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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0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 文 / 冷煙花

    「我來找你啊。」司馬頌依然樂笑著看著蘇曉優,然後指了指跟著他一起來的安可心,「然後帶可心姐姐來見我哥啊。」

    「你好,安可心。」安可心笑盈盈的朝著蘇曉優伸出右手,很自然很得體的儀禮。漂亮精緻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就好似根本不認識蘇曉優,兩人之間只是第一次見面而已。

    蘇曉優雖然極力讓自己不正常的臉色恢復,但看起來還是有些僵硬,全帶著一絲蒼白。朝著安可心伸出右手,臉上揚著一抹硬綁綁的極不自然的乾笑,伸出自己的右手,「你好,蘇曉優。」

    與安可心相握的手微有些顫,手心全是一片汗漬。

    安可心與她相握了兩秒,很快便是鬆開了。笑的一臉優雅而又恬人的看著蘇曉優,「蘇小姐的衣服很漂亮,當然人也很漂亮。」

    蘇曉優下意識的便是垂頭看向自己的裙擺,然後在意識到什麼後,趕緊抬頭,朝著安可心抿唇一笑:「安小姐也很漂亮。安小姐是找聿總嗎?不知可否有預約?」蘇曉優用著很職業的秘書語氣問著安可心,剛才的那一抹不安的情緒已經全部被她壓下,臉上揚著屬於秘書的職業微笑。

    安可心很無奈的一聳肩,依然笑容可親:「抱歉,沒有。」

    「哎呀,預什麼約哦。」蘇曉優正想說什麼時,司馬頌開口,「都是認識的嘛,還預什麼約呢?可心姐姐,你進去吧。諾,我哥辦公室就在那,我在這等你就行了。」指了指司馬聿的辦公室,對著安可心說道。

    安可心點了點頭,又朝著蘇曉優頷首一笑,邁著優雅的步子朝著司馬聿的辦公室走去。

    「小頌,你怎麼突然之間帶人上來了?」蘇曉優看著安可心的背影,用著很輕的聲音問著司馬頌,「如果是公事,見聿總是要預約的。如果是私事,聿總在工作時間是從來不見的。她跟你說了什麼了?」

    司馬頌身子往桌面上一趴,湊近蘇曉優,手指指了指安可心,神秘中又帶著無奈的輕聲說道:「沒辦法啊,誰讓我這麼倒霉不走運。不就是陪小曦和念歆逛個街,就遇上了。你都不知道,她從高中起就喜歡我哥了,都這麼多年了,還是沒變。那又請我吃飯,又給我買衣服,還請我喝飲料的,一個勁的討好我。就是想讓我帶她來我哥的辦公室嘛,那我實在是沒辦法拒絕她的熱情嘛。你知道的,我一遇著好吃的,就兩眼冒綠光,嘴角流口水的。那我就這麼鬼使神差的帶她來了嘛。哎,」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沒辦法,誰讓我哥長的這麼帥,有人喜歡那是很正常的。矣,其實我長的也不差啊,為什麼就沒人喜歡我呢?優優姐姐,你喜歡我哥嗎?」

    突然間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蘇曉優,一臉認真的問道。

    蘇曉優眼睛下意識的閃動了一下,左手伸手拂了下自己耳際的碎發,略顯有些羞澀的抿了抿唇:「說什麼呢,小孩子家家的。」食指戳了戳司馬頌的額頭,「都跟誰學的?小心姑姑和姑父說你。」

    「切!」司馬頌很是不屑的一揮手,兩眼一翻,「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啊?我從小看到大的,我都十五了,還小?再過幾年,我都可以娶老婆生兒子了。」

    蘇曉優張大嘴巴瞪大眼睛,一臉驚悚的看著他。

    五分鐘後,安可心從司馬聿的辦公室走出來,臉上依然還是浮著自然優雅的笑容。

    「矣,可心姐姐,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不跟我哥多聊一會啊?」司馬頌很是熱情的迎上去,笑呵呵的說道。

