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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97章 水潭悟道1 文 / 不老

    只見那原本平靜無波的水潭裡,忽然出現一個全身漆黑的水怪。

    這個水怪頭上長著兩個上角,身長一百來米,腦袋如門板一般高,張開嘴來,黑漆漆的口腔裡,隨即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和血紅的舌頭。

    而那怪物看見謝文華,它張嘴一吸,謝文華的身子,立即如斷線的風箏一般,立即朝著那水怪嘴巴裡飛去。

    謝文華本身修為也是不錯的,只是誰也沒想到,一個眨眼的瞬間,只是一個照面,謝文華便要被水怪吸入嘴裡。

    張容兒等人驚恐不已的看過去,只見謝文華神色驚恐,不斷的朝著水怪施展著法術,但是一道道光芒打在水怪身體上,水怪皮粗肉厚,竟是沒有對水怪產生半點傷害。

    這時,眼看著謝文華一下就要落入水怪腹部,謝文華眼裡的陰狠之色一閃而過,他隨手一掏,一個黑色的圓球出現他手裡,下一刻,他真氣一轉,便把那個圓球朝著水怪的嘴裡扔了進去,水怪嘴巴閉合不及,幾乎立即的,那個眼球便順著水怪的嘴巴流入腹部。

    然後。

    「轟隆!」

    只聽一聲巨大的響聲在水怪的肚子裡響起,而謝文華則趁著水怪疼痛的剎那身形一轉,確實一個跳躍,便跳出了水怪的掌握,下一刻,他迅速的,便朝著張容兒等人所在的石碑方向逃去。

    這番變故只在剎那之間發生。

    張容兒旁邊的榮浩看著那黑色的散發著森冷之光的圓球,不由眼睛縮緊,驚呼道,「玄陰雷!」

    旁邊的幾人聽到這個名字,神色都是一變。

    玄陰累是魔人修士才有的物品,是通過魔功採集玄陰之氣煉製而成,其威力非常強大,是修行界裡用來暗算人的厲害物品之一,在地極界,幾乎鮮少見到魔門之人,魔門幾乎都已經滅絕了,沒有想到謝文華竟然有魔門之人才能煉製的玄陰雷。

    而就在這時,旁邊的曹縱忽然冷哼道,「這小子不安好心,看,正把水怪往我們這邊引,妄想我們做替死鬼。」

    「此時水怪重傷,我們倒是可以拼一把,畢竟此處雖然看起來不大,但是,畢竟是上古遺族留下的秘境。」

    「既如此,大家動手吧,主要集中攻擊它的眼睛和喉嚨,眼睛和喉嚨是它最虛弱的地方。」

    三人說話之間,倒是對著水怪各自施展手段。

    旁邊的榮浩此時是第一個出手的,張容兒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榮浩出手,榮浩手掌一轉,手心裡,立即出現一隻毛筆。

    「變!」

    他聲音一出,那只細小的毛筆立即變得碗口粗,他身形呈馬步站直,手心毛筆一揮,只見天空裡流光輾轉,一個散發出散散森森寒意的「疾」字立即在空中成型。

    他手腕一收,道一聲「去!」,那空中的「疾」字立即朝著水怪飛去,頃刻就把水怪那長百米的身子整個包裹起來。

    曹縱看著榮浩的手段,不由道,「『乾坤縱橫道疾字訣』,真是沒有想到榮哥依舊修煉這般境界。」

    曹縱話音剛落,只見被「疾」字訣所包圍的住水怪,立即尖銳的大吼一聲,張嘴一吐,一道通體的水柱朝著疾字訣攻擊而來,這道水珠宛若水龍,森森寒氣和「疾」字訣在半空相撞,片刻,疾字訣其形一亂,那大範圍的籠罩攻擊頃刻縮小了數倍,而大多數攻擊落在水怪背部,根本像是給水怪撓癢癢一般,水怪根本毫不在意。

