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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被打斷的...曖昧!? 文 / 茶靡月兒

    麟夜軒出生在上玄帝國一個偏遠的小鎮上,家裡在鎮上算得上是大戶人家,四歲那年他被測出天賦絕佳,而成為鎮上家喻戶曉的天才,然而也就是因為他的天賦,才會讓他的家人死於非命。

    七歲那年,他通過初級魔法師考核的那天,他還記得家人高興自豪的笑臉,可也就是在那天晚上,他的家中遭到了盜賊的洗劫,除了他之外,全家百餘口人無人生還,小時候他並不懂得,為什麼唯獨只有他沒死,直到他被帶入仙域的第五個年頭,他才明瞭當年事情的真相。

    什麼盜賊,這一切不過都是仙域一手策劃出來的好戲,讓他成為孤兒,然後在他最絕望的時候出面相助,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因為他出色的天賦,因為他是東大陸中百年一遇的三系魔法師。

    仙域要他,要他死心塌地的效忠,所以將他所有的親人屠殺乾淨,然後再裝作救世主的模樣,出現在無助絕望年幼的他面前,只是他們卻低估了他,低估了一個孩子對於過往一切的記憶,麟夜軒一輩子都忘不了屠殺自己親人的儈子手的長相,那不經意的一撇,那人的容貌深深地刻印在他的心中。

    呆在仙域的五年裡,他真心感激,心中的感覺越深越多,在他得知真相的時候,心中的恨就會越濃烈,十二歲,在他得知一切的那天,他瘋狂的想要報復。

    在他出生的小鎮,他親手殺死了那年儈子手中的一人,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遇到了成欲絕。

    聽著耳邊成欲絕的說著麟夜軒的身世,暗魅凝望著從地上狼狽的站起身,同若雲絕天爭鋒相對的麟夜軒,微垂的睫毛掩蓋住眼底陰冷的寒光,仙域,還是一如既往的卑鄙無恥。

    「主子」就在此時,洪亮的叫聲從眾人的身後傳來。

    御天戰隊操著特有的步調向著暗魅走去,他們全身的戾氣雖已收斂,可他們被鮮血染紅的衣襟卻衝擊著成欲絕與麟夜軒的瞳孔。

    臨近,影逸林等人站住身,望著一襲紅衣飄然的暗魅,大聲的報告:「主子,城主府與醉仙樓中的人已被盡數屠殺,戰隊中只有數十人受傷,無人死亡。」

    望著影逸林等人挺直傲然的身邊,暗魅滿意的點了點頭,意氣風發:「你們做的很好,這是你們的獎勵。」

    暗魅毫不吝嗇揮出近百瓶裝著丹藥的小瓷瓶,影逸林等人望著手中的瓷瓶,滿眼的灼熱。

    成欲絕與麟夜軒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幕,頓時有種身處在大海之中被巨浪拍打的錯覺,什麼時候開始,丹藥竟然這麼的不值錢了,是他們太窮酸了,還是面前的這位太變態了啊!

