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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二章 文 / 司徒浪子

    第十二章

    看著癱軟如泥的她,我心裡忽然感覺有些不大舒服:馮笑,你學的東西竟然用在了這個上面了?你太墮落了吧?

    去洗了手,然後擰了一條溫熱的毛巾去給她揩拭身體。{免費}

    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犯了一個不該犯的錯誤:應該在床單上面鋪一層東西的。現在的結果是她的床上變得一片狼藉。

    她沉沉地在睡。我知道她這是還沒有從剛才的**中解脫出來。輕輕歎息了一聲,然後用被子將她裹住,隨即把她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面。

    然後才去清理她臥室的床。

    我忽然感到一陣噁心。但還是堅持著重新替她鋪了床單,將換下來的放到了洗衣機裡面。再將她抱回到床上,「我回去了。你好好睡吧。」不管她能補能聽見,我都這樣對她說了一句。

    然後轉身,正準備離開,卻忽然感覺到她在拉我衣服的後擺。急忙轉身,發現她的上身已經坐起,兩隻**的乳在我面前晃動。她在朝著我笑,「別走,陪姐說說話。」

    「你休息吧。我也很累了。」我說。

    「來,挨著姐睡。我想和你說件事情。」她並沒有放手。

    我不好再說什麼,「嗯。」

    「快脫了衣服,姐的被窩裡面好暖和。」她說。隨即「嘻嘻」地笑。

    我脫掉衣服,穿著留下內衣褲上床。她的被窩真的好溫暖。她即刻來擁抱住了我。一隻手探尋到了我的胯間,「馮笑,姐倒是舒服了,你怎麼辦?」

    「沒事。我今天很累了。」我說。

    「姐幫你弄出來好不好?」她說。

    我感覺到自己的幫部位在開始有了反應,「姐,別。我們說會話吧。就這樣很好。」

    她的手這才離開了我。我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我發現自己很喜歡她這種柔軟的感覺,我的手輕柔地在捏弄著她的胸,嘴裡問道:「姐,你前夫是不是叫端木?」

    「是。怎麼?你聽誰說的?」她問我道。

    「聽一個朋友講的。端木這個姓很少是吧?」我又問。

    「是,很少。他叫端木雄。對了,你還聽說了什麼?」她問,手伸進了我的內衣,輕柔地在我的腹部摩挲,然後緩緩去到了我胯間的上方,毛髮之處,她輕輕在撫摸我的那個地方。

    「沒聽說什麼。你可以告訴我你們以前的事情嗎?」我問道。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我們當年是多麼的恩愛啊,可是誰知道發展到後來竟然成為了仇人。」她歎息。

    「有人說他後來安排到地區去任副專員是因為你的緣故。是這樣的嗎?」我忽然地問了一句。

    她的身體動了動,放在我胯間的那隻手也停止了動作,「馮笑,你是醫生,不要去管那些官場上面的事情。很多事情你不懂。有些事情你聽到了就馬上扔掉,別去和別人一樣人云亦云。」

    「我才懶得去管呢。不是因為涉及到你嗎?因為涉及到你我才順便問問你的啊。」我說。

    「我知道呢。」她柔聲地道,「所以姐很喜歡你的。馮笑,我還是那句話,你是醫生,別去參與我們官場上的那些事情。官場上的事情沒有幾樣是乾淨的。姐很幸運,能夠認識你,而且你還讓姐有了當女人的幸福感受。姐很感謝你。」

    「姐……」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事情,「姐,我想對你提一個建議,你聽了後千萬不要生氣啊。」

    「你是我弟弟,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她笑著說,隨即來親吻了我的臉頰一下。

    「姐,你應該做一個**緊縮手術。」我終於說出了口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的聲音加大了許多,明顯已經在開始生氣了。

