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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74章 再次相見 文 / 不老

    她抬眸,神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在那雙眼睛裡,他看到了平靜,淡漠,譏誚,不屑!

    她看不起他,毫不在意他!

    從她的眼睛裡,他讀懂了這樣的信息。

    可是,正是因為是這個信息,讓他臉色有些難看,他是四大家族的白家嫡子,天資卓越,她憑什麼看不起他?

    他朝她看過去第二眼,看著那雙眸子,他不相信,不相信一個曾氏那樣的女子能生下什麼好女孩來?更何況她的資質只是一個注定卑微低下一輩子的四靈根而已,她不是應該自卑自愛自憐,整日哭哭啼啼,淒淒慘慘嗎?她怎麼能夠淡然,怎麼能夠灑脫?

    張倩如看向張容兒那雙平靜毫不在意的目光,心裡也如是想著。

    而白慕,抬頭再次看向張容兒———

    只見眼波瀲灩中,是一種超然的淡然,一種說不出的仙氣在該剎那把身邊的青衣少女環繞,他聽見了心跳,「砰砰砰砰」,很有力,那粉色比最嬌艷的花瓣更美麗的嘴唇,嘗起來一定很柔軟很美味吧?

    白慕雙目不由盯著張容兒白瓷一般透明的臉蛋兒,良久,移不開目光!

    張倩如在一旁見著,心裡更是又嫉又恨,這個小賤人,她———又變得美麗了!

    不過幾個月不見!

    她怎麼可以散發出那種脫俗中帶著仙氣的姿然呢?她不是應該低賤得如果一條哈巴狗一樣祈求著她仰望著她嗎?她怎麼可以這樣美麗?

    看到白慕那種火熱的目光,張倩如的目光,越發的森然了。

    她心裡暗恨,身子則忽然朝著張容兒倒了過去。

    張倩如這一倒,心機不可謂不深沉。

    她倒在張容兒身體上,看起來柔弱,實際上,她手裡真氣流轉,運起真元,打算把挑著硫礦的張容兒跌倒,弄個灰頭土臉。

    而這樣的時候,她當然不能站起身來,她要柔弱的跌倒在地上,然後很美好的朝著白慕掉眼淚。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恨簡單,白慕一定會這個小賤人,一定會。

    張倩如盤算中,身體卻已經開始行動,而事實上,在前世張容兒的確吃過張倩如很多次這樣的虧,只是這一次,在她身子倒下來的剎那,張容兒身形一轉,很巧妙的一扭著身體,就避開了張倩如。

    張倩如對張容兒恨極,最後這一撞,卻是用盡了全力的。

    結果張容兒避開,張倩如的身子,直接就朝旁邊的岩石撞擊而去。

    下一刻!

    「砰」

    儘管最後關頭張倩如施展出了真氣護體,但是依然被撞了一個腦門直冒金星。

    見張倩如直接朝著旁邊岩石撞去,白慕轉過頭,嘴巴張得大大的,愣愣的看著張倩如,他還沒有從張倩如忽然的舉動中回過神來。

    而就在這時,張倩如撫著腦袋,雙眼淚朦朦,一副較弱不已的樣子,看向白慕,又怯生生的看向張容兒,道,「姐……姐姐,你……你怎麼……可以……」

    這話一說,果然,白慕立即就回過神來,他當下冷哼一聲,對張容兒厭惡的道,「道歉!」

    張容兒聞言,愣了愣,抬頭看向旁邊的白慕。

    白慕冷笑一聲,對張容兒道,「快對倩如妹妹道歉,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容兒聽得好笑不已,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又對她客氣過?

    她冷笑道,「白公子要對我如何不客氣?而且,請問我做錯了什麼,為何要向你的如妹妹道歉?」

    白慕臉上憤怒之色更重,看向張容兒的目光,越發的不善,他抬起手掌,就要朝張容兒的面容打過去。

    張容兒目光森冷的看向白慕,在白慕手掌揮過來的同時,張容兒挑著的擔子被她一推,這擔子立即對在了白慕的手掌上,而同時,張容兒欺身上前,五指一張,透明真氣頃刻而出,「啪!」,白慕的臉上,立即出現了一道五指印記。

    白慕又驚又怒,他真的沒有想到張容兒竟然敢打他的巴掌,更加沒有想到,他已經到了知機期一層了,竟然被張容兒打中了。

    錯覺,這一定是錯誤,他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四靈根的,年齡比他小的女童打耳光?怎麼可能?

    而這時,張倩如可憐兮兮的聲音,再次在耳邊傳來,「姐姐,你……你怎麼可以打……白哥哥?你怎麼能打白哥哥?白哥哥那麼善良,他也是好意說幾句,也是為你好!」

    張容兒聽到這話,當即「呸」了一聲,對張倩如的厚臉皮,又有了更深的理解。

    白慕在張倩如說完話後,卻是回過神來,太丟臉了,他白慕何時被女人當真那麼多卑微的外門弟子打過臉的?