    安可心抿唇一笑:「嗯,談好了。也就不打擾他上班了。我該走了,小頌,需要我送你嗎?」

    「不了,不了。我一會坐我哥的車就行了。」司馬頌搖手。

    「那行,下次再請你吃好吃的。」安可心對著司馬頌笑容可掬的說道,然後轉眸向蘇曉優,「蘇小姐,很抱歉,打擾了。有機會請你喝一杯,挺有緣份的。」

    蘇曉優的眼皮閃動了一下,朝著這可心職業一笑:「好啊,確實挺有緣份的。有機會我請你。」

    蘇曉優的回答似乎在安可心的意料之外,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欣然一笑,「行,那就有機會再約吧。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先走了。」

    「慢走。」

    安可心朝著她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後,轉身朝著電梯走去,然後離開。

    蘇曉優雙眸緊視著安可心,垂放於兩側的雙手的緊緊的握著拳頭,久久不曾鬆開。

    當她反應回神過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司馬頌的身影。

    至於司馬頌,那還不趕緊溜啊,傻瓜才會呆在那裡呢。萬一司馬聿把那沒處出的氣全都撒他身上怎麼辦?他可不想成為刺蝟。

    哥啊,你千萬別怪我啊!你弟我啊,這都是在為你著想啊,為你好啊,替你收掰拾爛桃花啊。你說你沒事長那麼帥做什麼呢?我也長的很帥啊,也沒見你這麼多的爛桃花飛過來嘛。你不出手,我幫你出手唄。

    就你這速度啊,得到什麼時候才把小柔姐姐拿下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啊呸呸呸!

    他才不是太監,司馬聿也不是皇帝。頂多也就是老大不急老二急。

    好了,好了,這下有好戲看了。真是沒想到,這倆女人竟然認識的啊。可是,她們怎麼認識的?嗯,得找人去查一下。

    「司馬頌,呀,沒被咱哥揍啊?」大堂,白念歆將司馬頌從頭到底的打量了一翻,很是詫異的問道。

    不可能啊,這吃貨為了一頓飯把哥給出賣了,怎麼可能沒被揍?不太像她哥的性格啊。

    司馬頌轉眸掃視一圈,「航航和小曦呢?」

    「走了,」白念歆繼續看著他,「不忍直視你滿堂彩的樣子,就先走了。姐姐我不想丟下你不管,就算你缺胳膊斷腿,也得有人送你回家不是?那我就只能很有義氣的留下了。」

    「切!」司馬頌丟她一個白眼,「兩隻有異性沒人性的東西,我還想跟你們說說一些有趣的事情。現在,告訴你們,沒門了。」

    「喂,什麼有趣的事情?」白念歆一臉好奇的看著他,「還有,還有,哥為什麼沒有揍你?」

    「我不告訴你!哼!」司馬頌下巴一翹,眼一挑,雄赳赳氣昂昂的邁步離開。

    「司馬頌,你膽子長肥了是吧?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說,我告小柔姐姐去,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的!」白念歆急步追上,說著威脅性十足的話。

    五點半,下班

    江小柔很準時的關了電腦,拿起包和車鑰匙,出辦公室下班。

    地下車庫,按響自己的車,不遠處,藍色邁巴赫,車門上,某個男人倚門而立,單臂環胸另一手斜插於褲袋裡,唇角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深笑,彎眸直視著她。

    悶騷的男人,要不要這麼悶啊!