    「姐,你想過沒有?為什麼端木會慢慢地對你失去興趣?我覺得除了他開始出現審美疲勞或者喜新厭舊之外,那就是你陷入到了一個噁心循環裡面去了。端木不來**你,於是你就自己**自己,這樣一來你下面就更鬆弛,一般的、正常的方式就很難讓你達到**。姐,實話對你講吧,昨天中午的時候我在你身上根本就沒有多少感覺。所以,我覺得無論是從你個人的情況上來講,還是考慮到你今後的婚姻,我覺得你都應該去做那個手術。」我說得既直接又隱晦。直接的是我指出了她存在的問題,隱晦的是我告訴她的其實是她作為女人的不足。如果林易告訴我的是真的的話,她要想繼續與那位省級領導交往就必須要注意這個問題。男人雖然喜歡女人的臉蛋與身材,但是更在乎實際操作時候的那種快感。我不但是男人,而且還是醫生,我深諳其中的道理。

    她很長一會兒沒有說話,不過她的手一直在我的胯間摩挲,我已經開始有了反應,自己的那個部位已經豎立起來。我不敢動彈。

    終於,她說話了,「馮笑,你這東西夠大的啊。你說,那個手術需要花多長的時間才可以做好?」

    我頓時輕鬆了起來,「很小的一個手術。不需要住院。而且效果很好,很多人在手術後感覺緊縮如**,並且很快就重新獲得了滿意的性快l感。」

    「你什麼時候值夜班?」她問。

    「我不好給你做吧?」我說。

    「為什麼?我只相信你。」她說。

    我搖頭,「這裡面有一個心理上的問題。我給你做了,今後我自己還要使用。這,這會讓我今後對你產生疲倦的。姐,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你好討厭,什麼叫你自己使用啊?」她輕輕拍打了我那個部位一下,「你這不是有反應了嗎?」

    「姐,你是女人,應該學習一些男人的心理。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這不假,但是他們更喜歡神秘的女性。大多數男人對女人的要求是數量而不是質量。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我說。

    「為什麼?」她低聲地問。

    「因為這是男人的動物屬性。男人與動物界的雄性一樣,總是希望自己的**權越寬廣越好。女人對男人來說,越是不容易得到的才是最珍貴的,還要就是,只有讓男人感覺到流連忘返、每次都可以得到**感受的女人才值得男人倍加珍惜。只有這樣的女人才可以改變男人的動物屬性,讓他們從數量上追求轉移到質量上來。說簡單點就是兩個字——『專寵』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說得真好。」她低聲地說,「姐累了,想睡覺了。馮笑,明天有個人想見你。你到時候一定要去。」

    「誰啊?什麼時候?」我問道。

    「明天我給你打電話吧。既然姐下面太鬆了,今天你就忍著吧。姐真的要睡了。」她說,翻身就睡了過去。

    我苦笑不得,因為我下面被她弄得硬硬的很難受了。

    幸好疲倦可以忘記一切。

    第二天天才麻麻亮我就被她叫醒了,「馮笑,你先離開吧。別人看見你從我這裡出去不大好。」

    我頓時驚醒,急忙起床穿衣。

    「你會開車嗎?」我在穿衣服的時候她問我道。

    「不會。怎麼啦?」我說。

    「你盡快去學會吧。我準備換一個地方住。今後你去我新的住處自己開車來。宋梅不是給了你錢了嗎?你去買一輛吧,今後方便。」她說。

    我沒有直接回答她,「姐,我們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吧?你是官員,這樣的事情一旦被別人發現了的話對你的仕途很不利的。」

    「我知道。」她歎息,「可是我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你了。」

    「姐,你想想,你能夠到現在這樣的位置是多麼不容易啊。這是你多年奮鬥的成果啊。不值得的。我知道,你喜歡的並不完全是我這個人,而是我給你帶來的那種一時性的快感。這樣吧,你盡快到醫院來作手術。我好像是明天晚上的夜班,我請我師姐來幫忙給你做這個手術。你做了手術後就可以找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結婚,這樣多好啊。」我說。

