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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99。佳佳的鬱悶 文 / 小雅未風

    盧靖宇的放假,算是把盧穎佳給解放出來了。當然了,高陽也一下子輕鬆了下來。這兩個沒有經歷過這些的人,從心裡鬆了口氣。畢竟,這天天忙活只是**上的忙碌,這到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這心裡成天擔心有什麼不周全的,是心裡累呀。就這樣每天懸著心,不還是把盧母的年禮給漏了嗎。

    第二天一大早,房遺愛就過來了。盧靖宇是沒空招待他的。這馬上就年底了,這過年祭祀用的東西神馬的,都要好好的理一理,他畢竟已經獨自準備過幾年了,雖然是簡化版了的,可是大致的東西還是瞭解的。幾年是高陽和他成親第一年,自然要隆重點兒。所以,他也是格外重視這個。看看還有那些沒有準備好,趁著那些商舖們還沒有放假,再次採買一通才算。

    高陽也沒有什麼時間。雖說盧靖宇分擔了她的大半兒的事兒。可是,她還是忙前忙後的跟著盧靖宇忙活,哪怕是打個下手呢,人家也願意跟著自家老公。

    於是,這不務正業的就成了盧穎佳和房遺愛兩個人。

    「佳佳,你想做什麼?」房遺愛知道盧穎佳會玩兒,所以對於盧穎佳所說的好玩兒的,很是期待。

    「我們來做鞭炮。」盧穎佳笑呵呵的說道。

    「鞭炮?」房遺愛瞪著眼說道,「你就是說的爆竹唄。」

    「對呀。」盧穎佳笑瞇瞇的點了點頭。她雖然不是很專業,可是托了零八年北京奧運的福,那陣子她對那些禮花什麼的很感興趣,所以,專門又是查資料,又是托人的,跑到人家製作煙花爆竹的地方,專門學過一陣子。當然了,複雜的沒動手做個。不過,那些打到天上。出現個簡單圖案什麼的,還是難不倒她的。

    再說了,她想著做點兒小蜜蜂什麼的,能拿到手裡玩兒的,簡單的很。要不是她自己到不了道觀,現在也不會找房遺愛來。至於這些人能不能從中看出這火藥的戰略意義,那可就不在她的範圍內了。

    要是有人看出來了呢,黑火藥什麼的比例問題。她馬上就可以交出去。要是沒人意識到。那也就算了,反正現在大唐的軍隊,還是很厲害的說。沒有到需要用火藥扭轉戰局的地步。畢竟。這火藥是中國的四大發明,可是,手槍卻是在西方發展起來的。誰知道。這時候的人們會不會聯想呀。

    房遺愛一聽盧穎佳要做爆竹,立刻沒興趣了。他覺得自己受騙了。嘟囔著:「爆竹有什麼好做的。你要是想著玩兒,我一會兒就給你送一車過來。」

    盧穎佳本來想著嘲笑他兩句來著,不過馬上一想,幹嘛要嘲笑他呀。讓他送唄。正好看看現在的爆竹是不是最原始的那種。

    這最原始的煙花爆竹,那就是把竹子,當然了,是竹枝,不是筆筒那麼粗的。是兩根手指粗細大小的竹子那麼粗的一些竹節編到一塊兒。等到除夕的時候往火盆裡扔,讓它發出霹靂啪吧的響聲,所以叫做爆竹。

    這要不是最原始的,而是添加了火藥的話,盧穎佳可能就需要改進一下子就行了,還省事了呢。要是最原始的呢?也不浪費正好用它來裝火藥,做成鞭炮。還省了她的事兒。

    盧穎佳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對著房遺愛催促道:「那行,你先去買點兒爆竹回來給我看看。快去快去。」

    房遺愛更鬱悶了,說道:「你是不是就是為了讓我給你買爆竹玩兒呀。」

    盧穎佳翻了個白眼兒說道:「我要是跟我大哥說我想要爆竹,我大哥會不給我買嗎。哼,你就趕快去給我買回來。到時候保管有你好玩兒的。」

    房遺愛將信將疑的去了。一會兒的功夫,就帶著人買回了一袋子。讓盧穎佳放心不少。她等到房遺愛出門才想起來。忘了跟他說了,可別買一車呀。要不然弄不完怎麼辦。再說了,弄那麼多誰放呀。她也就是想著熱鬧些,可不想整個晚上都放,主要是沒那個癮呀。

    拿出房遺愛買回來的爆竹,盧穎佳一看。喲呵,還真不是最原始的那種。人家裡邊還放著東西呢。打開,倒出來看了看,用手捻了捻,不知道是什麼,問道:「這裡邊是什麼?」房遺愛想了想,說道:「可能是硝石?」那聲音,讓盧穎佳想著相信他都不能。