    說他悶騷,那是一點也沒有錯的。這個男人,那就是一個結合體,既黑又陰還十分的騷。簡直讓她無法直視。

    「上車。」見著她走近,司馬聿扭了下頭,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示意她上車。

    彎身上車,坐在椅子上,側身向著駕駛座,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頰,漂亮的雙眸閃閃的望著他,露一副花癡求撫摸的二白樣。

    「哎,」司馬聿無奈一聲輕歎,別有深意的看著「虎視」他肉身的某只色女,湊近。

    「幹嘛?」某色女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滿足你。」說罷,長臂一伸,直接將那還沒反應回神過來的十三點摟進自己懷裡,薄唇毫不客氣的看攫取擄奪著她的唇瓣,肆無忌憚的掃蕩,而且還是全面一絲不漏的全掃。

    「唔。」十三點裝模作樣的嚶嗚著,其實心裡那叫一個樂開了花喲,綻放綻放再綻放。

    說的這麼好聽啊,滿足我,明明就是你自己有需要好吧。看吧,看吧,小木魚都已經復活了。還嗷傲直叫了呢。

    十三點不是十三點,在面對司馬聿時,從來都半點不掩飾自己對他的色意的嘛。在沒有撲倒之前就一直是這樣的,那在撲倒了之後就更不會客氣了嘛。再何況,這現在不是撕啃著嘛。

    那嘴巴有需要的時候,手也是在需要的嘛。

    於是乎,那兩隻小色手啊,爬啊爬啊爬啊,就那麼爬進襯衫裡了,紐扣什麼時候被她解開的也不知道。反正就這麼一回事了。身子扭啊扭啊扭的,貼的他更近了,以方便他嘛。

    呃……

    其實準確一點來說,是方便她了。她要不貼近一點,如何拿自己的身子磨蹭他啊?

    然後……

    嘿嘿,嘿嘿……

    如她所願的,某人的手自然而然也就鑽進來了嘛。隔著bra開始搓麵團,而且搓的十分帶勁。大有一副把麵團搓的勁道一點,一會好揉包子。

    蛋笨,你就不會解開了再搓麵團啊?這樣搓起來勁道更足。

    十三點在心裡暗罵著某只搓麵團的木魚。

    木魚是誰啊?那是連十三點揚一直嘴角都知道她在想什麼的主。就現在她這麼點小心思,還會看不出來啊。

    於是,如她所願的解開了。

    十三點那叫一個得瑟的亢奮了喂,木魚,你怎麼就這麼懂我勒?

    你說,就咱倆這默契的配合度,真要不來點「姦情」,那都太對不起這一份默契了。所以,咱倆的姦情發展史是十分正確的,十分合理的,十分眾望所歸的。當然,最有所望的還是咱家小木魚。

    哎,十三點向來都是這麼「無恥」的自戀到變態的。

    這一份自戀的太態,完全襲承於江先生大川同志。誰讓她有一個自戀到變態的老爸吧?

    直至車內那僅剩的最後一點有機氧全部用完,二氧化碳直線飆升,那一份燃燒的**即將走火之際。這兩個抱成一團,衣衫已經完全不人整的人,終於放開了。

    然後「呼呼呼」的喘著粗氣。

    而十三點的兩手,一上一下,分工十分有理。至於司馬聿,那就更不用說了。

    「不行了,不行了。司馬聿,你……你,太強大了,包得我透不過氣來了。」十三點一邊「呼呼」喘氣,一邊軟趴在他肩膀上,一臉意猶味盡的感歎。

    某人湊近她的耳邊,說著臉不紅心不跳的話:「不是你包著我嗎?」

    「咻」的,十三點本就因為缺氧而紅撲撲的你更加紅了。臭木魚,現在說話越來越帶顏色了。

    然後手勁微微一個加重,笑的唇紅齒白,「是啊,是啊!那請問聿少爺,可還滿意否?」

    司馬聿慢條廝理的收回自己的手,然後雙手往腦後一枕,再往椅背上一靠。鳳眸勾笑的看著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他腿上的十三點,漫不經心的說道:「不怎麼樣,技術還有待改進。」

    十三點咬牙切齒。

    你丫丫個呸的,便宜全讓你佔光了,你竟然跟姐說,有待改進?

    司馬聿,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有嗎?