    「不。我不會再結婚了。我的第一次婚姻讓我對婚姻早已經失去了信心了。不過手術的事情我倒是可以考慮。明天晚上是吧?我需要注意些什麼呢?」她問我道。

    「不要吃東西。雖然只需要局部麻醉,但是最好還是不要吃東西。」我說。

    「好吧。」她說,「今天會有人給你打電話。是一個女的,姓洪,叫洪雅。她是我很好的朋友。她前幾天來找過我,我覺得你和她可以合作。你們好好談。」

    「什麼事情啊?姐,我是醫生,不是做生意的啊?」我說。

    「你當醫生一個月才多少錢啊?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在外面做點事情。合理合法地掙錢。你想過沒有,你老婆這次的事情你覺得自己最差的是什麼?說到底就是你缺錢。不然的話宋梅憑什麼來要挾你?」她歎息著說。

    我詫異地看著她,「姐,你知道這件事情?」

    「我怎麼會不知道?其實我也是沒這個項目搞得騎虎難下了。不過我倒是不擔心宋梅,他還不至於讓我害怕什麼。這件事情你不要問了,今後你就知道了。不過我一直在考慮你的問題,我覺得還是應該給你安排做一些適合你個性和特長的事情,順便也賺些錢。這樣多好?好了,你快離開吧,具體事情你去與洪雅慢慢談。她會告訴你一切的。」她說,到最後開始催促起我來了。

    我能夠理解她的擔心和顧忌。不過我心裡依然覺得不大舒服——自己畢竟是被她趕出來的。同時,我也感覺到了她與趙夢蕾的區別來。以前,在我自己的家裡,每天早上起床後都會有熱騰騰的飯菜在桌上,而現在,我只有蕭索情緒。

    打車去到醫院大門處吃了早餐,然後去到病房。

    「馮醫生今天怎麼這麼早?」值班護士詫異地問我道。她當然會詫異,因為現在距離上班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

    「睡不著。早點來看看病人。」我撒謊說。

    「你愛人的事情怎麼樣了?」護士問。現在,科室裡面的人都知道了我家裡的事情了,只不過平常大家顧及到我的臉面所以很少來問我。現在,這個護士明顯是因為關心才這樣來問我的。

    我搖頭,「現在還不知道呢。」

    她歎息了一聲後離開。我的腦海裡面頓時被她的歎息聲充滿了。心裡頓時湧起一種酸楚。

    我沒有去看病人。現在太早了,病人都還在睡覺。我獨自一個人坐在醫生值班室裡面,我在想今天早上離開的時候林育對我說的那些話來。

    從她的話裡我感覺到了一點:宋梅的那個項目應該有把握了。不然的話她幹嘛要我用宋梅的錢去買車?

    還有就是她說到的那個叫洪雅的女人,我心裡充滿著好奇。她會有什麼事情來找我?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項目呢?按照林育的說法,那個項目應該與我的專業有關係。不會是讓我去開一家私立醫院吧?我心裡想道。

    我是絕不會去什麼私立醫院的。或許那樣的醫院在短期內受益不錯,但是它畢竟是私立醫院,什麼科研、與國內外同行的交流幾乎沒有,這與我內心對自己的要求相差甚遠。說實話,林易的話能夠大動我也是因為他的那個利益集團的理論。對我我這樣的人,何嘗不想成為被學術界廣泛認可的專家?

    還有一件事情我感到有些疑惑:陳圓不到維多利亞酒店去之後胡雪靜居然一次電話都沒有給我打過。對此,我只能這樣理解那件事情:我被她利用完了。或者是我一件對他們不再重要。可是,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說明斯為民一件對那個項目十拿九穩了啊?

