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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陳戀清篇 22.賤人的質問 文 / 玉面小七郎

    我握著手機,有點醍醐灌頂的感覺。()

    對呀,可以在熊躍的電腦裡種木馬啊,平常不是老在新聞上看到某某病毒來襲提醒用戶要謹慎打開不明鏈接之類的嗎?

    想到賤人的真相很快能曝光在我面前,我真的有一種騰雲駕霧的興奮感。恨不得能立即就弄個病毒種到他的電腦裡,證據到手時我看他還要怎麼抵賴?

    臆淫得正爽時,我放在桌角的手機響起來,探頭看了看,老公。

    「老婆,你去哪啦?」他溫柔的問我。

    「在外面約會呢,不回去吃晚飯,你吃完飯帶笑笑先回家。」服務員送來了點菜本,華琳推到了我面前,我急著掛電話,「先這樣啊。」

    「你那麼著急,到底在哪裡?不是說和宋溪出去了嗎?」熊躍有點不高興了。

    「你有意見啊,掛了。」我懶得和他扯,直接掛了電話。

    等菜上桌時,華琳眉飛色舞的講起了她和劉伯明是怎麼相識的,講到動情處,我和宋溪都忍不住笑她。劉伯握著她的手,一直看著她講話。

    我撐著頭看著華琳閃著光的雙眼,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當年。那時,熊躍給我喝口湯都要先吹一吹,怕燙著了我。

    回想起來,當年他是真真切切的愛過我。這一點,我到現在也不否認。愛一個人這種事,細節之處是裝不了的。

    手機有短信接入,我懶懶的拿過,點開,熊躍說:「老婆,早點回來好不好?宋溪帶你去什麼地方玩了?不會好多男人和你搭訕吧?」

    連續三個問號,我把手機遞給宋溪看,什麼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熊躍就是典型啊。

    因為熊躍這條短信,告別華琳那對膩歪的情侶後,我憋著一口氣開著車帶著宋溪又去了酒吧。我和宋溪一樣,平常循規蹈矩,這種燈光迷漓的地方很偶爾才來一次。

    點了兩杯酒,我和宋溪找了位置看著小舞池裡的紅男綠女們瘋舞。

    「林向陽最愛來這種地方了,喜歡喝酒吧的假酒,更喜歡酒吧虛假的熱鬧。你說,他上輩子是不是得了孤獨症死掉的,怎麼那麼怕寂寞?」宋溪趴在我耳邊大聲問。

    「誰知道呢。」我喝了一口甜津津的雞尾酒,一杯酒好幾十塊,不如一杯白開水來得有營養。

    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人喜歡喝這破酒,可是這個世界上,我不明白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比如這酒吧,我覺得光怪陸離,牛鬼蛇神。可是又有人在這裡找到真愛,還有人覺得這裡是釋放悲傷及壓力最好的地方。

    我和宋溪喝著酒沉默的看著瘋狂跳著舞的人,不時有男人朝我們拋媚眼。如果給點回應,那麼明天早上我勢必醒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原來出軌這麼容易。

    牛仔褲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我摸出手機,熊躍打來的,藉著一點薄薄的酒意,我點了接聽鍵。

    「老婆,你到底去哪裡?」他一聽我這邊的瘋狂的音樂,立刻大聲問我。

    「酒吧。」我也大聲喊。

    「你去酒吧幹什麼?看來你不是開玩笑啊,還真的去約會了,還約到酒吧去了。陳戀清,立刻,馬上回家。都幾點了,還在外面鬼混。」他幾乎咆哮起來。

    我嘿嘿笑了兩聲,然後掛了電話,「宋溪,他說我在外面鬼混。」

    「算了,回去吧,吵架是一項體力活,反正我不喜歡吵架。」宋溪起了身,推著我往外走。

    我順從的往外走,內心的憤怒和痛苦交織,熊躍啊熊躍,你和妖精鬼混的時候可問過我的感受?

    出了酒吧,冷風一吹,我的腦袋變得清醒起來。手裡的手機還在震動,熊躍的電話打了掛掛了又打。結婚這些年,這似乎還是我第一次這麼出格,難怪他情緒激動。

    作為一個男人,他大概覺得他的尊嚴受損了,那麼我受損的尊嚴呢?他怎麼不想一想?

    我沒接,任由它響著。和宋溪肩並著肩朝停車場走去,宋溪有些擔心我,「戀清,你喝了一點酒,萬一查酒駕就麻煩了。」

    「那我就進去蹲幾天,少見幾天賤人。」我踉蹌一下,站穩後,我看著屏幕上老公兩個字笑,「宋溪,你看他拚命的打,肯定是懷疑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說,他怎麼能這樣無恥?在此之前,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他求我原諒他,我要不要和他繼續過下去?現在我覺得我真是有一顆聖母瑪利亞的心。我發誓,宋溪,你幫我記著,我陳戀清發誓,我要徹查熊躍到底,他傷害了我多少,我就還多少給他。」我抓著她的肩膀拚命的晃。

    「看來,你真的多了。車鑰匙給我,我去把那檔案袋取出來,然後我們打車回去,明天再來取車。」宋溪從我牛仔褲兜摸出車鑰匙,向著我的車子小跑而去。

    很快,她抱著檔案袋回來了。我挽著她的手臂,走了幾步,我靠到她的肩上,「肩膀借我哭一哭。」

    「你現在不能哭,回去了,他得起疑心。來,抬頭望天,將淚嚥回去。」宋溪柔聲勸我。

    也是,以後哭的時候指不定多了,不急於這一時。

    我到家時,熊躍在大門的玄關處來回走動,他那神情像一只焦躁的獅子。我擦著他的身想進去,他一把捉住我。

    「老婆,你喝酒了?跟誰喝的?」他逼視著我。

    「喝了一點,讓開,我去洗澡。」我推開他。

    「你想喝說啊,在家裡不能喝了?非要跑到酒吧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喝,你不知道那裡是一夜情,約炮,出軌的溫床嗎?」他拖著我的手往浴室走,「我一天到晚累得半死,回了家還要伺候酒吧醉酒歸來的老婆,真是氣死我了。」他像祥林嫂一樣叨逼著他對我的寵愛。

    「滾開,我自己會洗。」我再次推開他,進了浴室關了門。

    熊躍在門外沉默。

    我裹著浴巾出來時,他不聲不響的靠過來,然後一把將我抱起來,「笑笑在媽家裡,今天就讓我伺候你到底。」他一雙眼睛顯得陰冷。

    「你放開我。」我伸手要抓他,他箍緊我,我動彈不得。

    「我知道因為我忙於工作,冷落了你,你的身體寂寞了,今天我好好補償你。」他將我抱到床上,用力扔下去。

    我一骨碌爬起來,熊躍撲上來,我嚇得一個趔趄一頭栽到了床頭櫃上,後腦勺一陣劇痛,這陣疼痛讓我怒火中傷,我抓過床頭櫃上的東西沒頭沒腦就朝他扔過去,邊扔邊喊:「熊躍,你是不是瘋了,沒關係我也瘋了,你再過來試試。」慌亂中我站到了地上,手裡抓著一個像框準備隨時砸過去。

    他坐在床上看著我,至少看了三分鐘,然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轉身下地出了房間,很快書房傳來關門聲。

    他睡書房去了,我腿一軟,差點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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