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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卷 第兩百七十二章 冰山之言 文 / 酒末

    「真是可笑,歌舒名臣那樣冷血無情的人會對你這個懦弱無能的皇帝好?」瑞澤眼神閃爍了一下,掩飾不住的殺意從身上爆發出來。

    歌舒然被瑞澤的眼神嚇了一跳,隨即又像是發現什麼似的,疑惑又驚訝地看著瑞澤。

    瑞澤眉頭微皺,躲開歌舒然的眼神,掐住歌舒然的手一會松一點一會緊一點,顯然內心掙扎不已。

    歌舒然發現瑞澤的掙扎突然笑了,露出一抹與他年齡不相符的深沉笑容道:「既然下不了手,就別勉強自己了,我最敬重的就是皇兄,無論他想要做什麼,我都會幫助他的!」

    …………

    月樓舒莫名其妙被卓逸塵拉走,等她反應過來已經到了將軍府的書房,心中極其火大,剛落地就甩開卓逸塵的手道:「你發什麼瘋,幹什麼將我拉來將軍府!」

    卓逸塵坐到書桌後面,看著憤怒不已的月樓舒嘴角勾了一下,理所當然道:「你身邊有危險,我是在救你。」

    「救我?誰要對付我?」月樓舒眼神懷疑地看著卓逸塵,如今整個皇城都在百里臨風的控制下,她身邊肯定是有很多暗衛保護的,瑞澤也在身邊,這種情況下還有誰能害她?

    前段時間百里臨風忙著拿下皇位騰不出手來保護她,現在可不一樣,歌舒明塵要是敢出現,百里臨風一定會第一時間收到消息趕來,而且瑞澤還在身邊。

    卓逸塵撇了月樓舒一眼,語氣凝重道:「最大的危險就在你的身邊,以後不要單獨與瑞澤一起出去。」

    「不可能,瑞澤不可能傷害我的!」月樓舒下意識的反駁道。

    「會與不會,不是要用眼睛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卓逸塵一臉高深莫測道。

    月樓舒眉毛一挑。走到卓逸塵身邊壓低聲音道:「你到底知道什麼?」

    卓逸塵低著頭在研究桌上的軍事地形圖,沒有回答月樓舒的話。

    月樓舒心中鬱悶的要死,這臭冰山真是夠悶騷的,關心她就直接點。發現什麼線索偏偏還不肯告訴她。

    「你到底說不說,你無緣無故將我半路劫來,總得給個理由吧,你不說清楚我就不鬆手。」月樓舒見不得卓逸塵這副死樣。伸手捏住他的兩個耳朵威脅道。

    卓逸塵身體一僵,反射性地就要伸手揮開,手抬到一半眼神動了一下又放了下去,任由月樓舒揉捏耳朵了。

    月樓舒心中驚詫不已。她都等著吃虧的準備了,卓逸塵居然沒有揮開她,捏著他耳朵的兩隻手頓時尷尬地僵在那裡不知道該繼續還是收回來。

    卓逸塵抬頭似笑非笑地看了月樓舒一眼。眼角挑釁地一勾。像是在說:「你就這點膽量?」

    月樓舒被卓逸塵的眼神一激氣得不行,伸手狠狠扭了一下他的耳朵,將他的耳朵轉了一個圈。

    卓逸塵抽了抽嘴角,終於開口道:「放開。」

    「不放,你告訴我到底發現什麼了,否則今天你的耳朵我是捏定了!」月樓舒得意地笑道。

    卓逸塵也不知真怕月樓舒還是假怕,聲音突然放軟道:「瑞澤的事情我還沒有確定。現在先不要打草驚蛇,總之你不要單獨與他一起出去,記好這點就是!」

    月樓舒聽著不但沒有放開手,反而更加惱怒了,卓逸塵這話聽著跟沒說差不多,她最恨這種說話說三分的人,讓人心裡惦記好奇的要命,所以手上也繼續不停地折磨卓逸塵的耳朵。

    月樓舒還沒得意多久,卓逸塵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一抬手輕而易舉地將她的手拿開,長腿一抬勾住她的腰將她壓在書桌上冷聲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月樓舒趴在桌上臉色鐵青,卓逸塵這混蛋簡直是不可理喻,神經病中的精神病,莫名其妙將她拉來,現在又不說清楚,居然還敢這樣對她。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別三番四次的挑釁我。」月樓舒的聲音也冷了下來,心裡已經動了真火。

    卓逸塵聽出了月樓舒情緒的變化,皺著眉頭放下腿,神色帶著一絲奇怪道:「我是為你好,事情不確定之前告訴你也沒用。」

    月樓舒這個人其實很好說話,她雖然以前特討厭卓逸塵,但從客觀的角度來說,卓逸塵當初想除掉她並沒有錯,她能夠理解,但是卻不贊同。

    卓逸塵一開始因為一點可笑的理由想要除掉她,雖然後面月樓舒和他互相瞭解接觸了一番,發現對方都並非想像中的討厭,但是月樓舒心裡還是很在意當初的事情的,她始終對卓逸塵保持著遠近適宜的態度,不會去招惹這種隨時會翻臉的人。

