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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防盜版章 節 意外 文 / 愛雪紛飛

    劉青半截香蕉叼在了嘴裡,愕然不止的看著她。(請記住我新婚之夜,自己記得清清楚楚,領了結婚證,雙方老人低調的為他們舉辦了一次家庭婚禮。劉青晚上趁著酒意想摸上新娘子的床,而迎接自己的卻是一把鋒利的剪刀。

    「看什麼看?」慕晚晴粉嫩的臉兒漲得通紅,輕嗔著白了他一眼:「不想上來拉倒。」說著,又是把被子一角合攏。別過了頭去,不肯再看劉青。

    劉青狼狽的將嘴裡的半截香蕉嚥了下去,面色凝重的走到了慕晚晴身旁。掀開了被子,眼神打量了起來。

    慕晚晴見他走到了自己身邊,杏眸半閉,一顆芳心不爭氣的砰然之跳了起來。多少年來,一直幻想著輕輕偎依在未婚夫懷裡,大海,星星,甚至是電視。朦朦朧朧的憧憬,在這一刻即將實現。

    驀然,慕晚晴感覺劉青一雙手伸到被子裡亂摸了起來。頓時驚得半坐起來,側過半個身子,慌忙嬌叱道:「劉青別太過分了只是叫你坐上來。」

    青微微鬆了一口氣:「好像沒現剪刀。」

    慕晚晴木然,隨即也是想起了新婚之夜的那把剪刀。至今,那剪刀還放在枕頭底下呢,深怕劉青哪個晚上一時想不開摸到她房裡來了。如今見他那一付又好笑又好氣的緊張模樣,慕晚晴忍不住掩嘴撲哧笑了起來,俏生生的橫眼瞪了一下:「劉青你這個笨蛋,明明是是我穿著睡衣的時候你強抱我出來的。」

    劉青抹了把頭上的冷汗,舒了一口氣道:「我這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麼?」但迅即又是疑惑不解的看著慕晚晴,神色古怪道:「今天你怎麼突然轉性了?」還沒等她回答,就臉色一變的又湊到慕晚晴身旁。摸了摸她的額頭,皺眉不止道:「難道是燒壞了腦子,說起胡話來了?」隨即又神色焦急的團團轉,大喊道:「醫生,快來。我老婆病了……」

    「劉青,你去死!」慕晚晴被他氣得渾身抖,剛剛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些許浪漫好心情,給他沒兩下就折騰光了。心中想想不甘,又是抽出腰際的枕頭狠狠向劉青砸去:「你才病了呢。」

    劉青一伸手就抓住了那枕頭,臉上露出了好笑的表情,戲謔的看著她生氣的可愛模樣。

    慕晚晴見他這副表情,又怎麼會還不明白這傢伙是在演戲捉弄自己。當即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蔥白玉指顫抖指著劉青,惱羞成怒罵道:「劉青,你混蛋耍我!」

    「呵呵。」劉青輕笑了兩聲到她身旁。輕輕攬住了她肩膀道:「好了好了,和你開個小小玩笑而已。」

    被劉青如此順手的勾搭上了肩膀,慕晚晴也是心中一虛,臉頰頓時又燙了起來。淡淡的溫情,倒是把氣消了許多。只是,若是這麼就妥協了,豈不是太沒面子了?當即,又是寒著臉別到一旁,掙扎道:「不准你碰我,你已經失去機會了。」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學得跟女人一樣小心眼兒。」慕晚晴氣鼓鼓的回頭對劉青白眼道:「還有,你那時候是想對我圖謀不軌?我只是自衛而已。」

    「圖謀不軌?自衛?」劉青左手一拍額頭,傻著眼哭笑不得道:「哪有老婆對老公這麼自衛法子的?那天你差點把我嚇陽痿了。」

    「劉青,你說話能不能文明點兒?」慕晚晴頓時臉一紅,嗔怒道:「還有,以後不准你再提那件事情了。」然而,心中卻是傳來一陣陣異樣**感覺。活到這麼大了,因為種種原因。還是次和一個男人如此親暱。若非劉青是自己老公,心理上已經稍微有點接受他了。不然,早就毛骨悚然的一腳將他踹開了。也虧得劉青和她說說笑,心中的緊張這才消減了許多。

