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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八十三章 廢話 文 / 愛雪紛飛

    葉三回到瀋陽之後,見到了闊別已久的楊秋遲,沒來得及和楊秋遲敘說一切,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見許彬,不管怎樣許彬現在還是遼東巡撫,禮節上的拜見和對上司有個交代還是必要的。和葉三同去巡撫行轅的還有徐連勝、廖正軍、章程等軍中將領和官員,大都是交付首級、軍功名單、領軍餉之類的事情。朱祁鎮不久前才撥下一百萬兩銀子充當遼東軍餉,將領們去領賞,也是給打了勝仗的官兵們一個盼頭。

    許彬依然按照禮制迎接到轅門,說了些好像是廢話的場面話,其他官員也一樣廢話連篇,葉三隻有一一應酬。葉三最討厭這種最無聊的官場交往應酬,一大群官員聚在一起,盡可能地說廢話,生怕說出一丁點有實質內容的話被別人抓住小辮子,然後背後捅刀子,影響自己陞官發財。可這場面不說話也不行,別人會以為你妄自尊大,影響關係。所以做官就要先學習怎麼說官話套話廢話場面話,於是廢話就成了官員的必修課,千篇一律的廢話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比尋常的廢話更加沒營養,更加無趣。不過葉三還是從一大堆廢話中聽到了一句很有味道的話,那是許彬感歎中溜出的一句話:「朝廷很有可能要治老夫的罪,不過能保遼東不失,老夫已經非常欣慰了。」

    葉三聽後表面上善意地笑了,可心裡卻把這句話默念了好幾遍,生怕忘記了。在這場戰爭中,誰有罪,誰有功,不是很容易說清楚的。如果按照事實發生的一切來說,葉三自問自己只有功沒有過。許彬喪師十幾萬,功勞肯定是沒有,有沒有過還不好說,葉三覺得罪魁禍首還是推薦許彬做遼東巡撫的重臣。但是事實歸事實,在沒有拍板定案前,朝中從來不乏睜眼說瞎話的人,一些重臣自有辦法動腦子想辦法,動手腳顛倒是非的。許彬說出這樣的話,看樣子還沒有意識到戰役之後的複雜性,許彬為什麼自認為自己有罪呢?那是瞎子吃湯圓——心裡有數。葉三再次確認許彬是個老好人,不善權謀之道,不過葉三也能肯定徐有貞之流會弄出些板眼來,反正他知道很多官員很善此道,沒有的事情也能說的有板有眼有理有據,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於是葉三把許彬的那句體現內心世界的話牢記在心裡,說不定大有用處,以後皇上問起真相,他葉三不便明說,有捧自己之嫌,但只要將許彬的那句話說給皇上聽就足夠了。

    官員聚集的大場面,除了許彬說漏嘴的那句話,其他通通都是廢話,葉三沒有參加慶功宴就溜號了,理由是頭疼。葉三心道老子哪有時間陪一群官場老油條喝酒說廢話,還不如回家抱老婆睡覺去。

    葉三向許彬告辭後出了巡撫轅門,正巧碰上辦完事情的廖正軍從衙門裡出來。廖正軍是個身材魁梧結實的漢子,現在換上文官青袍,讓葉三看起來很彆扭,怎麼看怎麼不對勁。雖然葉三對這種官服很熟悉,以前也穿過這樣的官袍。

    「大人怎麼不去喝酒?這要去哪?」廖正軍先給葉三打招呼。

    「和他們喝酒,酒未沾唇就被廢話灌醉了,還不如和正軍去喝酒。」葉三知道廖正軍很有頭腦,有計謀,不但在戰場上能很快貫通自己的作戰意圖,而一直擁護自己,就是回到瀋陽也是一門心思站在自己這邊,是絕對的自己人,想到這裡,葉三時刻不忘建立自己的嫡系:「正軍,遼東苦寒之地也幹不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正軍如果心儀朝中什麼官缺,本大人是可以為你說話的。」

    廖正軍聽到葉三這般*裸的拉攏,滿臉喜色:「大人,從蘇子河到清河堡下官就追隨大人,如果以後還能追隨左右,下官別無他求。」廖正軍如此表態,自然將自己劃歸葉三的陣營,葉三也不能勉強不是。臨別時,葉三低聲說道:「從此後要是回到京師,我們就不能常常單獨見面,否則有心人會說我葉三培植黨羽。」

    「下官明白。」

    葉三回到住處,看到前院的臘梅已經怒放,煞是好看,心情也是不一般的好,隨手折下一枝,拿進屋去,口中還低吟了一句:「花開堪折只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葉三低吟的時候,正想著徐玉英,正巧徐玉英從屋裡出來,葉三就把手裡的臘梅遞給她,讓她找個花瓶插好放到自己的窗台上。不過一會兒,徐玉英就拿著個細頸青花瓷瓶進來,將臘梅插在裡面,將瓶子放在窗台上。

    在徐玉英舉起雙臂放花瓶的時候,葉三又看到了徐玉英鼓鼓的胸部,當下有些心癢,雖然對徐玉英沒什麼感覺,就開始想著夫人:「夫人們在家嗎?」

    「夫人們從清河堡回來,都說沒什麼合身的衣服,都去裁縫鋪了。」

    「哦。」葉三有些失望,等再看徐玉英時,有種心思沖上心頭。徐玉英見葉三問了兩句話就沒了下文,也很失落:「大人如果沒什麼事,玉英就告退了。」

    「先等等,說不定一會兒就有事了。」葉三此時也是廢話連篇,不知在轉什麼心思。

    正當徐玉英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葉三已經從背後抱住了她,兩隻手很粗暴地放在了她的胸上。徐玉英很像征性的開始掙扎,把剛剛插好的花瓶不小心碰落到上,「匡」的一聲摔碎了,好像還驚動了屋外的人。這下徐玉英確實真的在掙扎,本來葉三是不需要用強的,但葉三說了幾句廢話,就直接硬上,徐玉英是心有不甘,覺得自己如此奉獻貞*太冤枉。加上現在大白天還驚動了旁人就更是緊張恐懼。掙扎之下還是讓葉三脫去了衣物,被葉三抱起了白嫩的身子。鑽心的疼痛使她掙扎喊叫,說著求饒的話,可這不都是廢話嗎?哪個男人能在這時候浪費口舌說廢話。

    花瓶破碎聲驚動了玄衣衛,聽到聲響都忙走到虛掩的門前看發生了什麼事,卻沒料到葉三和徐千總正衣衫不整地站在窗台前幹那事。玄衣衛都不敢吭聲了,忙關門站在門外,屋子裡響起了喘息聲。

    過了一會兒,葉三見徐玉英嘴唇發白,在地上站不住了,雖然意猶未盡,但還是停止了對徐玉英的侵犯。本想換個地界再戰,後來一想,好久沒和夫人們親熱了,萬一晚上她們來點卯,自己雄風不再,那可是很丟面子的事。想到此處,連廢話都沒一句,就放過了徐玉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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