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卷 第兩百二十八章 春宮圖後遺症 文 / 酒末
然後卓逸塵臉色有些僵硬,臉上似乎閃過一絲可疑的緋紅,最後一本正經地問道:「那裡真的可以進去?進去以後很舒服?聽說可以到達極樂之巔、飛昇成仙?」
月樓舒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青,心中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最後在卓逸塵一臉嚴肅的表情下直接裝暈昏厥了。
太流氓了!這傢伙要是放到他前世就是個內心超級悶騷的流氓!
卓逸塵看著月樓舒暈倒驚訝了一下,將她抱起往海風王府趕去,可是以卓逸塵的精明很快就發現了懷裡的人是裝暈,不過也沒有揭穿,沉著臉色不知道在想什麼。
月樓舒直到轉到水光絕懷裡才慢慢睜開眼睛,一把抱住水光絕訴苦道:「光絕你什麼時候帶臭冰山去找個女人吧,他再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會出事的!」
水光絕莫名其妙地看著月樓舒問道:「逸塵能出什麼事情,為什麼要帶他去找女人?」
「他現在就是一個對男女之事極其好奇探究的人,若是再不讓他找女人,他肯定憋出病不可,那些變態色魔就是這麼來的!」月樓舒苦著臉色道。
水光絕臉色奇怪不已,朝不遠處面無表情的卓逸塵看了一眼,然後咳嗽一聲道:「這件事情我會和逸塵談談的,舒兒就不必擔心了!」
月樓舒解決掉卓逸塵,隨即聲音又悶悶道:「我今天見到錦賜了,他雖然喬裝改扮了,可是我知道是他,他不肯回來!」
水光絕很是訝異,隨後摸著月樓舒的腦袋安慰道:「錦賜只是一時想不通,等他想通了肯定就會回來了,給他一點時間吧!」
雖然很不情願。可是光絕也說要給錦賜一點時間,月樓舒只好點了點頭。
「好了,先去吃飯,吃完飯我們去紫霞山。」水光絕抱著月樓舒往飯廳走去,順便也叫上卓逸塵一起。
卓逸塵看著被水光絕抱在懷裡的月樓舒,眼神動了一下跟了上去。
月樓舒沒好氣地偷偷瞪了卓逸塵幾眼,不停罵著臭流氓,沒事亂看春宮圖做什麼,還看得一發不可收拾,這冰山真是悶騷中的極品。
她怎麼看都覺得臭冰山將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他不會是想在她身上實踐一下吧?
哼,想都別想,他要是敢打這主意。她非得讓他做太監不可!
還什麼能進去嗎?他也好意思問得出口,這要是鏡國女子指不定氣得跳河了!
就他那千年大冰塊還想著舒不舒服的問題?真是母豬要上樹了!
月樓舒嘀嘀咕咕憤怒不已,渾然不知道她將心裡的話都給念叨了出來,水光絕臉上的表情是精彩萬分,就連卓逸塵的臉上的表情也是從未有過的精彩!
一直到吃過飯出發前往紫霞山。水光絕和卓逸塵臉上的表情還是很精彩,水光絕上馬車的時候忍不住和卓逸塵說了一句:「你別嚇著舒兒,想明白那些事情自己研究難道還不懂?」
卓逸塵沒將水光絕的話當回事,一臉理所當然道:「每天早上起來都硬著不是個事情,我得一次性解決問題,以免後顧之憂!」
撲通……
就連定力超強的水光絕。也是一個站不穩摔在了馬車上,嚇得月樓舒臉色大變地衝過來一臉緊張道:「怎麼了,你傷口疼了嗎?要不還是在家休息吧!」
水光絕深呼吸一口道:「我沒事。只是腳滑了一下。」
月樓舒心疼不已,皺眉道:「讓你好好躺著休息就是不聽,這下摔疼了吧。」
水光絕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總算是有點明白舒兒的苦惱了。被逸塵這樣的白目纏上,的確是很頭疼的事情。
月樓舒扶著水光絕小心翼翼地上了馬車。卓逸塵卻轉身進了王府,接著瑞澤優悠哉悠哉地走了出來。
「你不是叫臭冰山一起去的嗎?他怎麼又回去了!」月樓舒不解道。
水光絕神秘一笑道:「這是惑敵之術,到時候舒兒就明白了。」
月樓舒微愣,隨即明白過來故作生氣道:「你膽子不小,居然還有事情瞞著我,家法伺候。」
水光絕鳳眸微挑,將臉湊到月樓舒面前,帶著若有似無的勾引道:「舒兒倒是說說,如何家法伺候?」
月樓舒的心撲通撲通直跳,要命了,光絕這是存心勾引她麼,而且還是在馬車上。
有豆腐不吃是傻子,月樓舒抓住機會一把將水光絕撲倒在馬車地毯上,勾著他的下巴道:「膽子越來越大了,讓我用家法好好伺候你!」
說完在水光絕驚訝的目光中,狠狠地吻了上去,很是急切地品嚐著他的味道。