    我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想明白那裡面的那些問題。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麼也不再去想。

    下午的時候還真的接到了一個女人的電話。她的聲音很好聽,柔柔的,標準的普通話,「您好,請問您是馮大夫嗎?」

    「是的。」我情不自禁地也使用上了普通話,不過說出來後才發現自己的普通話太過難聽。

    「我是林育姐的朋友。是她把您介紹給我的。晚上您有空嗎?我們找一個地方坐坐?」她問我道。

    「既然你是林廳長的朋友,那我就請你吃頓飯吧。這樣,我下午六點鐘下班,六點半我們見面吧。」我說,隨即說了一處酒樓的名字。

    那處酒樓在江邊,中檔。我覺得在那地方請林育的朋友吃飯還比較合適。其實在我的心中,什麼項目部項目的倒是無所謂,不過既然林育已經吩咐了我,我就應該把她的事情盡量辦好。

    初冬的夜來得很早。我下班的時候外邊已經華燈初上,天空早已經灰暗得看不清飛鳥了。

    出了醫院去打車,手機在響,是莊晴打來的,「我一天不在病房難道你沒注意?」她這樣問我道。

    我還真的沒有注意,不過她的這個問題讓我感到有些奇怪,「什麼事情?」

    「今天陳圓給我打電話說要搬回來住。我下午就在護士長那裡請了假。上午我到醫生辦公室來看了你好幾次,每次都發現你魂不守舍的。你沒事吧?」她問道。

    我這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對陳圓說的事情出來。「莊晴,謝謝你。」

    「我們剛剛收拾完呢。馮笑,我很高興。因為你作出這個決定就說明了你不再生我的氣了。現在我和陳圓都還沒吃晚飯呢。你請我們好不好?」她在電話裡面嬌笑著說。

    「我有事情。早就約好了人談事情。改天吧。好嗎?」我說。不知道是怎麼的,現在我依然對莊晴有著一種排斥的心態。

    「明天你夜班是吧?後天,後天你必須請我們吃飯。」她說。

    「莊晴,你想過沒有,我們這樣下去算什麼?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但是我已經遭到報應了啊。就這樣吧。陳圓的事情我已經給她安排好了。我們今後還是像朋友一樣相處吧。就這樣了啊。」我說,即刻壓斷了電話。

    我發現自從趙夢蕾出事情後我已經變得完全地混亂了,從我日常的生活到我的心態。這種混亂的狀態讓我時常感到無所適從,因為我已經不知道哪些事情是自己應該繼續去做的,還有哪些事情是應該安全改變的。結果就是我一片混亂,不該做的事情繼續在做,該做的事情卻在竭力地迴避。

    對於莊晴和陳圓的事情,我只是從自己的下意識裡面感覺到我們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因為我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法對她們負起責任來。以前的一切已經錯了,所以現在要做的是不要讓這種錯誤延續下去。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真正做到。因為我發現無論是莊晴還是陳圓,她們本身並沒有意識到我的變化。

    到了那家酒樓的大門處,我發現自己身邊不遠處有一個女人在那裡東張西望。她太漂亮了,我不敢肯定她就是我要找的人。於是拿出電話開始撥打。

    聲音還真的在從她那裡響起,我急忙壓斷電話快速地朝她走去,「請問你是洪雅女士嗎?」

    本以為她會笑著回答說「是」但是看見的卻是她迷茫的眼神,「你找錯人了吧?」

    我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如此遇巧的錯誤,於是急忙拿出電話來又開始撥打。真的沒有再從她那裡聽到電話鈴聲。

    「我堵車,你等我一會兒。」電話裡面傳來了那個好聽的聲音。

    「好。我把菜先點好。」我說。隨即去對面前的漂亮女人歉意地道:「對不起。搞錯了。剛才我打電話的時候聽到你的電話在響。所以……」

    「沒事。我也等人。」她笑了笑。

    我苦笑著搖頭:怎麼可能?這個女人這麼年輕。她怎麼可能是林育的朋友呢?