    只是,便在這時,那水怪以一種特殊的幅度迅速縮小,到最後,尖銳如鋒利的寶劍一般,一下子朝著水怪的眼睛奔去,只聽「吼吼」數聲,在水潭裡,立即傳來淒慘慘叫。

    曹縱目光閃爍,良久,淡淡一笑,隨即身形一轉,隔得老遠,便對著水怪一拳。

    「混元真火!」

    一道盆口粗的火龍,直衝雲霄,朝著水怪的眼睛疾馳而去。

    那火龍宛若有靈性,期間遇到水怪噴射過來的水柱子,竟然多次逃離而去,等到最後,火龍直接撲在水怪的頭部,「咯吱咯吱」,一種皮肉被燒香的氣息傳來。

    榮浩看著火龍的氣勢,不由驚讚道,「好拳!」

    張容兒也沒有想到曹縱此人真正出手,竟然這樣厲害,張容兒想了一下,覺得此時不能藏私,因此,她手指微微一張,手指如電一點,一道光束迅速朝著水怪的眼珠攻擊而去。

    「滅情一指!」

    剎那雲破月來,不論是水柱還是火龍,或者是榮浩當下罩下去的「疾」字氣罩,卻被張容兒一指所出,便當即穿透而去,這滅情一指如滅盡萬法,滅掉世間一切萬物,頃刻之間,便直接抵擋水怪皮層,而水怪那籠罩起來的真氣保護層,「咯吱」一聲,立即破了。

    「吼!」,水怪的頭部,被張容兒滅情一指從眼角處,直接銼穿,那氣勁竟然直接在水怪腦後噴射而出,在後面的水潭裡激盪起數仗高的水浪。

    剎那,不論是榮浩,曹縱,還是謝文華,白慕,一時都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曹縱是知道張容兒的底細的,知道張容兒是天資卓越,億萬年也難得一見的天靈根,倒是並沒有太多的詫異,倒是旁邊的白慕,最最不可信。

    他自認到了知機期,修為也是不錯,是個天才了,可是,他看到了什麼?

    張容兒那「滅情一指」的威力,那種發出來的威壓甚至有了結丹期才有威壓,怎麼可能?張容兒不是一個廢物四靈根嗎?怎麼可能發出這樣威壓的法術來?

    錯覺,錯覺,那一定是錯覺!

    只是,心裡想否認,但是,事實卻殘酷的打擊了他,他知道,她的修為比他高,她的修為,竟然早已比他高了不少,而他,竟然如一個跳樑小丑一般,三番五次的,竟然自以為是的出現在她跟前,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他現在甚至不敢回憶自己曾經對她說過的話,因為,那會讓他臉紅。

    他還是有羞恥之心的,此時,張容兒那雙不肖諷刺的雙眼,一直出現在他腦子,反覆出現在他腦子,不,不,他要變強,他一定要變強。

    不提白慕的想法,旁邊的謝文華,此時藉著張容兒三人的攻擊,倒是穩妥的退到了石碑旁邊,而此時,他看向張容兒的目光,不由變得越發的灼熱。

    原來這個女子,竟然是一個這般深藏不露的女子,她的修為應該快結丹了,但是,即便沒有結丹,卻能散發出結丹期才有威壓,誰敢說這個女子是個廢物?

    他看著張容兒那張還年幼的臉蛋兒,雖然年齡還小,但是目如秋水,瓊鼻雪肌,那櫻花瓣一般粉嫩的小嘴,更是看得他心神也激動起來。

    曹縱輕輕一掃,自然把謝文華的目光掃在眼裡,他冷笑一聲,暗罵一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但是心裡,卻是越發的狂喜,看張容兒此番的成就,只要結丹以後和他雙休,以這個女人的資質,那麼,他通過這個女人的身體,完全可以修煉到元嬰期。

    這幾個人裡,唯一波瀾不驚的,是榮浩,榮浩掃了旁邊幾人一眼,眉頭,不由皺了皺。

    接下來,眾人各自施展手段,很快,倒是把瞎掉眼睛的水怪給殺死了。

    眾人剛剛鬆一口氣,正打算去水潭對面取息壤的時候,「吼!」,一聲震耳欲聾的聲息響起,然後,一條比之前的水怪大上一倍的水怪,出現在水塘,那水怪哼的一聲,眾人只感覺耳朵轟隆隆的,全身氣血上湧。