水光絕玩火**被嚇得不輕,急忙推拒道:「舒兒別鬧,現在不是親熱的時候!」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明知道我日夜琢磨著要把你吃得乾乾淨淨,你居然還敢挑逗我,今日不把你吃了,我對不起我自己。」月樓舒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繼續嚇著水光絕,手還作勢要解開他的腰帶。
水光絕心中懊惱不已,似嗔似怒地用美麗的鳳目瞪著月樓舒,勾得月樓舒越發心癢難耐,真想立刻就吃了他。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暴喝打斷了兩人之間曖昧奇怪的氣氛,瑞澤鐵青著臉指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怒罵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就在馬車上做這等事情,你們還有沒有羞恥之心,當本王不存在是不是?」
月樓舒轉頭白了瑞澤一眼,本來可以多吃點豆腐的,都被這傢伙打斷好事了!不情不願地坐了起來,霸道的將光絕抱進懷裡一臉不滿道:「你進來做什麼,你不是最喜歡呆在馬車頂上麼?」
「你說什麼?你還好意思說,好色也就算了,你也看看時間和地點,不要隨便發情行不行,更何況你還是帶球發情!」瑞澤眼中要噴出火來,恨不得將月樓舒懷裡的水光絕拎過來丟出車外,好色公主真是瞎了眼了,白日宣淫就算了,要找也找他這個明顯更優秀的是不是!
月樓舒翻了個白眼,這傢伙倒是學得挺快,聽她嘀咕一次肚子裡帶著球後他倒是用上了。
被月樓舒以很奇怪的姿勢抱在懷裡的水光絕一臉尷尬,咳嗽幾聲道:「別吵了,有正事要辦!」
瑞澤冷哼了一聲,彆扭地上了馬車,然後時不時地瞪上水光絕幾眼,眼裡的妒忌毫不掩飾。
水光絕在瑞澤怨念的目光下實在沒辦法被月樓舒抱著,費了很大力氣從她懷裡掙脫出來,瑞澤這才臉色好看點。
到了紫霞山,月樓舒扶著水光絕下了馬車,四周看了一圈,發現這上山的人還真不少,雖然山不是很高很大,不過景色非常漂亮,在這寒冬天氣山上還能見到不少翠綠的樹和盛開的花,有些她根本不認識。
看來這紫霞山似乎有些靈氣,月樓舒也收起了輕慢之心,轉頭朝水光絕問道:「這台階有點高,你的傷能堅持嗎?」
水光絕一臉無奈道:「舒兒,我沒有你想得那麼脆弱,若真是那樣,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
月樓舒心中一緊,語氣幽怨道:「不許自己咒自己,我就是心疼你,你是不是嫌我煩了?」
水光絕捏了捏月樓舒的鼻子道:「舒兒可是越開越會惹人心疼了,哪裡敢嫌你煩,要不還不得讓你家法伺候了。」
說完之後水光絕立刻就意識道說錯了話了,果然月樓舒眼睛一亮,驚喜道:「光絕莫不是迫不及待等著被家法伺候?」
還好水光絕因為不能被太陽多曬已經戴上了紗帽,隔著一層紗讓人看不清表情,否則這次真是丟臉了。
在旁邊早已經氣得七竅生煙的瑞澤咬牙切齒道:「你們今天成心的是吧?拉本王過來就是讓本王看你們卿卿我我?」
月樓舒瞅了臉色鐵青的瑞澤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小惡魔的微笑,湊到瑞澤面前笑瞇瞇道:「光絕不讓我親,要不你讓我親一口?」
「你……你……真是不害臊,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占本王的便宜!本王是正經人!」瑞澤結巴著一臉正氣凌然道,然後下一秒臉色一變眉飛色舞道:「本王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既然你如此肖想本王,本王就勉為其難讓你親一口吧,只准親一口!不許多親!」
瑞澤說著還特意低下頭能讓月樓舒親到,結果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想像中的柔軟,睜開眼一看,頓時臉就綠了,怒聲道:「好色公主你敢耍本王?」
早已經扶著水光絕邁上台階的月樓舒聽到瑞澤的爆吼聲轉過頭調皮地朝他吐了吐舌頭,誰讓他打斷她的好事來著!
瑞澤氣得三步兩步追了上去,臉色憤然道:「想耍本王門都沒有,親本王一口!」
「不親,你早上吃了大蒜。」
「本王漱口了!」
「漱口不管用,我親不下去。」
「你到底親不親?」
「不親,下不了口!」
「好色公主你死定了,你這幾個月別想吃酸梅了!」
「不吃就不吃,我最近不饞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