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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蚊聲 文 / 愛雪紛飛

    永樂二十年二月十八日春節剛過,朱棣命英國公張輔籌劃運糧出塞,做到全軍未動糧草先行,各派騎兵一千,步兵五千人護送。零點看書**親率中軍,以都督朱榮為先鋒,武安侯鄭亨、武陽侯薛祿為左右哨,成山侯王通,寧陽侯陳樊率左右掖,永順伯薛斌,恭順伯吳克忠率御前精騎護駕親征韃靼。這裡顯然沒有忠勤伯葉三的名字,葉三也是二月十八滿懷希望趕回北京的,殘酷的現實顯示朱棣已經不再重用他,他成了過往煙雲,俗話說掉毛的鳳凰不如雞,此時此刻葉三的心情是內外俱傷。

    帶著手下回到伯爵府,讓他好過一點的是嚴如嫣和薛紛飛都安全回來了,更讓他驚喜的是唐甜居然也在府中。見到唐甜,葉三有了一種特異的親切感,心情也好了很多。唐甜難免顯得有點拘謹陌生,有些不安,畢竟以前是敵對的立場,她至今還沒忘記要咬葉三一口解恨。可薛紛飛卻絲毫不避嫌疑地摟著唐甜,流露出的是對親妹妹般的慈祥眷愛,沒有一點牽強矯作,能看出她非常感激這段黑暗的日子裡唐甜對她和如嫣的照顧。

    葉三見到愛妻,那份欣喜興奮固然不在話下,激動得眼眶泛紅,語帶哽咽,在他的感覺裡,此番相見,不啻恍如隔世。悲歡離合的話語在眾人面前不好表達,相見的場面沒有太多的兒女私情流露。

    「都餓了吧,快去膳廳吃飯。」還是杜芳華出面招呼眾人。

    膳廳裡早已擺妥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酒席,剃刀小李扯開嗓門,大呼一聲,搶先入座等著開吃,這段時間的清湯寡水把他肚子裡的饞蟲都快餓死了。葉三微笑著坐上首座,眾人才依次入座,唐甜坐在了薛紛飛身邊,管瑩打橫陪坐連帶端酒布菜,忙得不亦樂乎。

    葉三首先舉起酒杯感謝大家不辭辛苦,由於不善酒場應酬,說的有些不倫不類,然則眾人都知道他的心意,喜悅之情更屬由衷,都把杯中酒飲了,管瑩又忙著一一斟滿。

    「大家都不用客氣,都是一家人,各位請用菜,嘗嘗杜管家的手藝。小李等得都不耐煩了,一個勁的嚥口水,聽到葉三的話,一馬當先夾了一大塊肘子塞進嘴裡,邊嚼邊讚:「好吃,好吃,又香又嫩,芳華姐做的就是好吃。」

    薛紛飛夾了一塊肉塞進了葉三嘴裡,又夾起一塊想塞唐甜嘴裡,唐甜臉上一紅,急忙用筷子接下:「謝謝紛兒姐姐。」

    「別跟姐姐客氣,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親妹妹。」

    陸大先生談起他們哥幾個就屬袖裡刀劉赫最能喝酒時,大家心情變得異常沉重,薛紛飛也停下了筷子沒有了吃飯喝酒的心情。葉三感歎了一聲,他也在為劉赫臨終的遺囑感到頭疼,要不要盡釋前嫌去救仇人的兒子?現在他還沒拿定主意。

    陸大先生尷尬地打著哈哈:「看我都說什麼了,喝多了,喝多了。」

    葉三喝了一口酒,眼角瞟向了唐甜,想打聽一下劉赫兒子的下落,正巧唐甜的目光也悄悄投過來,兩視線相融,又急忙移開,那種靦腆,更似小女兒家在眉目傳情了。

    由於劉赫的背叛慘死,薛紛飛的心情不是很好,酒宴早早地收了,各自回房歇息了,唐甜也住在了伯爵府,沒回東廠。

    葉三為了安慰薛紛飛,就寢時就去了紛兒的臥房。已經夜深,臥房裡點起了一根銀燭,在燭光的映照下,兩人的神色都顯得頗為凝重。

    「相公,快更衣歇息吧,奴家把暖爐撥旺一點。」雪紛飛脫去外衣,走向暖爐。

    「不冷,不冷,你看我只穿單衣還一身汗呢。」葉三坐在床沿脫下上身的單衣,露出滿是傷痕的強壯筋骨,胸肌墳起,一跳一跳的。

    「剛喝了酒,身體當然會出汗,啊!相公,你身上……你身上,怎麼?」薛紛飛回頭看到葉三身上還沒有完好的傷疤,驚叫一聲撲了過來。

    「沒事,一點輕傷,早好了。」葉三握住了薛紛飛撫摸他傷疤的小手。

    「都是為了我們姐妹倆才弄成這樣的,今天晚上奴家要吻遍相公身上的傷疤,那樣,奴家會好過一點。」薛紛飛雙目滿含晶瑩的淚珠,小嘴吻上了葉三的胸膛,粉紅色的舌尖在一條條傷痕上舔滌。