    「行!」一咬牙,一狠心,用著十二分挑釁的眼神對視著他,「今天晚上姐就用另外的技術,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欲罷不休。司馬聿,你給我等著,我讓你後悔剛才說的話!」

    司馬聿伸出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腰,笑的一臉勾魂又奪魄,「行,我等著。」然後指了指右側的副駕駛座,示意她坐過去。

    便是偏偏,某只「色字頭上一把刀」還還於無限回味中的十三點,顯然沒有明白他此刻的意思,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幹嘛?」

    「回家。」司馬聿沒好氣的翻她一個白眼,「還不能你還想在這裡更進一步?」

    「滾!」瞪他一眼,一個快速地坐過去,然後若無其理的理著自己的衣服。

    司馬聿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側身替她繫上安全帶,然後才系自己的,啟動車子駛出。

    「明天週末,我要回大院的,我不開車,怎麼回去?」繼續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咱家缺車?」一臉不以為意的斜她一眼,風淡雲輕的說道。

    「……」

    蘇曉優正打算下班,手機響起。

    看一眼,陌生來電。

    「喂。」

    「有時間出來聊聊嗎?」耳邊傳來安可心的聲音。

    蘇曉優眉頭一擰,唇角揚起一抹淺弧,安可心的電話在她的意料之內。

    「好啊,你在哪?我現在過來。」

    「怎麼不問問我,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就答應的這麼快?」安可心半認真半玩笑般的說道。

    「我想,你應該不至於還約其他人吧?」安可心一邊接著電話,一邊走出辦公室鎖著門,朝著電梯走去。

    「這麼瞭解我?」

    「呵,」蘇曉優輕笑,「說不上瞭解,只是突然之間比較自信了。說吧,在哪?」

    「就在你酒店不遠處的one&smile咖啡店,三號包廂,我等你。」說完,掛斷了電話。

    三號包廂?

    三號包廂!

    蘇曉優在聽到這四個字時,整個人僵人住了,臉色瞬間的一片蒼白。腦子裡,快速的閃過幾個人畫面,相互交疊著。

    男人,女人。

    雙手有些痛苦的抱住自己的頭,不想再去想那個畫面,但是偏偏卻是越不想,腦子裡那畫面卻是越來越清晰。

    電梯門打開,有事同進來。

    「蘇秘書,你沒事吧?」見著她泛白的臉色以及雙手抱頭,有同事關心的問道。

    蘇曉優回神,朝著那同事抿唇一笑,搖了搖頭:「沒事。」右手拂了下自己的頭髮,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沒事。

    one&smile咖啡店,三號包廂

    安可心坐在靠窗的位置,桌子上擺著一杯咖啡,冒著騰騰的勢氣,飄香四溢。

    包廂門被人推開,蘇曉優進來。

    「這麼快?」安可心轉頭微笑的看著她,「喝什麼?」

    「我以為你應該已經幫我點好了。」蘇曉優在她對面坐下,將手裡的包往一旁邊椅子上一放,笑的一臉暗淡不明的看著安可心。

    安可心端起杯子,抿一口咖啡,動作優雅,「兩年沒見,我不知道你的口味是不是已經變了。所以,不敢自作主張幫你點。還是等你到了,問過你,確定一下的好。」

    「呵呵,」蘇曉優一聲輕笑,「說的也是,人總是在變的。又或許說表面看起來變了,其實內心一點都沒有變。你覺的呢?」

    「你是在說我,還是在說你自己?」安可心雙眸彎視很直接的問。

    蘇曉優聳肩,一臉茫然:「或許我們都是吧,又或許我們都不是。反正這種事情,外人又不知道,最清楚的是自己,不是嗎?」邊說邊起身按下了叫鈴。

    侍應生推門而入,「你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一杯cappuino。」蘇曉優對著侍應生說道。