    「好了,好了。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劉青軟語輕笑著,輕輕攬住了她的脖子,順勢往下一摟。她略一掙扎,卻是順從的將臉*在了劉青的胸口上。

    慕晚晴秀鼻中傳來淡淡的煙草味道,以及那若有若無的男人氣息。只覺得一股難以言語的燥熱感從心頭蔓延至全身,一顆芳心雜亂無章的劇烈跳動著。原本清妍的臉蛋,此時卻是淡紅若桃花色。即便是隔著襯衫,劉青都能感受到她嫩臉上的燙意。

    劉青略微調整了下姿勢,讓她能夠躺得更加舒服些。強壯的手臂又是用力了些,手掌在她肩膀上輕輕拍打了兩下。果然,慕晚晴那原本僵硬的嬌軀**了起來,軟綿綿的偎依在他胸口上。,只覺得他的肩膀寬厚,手臂強健有力。淡淡的溫馨,濃濃的安全感剎那浮上心頭。一對秀目,似是在體味,似是在享受的半睜半閉。像一隻一直飛著從未停留下來的倦鳥,終於找到了合適她的,溫暖的巢圈。

    劉青也是心中一片安詳,疲憊不堪的心靈在這一刻漸漸的放鬆了下來。竟然有了些小憩會兒的錯覺。鼻中嗅著慕晚晴嬌軀散出來的淡淡的恬靜幽香,又見她檀唇微微翹著,有些濕潤。不由得下意識輕輕伏下身去。

    慕晚晴也頓時覺了劉青的舉動,略一驚慌,本想閃開。然而,嬌軀卻是軟綿綿的得不了勁。索性心一橫,緊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輕顫不止。隨著劉青的嘴越來越近,一顆芳心跳動的度也越來越快。

    就在兩人嘴唇即將碰到一起之時。慕晚晴沒來由的全身一陣驚悸,猛然間推開了劉青。臉色有些蒼白,急急喘息不止。就連嬌軀,也是輕輕顫動著。

    劉青先怔了怔,沒想到慕晚晴竟然突然變卦,把好好的氣氛破壞殆盡。然而,卻又見得她狀況似是不對勁。急忙攬住她肩膀,在她後背輕輕拍打著。過得會兒,慕晚晴才氣順了些,神情歉然道:「對不起,劉青。」

    劉青雖然也是奇怪她為何會這樣,然而此時卻不能詢問。只好臉露微笑,豁達道:「這沒什麼,可能是環境的問題。」

    「我哪有你想得那麼脆弱?」劉青呵呵笑了起來,輕輕撫著她柔順烏黑的秀:「放心,我一點也不介意。」心中卻是在暗忖,或許是她有過此類的心理陰影。然而,劉青卻是做夢也想不到。給她造成心理陰影的,正是他這個素未謀面的未婚夫。

    慕晚晴臉色有些白皙,貝齒輕輕咬著嘴唇。猶豫了很久之後,才吞吞吐吐問道:「劉青的是環境問題麼不,我們,我們回家後……」說到後來,整張臉兒已經埋到了脖子下。看都看不見了。

    雖說話才說了一半,但劉青卻哪裡還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得摸著鼻子輕笑道:「你確定,不會拿你那剪刀捅我?」

    慕晚晴被劉青這麼一說,緊張消散了許多。當即抬起嫣紅的臉兒,蹙眉白了他一眼道:「只要你不亂來,我絕對不會。」

    不亂來?劉青真是被她這句話搞得哭笑不得,一男一女,又是夫妻兩個,在一個房間裡親親抱抱的,能不亂來麼?還有,她所謂的不亂來究竟是到什麼程度?劉青還很年輕,可不想因為摸了自己老婆一把**而被剪掉那玩意兒。要不然,這可真成具有大紅潛質的八卦笑話。