    「快,快,快抱住這塊石碑。」

    這時,旁邊的榮浩忽然大聲大。

    眾人一下子衝過去抱住石碑,在眾人抱住石碑的同時,那原本氣血上湧的感覺,逐漸的緩和下來,石碑上一點一點溫潤的氣息,滋養著眾人。

    而此時,離得遠一些的白慕就慘了,他「哇」的一下,終於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來。

    榮浩看了他一眼,手一捲,一個長繩子把他捲著拖了過來,白慕身體靠在石碑上以後,他吐血的慘狀,這才停止。

    此時,新出來的水怪在吼叫一聲以後,大嘴一張,一下子就把那長百米的另外一條水怪,一口給吞下了腹部,而水怪在吞下之前死掉的水怪以後,便目光森冷的看著眾人,且伸出血紅的舌頭,上下舔著牙齒。

    在那水怪的嘴角,張容兒看到了一些口水正嘩啦啦的往下流。

    只是水怪雖然惡狠狠的盯著他們,但是卻只是站在原地,並不前進。

    過了一會兒,謝文華哈哈大笑道,「哈哈,原來這畜生害怕這塊石碑,各位,大家不用擔心了,咱們只管在旁邊看戲就成。」

    謝文華說著話,便把石碑放開,他站在一邊,對著水怪吹口哨,一副挑絆的模樣。

    那水怪早已通靈,憤怒之極,朝著謝文華便吐出一條水柱,只是可惜,那水柱子在不遠處,卻忽然被一道無形的屏幕,給抵擋住了。

    見無事,旁邊的白慕當下也放開了石碑。

    倒是張容兒,抱住這塊石碑,神色不由變得異常。

    當然,不但張容兒,便是旁邊的榮浩和曹縱,神色都變得有些異常,這三人當下,便抱著石碑,一點也不鬆動。

    倒是旁邊的謝文華看著旁邊那三人的模樣,不由「哈哈」大笑道,「喂,我說你們不要這樣搞笑好不,這水怪攻擊不到我們,你們用得著這般怕嗎?」

    見旁邊三人不理他,他有些無趣,心念一動,扔出一根繩子,朝著旁邊的息壤丟過去。

    謝文華想得挺好,自認為只要人不出去,如果能夠被息壤勾過來,那自己也發達了。

    旁邊的白慕此時對息壤也很心動,只是他受傷很重,卻只能一動不動,眼睜睜的看著。

    只是謝文華的繩子剛剛一丟出去,結果那水怪「噴」的一下,一刀水劍,便把那繩子給割掉了。

    謝文華反覆丟出繩子試探,那水怪則反覆把他丟出去的繩子弄掉,到了最後,謝文華也沒法了,只能坐在一旁,無聊的盯著水怪看。

    當然,他一邊也罵罵咧咧的道,「tmd都什麼上古遺族秘境,這不逗著小爺玩嗎?進來這樣久,一件寶貝沒有得到,相反,現在被困在了這個鬼地方。」

    想到這裡,他看旁邊三人一動不動,依然抱著石碑,心裡一動,也回去再次抱著石碑,只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他覺得自己很傻,當下也作罷了。

    謝文華當下道,「喂,我說各位,我們是不是該想想法子如何出去?」

    白慕在一旁道,「此處就這樣大,又有水怪把守,便是想到對面去,這也去不了啊。」

    「所以說,要大家一起商量!」

    兩人當下挨著坐在一起,不緊不慢,倒是商議起尋找出路的法子來,至於張容兒三人,則一直沒有理睬謝文華兩人。

    如此,大半天以後,見三人還是抱著石碑不放,謝文華兩人就是再傻,也看出了一點名堂,當下,兩人再顧及不得,再次抱住石碑。

    而此時,在他們腦子裡,不約而同的,都出現了一篇古怪之極的經文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萬物之始也;有名,萬物之母也。故恆無慾也,以觀其眇;恆有欲也,以觀其所徼。兩者同出,異名同謂。玄之又玄,眾眇之門。」

    「……」

    一時之間,這在場的五人,同時都覺得自己到了一種玄妙到極點的境界。

    這種境界非常玄妙,帶著一種對「道」的領悟,對大道那種玄妙,深奧,猶如有了一種全新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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