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卷 第五十四章 翩若驚鴻 文 / 酒末
水光絕完美的身形踩著蓮花葉翩然起舞,動作輕盈飄逸,在水上如履平地,做出一個一個優雅絕美的動作,悠然轉身翻騰間翩若驚鴻。
他的舞如同他的人一樣,亦妖亦仙,風流不羈。
他的舞如同湖中水一樣,碧波蕩漾,漣漪陣陣。
他的舞如同山中雲一樣,如夢似幻,仿如畫境。
月樓舒看著水光絕跳舞,眼中毫不掩飾驚艷與讚歎,水光絕哪裡是不會跳舞,簡直就是舞中帝王,讓人仰望膜拜。
月樓舒目不轉睛地看著,不知為什麼,她此刻的心卻像被什麼緊緊抓住一樣,疼得難以呼吸,身體裡瀰漫著悲傷絕望的情緒,看著那個翩若驚鴻的身影,似乎透過那個身影看到了一個小小的少年,笑著說以後只跳舞給她一個人看。
不知不覺間,月樓舒已經淚流滿面,從旁邊的樹上摘下一片葉子,跟著水光絕一起吹奏起來。
水光絕正在舞動的身影聽到聲音後,身形猛得一顫,差點掉進水中,穩住身形後,唇角露出笑意,再次舞動。
一舞結束後,水光絕翩然回到月樓舒身邊,抬起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輕笑道:「舒兒仍然記得這首曲子,已經夠了,就算你不想認我,也沒關係。」
月樓舒抬起頭,看著水光絕的臉,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扯開他的衣領,露出好看的肩膀,看著肩膀上那朵顏色淡淡地蓮花,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知道他的肩膀上有蓮花,但是剛才心底卻有種很強烈的念頭,要看他肩膀上的蓮花。
水光絕看到月樓舒的舉動,眼中閃過驚喜,急道:「舒兒想起來了?」
月樓舒茫然地搖頭,她只是依稀看到了一個小少年的影子,並未想起他們之間的過往,她知道她現在的舉動,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留下的執念,從這執念來看,以前的藍雕公主的確是很愛水光絕的。
只是如今的藍雕公主已經不是以前的靈魂,月樓舒已經有了錦賜,不可能再選擇水光絕了,只能歉意道:「對不起。」
水光絕驚喜的目光來不及收回,卻又再次黯淡無光,眼角流下一滴淚,在月樓舒發現前飛快的拭去,笑道:「舒兒不必和我說對不起,只要你過得好,就足夠了,錦賜他對你好嗎?」
月樓舒雖然知道這樣很殘忍,但還是輕輕嗯了一聲,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讓水光絕抱有幻想,不如一次說清楚。
水光絕早有預料,卻仍然免不了臉色慘白,用力甩了甩頭,突然又恢復到了那個風流不羈的國師,牽起月樓舒的手說道:「讓我送舒兒一程吧。」
回去的路上,水光絕沒有再說過一句話,月樓舒也沉默著,她其實是沒有力氣說話,她快要被心中的那股沉重的悲傷壓得喘不過氣來了,她知道這不是她的意志,但仍然難受得要命。
半個時辰後,水光絕將月樓舒送到了桃花塢門口,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絕然而去。
月樓舒看著那道寂寞獨孤的背影,忍不住想要衝上去留住他,卻還是用自己的意志力控制住了,她已經不是原來的藍雕公主,追上去只會傷人傷己。
「舒兒……」
一聲焦急的呼喚,將月樓舒從悲傷中解救出來,整個人被狠狠地抱住,抱得她喘不過氣來,但她卻覺得很滿足。
月樓舒伸出手在錦賜背上輕撫,安撫道:「我沒事,別擔心。」
錦賜更加用力摟緊月樓舒,聲音飽含無盡歉意道:「是我不好,不該留你一個人,以後再也不會了。」
月樓舒知道錦賜是真的被她嚇到了,急忙開玩笑道:「我的本事你難道沒見識過,那些宵小之徒能耐我何,瞎緊張什麼呢?」
錦賜又抱了一會,這才放開月樓舒,語氣低沉道:「翠兒都告訴我了,是鏡國國師救了你,若不是他,恐怕……」
月樓舒摀住錦賜的嘴巴,挑高眉毛道:「翠兒那個小笨蛋知道什麼,其實我早就解開繩子了,只不過為了將計就計,故意裝作被他們抓住罷了。」
誰知月樓舒不說還好,一說錦賜瞬間炸毛了,拿開她的手,聲音冷冷道:「你為了保護我,故意被他們抓住?」
「呃……」月樓舒看著炸毛的錦賜,心虛地移開視線,她還不是為了他好。
錦賜何嘗不知月樓舒是為了他,但是仍然不能平息他的怒氣,攔腰直接將月樓舒抱起,朝府內走去。
「喂,你幹什麼,放我下來。」月樓舒惱羞成怒,掙扎著要下來。
錦賜抱著月樓舒不放手,臉色黑的可以滴出水來,抱著她大步回了自己的園子。
月樓舒差點被氣死,一路上那些侍衛丫鬟看到後,都在偷笑不止,就連翠兒那丫頭,也偷偷躲在角落裡紅著臉偷看,被他這樣一抱,她以後在月國侍衛面前,還有什麼威嚴可說,真是被氣死了。
錦賜抱著月樓舒,一腳踹開房門,將月樓舒放到床上,月樓舒剛想爬起來,就被錦賜按住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屁屁上已經狠狠挨了一下。
月樓舒頓時傻了,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錦賜居然敢打她屁屁?真是翻了天了!