    「好的,請稍等。」

    「看來,你的口味沒變,還是喜歡喝cappuino。」安可心端著杯子,從容優雅的抿著咖啡,笑盈盈的看著蘇曉優說道。

    「那也不一定,我以前喝喜歡再往裡加一勺糖。不過現在,我更喜歡原汁原味。」蘇曉優往椅背上一靠,同樣笑的優雅的看著安可心。

    「你想喝原汁原味的咖啡,我建議你喝黑咖啡,那才是最純最原味的。」安可心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說道。

    「你哥跟我一起回來的,你們有見過嗎?」蘇曉優正想說話之際,安可心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然後只見蘇曉優的臉色微微的僵了一下,表情看起來很是不自然,揚起一抹很牽強的笑容,乾巴巴的說道:「當然!我和叔叔阿姨一起住的,我哥回來,怎麼可能不見?」

    安可心沒有立馬接話,只是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深沉了,令人捉摸不夠了。漂亮的雙眸微微的瞇起,彎彎的看著坐在對面的蘇曉優,「優優,在我面前,你何必逞強呢?你哥每天都和我在一起,和你見面?我怎麼會不知道?」

    「安可心,你什麼意思啊?!」蘇曉優一臉怒氣的瞪視著安可心。

    門敲響,侍應生端著咖啡推門而進,「您好,您的cappuino。」

    「謝謝。」

    「不客氣。」侍應生退出。

    「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關心一下你而已。」安可心依然笑意盈人的看著蘇曉優,並沒有因為她的怒吼而有所生氣,反而看起來心情更加的人愉悅。

    「關心?」蘇曉優怒視著她,冷笑,「安可心,別裝了,行嗎?你會這麼好心關心我嗎?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一清二楚。在我面前,你就別再假腥腥的裝好人了。」

    安可心輕笑搖頭,似乎對蘇曉優的反應略顯失望的樣子,「優優,我可什麼都沒說。你何必這麼激動?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我自然會做到,一年過去了,我也沒跟你哥提起過那天在三號包廂裡發生的事情。你……」

    「安可心,你閉嘴!」安可心話還沒說完,蘇曉優勃然大怒的吼斷,「倏」下從椅子上站起,雙眸一片腥紅的瞪視著她,「別以為你自己有多好,把自己裝的這麼清高。你真喜歡我哥嗎?你當我是傻子嗎?當我看不出來嗎?沒有一個人比你更齷齪,更無恥了!你每天晚上睡在我哥身邊,心裡卻想著別的男人,你不覺的自己很噁心嗎?安可心,我想想都替你覺的噁心!」

    這下輪到安可心臉色泛白了,凌厲的雙眸射視著蘇曉優,「蘇曉優,你說什麼?!」

    蘇曉優抿唇冷笑,「我說什麼?你心裡不清楚嗎?需要我說的那麼明白嗎?」說完,慢條廝理的坐下,似笑非笑又帶著一抹嘲諷的看著安可心,「所以,安可心,別總是拿那件事來威脅我!現在我們扯平,你知道我的秘密,我同樣也知道你的秘密。咱們心照不宣吧。你不說,我不說,那就平安無事。你可以繼續跟我哥相親相愛,我依然還是我哥的妹妹,你的好朋友,什麼都沒變。否則,呵呵……」蘇曉優再次冷笑,端起咖啡,啜上一口,陰鷙的雙眸凌視著安可心,「大不了,誰也別好過!」

    安可心淺笑,笑的恬心又恬人,溫婉又舒情,「優優,你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一個女人喜歡兩個男人,那又如何?很正常不過的事情。更何況,這事你哥向來都知道的,他從來都沒有介意過。但是,你說如果你哥知道自己的妹妹,曾經對他做過那等的事情。你說,他心裡會怎麼想?你……在陌家還呆得下去嗎?疼愛你的陌叔叔和蘇阿姨還會視你如親生女兒嗎?」