    慕晚晴見得劉青面色古怪,陰晴不定。隱約也是猜出了他的想法,紅著臉,有些歉意道:青。我只是,只是不適應。我希望你能給我點點時間。」

    劉青很自然的點了點頭,剛想說話時。尿意卻是襲來,估摸著是今天傍晚和傅君蝶兩人啤酒喝得實在太多。只好和慕晚晴告了個罪,準備去病房裡的衛生間小便。然而慕晚晴卻是臉紅耳赤的制止了劉青,又是一句不適應。劉青只要很無奈的向門外走去,上公共廁所去了。

    「劉青,把外套披上。」慕晚晴半坐在床頭上,將他丟在床頭櫃上的衣服拿了起來:「不要著涼了。」

    「算了。」劉青很瀟灑的揮了揮手,沒有回頭:「我也不出門,樓道盡頭就有公用廁所。一會兒就回來。」

    果然是啤酒喝得太多,一尿竟然撒了一分多鐘。回頭洗手照鏡子的時候,心中卻是隱隱有些喜悅。雖然他看出慕晚晴不過是因為不再特別厭惡自己,而也不過是想履行下盡妻子的責任。然而,這畢竟算得上是一大進步了。剛才那雖然才短短一小段時間的溫情,卻讓劉青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也許只有那一刻,彷彿才瞭解到了那時候契科夫那頭北極熊和自己說的話。

    那似乎是一個冬天,車臣的那個晚上有些冷。大家圍著篝火一起取暖喝酒時。劉青做夢也沒想到。那個平常話不多,長得如一頭北極熊般高大雄壯,臉上甚至有一道猙獰刀疤的傢伙。會打著酒嗝,拍著自己肩膀醉熏熏道:「泰格,你應該給自己找個妻子了。妻子,是當你累了後,最好的休憩港灣。她能像春天的風,輕輕地撫慰你疲倦的心。你會現,你心口上的那些創傷。會在妻子那涓涓流水般的溫柔中漸漸痊癒。」

    劉青當時只是冷漠的一笑,向他舉了舉酒壺:「我有烈酒。」

    「我也有女人。契科夫,你知道的,這世界上有許多女人。」劉青依然不為所動,淡然笑著回答。

    「這不一樣,那些女人只能讓你的心暫時寧靜。可過了後,你會更加空虛和痛苦。只有妻子孩子,才會讓你安心。」契訶夫一**坐在劉青身旁,遞了根捲煙給他。自己也點上了一支,長長吸了一口氣道:「泰格。你現在也許不明白。但是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話的給你看看我妻子的照片。」

    劉青吸著煙陪著他照片,他妻子是一個嬌小玲瓏的哈薩克女孩,皮膚很白,笑得很燦爛。旁邊還有一個小女孩,長得很像媽媽。

    那天,契訶夫和他說了很多很多。然而僅僅半個月後,這頭北極熊就被一顆詭雷弄成了碎片。最終,他也沒能把托人從**弄來的芭比娃娃帶給女兒。劉青不傷心,經歷的多了,早已經麻木的心不會再痛了。雖然之後被確認為錯的。至少,那時候是這麼理解的。

    嘩啦。劉青洗了把臉,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了些。重新走回了病房,然而,卻只見到一個空空如也的病房。劉青四下張望,卻見到自己的手機,被丟在了外套上。匆忙拿起一看,卻是整張臉苦了起來,差點一頭載了下去。

    「大叔。我聽你的話今天不再逃課了,乖不乖啊?再過幾天就是國慶了,你陪我一起玩啊。不過,你可不能再像上次酒店中那樣對我啊!嘻嘻,媽媽說我還小呢。不過,為了獎勵你,親親是允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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