    去到二樓,我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服務員過來讓我點菜,我忽然想到自己還不知道那位洪雅小姐是否習慣我們江南特有的麻辣味道。

    「你等一下。我還有一個人。」我只好對服務員說道。

    我正對著酒樓的入口處,忽然看見剛才那個漂亮女人進來了,她的手在一個男人的臂彎裡面,而那個男人竟然是我們醫院的章院長。上次蘇華對我說過,章院長是莊晴的舅舅。

    我急忙地俯身,假裝去地上撿東西。心裡「砰砰」直跳。

    可是,這時候我的手機開始響了起來,「我到了。」電話裡面傳來的是洪雅的聲音。

    我只好起身,頓時舒了一口氣:章院長他們已經不在自己的視線裡面了。「你在酒店的外邊嗎?我馬上出來。」我說,匆匆朝外面走去。

    在門口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她,我完全可以判斷出來是她,因為我們倆的電話還是通著的。這是一個皮膚白皙的漂亮女人,大約在三十歲左右。雖然沒有剛才我認錯的那個女人漂亮,但是她卻多了一種成熟的氣韻。而且她的皮膚真的很白,白得讓人有些炫目的感覺。

    她的裝束與昨天的林育差不多:長裙、毛衣、風衣。不過洪雅有一頭烏黑的長髮。這讓她給人以一種飄逸的美。

    當然,我不會被她的美麗搞得神魂顛倒,我畢竟是婦產科醫生,見到的漂亮女人多了去了,她不算我見到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只不過皮膚很白皙罷了。

    「我還沒點菜。因為我不知道你的口味。」我帶著她一邊進去一邊說道。

    「我是本地人,你隨便點好了。」她笑著說,我這才發現她兩側的嘴角各有一個漂亮的小酒窩。

    「你說普通話,我以為你是北方人呢。」我笑著說。

    「前些年我在北方上學,所以就習慣了說普通話了。得,我還是和你說江南話吧。免得你那麼累。」她笑了笑說。

    我也笑,「還別說,你忽然說江南話我還不大習慣呢。」

    「還是我來點菜吧。」她說。

    我當然不會反對。於是趁她點菜的時機四處張望。

    「怎麼?怕遇到熟人?」她發現了我的異常,放下菜譜笑著問我道。

    「沒,沒有。」我急忙地道。急忙收回自己的目光。

    「菜點好了。我們喝點酒好不好?」她問道。

    「你要喝的話,我陪你。」我說,覺得不大對勁:今天我說了是我請客的啊?怎麼搞反了?

    「林姐告訴你了嗎?就是今天我們要談的事情。」她叫了一瓶江南特曲後問我道。

    我搖頭,「她只是說今天你會給我打電話,具體的事情你會告訴我。」

    她癟了癟嘴,「林姐真是的,幹嘛不對你說清楚啊?」

    「究竟什麼事情?」我問道。

    「民政廳在城南有一棟房子,以前是一個倉庫。前不久我無意中發現了那個地方,覺得那房子外形不錯,古色古香的。所以就想把它改造成一處休閒會所。我找到了林姐,她答應把那地方租給我使用,不過同時向我提出了一個條件,就是要我和你合作。」她回答道。

    「林廳長也真是的,我哪裡懂什麼休閒會所啊?我可是什麼也不懂的。」我說。

    「你是婦產科醫生?」她問我道。

    我點頭,「是啊。怎麼啦?」

    「來,我們吃飯。馮醫生,我敬你一杯。很高興認識你。」她朝我舉杯,白皙的手如玉般呈現在我面前。

    「你皮膚真好。不,是漂亮。」我情不自禁地讚揚了她一句。

    「這有區別嗎?」她笑著問我道。

    「你的皮膚很白,所以很漂亮,但是我不知道你的這種白是與生俱來還是因為其它原因。」我說。

    「你總不會認為我是白化病吧?」她笑道。

    「白化病的皮膚有你這麼漂亮嗎?」我說。

    「和你們醫生在一起感覺真奇怪,總覺得自己變成了你們的標本一樣似的。」她頓時笑了起來。

    我淡淡地笑,「你和林廳長是什麼關係?」

    「我和她是很多年的朋友。」她回答,「我比她小十幾歲,估計我們倆差不多的年紀。實話告訴你吧,林姐是我哥的同學。我哥以前很喜歡她的。可惜……」

    「可惜她嫁給了另外的人是吧?」我接過了她的話說道,「現在她已經離婚了啊?你哥可以去找她了啊?」

    「不可能了。」她搖頭。

    我也笑,「是啊,總不能讓你哥現在離婚吧。」

    「不是。我哥去年走了。肝癌。他以前天天喝酒,不知道的以為他有酒癮,只有我知道他是喜歡林姐才那樣。後來林姐一直與端木不合也與這件事情有關係。當初端木和我哥都喜歡林姐,可惜的是林姐所托非人,端木最終還是變了。」她歎息著說。