    蘇曉優的臉色再一次慘白如死灰了。咬牙怒視著笑的一臉得意的安可心,恨不得將手裡的咖啡潑到她的臉上,「安可心,你到底想怎麼樣?」

    最終還是壓下了心裡的那一份怒意,雖心有不甘,卻還是向安可心妥協了。

    對於蘇曉優的妥協,安可心很是滿意。端杯,一派優閒的飲著咖啡,唇角彎笑的看著她,「不想怎麼樣,只是很單純的請你喝咖啡,敘敘而已。對了,小頌為什麼會喊你表姐?」

    蘇曉優突然之間恍然大悟了,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安可心,你真的很有一套。這才是你的目的是吧?其實我哥只不過是你的跳板而已,只是你在國外這一年寂寞時的慰藉而已。其實你心裡最終的目的是司馬聿,我沒說錯吧?」

    安可心不怒反笑,「你非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嘴巴是長在你臉上的,我阻止不了的。」

    「安可心,你真無恥!」蘇曉優憤憤的怒視著她,「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哥?憑什麼這麼傷害我哥?我哥是個人,不是你的一件玩物,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了!安可心,你看著人模人樣,儀態萬千,原來骨子裡這麼下賤!我哥真是瞎了眼了,才會看上你這麼一個下賤的**!」

    「是啊!」安可心突然之間從椅子上站起,越過桌子走到蘇曉優面前,凌厲的雙眸如利劍一般的剮視著她,咬牙,一字一句多牙縫裡擠道,「是啊!那又如何?你倒是不淫啊?你倒是一臉清純如小百合啊!一口一個哥叫得這麼好聽又親密,那個無恥到趁著陌爵喝醉了,脫光了他的衣服,對著他發騷到流水的女人是誰啊?需要我指名道姓的告訴你嗎?需要我再把那天發生的事呢,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訴承爵嗎?需要我告訴他,他的好妹妹,是如何意淫他,如果猥瑣的趁他睡著的時候,想要強上了他嗎?不信你可以試試看,看我敢不敢說!看我說了之後,他會怎麼樣對你!」

    「不要,不要!」蘇曉優一臉訖求的看著她,雙眸含淚,不斷的搖頭,「我求你,不要告訴他。你想要我做什麼,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

    安可心冷笑,看著眼淚盈眶的蘇曉優,心情大爽。冷冷的斜她一眼,「賤貨,不給顏色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身為司馬聿的貼身秘書,那一定知道他的行蹤和日程安排。我只想要他的行蹤而已,當然,如果方便,把江小柔的行蹤也告訴我。哦,忘了告訴你,江小柔的行蹤是你哥想要的,不是我!既然你要做一個好妹妹,那就做到底吧。」

    「你……」蘇曉優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安可心,一臉痛苦,「你說,我哥喜歡江小柔?」

    安可心冷笑:「你可以自己去問他。相信如果他知道你這麼幫他的話,會對你這個妹妹更加好的。好了,我要說的都說完了,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祝你好運!」伸手輕輕的拍著蘇曉優的臉頰,再次用著警告的語氣說道,「千萬別在陌叔叔和蘇阿姨面前亂說話,不然,我管不住自己的這張嘴!」

    說完,一臉譏諷的斜視一眼蘇曉優,拿過自己的包與車鑰匙,離開包間。

    蘇曉優整個人跌坐在沙發上,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隔壁包廂

    司馬頌和白念歆頭對著頭,一人耳朵裡塞了一隻耳塞,聽的十分起勁又入迷。

    「怎麼樣,怎麼樣,沒白等我一場吧?」司馬頌一臉得意又得瑟的看著白念歆說道,然後下巴一甩,「那兩隻就讓他們後悔去吧,這麼精彩的一幕也錯過了。小念歆,還是我對你好吧?」邊說邊右手很自然而然的勾搭上白念歆的肩膀。

    「啪!」白念歆毫不客氣的拍掉他的胳膊,「叫表姐,聽到沒有!再敢叫我名字,對你不客氣!」

    「切,你不就是比我大一歲嘛,幹嘛總是擺大啊?女孩子就應該居小,小縱和小虔去軍校的時候,還不把你和小曦交給我和航航啊?所以,你雖然比我大一歲,但是論身高和體力,還是得靠我們男人!」司馬頌一臉十分欠抽的說道。