    他想也不想,便「呵斥」一聲,祭出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來。

    這長劍一出,他頓了頓,但下一刻,還是毫不遲疑的,便揮動銀光,朝著張容兒刺去。

    白慕心裡想著無論如何,一定要給這個女子一點教訓,好叫她知道厲害。

    他的銀光揮灑之間,一招「寒星勾月」,直接攻向張容兒胸前,妄圖拿劍尖挑碎張容兒的衣服,讓張容兒當下出個大醜。

    在地極界,劍法或者法術,一般都分為上,中,下各三品,當然,在下品之下,還有沒有入品階的法術。

    白慕是白長歷的親侄子,白長歷既無修真道侶,也無後人,自然把這個天資不錯的侄子,當成自己親生兒子看,所以白慕所修習的,自然是在奉天門算得上是上品劍法的「勾弦劍法」。

    只見白慕行動之間,寒星閃閃,到處都是勾和刺,劍法結成一個密網,卻把張容兒的全身上下,封了個密密實實。

    張容兒眉頭一皺,想也沒想,隨手操起扁擔,便朝著白慕密集的劍網回刺去,她把扁擔當成劍,一招「飛絮漫天」,以劍破劍,她修行境界本就比白慕高深,這悴不及防之下,即便只是用的一根凡鐵扁擔,但卻一個來回,就把白慕的劍網破去,那扁擔趁機追擊,婉若游龍,頃刻之間,便刺到了白慕的胸前,皮膚被挑破,鮮血流了出來,白慕神色大變,大叫一聲:「疾!」,長劍飛馳而來,「登」的一聲,扁擔被削成了兩半。

    這一系列的變化,不過頃刻之間,因著這變故,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呆住了。

    白慕的臉色,黑得如鍋墨一般,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夠相信,他,被一個四靈根的廢物給傷著了。

    旁邊的張倩如,此時更是陰冷,滿臉的不可思議,不,不,不可能,是錯覺,一定是錯覺。

    難道,是那個秘寶的緣故?想起那個秘寶,張倩如便是再傻,也知道被張容兒戲弄了,她想起了全身的臭味,心裡真是恨不得立即殺掉張容兒解氣,張倩如想到這裡,眼睛有些陰晴不定,那個秘寶張容兒這個四靈根的廢物得到後,就能變得這樣厲害,能傷害白哥哥,那麼她這樣的萬人裡難得出現一個天資,如果得到了那個秘寶,又會有怎樣的境界?

    而恰好這時,張容兒好像一個站立不穩,身子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而張容兒嘴裡,則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見此,張倩如倒是鬆了一口氣。

    她就說嘛,那個小賤人那裡有那樣厲害,估計是仗著什麼功法強行提升了修為,結果現在受了重傷了吧?

    張倩如冷哼一聲,心裡暗暗嘲笑不已。

    廢物就是廢物,也想和她爭鋒?

    白慕這時,又恢復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張容兒,用一種施捨的語氣,淡淡對張容兒道,「張姑娘,你這又是何必呢?你何必為了和倩如妹妹鬥氣,便跑來受這份苦?你再怎樣修行,也只是四靈根,永遠注定了只能是外門弟子,你在元帥府享受一生的榮華富貴不好嗎?這樣吧,你也別再去挖硫礦了,我去給外門弟子說一聲,一會兒,我便派人送你下山!」

    張倩如這時也是我見猶憐的走過來,看著張容兒,一副「我是為了姐姐好」的樣子,怯生生的道,「姐姐,你就別和我鬧彆扭了,好嗎?我知道我是單靈根,而你是四靈根,讓你心裡很不平,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姐姐,都是命中注定的啊,你說是不是?我也不想這樣呢!」

    嘴裡說著不想,但話裡話外,卻處處透著刺根兒,這要是衝動的人,只怕立即就被她激怒了。

    張容兒冷哼一聲,對白慕冷淡的道,「要怎樣做,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以前就說過,白公子,你姓白,請不要管姓張的事情,請自重。」

    張容兒淡然有力的說完這番話,垂著頭,撿起已經斷掉的兩節扁擔,步伐遲緩,一副受傷很重的樣子,緩緩朝著她居住的地方走去。

    而在她身後,白慕看著她的背影,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在心裡蔓延,這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讓他神色微變,張倩如則以為是張容兒的話再次激怒了白慕呢,心裡不由暗暗得意。

    張容兒裝作一副重傷的模樣,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間裡。

    只是,她剛剛把房間門打開,而看向房間裡站著的一個男子,她的目光不由變得冷嗖嗖的。

    「是你?你來做什麼?」

    五皇子曹縱見她冷淡,也毫不在意,自如的在她房間裡看了看,道,「真是簡陋,連個茶壺都沒,這可不是元帥府嫡出小姐應該有的待遇。」

    張容兒冷笑一聲,站在門口,雙眼警惕的看著他,道,「你為什麼給我吃那個藥丸?曹縱,你到底知道了什麼內幕,為何說我不吃下那藥丸,會有性命之憂?」

    曹縱笑嘻嘻的道,「小美人,幹嘛這麼生氣?我做一切,不過都是為你好而已,不過,嘖嘖,看這環境簡陋得,真是,這樣的地方能住人?聽說你每天要挖礦五十擔子,想必過了今天,這個任務還會增加吧?要不,你還是跟我走吧,吃香的喝辣的,保管好好的服侍著你!」

    「滾!」

    張容兒冷哼一聲,隨意祭出一把冒出詭異粉色光芒的劍來。

    曹縱神色古怪的看向她,道,「原來你沒受傷?」,隨即,他哈哈大笑數聲,連連道,「很好,很好,這很好!」

    張容兒正要動手之際,他身形一動,便推開旁邊的窗戶,一個跳躍,身形便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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