    「這都是命啊。」我也歎息,「假如當初她和你哥在一起的話,你能夠保證你哥不變嗎?」

    「我哥肯定不會變。他那麼不喜歡我嫂子,一樣對我嫂子那麼好。」她說。

    「就算你說的是吧,那你怎麼能夠保證你哥的身體不會一樣出問題呢?」我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哥就是心情不好所以才天天喝酒。如果他與林姐在一起的話就不會這樣了。」她說。

    我搖頭,「很多人患上某種疾病是因為他的基因決定了的,比如癌症,從醫學上講我們經常會提到一個名詞,叫做『癌症』素質。也就是說,有的人天生就有患癌症的基礎。喝酒、飲食習慣等,只不過是讓他的癌症提前發生了罷了。或者說是誘因之一。」

    她瞪著我,「你還是醫生呢,怎麼這麼迷信?」

    「這不是迷信,這是科學。現在醫學上可以通過基因檢測到一個人大約在什麼時間段會患什麼樣的疾病,其中的道理就在這裡。」我說。

    她驚訝地看著我,「真的啊?那你的意思是說一個人的生命週期從生下來那天起就已經被決定了?」

    我搖頭,「那倒不是。人的基因只是一種信息。當然,那個信息可以決定一個人什麼時候患上什麼樣的疾病。但是那一切是可以預防的啊?比如你哥哥,如果在此之前不要讓他喝酒,盡早進行肝功能檢查。如果發現早期病變的話即刻進行手術治療或者其它方式的治療,那麼他的病就會被人為地控制住或者延後。」

    「聽你這麼一說,我忽然想起一個故事來了。扁鵲去見魏王。魏王說:『我聽說你們家兄弟三人都擅長醫術,你跟我說說,你們三個人中,誰的醫術最高明啊?』扁鵲回答說:『長兄最好,中兄次之,我最差。』魏王驚訝的問道:『那為什麼你天下聞名,而他們兩個人卻默默無聞呢?』扁鵲答說:『我長兄治病,是治病於病情發作之前。由於一般人不知道他事先能剷除病因,所以他的名氣無法傳出去,只有我們家的人才知道。我中兄治病,是治病於病情初起之時。一般人以為他只能治治輕微的小病,所以他的名氣只及於本鄉里。而我扁鵲治病,是治病於病情嚴重之時,人已經生命垂危的時候才出手,一般人都看到我在經脈上穿針管來放血、在皮膚上敷藥等大手術,所以以為我的醫術高明,名氣因此響遍全國。』」

    我頓時笑了起來,「就是這個道理。」

    「這個基因檢測目前在哪些醫院開展?」她問道。

    我搖頭,「這項技術目前才剛剛突破了一些技術上的問題。要應用到臨床的話估計還得有個過程。」

    她歎息,「太遺憾了。如果我們把林姐提供的這個場地搞成你說的那個什麼基因檢測中心的話該多好啊。生意肯定火爆非常。」

    我點頭,「那倒是。人們對自己、對這個世界的未知總是充滿著好奇的。更何況,這樣的項目一定是暴利。」

    「為什麼這樣說?」她問道。

    「基因檢測的科技含量本來就很高。這樣的項目要佔領市場的話就必須採用高價格策略。就如同那些算命先生一樣,那些在路邊擺攤的有多少人相信他們算的卦?即使去算了也就給個十來塊錢。那些寺廟裡面的,算一卦得幾百上千塊,有錢的人還趨之若鶩。當然,基因檢測不能完全與算命相比較。不過道理是一樣的。今後這個項目一旦開展起來就是暴利,而且市場前景會很不錯。」我說,忽然有些激動起來。

