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55章 皇室秘聞 文 / 亦函
第255章皇室秘聞
海曼知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易雲一定有很多疑問,而她也有很多話要說。無奈兩名侍衛寸步不離地跟著她,實在說不上話!
「我有點不舒服,麻煩你去幫我找唐太醫過來!」她望著易雲,說了這麼一句。
易雲會意,「好!」
敬姑在旁邊看得清楚,回到秋露宮,忍不住打探,「你認識剛才那個侍衛嗎?」
「嗯,他就是我丈夫!」海曼也沒打算瞞著敬姑,如實相告。
「什麼?」敬姑吃了一驚,雖然她不太清楚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可是看那情形,那侍衛明顯是為了海曼入宮來的,忍不住擔憂,「不是我要多嘴,不過你現在的身份實在是很特殊,就算皇上不在了,也還是有很多雙眼睛盯著你的……」
海曼明白她想說什麼,不由苦笑,「敬姑放心吧,我什麼也不會做的!」公爹派人監視她,她還能做什麼呢?她現在才知道,人活著真的可以遇到如此荒唐的事情!
「你已經答應幾位大人明天給他們答覆,你打算怎麼做?」敬姑不知道海曼在想什麼,她擔心的是冊立新君的事情。
「是啊,這才是首要解決的事情啊!」海曼理了理紛亂的思緒,站起身來,「敬姑,我們去壽安宮吧,我覺得這件事情只有太后娘娘可以解決!」
敬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還是有些擔憂,「但願太后娘娘能早點振作起來才是,否則……唉,算了,先去看看吧!」
兩個人來到壽安宮,宮人告訴她們舒太后剛剛服了藥睡下了,不可打擾。()海曼無奈,只好和敬姑守在外間,等待舒太后醒來。這一等就等了大半夜,直到四更舒太后才醒了過來。聽說海曼在外等著見她,吩咐宮人來叫。
海曼大喜過望,趕忙進門來拜見。她還一直擔心舒太后受的打擊太大,不能清醒過來,那麼她可就要把那千斤的膽子挑在身上了!
「要立大皇孫為新君嗎?」舒太后聽海曼把事情說了一遍,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他才七歲,又怎麼能擔當此等重任呢?哀家命苦,想不到連哀家的兒孫命也都這麼苦……」
說著又傷心起來,垂淚不止。海曼從旁安慰了許久,她才又平靜了下來。轉頭看向敬姑,「敬丫頭,那個孩子呢?如果哀家沒有記錯,他今年也二十有三了吧?」
敬姑聽她這麼問,驀然變了臉色,屈膝便跪了下來,「奴婢該死!」
海曼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但是還是第一次見敬姑如此驚慌,料定不是小事,也不敢隨便開口。
「你起來吧,哀家並不是要怪你!」
「不知道太后娘娘突然提起那孩子來,是何用意?」敬姑不肯起來。
「皇上駕崩,皇子尚年幼,哀家如何能把好端端一個江山交到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手裡?」舒太后說著又淚眼婆娑了,拭了又拭,才將眼淚止住了,接著說道,「不管怎麼說,那孩子也是先皇的血脈,就讓他來繼承大統吧!」
敬姑急急搖頭,「太后娘娘,那孩子……萬萬不可啊,當年奴婢親口答應先皇,永遠不讓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先皇的血脈?莫非除了姜世澤,先皇還有兒子不成?可是這兒子跟敬姑又有什麼關係?海曼真是越聽越疑惑了!這等皇室秘聞,不知道她聽了要不要緊。有心告退出去,可是又不好在這個節骨眼上打擾二人的談話。只好硬著頭皮聽下去!
舒太后不理會敬姑的反對,自顧自地問道:「那孩子叫什麼名字?現在在何處?你不要告訴哀家你不知道!」
「這……」敬姑猶豫了一下,「他叫崔淺讀,如今在天香閣做事!」
崔淺讀?天香閣?海曼心神連閃,莫非就是她認識的那個淺讀,崔公公的乾兒子嗎?他竟然是先皇的血脈,這還真是出人意料啊!
「這孩子的品性如何?」舒太后又打聽道。
敬姑眼神柔和起來,「雖說不上出類拔萃,可是踏實善良,算是個好孩子!」
「看來那孩子隨你啊!」舒太后唏噓道。
海曼聽了這話就愈發吃驚了,隨敬姑?莫非說淺讀是敬姑的孩子?那豈不是說敬姑跟先皇……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敬姑面上有了愧疚之色,「自那孩子出生之後,奴婢未曾餵過他一口奶,也沒有盡過半點養育的責任……奴婢實在慚愧!」
舒太后搖了搖頭,「你也是沒有辦法的不是嗎?這麼多年,你們母子分離,也難為你了!如今皇上駕崩,太慈國上下人心惶惶,若是沒有合適的人出來繼承大統,這江山社稷怕是就要保不住了!敬丫頭,哀家知道你是個重信守諾的人,可是現在這種情況,當以天下為重,也顧不得那許多了。相信先皇泉下有知,也會感覺欣慰,幸好還留下了這麼一條血脈。你什麼也別說了,去把那孩子帶進宮裡來。等他來了,哀家便帶他去見文武百官!」
「這……」敬姑面上仍有遲疑,可是見舒太后說了一通話之後,臉色愈發難看了,若是再讓她勞心,身子怕是撐不住,只好點頭答應,「是,奴婢這就去辦!」
「曼兒……」舒太后又看向海曼,「既然易正山等人尊你為皇后,說明你還是有這個資格的。哀家年紀也一大把了,白髮人送黑髮人,這種心情……實在是……」她哽咽著說不下去了,半晌才緩過勁兒來,「你就當是幫幫哀家,暫且打理一下後宮的事情。等撐過這一陣,哀家再另行安置你吧!」
海曼不知道舒太后另行安置是什麼意思,可是這種情況下,她也不好拒絕一個傷心欲絕的老人家,「是,太后娘娘,我會盡力的!」
「好了,哀家累了,想睡一會兒,你們都下去吧!」舒太后感覺精疲力竭,將海曼和敬姑打發了出來。
畢竟是關係到國家大事,敬姑不敢耽擱,差人去小茶爐房請了崔公公來,將舒太后給的宮牌交給他,讓他帶上幾名可靠的侍衛,立刻出宮去帶淺讀來。
安排妥當,她無力地靠坐在椅子上,眼中含淚,「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跟那孩子相認了……」
海曼聽她說得心酸,握住她的手安慰她。
「你很好奇這是怎麼回事吧?」敬姑看了她一眼,不等她回答便自顧自地說道,「那時候我在皇后娘娘……也就是現在的太后娘娘身邊做事,皇后娘娘很信任我,什麼事情都交給我去做。皇上是個難得的癡情人,一生只娶了皇后娘娘一個人,兩個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可是有一天,皇后娘娘做夢夢見了前朝的先皇,也就是她的前任丈夫,醒來之後一直忐忑不安,於是便祭拜了一下。誰知道這件事情被皇上知道了,兩個人第一次吵了起來。
那天皇上很傷心,喝了很多酒。喝醉了之後,便陰差陽錯地臨幸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