    這一刻,成欲絕與麟夜軒深受打擊。

    「謝主子。」影逸林等人恭敬的垂著頭,他們不會去說自己對暗魅多麼的感激,只是將這所有的一切記在心中,有生之年定不相負,上天入地,赴湯蹈火。

    「給你們,將這些屍體腐化。」暗魅隨手扔出黑色的小瓷瓶甩在影逸林的手中。

    「是」影逸林拿著手中的瓷瓶,向著屍體走去。

    望著消失的屍塊,鼻中湧入的臭氣讓成欲絕二人噁心乾嘔,煙霧籠罩著整個天空,讓四周的一切引入陰霾。

    整理好一切,暗魅坐在敞亮的城主府中,垂頭,望著付仁彪。

    「你…」付仁彪有些不敢相信的凝望著面前臉龐掛著稚嫩眼眸卻銳利如刀的少女,他不敢相信那日的神秘人就是她。

    「怎麼」暗魅挑眉,刻意壓低聲音,赫然同那天的語調一模一樣。

    「真的是你?」付仁彪驚異的睜大著眼眸,雖然理智上他讓就無法相信,可眼前的一切卻由不得他不相信,自從他被假扮海月兒的女子待到她面前的時候,他的心中其實早就明瞭。

    「兒子死了,你難道都不心疼?」暗魅沒有回答付仁彪的話,玉手磨蹭著手邊通透的白玉茶盞,玩味的勾唇反問。

    「心疼」付仁彪笑了笑,眼底閃過一絲陰鶩與狠辣:「我付仁彪從未和海月兒有過有所染,怎麼會有一個這麼大的兒子。」

    暗魅垂眸,漆黑的瞳仁凝望著付仁彪眼底的憎恨,感受著他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微微的垂下了眼眸,伸手拿過茶盞,輕抿了一口略帶苦澀,後口感甜的茶水。

    暗魅知道,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實話,早在救他的那一天,暗魅已經在他的身上埋下種子,只要暗魅想,就能看透他心底的想法,當然這種子並沒有什麼危害,只要他安分,就不會出現任何的危險。

    「苑玲瓏在你手裡?」暗魅不經意的開口,雖然是疑問的語調,不過話中的語氣卻是相當的篤定。

    「她,我將她扔到了城主府中的獸園。」付仁彪的腦海中浮現著苑玲瓏淒慘的模樣,臉上浮現在惡毒狂虐的冷意。

    「獸園嗎?」暗魅挑眉,付仁彪的心還真是恨呢,竟然將那個嬌滴滴的丫頭扔進了那裡,現在怕是已經被魔獸分食了吧,不過對於這般對敵人狠辣的人,她還是頗為欣賞的,畢竟對敵人的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主子,請讓我跟隨你。」望著面前一臉淡漠的少女,付仁彪「咚」的一聲跪倒在暗魅的腳下,望著暗魅的眸中充斥著前所未有的炙熱,他付仁彪渾渾噩噩的這麼多年,現在,他不願只是這樣的活著,在影暗魅的身上,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來。

    「你要跟著我。」暗魅的聲音有些空靈,睥睨一切的黑眸審視著面前的付仁彪,看著他緊張的神情,傲然的大笑著:「想要跟著我,你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

    一本魔法書徒然的出現在暗魅的手中,隨手一甩,暗魅將書仍在付仁彪的身上:「我給你十天的時間,只要你在十天內成為見習魔法師,我就讓你跟著我。」

    付仁彪並沒有因為暗魅這苛刻的條件而氣餒,他手等著鑲著金邊的魔法書,激動的渾身顫抖著,望向暗魅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感激,不管他能不能成功,這份提攜之恩,他付仁彪窮其一生也無法還清。

    「我一定成功的。」付仁彪的臉上用露著堅毅的光芒。

    「好,我等你。」暗魅凝望著付仁彪眼底的執著,殷紅的唇角勾勒著一抹讚賞的輕笑。

    轉眼,一切塵埃落定,對於海域城的百姓而言,他們並不會在乎城主是誰,他們唯一在乎的只是自己的生活而已,所以在新城主宣佈減免他們三年稅收的時候,百姓們的心中已經認同了他。

    暗魅等人依舊住在城主府中,她雖然對於玄瑞修說的話倍感憂心,不過有藍銀與獸人們的保護,她還是很放心的,再者說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藍銀也能夠通過靈魂契約通知她。