    葉三一把抱住紛兒:「到床上去吧,你的舌頭比趙輝的梨花槍還厲害。」

    薛紛飛從葉三的肩頭翻到了床上,然後幫葉三脫去全身衣物,自己隨後也脫的一絲不掛,趴在了葉三身上:「相公,今天晚上奴家要你享盡女兒家的溫柔,來報答你付出的一切。」

    葉三的大手落在了紛兒豐滿的胸膛上,享受著女性柔軟變形的快感:「好久沒有這樣享受了,不要累壞了你。」

    「切,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拚個你死我活,能累著奴家嗎?」

    「嘿嘿嘿,這可是真刀真槍地幹,而且破皮入肉,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到時可不要臨陣脫逃,呼天喊地要我饒了你這個小奴家。」

    「不行啊!今天相公躺著不能動彈分毫,全讓小奴家自由發揮,怎麼樣?」

    「那感情好,要不要把燈熄了?」

    「不要,那樣奴家就看不到你身上的傷疤了。」

    伯爵府已經陷入了沉寂的黑暗中,只有一間臥房還亮著昏暗的燈光,後窗的的窗紙上映出模糊的兩條人影,一條纖細的人影在不停的蠕動。

    臥房外黑暗的後窗下,慢慢顯出一張人臉,一張嬌媚無暇的臉,悄然無息地把耳朵貼在了後窗上,靜靜地房裡傳出的任何細小聲音。

    「疼嗎?上身就有三十二條傷疤,割傷你的是一把怎樣鋒利的刀?」

    「都什麼光景了,還有心思問那些無聊的事,快!往下還有。」

    纖細的暗影直起了身子,低頭往下挪了挪,把臉貼在了大腿上:「好深的兩道傷痕,還沒好透呢。」

    「啊!好舒服啊!喂!喂!喂!那上面可沒有傷疤,小奴家怎麼也舔起來了?啊!別咬,那地方要是受傷了,今晚可沒得玩了。」

    房裡傳出一陣嘻嘻嘻的竊笑,纖細人影的頭開始上下攢動,偶爾傳出稀稀溜溜漱裹的聲響。後窗外突然發出一種不似人聲的細小聲音:「一對狗男女,一對貨色,表演給我看嗎?看你們能折騰出什麼好事來?」隨著聲音的消失,一對發出微弱紅光的亮點在一閃一熄,仔細看,竟是美人的一對眼睛。

    唐甜出現在葉三後窗也不是偶然,她本來想探聽一下葉三的下一步行動,沒想到經遇到這般香艷的一幕。唐賽兒沒有挪動腳步迴避,內心深處也有一個聲音在呼應,被這突如其來的艷事勾起了**。

    「好吃嗎?再深點。」房內暗影的頭部猛的往上一抬,接著傳來一陣咳嗽和乾嘔聲。

    「好壞哦!相公戳到奴家的嗓眼了。」接著又是一陣咳嗽。

    窗外又傳出蚊聲似的嬉笑聲:「活該!看來葉三的傢伙也夠……」下面的蚊聲聽不到了。

    「換張嘴吧,上面的也夠辛苦的了,你看,下面的都流口水了,在提意見呢。」一雙手順著暗影的脊背滑向翹起的豐,在兩山之間的暗渠摸了一把,然後手指來回搓膩著。

    咳嗽聲停止,隨之而出的是戰慄的聲。被探訪過的山峰,慢慢地挪動,在一個突起的部位落了下去。長長的一聲滿足的歎息,讓窗外的女人一雙小腿不停地抖動,穿著軟靴的腳尖,翹起放下,最後腳尖纏在一起,上下搓動,雙腿夾緊了又鬆開:「該死的葉三,等我有機會再收拾你,先讓你得意一時。該死的,受不了了。」那蚊聲又傳了出來,顯得激動而又充滿**。

    暗影像是騎上一匹拋蹶子的叫驢,上下顛簸著,吧吧的蹄聲響徹,不時地出傳來驚叫聲:「相公,輕點,出水了,別把傷口崩裂了。」

    「嘿嘿,我不動了,看小奴家的了。」叫驢果然停下來歇息。那山峰開始一起一落,間歇間還要來回磨動。

    窗外的女人雙手揪緊了自己的前衣襟,怒凸的圓潤好像要破衣而出:「快點結束吧,這樣的煎熬能到幾時?」蚊聲間歇地吱叫,一隻小手伸進了下裳,蠕動著掀起層層波浪。

    「相公,奴家的腰軟了,要下去。」喘息聲重重的透出。

    「再堅持一下,相公給小奴家放禮花,快點,對,你的小嘴好甜啊!甜到相公心裡了。」

    「相公不成了,把睡枕放到下面吧,奴家也省點力氣。」

    「笑話,只有女人家才墊睡枕,沒聽說男人有那根撅楚也要墊那玩意。」

    「嘻嘻嘻,幸你州官放火,不幸百姓點燈,快點,奴家要嘛。」

    「*,*賤的*,連這都能做出來,我恨啊!葉三我要你放兩個枕頭,哦!天!」那蚊聲在咒罵中享受著她所說的煎熬。

    纖細的身影抬起雙膝,蹲在了翹起如山的暗影上,上下自如地享受著男人才有的風光,急促的喘息聲伴隨著興奮的尖叫,最終軟趴在暗影裡,圓潤的山峰又翹了起來。

    「相公,奴家真的沒力氣了,還是你來吧。」

    「這可是你說的,不要怪我魯莽哦。」搬山倒玉柱,一個雄偉挺拔的身影上了窗影——香艷的皮影戲又開始上演。

    窗外的女人坐在了地上,渾身發軟,站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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