    可是最近卓逸塵一些舉動讓她也察覺到一些問題,她不是察覺不到,只是她不喜歡這樣,就算為了珠子也心裡不願意妥協。

    月樓舒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我與你最多只是朋友,你心裡應該清楚,其他多餘的就沒有了,我不需要你這樣幫我!」

    卓逸塵聽後沉默了一會,身上寒意越來越重,房間裡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月樓舒看著卓逸塵黑漆漆的臉色心中雖然有些打鼓,卓逸塵的表情就好像明明是她的錯現在卻來反打一棒的樣子。

    月樓舒不禁回想了一番與卓逸塵認識的日子,心道她又沒有做什麼讓卓逸塵誤會的事情,本來他們就是相互討厭的,現在這副好像要對她好的樣子很奇怪好不好。

    要說他們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卓逸塵對她耍流氓!這事情她還沒計較呢!

    卓逸塵身上散發出的低氣壓讓月樓舒有些承受不住,不自覺地動了動。

    就在月樓舒以為卓逸塵要惱羞成怒揍她一頓的時候突然開口道:「你強吻我,強摸我,難道不該對我負責?」

    月樓舒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張口就像笑,那都是她拿他沒辦法故意噁心他讓他吃癟的好不好,他居然拿這理由來說事,可是看到卓逸塵鄭重的臉色卻不敢說出來。

    「咳咳……」月樓舒清了清嗓子,試著開口道:「你知道當時的情況不是那麼回事,你那麼討厭我,我是故意惹你生氣不是!」

    「啪……」卓逸塵手上拿著的筆一下子被折斷,嚇了月樓舒一跳,後面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卓逸塵丟掉毛筆,驀然起身走到月樓舒身邊,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第一個敢強吻我的人是你!第一個敢強摸我的人是你!第一個敢靠近我的人也是你!你覺得很好玩?玩完了就想抽身離開?」

    月樓舒被卓逸塵質問的語氣弄得氣悶不已,明明只是互相鬥氣,怎麼到他那裡就變味了,當初他不是也很討厭她?

    心裡雖然是這麼想的,可是月樓舒可不敢說出來,卓逸塵的眼神就像獵豹的眼神,充滿威脅與掠奪性,一旦確定獵物之後,就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用最靈巧凶狠的方式掠奪。

    月樓舒眼珠四處亂轉,不去看卓逸塵侵略的眼神,心中叫苦不已,不過骨氣卻不輸,咬著唇不開口與他僵持著。

    卓逸塵手撐在月樓舒的椅子兩側,俯身盯著她一動不動,兩人互相用眼神較勁。

    月樓舒坐著本就沒有優勢,心裡又多少有些顧忌卓逸塵不可捉摸的脾氣,不敢與他撕破臉,就那麼倔強氣瞪著他。

    最後卓逸塵先撇開眼神,神情失望道:「原來你都是在做戲,以前不停勾引我只是為了想要讓我幫助百里臨風!」

    月樓舒瞪大眼睛反駁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你覺得我利用你?」

    卓逸塵轉過頭看著月樓舒的眼睛道:「你能摸著自己的良心說沒有利用我的想法?」

    月樓舒很想說沒有,可是心裡卻知道她沒辦法那麼理直氣壯的說出來,當初接近卓逸塵,或多或少總有那麼一點心思,想要利用卓逸塵超強的武力幫助她,而且對卓逸塵身上的珠子也是很想要的。

    可是她雖有這個心,又沒從來可以做過什麼,大多時候都是看不慣卓逸塵一副冰山面癱臉,心裡就忍不住和他抬槓作對。

    月樓舒覺得被誤解了,卓逸塵原來是這麼想她的,一直認為她是在利用他,心裡很是不舒服,她就算有點心思,可是她又沒勉強,更多時候都是百里臨風與卓逸塵談事情,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參與,現在說得她多卑鄙似的。

    卓逸塵看月樓舒沉默的樣子很是不悅,聲音更加冷漠道:「說話,有還是沒有!」

    月樓舒被逼問得火了,直接嗆聲道:「你卓將軍除了一身武力,還有什麼值得我利用的,你別用你那陰暗的心思來猜測別人,就算我想要你身上的珠子,也沒有用過任何卑鄙的手段奪取!」

    卓逸塵眼神微瞇,突然冷笑一聲退開,轉身看著窗外聲音肅然道:「你的意思是,我除了空有一身武藝,已經沒有值得你利用的地方了?現在臨風已經稱帝,我沒有價值,珠子到時候自然也會給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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