    這幾日過的很是悠閒,可暗魅卻覺得龍御風有些怪怪的,就像現在,他明明在自己身邊,明明握著自己的手,可他眼底繾綣的溫柔卻讓暗魅心顫,讓暗魅不安。

    「風」暗魅咬了咬牙,玉手緊緊地握著龍御風骨節很明的大手。

    「怎麼了。」龍御風的眼底依舊是那麼的溫柔,溫暖的笑容拂過暗魅的心底,龍御風飛揚的銀絲撫弄著暗魅的肌膚,就像是一雙柔柔的手,滿含深情。

    此時的畫面是這麼的美滿,可暗魅漆黑的瞳子卻微微顫抖著,就像是眼前的人兒隨時都會離自己而去,如同這風,消散在這世間中的任何一個角落。

    望著暗魅有些蒼白的面容,龍御風的心如針扎般的痛著。

    暗魅微垂的睫毛緩緩的顫動著,龍御風俯下身,微涼的唇瓣輕吻著暗魅的長睫,輾轉落下,吻過她的臉頰,吻過她的耳垂,最後落到那張紅潤誘人的唇上。

    唇齒相交,二人抵死的纏綿著,龍御風的大手穿過暗魅的髮絲扣在她的後腦,霸道卻柔和的按下,似是想將暗魅整個人都吞入口中。

    若雲絕天呆呆的站在櫻花樹下,跌落的花瓣分撒在他的面前,似是想阻擋住他的目光,這一刻的畫面是唯美的,可他面前的一幕卻是殘忍的,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劍絞的稀碎,血淋淋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沉醉在一吻中的龍御風豁然的睜開眼眸,銳眸如刀般狠狠地掃了一眼若雲絕天,他強勁的手臂一把將暗魅拉入懷中,半抱著暗魅柔軟的身軀,一邊加深著吻,一邊推開了屋門。

    若雲絕天只聽到「光」的一聲,面前已經再沒有了二人的身影,他苦笑著,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偶,滿身孤寂蒼涼的走了出去,他早就知道,那樣的一個女子本來就不屬於他,更不是他能夠肖想的,可此時此刻,他真的好痛,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好像被疼痛包圍,那麼的劇烈,那麼的痛徹心扉。

    炙熱的陽光照在若雲絕天的身上,可此時的他卻悲涼的讓一切都陷入了陰霾。

    屋中,寬敞的大床上,動情的那兩個人忘乎所以的擁吻著,龍御風抬起頭,嘴角帶起一抹可疑的銀絲。

    「魅兒」龍御風的聲音沙啞著,帶著一絲特有的誘惑,微薄的紅唇貼在暗魅的耳邊,溫熱的呼吸掃弄著暗魅的耳垂,暗魅心中一顫,頓時紅了耳根。

    「風」暗魅的聲音因為動情而嬌軟粘膩,如水的美眸凝望著龍御風炙熱的瞳孔,他的眸子就如同黑洞,將暗魅的整個靈魂都吸入其中,暗魅彆扭的別過臉,似是怕在看一眼就會無法自拔。

    「呵呵」龍御風低低的輕笑著,他的大手磨蹭著暗魅的臉頰,溫柔的捏著她的俏臉,霸道的將暗魅的臉轉了過來:「看著我」龍御風低聲的呢喃著。

    暗魅雙手抵著龍御風寬闊的胸膛,四目相對,曖昧的空氣流轉在整個屋中。

    感受著龍御風湧起的火熱,暗魅心中頓時一緊,望著窗外的驕陽,忙的央求著:「風,先…先起來好不好。」

    「不好」龍御風一臉痞笑,他忍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那個該死的小子不再,他要是在將手中的肉放著不吃,他就不是個男人。

    望著龍御風灼熱的眼眸,暗魅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身子不安的扭動著,可她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挑戰某男的理智。

    「嘶」龍御風倒抽了一口冷氣,本就炙熱的眸子此時更加的火熱,望著暗魅的目光似是要將她徹底融化一般,這個小妖精,真是想要了他的命啊。

    龍御風垂頭,望著暗魅玲瓏有致的身材,沒出息的吞了吞口水。

    感受到龍御風如同猛獸一般的目光,暗魅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雖然他與她早就有過一個孩子,可說到底她此時這個身子還是個…。雛。

    「魅兒」龍御風將自己的整個身子壓在暗魅的嬌軀上,他的唇輕咬著暗魅如水滴般的耳垂,聲音暗啞的有些駭人。

    「風,你…。」暗魅剛要說些什麼,龍御風的唇便猛然的堵住了暗魅的紅唇。

    這個吻炙熱而猛烈,龍御風的手不安分的遊走著,暗魅被龍御風吻得有些暈,身子更是如同一潭春水般嬌軟的使不出一點力氣,然而就在龍御風想再進一步時,惱人的敲門上從門外傳來。

    一聲一聲的提醒著龍御風,外面有人,外面有人……

    「風」暗魅口中發出不成語調的聲音,聽著門外急促的敲門聲,暗魅有些慌亂的托桑著龍御風堅而有力的身軀。

    「哎」龍御風深深地吸了一口大氣,猛地從暗魅的身上跳了起來,有些氣惱的坐在床邊,多好的機會,多好的機會啊!這些人怎麼就這麼不開眼呢。

    望著龍御風微沉的臉色,暗魅頓覺好笑,隨後她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向著門口走去。