    「馮醫生,那你今後一直要關注這個項目的進展情況好不好?如果可能的話,我們也可以開展它的啊。」她說,神情激動,顯然是被我剛才的話給感染了。

    「盡量吧。還不知道今後國家隊這項檢測設不設置什麼門檻呢。」我說。

    「你真是的,盡說些讓人先高興然後又失望的事情來。」她頓時不滿地道。

    我笑,「什麼儘是啊?不就這一件事情嗎?得,我們還是說正事吧。你談談你準備搞的那個休閒會所。」

    「什麼我準備搞的啊?我實話告訴你吧,是林姐、我,還有你三個人合起來搞這個項目。」她說。

    我吃驚地看著她。

    「林姐不方便出面,所以只能由我來出面搞這個項目。不過技術上的事情必須你負責。」她說。

    我莫名其妙,「技術?什麼技術?」

    「實話告訴你吧,我們是想把那地方搞成一個高檔的專門針對女性的休閒會所。今後按照會員制管理,只吸收高端客戶。」她說。

    「我是婦產科醫生,不可能讓我在那樣的地方給人看病吧?」我問道。

    她看著我笑,「聽林姐說,你的按摩手法很不錯,是不是這樣?」

    我頓時驚呆了,「你……她,她什麼時候告訴你這個的?」

    「我與林姐是很好的姐妹,她很多事情都不會瞞我的。何況這件事情這麼重要,今後會所裡面的技師的技術將會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我最擔心的也是這件事情。不過林姐推薦了你,所以我特地來和你見一面。想和你好好談談。」她說。

    我苦笑,「我可沒有經過什麼專門的培訓。只是從醫學的角度去揣摩了這件事情。所以,這件事情我還是幫不上什麼忙。」

    「那麼,你覺得給女性按摩的時候最需要注意的是什麼?」她問,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想了想後回答道:「我覺得女性按摩這件事情和我們婦產科一樣,第一,要尊重女性的選擇。也就是說,如果女性對男性按摩師反感的話千萬不要強迫。第二,男性在對女性服務的過程中要有愛心,無論從內心還是在手法上都要體現出對女性的尊重與**。第三,無論男性技師還是女性技師,除了要經過專門的培訓外,還要特別注意形象。也就是說,今後在選擇培訓人員的時候首先就要考慮到他們的形象。試想,一個外貌猥瑣的男性技師,他如何能夠得到客人的信任?」

    「你說得很有道理啊。那你覺得培訓的內容應該包括哪些?」她問道。

    「第一,首先得熟悉人體的穴位及對每一個穴位按摩的手法吧?據我所知,中醫對這方面是很講究的。現在外面的很多按摩都是一陣亂摸,很多技師連穴位點都找不到。第二,要對他們進行職業道德教育,就如同我們曾經經歷的醫學倫理教育一樣。第三,最好去請中醫理療方面的專家對他們進行授課,並親自傳授按摩的手法與技法。第四,既然是準備搞高檔會所,那麼對今後從業人員的素質教育就應該跟上,比如什麼國際禮儀、待人接物的基本禮節、某些高檔品牌物品的識別等等。呵呵!我也不懂的,只是臨時想起了這些來。」我發現今天自己與以往不大一樣了,不但話多起來,而且也變得很隨和。

    「說得好啊。」她笑道,隨即朝我舉杯。我似乎明白了,今天自己這樣的原因只是因為有了一種與她一見如故的感覺。不,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我在無意中發現了章院長的事情,那件事情讓我有些興奮。

