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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四十七章 自虐 文 / 愛雪紛飛

    王忠敏怒不可解地打了王素珍,王素珍捂著腫起來的半邊臉,淚如雨下:「父親,我知道錯了。我對不起王家,您就打死我吧,我不會怨恨父親,也不怨任何人,這也許就是女兒的歸宿。」

    「你以為死就那麼容易?你要是我王家的子孫,就拿出點勇氣來,好好地活著!年紀輕輕就想著死,受點委屈就想死。老子一大把年紀,什麼風浪沒見過?什麼委屈沒受過?還不是活得好好的?別人越是輕賤你,你越要拿出勇氣好好活!」

    「父親就算打我關我,我也不怪父親,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我活著只會拖累王家,只有死了才能安生,父親就讓女兒去死吧!」

    王忠敏老淚縱橫,從地上拉起女兒:「為父不怪你,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是我女兒,你心裡要是還真有為父,就答應為父好好活著,名聲壞了沒關係,你就一輩子呆在家裡,我王家又不是養活不了你。」

    「父親,我知道自個是怎麼回事,我試過很多次想改掉自虐的習慣,可怎麼都改不掉,這樣下去只會使王家身敗名裂,女兒已經想好怎麼死了,您的養育之恩只有來生再報。」

    「你別急,先聽為父的話,照公公說的做,等你從這個地方出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你千萬別尋短見,總不能白髮人送黑髮人,你想氣死老子嗎?你總得為父親想想吧?」

    王素珍聽父親都說到這份上了,才點點頭,擦了一把眼淚:「嗯,女兒答應父親。」

    王忠敏臉上頓時露出笑容,拍拍王素珍的臉道:「這才是乖女兒,記住為父的話,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活著就有翻身的一天。」

    這時,胖太監聽到差不多了,於是打開房門問道:「王大人,勸好了嗎?」王忠敏馬上收起關切的神情,一副笑臉迎著胖太監:「公公請放心,曹公公的事,下官肝腦塗地也會盡心辦妥,下官已經和小女說好了,讓她照公公說的做。」王忠敏這時的神情就像一條搖著尾巴的老狗。王素珍有些可憐起父親來,父親一定不願意自己去害人,但是卻迫於權勢,違著本意要這樣,王素珍心道活著其實就是自虐。

    胖太監讓王忠敏勸說他的女兒後,以為一切事都迎刃而解,剛才他們父女的對話胖太監也偷聽的差不多,王忠敏的確成功勸說了女兒配合東廠,至於聽到王素珍有自虐的習慣,胖太監不置可否地輕輕一笑,也沒太多放在心上,自虐有什麼丟人的,要讓咱家給虐待一番,那才叫過癮。胖太監想著他虐待人的手法,都對自己由衷的佩服,在東廠找不出第二個人來,進來的不管是多硬朗的好漢,都要在他面前低頭,老老實實地招供。

    可王忠敏剛走,胖太監就傻眼了,當他第三次問王素珍:「你願意照咱家說的做嗎?」而王素珍還想著胖太監說的求死不能的法子,實在忍不住**,她很想試試是什麼法子,猶豫許久之後,王素珍搖搖頭。胖太監又開始抓狂:「你他媽腦子進水還是被門擠了?剛才你不是答應你父親配合咱家嗎?難道說你真想讓咱家幫你自虐一番,你才舒坦?」

    王素珍心道家父還不是讓你們給*的,我不配合對家父也沒什麼壞處。於是王素珍實話實說:「我想試試公公說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

    「你他娘的……」胖太監認為這是*裸的挑釁,他覺得自己被侮辱了,被鄙視了,被糟蹋了,東廠頭牌的尊嚴被無情的踐踏,他怒極而笑,對著王素珍豎起大拇指:「好,真有你的,很好,看來你是有恃無恐,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見真佛你不磕頭,認為咱家不敢把你怎樣是不?別忘記了此前咱家對你說的話,敬酒不吃吃罰酒,咱家就讓你見識見識一下東廠是什麼地方!來人!」房門應聲被推開,進來兩個太監躬身道:「公公有何吩咐?」