    「嘎吱」一聲,暗魅推開門,望著窗外的裡比爾,眨了眨眼睛。

    「你幹嘛這麼半天才開門。」裡比爾說著,推門就要進屋,腳剛剛邁進屋子,就被龍大爺身上所散發的怒氣衝擊的頓感凌亂。

    裡比爾望了望有些凌亂的床鋪,心中頓時咯登一聲,隨後輕掃著龍御風黑到不能再黑的臉色,還有暗魅微微紅腫的唇,短時腦中出現了一抹香艷的場景。

    「你最好有充分的理由說明現在為什麼在這裡。」龍御風凝望著裡比爾,話似是從牙縫中鑽出一般,陰冷的駭人。

    「我…。」裡比爾心中一顫,頓覺似是有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她甚至能感受到鋒銳的刀刃上所散發出來的寒氣。

    被別人打擾了好事的男人是暴躁的,而像龍大爺這種守身如玉了億萬年渴望激情的男人來說,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何止是用暴躁二字可以形容的,他現在簡直是暴虐的想要殺人!

    裡比爾頓了頓口水,似是想起了自己前來的目的,雖然心中依舊恐懼的不行,不過到底是有了些許的底氣。

    暗魅拍了拍裡比爾的肩膀,不忿的斜了一眼龍御風,說道:「裡比爾你不用怕,有我在我看他敢動你。」

    龍御風聽到這話,頓時一陣氣結,這個小妖精,竟然敢胳膊肘向外拐,這不是在**裸的向著眾人昭示,他是個妻管嚴嗎。

    暗魅的話讓裡比爾的腰板挺直,她剛想很大氣的說出前來的原因,話到嘴邊,她卻遲遲的說不出來。

    「我…我…」望著龍御風駭人的俊臉,裡比爾認慫的躲在暗魅的身後,眸子躲避著龍御風的目光,望向窗外:「外面有人找你們,他說他叫金鯊。」

    她記得來找他們的男子應該是那天攻城的魔獸吧,只是她與黛玉並不記得後面發生了什麼事,而暗魅只是說她們暈了過去而已,當介紹龍御風的時候,也只是說是他擊退了魔獸。

    裡比爾記得,這個男子在影府被秦家攻擊的時候也出現過,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從心裡就懼怕他一樣,而且奇怪的是,自己與黛玉對這個男子似是並不陌生,可是她們很肯定的知道,除了這兩次的見面,她們二人根本就沒有見過他。

    「呼」龍御風重重的吸了一口氣,這當真是一個好理由。

    「是他來了。」聽到裡比爾的話,暗魅輕輕的挑著黛眉,望著龍御風的眸子閃爍著興奮的目光。

    看著暗魅因為高興而璀璨的眸子,龍御風冰冷的一張臉這才如同冰封瓦解,萬物復甦般露出一抹溫柔寵溺的淺笑。

    裡比爾對於龍御風變臉的神跡已經見怪不怪了,他望著龍御風臉上揚起的笑容,深深地吸了一口大氣,威嚴冷酷的他身上所散發的出來的氣勢,當真讓人恐懼,也許只有這樣的男子才配得上影暗魅吧!

    裡比爾這般的想著,趁著龍御風此時高興,裡比爾忙說了聲再會,「嗖」的一聲逃離了暗魅的屋子。

    對於裡比爾對龍御風的懼怕,暗魅無奈的挑挑眉,這要是追究原因,還要追溯到那次坑爹的穿越,只是暗魅沒有想到,她與黛玉被龍御風封印了記憶,竟然還會下意識的懼怕龍御風,真是……無語。

    龍御風身上的火熱已經全部的澆熄,他望著暗魅,款款的站起身,溫柔的整理著暗魅有些凌亂的青絲,大手緊扣著暗魅的玉手,帶著她向著大廳走去。

    暗魅望著龍御風的側臉,心中想著玄武那個小傢伙,臉上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玄武,等我,等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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