    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真的不懂,只是隨便說說。」

    「當然還不全面。」她點頭道,「馮醫生,我看這樣,我這邊負責房屋的裝修與改造,你就全權負責今後技師的招聘、培訓。我們同時進行。怎麼樣?」

    我頓時慌亂起來,連連擺手,「這可不行。我說說可以,招聘、培訓,這樣的事情我哪裡會啊?」

    她看著我,掩嘴而笑,「我可不會懷疑林姐看人的眼光。」

    「我去給她說說。這件事情我真的做不了。」我說,繼續擺手。

    「馮醫生,這件事情是我們三個人的事情。我們三個人當中你是唯一的男人。你不但當起來誰去但當?而且,林姐和你今後都不會參與管理,你忍心把所有的事情都加到我的肩上嗎?」她不滿地道,「有些事情不會可以學。我以前什麼也不會呢,還不是經過摸爬滾打學會了管理,學會了賺錢?這件事情你不要說了,因為我和林姐已經商量過了,是已經確定下來的事情。你是男人呢,怎麼這樣婆婆媽媽的啊?」

    「我……我試試吧。」她說得我有些不大好意思起來,於是勉強答應了。

    「這就對了嘛。不過不是試試,是必須要做好。我投資的錢可都是我的血汗錢啊。對了,這個項目你也得投資的,不是我缺你那點錢,而是我擔心你沒有責任感。這也是林姐答應了的。不僅是你,林姐也要投入資金的。」她接著說道。

    「一共需要多少?」我問道,內心忐忑。

    「整個項目至少投資一千萬。高檔休閒會所,裡面所有的東西必須是最好的。」她回答說。

    我嚇了一大跳,「一千萬?每個人就是三百多萬。我哪來那麼多錢?」

    她頓時笑了起來,「你傻啊?誰說要你拿出三百多萬了?你聽我給你講。這個項目首期只需要不到兩百萬。也就是裝修前期的錢。房屋的租金可以不忙付,林姐在,這件事情很好辦。首先需要進行的是兩個方面,一是裝修的設計,二是人員的培訓,這兩個方面必須同時先期進行。你這邊抓緊時間招聘、培訓人員,我那邊盡快找設計單位進行設計,此外,我還有一項非常重要的工作,那就是宣傳。這個項目的關鍵是在宣傳上面,也就是說,從一開始我們就要動員一部分人成為我們未來會所的vip會員並讓她們先期繳納會費。不然的話我們的後續資金就會出現困難。所以,我的工作量是最大的。」

    我聽得目瞪口呆,覺得她的想法太過匪夷所思了,「人家會先給錢嗎?」

    「現在有錢的人多了去了。特別是你們男人有錢之後就會變壞,讓無數的女人獨守空房,寂寞難耐。她們什麼都沒有,但是有錢啊。如果我們今後的服務真的很好的話,她們肯定願意提前付費的。」她說。

    「你準備讓她們一年交多少錢?」我問道。

    「每人五十萬。至少。」她說。

    這下我真的驚呆了,「五十萬!不可能吧?人家錢再多也不會這樣扔啊?」

    她笑吟吟地看著我,「馮醫生,你給林姐那樣按摩一次如果需要收費的話你覺得多少錢合適?」

    我頓時面紅耳赤,「她,她怎麼啥都給你講了?」

    「嘻嘻!我們先不說這個,假如收費的話,那樣的服務一次收取三千塊錢不算貴吧?按照一個月她們享受十五次那樣的服務計算,一個月就是四萬五,一年下來就是五十四萬。而且她們可以在裡面免費吃喝、住宿,甚至還可以免費美容、瘦身什麼的。五十萬很便宜的。」她笑道。

    我這才覺得她並不是異想天開,反而地覺得她的這番話很有道理。由此可見,算賬比什麼都有說服力。

    「不過,馮醫生,我卻有些不大相信你的技術。怎麼樣?今天晚上吃完飯後你給我做做,讓我先體驗一下你的按摩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她看著我嬌媚地笑。

    「別開玩笑。」我訕訕地道。

    「我不是開玩笑。」她卻即刻正色地道,「我要先去收別人的錢。如果你的服務達不到我想像的那樣的話今後可是要出事情的。因為今後入會的那些客戶都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所以我必須先親自體驗一次。」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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