    「把這位給咱家押到女牢,咱家要親自審問這刁女。」太監聽罷立刻上前,抬了王素珍就走。一行人沿著石梯下去,越走越陰冷,等走下石梯,光線已經變得十分暗淡,黑暗的空間點著火把的燈盞發出綠幽幽的冷光,詭異而恐怖。一股無法忍受的惡臭頓時撲面而來,夾帶腐屍的氣息。偶爾傳來一聲聲慘叫,隨即又陷入沉寂,這是人間地獄嗎?王素珍自然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地方,她的心口撲騰撲騰地狂跳,十分害怕,可又有一種壓不住的自虐快感隨之而來。就像自己忍受鐵鏈鎖住自己時的痛苦,一面極想解脫,一面又在感受這種痛苦帶來的快樂,那種感受令她十分嚮往。

    東廠的牢房和普通的牢房不同,這裡沒有木頭柵欄,沒有大牢,全是一間一間狹小的單獨牢房,四面封閉,根本看不見裡面是什麼情景。實際上能進入這裡的都不是普通人,普通老百姓根本沒那資格。沿著狹小陰暗的通道,一行人走到最裡面,只見正面有一間比較大的牢房,裡面有兩大盆通紅的木炭火盆,放在木炭中的鐵具已經燒得火紅,令人不寒而慄。牆壁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牢房中也放置著一些大型的刑具,牆上和地上都沾滿了刷不乾淨的血跡。

    胖太監注意觀察王素珍的表情,只見她嚇得面色蒼白,頓時滿意地笑了:「王姑娘,可別怪咱家沒有提醒你,這兒可不是人呆的地兒,咱家在東廠這麼多年,也很少願意親自到這地方審訊犯人。你現在答應咱家還來得及,免得皮肉受苦,實際上你根本就沒必要這樣堅持。」

    王素珍好像沒聽到胖太監說的話,只是一門心思觀察五花八門的刑具,猜測著它們各自的用途,在心裡暗自佩服這些太監,這得需要多少智慧才能想得出如此琳琅滿目折磨人的工具和手段?真是太有才了!這簡直就是智慧的結晶。胖太監見王素珍沒有回應,便說道:「咱家倒是突然很感興趣,你能支持多久,這受刑第一道程序就是脫光犯人的衣服,無論男女。」

    王素珍還是沒有反應,胖太監頓時十分鄙夷王忠敏,怎麼教出個如此不知羞恥的女兒,大凡女犯遇到這第一道程序,都十分羞憤,恨不得馬上去死,而這女人卻毫無反應。

    「別愣著了,動手吧,先吊起來。」胖太監十分嫻熟地說道。旁邊的小太監立刻抓住王素珍,先把她的手腳上了鐐銬,然後十分粗暴地撕爛了她的衣服。胖太監很快發現王素珍的手臂上,大腿上,胸口上都是傷疤,雖然傷疤痕跡比較淡,那是因為王素珍的皮膚好,潔白的一片,很容易就能看出來。胖太監有些吃驚地道:「你家裡的人都教你這樣自虐的?呵呵,看來很有經驗的樣子,咱家就不藏著掖著了,給你來點夠味兒的。」

    太監們頓時會意:「小的們明白。」

    東廠這些太監非常有經驗,他們準備妥當之後並不立刻動刑,而是先用各種工具刺激王素珍的敏感部位,刺激之後就更加敏感,施刑的時候痛苦就增加了許多。除了一些心理變態的太監,大部分太監的目的只是為了讓犯人招供,並不想讓犯人受到太大的傷害失去性命,最高明的刑法是讓犯人在遭受最少傷害的同時,受到最大的痛苦,這樣犯人才最有可能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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