    結果,兩個人的對話被一個護院給聽見了,那護院笑著說道:「小娘子,房公子,這爆竹就是在裡邊添上硝石,然後把口塞緊了,等到時候往火盆裡一扔就發出聲音來了。」

    盧穎佳趕快笑瞇瞇的說道:「呢,知道了。多謝你了。」

    「沒啥沒啥。」護院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說道,然後轉身很快走了。

    盧穎佳這才轉過身說道:「咱們還是做點兒別的吧。這麼個爆竹,也就能聽個聲兒,一點兒都不過癮。」

    房遺愛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沒錯。」

    「那我們做禮花吧。」盧穎佳引誘道。

    「什麼是禮花?」房遺愛童鞋虛心請教道,這可是個新名詞兒。沒聽說過呀。

    「就是一點兒火之後,不是發出聲音,而是彭的一下,射到天上,然後出來一個花的形狀,在空中散開。

    哪知道房遺愛一聽,立刻說道:「你是說做焰火?」

    「有焰火了?」盧穎佳吃了一驚,要是禮花都有了,那黑火藥不是早就應該出來了?難道當政者這麼沒有敏銳度?

    「當然有了。」房遺愛很是驕傲的說道。然後疑惑道:「你沒看過嗎?每年的上元節都會有啊。」

    盧穎佳鬱悶道:「我就過了一個上元節,今年的上元節我哥哥可沒讓我出去。再說了,我那次上元節出去,還是和你們一塊兒去的呢。怎麼沒見有焰火了?」盧穎佳懷疑了,難道這焰火不是禮花?

    房遺愛想了想,又撓了撓頭,說道:「你和我們一塊兒去上元節那時候,這都好幾年前的事了吧。那時候還小呢。」

    盧穎佳不滿道:「難道這焰火還挑人呀,年歲小的就不讓看不成?」

    這下輪到房遺愛翻白眼了,說道:「焰火挑什麼人呀,真是的。那是因為那時候咱們都太小,早早的就回家了,沒等到放焰火的時候。這都是到了很晚的時候才放焰火呢,早的時候,街上都是花燈。」

    盧穎佳這下子一點兒動力都沒有了。好容易找到點兒想玩兒的,還一下子知道做了無用功,太讓人失望了。

    房遺愛讓人端了個火盆過來,一個一個的把那爆竹往火盆裡扔,那聲音,讓盧穎佳很是無語呀。這要是距離稍微離著遠一點兒,說不定連小孩子都吵不醒。

    房遺愛也是沒精打采的,說道:「唉,你聽聽,這一點兒也不熱鬧。焰火也只能在上元節才能看到。」

    盧穎佳接口道:「你想聽還不容易,做點兒聲音大的就行了唄。想看焰火,有地兒放不?要是有地兒放,咱們也能自己做點兒。」

    這時候雖然沒有限制放鞭炮,可是,自己也好很自覺才行。你想啊,那時候的房子可不是後世的鋼筋水泥混凝土的,那都是木製結構的房子,要不就是茅草屋。這要是哪煙花一下來,沾到哪了,那可就不是小事兒了。這時候是天干物燥的時候,平時人家打更的都說:天干物燥小心火燭。這要是因為他們倆放煙花給人家哪把房子燒了,就算是燒不著人,也沒有她倆的好兒,更何況,這時候只要有風,那就是一燒一片呀。真要燒死了人,她倆別說過年了,指定得賠命。她還沒活夠呢。

    房遺愛顯然也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想了半天,最終搖了搖頭,說道:「上元節都是在渭河邊上放的,可是這過年的時候,朝廷是有宵禁的,咱們不能出去。再說了,過年的時候,家裡也不能讓咱們跑城外去。反正我爹要是知道我就為了放焰火跑出去,不在家過年,我這大年初一就得挨板子。」

    盧穎佳聽他這麼一說,心裡的鬱悶之氣到是散了大半,果然是要有對比,才能有幸福呀。

    拍拍手,對著房遺愛說道:「既然看焰火的主意不行,那咱們聽爆竹的響聲總沒人管了吧。你去上道觀買點兒火藥來,咱們自己做。」

    房遺愛疑惑道:「不是不做焰火嗎,要火藥幹嘛?」

    「誰說火藥就是做焰火用的呀。我就用它做鞭炮不行嗎。」盧穎佳抬著小下巴說道。

    「不是不行,」房遺愛為難的說道,「那個,你是不是記錯了。這道觀到是有火藥,可是那火藥都是做焰火用的話,從來沒聽說過,做出什麼鞭炮來的。」

    盧穎佳聽見他不相信自己,乾脆也不囉嗦,直接一瞪眼說道:「然你去你就去,怎麼那麼多話。我說能聽響聲就是能聽響聲。你這麼多話幹嘛。」

    房遺愛看她神情堅定,這才不清不遠的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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