    白念歆作一副挽衣袖的動作,然後雙手十指交叉甩了甩,又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笑的一臉如花似玉的看著司馬頌,「要不我,比劃一下?」

    「別!免了!」司馬頌「咻」下竄開兩米遠,一臉恐懼的看著白念歆,「我好男不跟女鬥,我要是把你給怎麼著了,就算少一根頭髮,不止我老爹饒不了我,我媽咪也饒不過我。就連爺爺都非讓我在祖宗面前跪上一晚不可,更別提司馬聿那個陰人了。要是再姑姑和姑夫找上我,我還用活嗎我?所以,為了保住我這條小命,我還是識相的認輸,我可不想小命休矣!」

    他傻啊他,跟白念歆比?

    他就算跟小曦比,也不要跟白念歆比。

    別看她平時斯斯文文,十分淑女樣。但是,這可是盡得老白夫姑夫真傳的。那身手,可不在航航之下。雖然比起小縱和小虔是差了一點,但是他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所以,明知道結果的事呢,他傻冒了才會去跟她比,讓自己肌膚受罪啊?

    俗話說的好,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他可是一個二十四孝好兒子,怎麼可以讓父母受之給他的身體遭罪吧?那是要遭天遣的。

    ……

    司馬聿的邁巴赫在路上行駛著,坐在副駕駛座的江小柔突然間怎麼覺著這好像不是回傾城雅巷的路呢?倒像是……

    「司馬聿,你確定這是回家的路?」側頭,瞇眸淺視著司馬聿。

    司馬聿點頭:「嗯,我確定。」

    「這是回公寓的路?」江小柔繼續彎眸淺笑看著他。

    「不是。」很淡定又肯定的回答。

    「回司馬御園?」

    「嗯哼!」

    「喂,司馬聿!」江小柔憤憤然的一聲大吼,雙手往腰上一叉,「回司馬御園,你幹嘛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什麼準備都沒有做,我現在兩手空空不說,我連衣服都沒有穿!你……」

    「衣服沒穿?」司馬聿側頭,清洌淡雅的將她從上到下掃量了一翻,「你現在是光的?」

    「……」十三點嘴角抽搐中。

    拜託,你能很正面的理解一下我的意思嗎?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司馬聿,你能不扭曲我的意思嗎?啊!」咬牙切齒的怒視著他。

    「你能不扭曲的說嗎?」司馬聿不答反問。

    江小柔撫額中。

    好吧,她認輸,想要這廝不跟她抬摃作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平生樂趣就是跟揪她話中的語病,然後理所應當的陰她。都已經被他陰了十幾年了,她應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深吸一口氣,再長長的呼出,然後一臉嚴肅的看著他:「我的意思是,怎麼著,我也得換件正式一點的衣服吧?然後再手裡拎點什麼,你看我現在,什麼都沒有,還穿著的運動裝。很沒禮貌的好不好。」

    「喲呵,」司馬聿一聲輕笑,「原來江小柔也懂得何為禮貌啊?從小到大,我也沒見著你有多禮貌客氣嘛。你哪次見我爸媽還手裡拎過東西了?喲,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江小柔同學知道禮貌兩字了。」

    江小柔同學那小宇宙熊熊的燃燒中,大有一副欲將木魚燒著木碳的意思。然後,瞬間的又歇菜了,一臉小媳婦樣的嬌羞狀,「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的垂眸低語:「那今時不同往日嘛,怎麼說人家現在也是你女朋友了。現在跟你回去,那是見家長,怎麼樣也得矜持一下,嬌羞一樣的嘛。」

    司馬聿再次側頭,笑的風淡雲輕中又帶著嗤笑的說道:「你什麼時候不拿自己是我女朋友過了?十六年都過了,就你這樣,人早就習以為常了。矜持?嬌羞?你要是把這兩樣帶回家,那估計所有人都不認識你了,你也不是白十三了。」

    「喂,我……」十三點再次肝火上揚,然後一想到他的所言句句屬實,瞬間的又再度熄滅了,十分沒底氣的哼哧,「我有你說的那麼赤祼和不堪嗎?」

    「還有聽更多的嗎?估計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司馬聿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打擊她。

    江小柔縮了縮脖子,「算了,你還是別說了。」

    打擊人,太打擊人了。

    行,你現在打擊我,晚上我在床上打擊你。我看你怎麼得瑟,哼哼!

