?真是蓬蓽生輝呀。」

    吳王李恪沒有正行的往房子的方向看了看,詫異的說道:「是嗎?誒呀呀,賢弟呀,那你可真應該早點兒說呀。要是你早點兒說的話,我只要有時間,那肯定是要天天來的。怎麼也得讓你這房子不裝修,也能看出是新的來。不過,也沒關係。為兄今天知道了,以後就會經常來的。」

    盧靖宇被這話給一噎,那口氣是上不來也下不去呀。沒辦法,沒好氣的說道:「王爺,您有事兒沒有,要是沒事兒,您就自便。我可是要先下去了。」

    李恪趕忙笑著說道:「別呀,別呀。宇哥兒,你著什麼急呀。你看看,我這可是剛進門,連口水都沒喝呢。」

    看了看盧靖宇臉上卻是有焦急的神色,這才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嗎?我剛剛進門之前,看見好像是京兆尹的捕快來了?打秋風打到你這兒來了?」

    「打秋風?」盧靖宇奇怪的問道,想了想,笑了。說道:「剛開始過來的時候,估計就是打算著來打秋風的,不過,來了之後才發現是我府上,所以,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李恪聽了,笑了笑,說道:「那為什麼來的?總不能連個理由都沒有吧。」

    這幾年,別管是因為高陽的關係,還是別的什麼,反正這李恪在長安的時候,和盧靖宇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在盧穎佳昏迷的那幾年,李恪從他那封地上,也給張羅了不少特產,燕窩,藥方偏方什麼的。所以,盧靖宇對他的印象很好。兩個人的私交很不錯。很有點兒至交的意思。

    所以,今天這事兒也就沒有瞞他。而是直接說道:「就是今天佳佳和俊哥兒,這兩個人就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

    估計李恪對於這兩個人那惹事的本事也很是明白。或者說,對於房遺愛惹禍的本事很明白。這一聽盧靖宇說的這兩個人,就直接一咧嘴,笑了笑。

    「兩個人嫌棄這爆竹事兒小,就自己balabalabala……」把經過一說,就深深的歎了口氣。

    李恪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賢弟呀,這佳佳好歹是個丫頭,你怎麼就能讓她跟著俊哥兒玩兒呢?」

    盧靖宇張了張嘴,最後也沒好意思說出來,其實這是自家妹子的主意。唉,反正房遺愛的名聲已經這樣了,這黑鍋就讓他背了算了。

    「對了,我十七妹呢?快點兒讓她出來,告訴她我今天在你們家吃飯,給我做點兒好吃的啊。」李恪東張西望的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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