    可是,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

    當司馬聿和江小柔到司馬御園,下車看到那一大堆伸長了脖子看著他們倆的人群時,轉頭看向司馬聿。

    不止老白叔叔和大俠在場,就連妖叔叔和小妞也在?就差她家江先生江太太。

    如果說這會她家老爸老媽也在的話,她會很沒有骨氣的以為,這一群大人是在商量她一司馬聿的婚事了。

    做什麼?做什麼?這是要做什麼?

    為什麼一個兩個,都拿那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就好似她是那從動物園裡出來的大猩猩似的?

    啊呸呸呸!

    她才不是大猩猩,就算是從動物出來的,她也是一隻孔雀,而且還是一隻開屏的孔雀。這才符合她風情萬千的樣子嘛。

    可是,十三點,那開屏的孔雀是公的,你確定你是那只開屏的孔雀,而不是看著那個開屏的孔雀的母雀?

    去,人家現在沒空管這個,現在更想知道,這群人用這眼神看著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嘿,妖叔叔,你怎麼來了?」在妖孽在的地方,十三點自然是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想要雙手摟向她家妖叔叔的脖子。

    但是……

    那手還沒來得及夠到她家妖叔叔的脖子,已經在半路被人攔劫了。

    「你還沒洗手!」司馬聿一臉淡定自若的拿著十三點的手腕,看著她說道。

    呃……

    十三點瞬間反應過來。貌似她確實沒洗手,要是就這麼撲上妖叔叔的脖子,嗯,不禮貌,真的不禮貌。

    於是乎,悻悻然的收回自己的手,朝著妖孽悻悻然的一笑,「妖叔叔,我家木魚吃醋了,那什麼,我就不給這麼熱情的擁抱了。你老婆教我的,男人在的時候,你要給他留一丟丟的面子的,不然後果很嚴重。」

    「喲,這麼懂事啊?」妖孽笑的一臉妖嬈的看著她,「不錯,繼續保持。」

    十三點眼角一挑,「那是,必須的。我誰啊,我是江小柔,從小到大都這麼懂事的。」

    「十三點,你還能再自戀一點麼?」楊小妞拿手指戳她的額頭,勾唇淺笑,「不過,我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嗯哼。」

    「妖叔,你女人太八卦了,趕緊拉走!」司馬聿面無表情的看著妖孽說道。

    「喲呵,小子,敢這麼跟老娘說話啊?」楊小妞雙手往腰上一叉,一臉凶神惡煞的看著他,然後對著司馬追風一聲吼道,「大俠,上!」

    大俠:「妞啊,對付老大,你還是叫我嫂子有用一點。對付老二,我有辦法。」

    二妞:「……」

    司馬聿拉過十三點的手朝著屋子走去,「媽咪,我們回來了。」

    哦喲,這聲音,一如小時候那般,超軟,超糯還帶著奶包的味道。

    「啊,這,這,這,大俠!你確定這聲音和剛才那酷的沒有上下起伏的聲音是發自同一個人嗎?是嗎?是嗎?為什麼我有一種天雷滾滾的感覺?」楊小妞一臉我驚悚的看著大俠。

    大俠猛點頭:「嗯,你沒有聽錯。就是司馬聿的聲音。也只有我大嫂才有這個福利。」

    「哦,天!」二妞作勢倒進妖孽懷裡,妖孽順勢力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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