沒等她奮起反抗,屁屁上已經挨了好幾下,而且一下比一下重,月樓舒疼得哼出聲來。
月樓舒何時受過這種委屈,雖然知道錦賜是在生氣她孤身涉險,讓他擔心了,可還是覺得很委屈,倔脾氣也上來了,咬著牙趴在床上不吭聲了。
錦賜打了五六下,臉上卻是心疼不已,打在她身上,疼得卻是他。
看月樓舒咬著唇不理他,錦賜也有點慌了,從身後抱住她,在她耳邊說道:「打疼舒兒了是不是,可是舒兒知不知道,在知道你被抓走的那一刻,錦賜心如刀割,恨不得刺自己幾劍。」
月樓舒其實也不是真的生氣,只是面子上抹不開,被一向溫柔的錦賜打了,讓她面子往哪裡放。
不得不說,月樓舒成了月國公主後,還是沾染了一些月國女子的習性。
月樓舒氣鼓鼓地咬著嘴不說話,錦賜抱著她哄了一會,便離開了。
錦賜一離開,月樓舒心裡有又不平衡了,她還沒消氣,這傢伙居然就這樣走了?真是不能忍,剛想起身,卻又被人按住。
錦賜掀開她的衣袍,拉住她的褲子就要往下拉,月樓舒大驚失色,護住褲子道:「你幹什麼?」
錦賜不為所動,拉開月樓舒的手,解釋道:「幫你擦藥,不擦藥明天肯定腫起來。」
月樓舒頓時臉紅的不行,護住屁屁道:「不用,我自己來。」
錦賜無視月樓舒的抗議,拉開月樓舒的手,不等她再次反抗,迅速扯下她的褲子,開口道:「這個地方舒兒擦不到的,還是我來吧。」
月樓舒羞得想撞牆,偏偏被錦賜按住不能動,女人的力氣畢竟比不過男人,只能紅著臉咬著牙讓錦賜上藥。
錦賜將清涼的藥膏塗抹在她皮膚上,被打得火辣辣的感覺頓時好了很多。
錦賜塗的很認真,動作非常輕柔,一點都沒有弄疼她。
月樓舒此刻卻狠狠咬著牙,不是氣得,是忍的,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錦賜的手在她皮膚上輕輕劃過的時候,她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一種難以啟齒的感覺湧上全身,令她忍不住想哼出聲來,偏偏錦賜塗了一遍還不放心,又重新塗了一遍。
「嗯……」月樓舒最終還是沒忍住,輕哼了一聲,而這一聲卻讓正在塗藥的錦賜頓時愣住了。
月樓舒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從未這麼丟人過,忍無可忍地準備反抗,錦賜的身體卻覆了上來。
錦賜貼著月樓舒,聲音有些低啞道:「舒兒不必覺得難為情,其實錦賜自從上次和舒兒親熱後,每晚做夢都會夢到舒兒,夢到和舒兒一起……」
月樓舒僵住不敢動,錦賜聲音明顯是情動了,她當然知道男女之間確定關係後,想著與對方親密是正常的事情,可關鍵是,錦賜就這麼毫不掩飾地說了出來,讓她的心臟承受不住好不好。
沒等她說話,錦賜已經輕輕撫上了她裸露在外的皮膚,聲音柔柔地說道:「舒兒讓我碰碰好不好,就碰一會,碰一會就好。」
月樓舒敏感部位被襲擊,哪還能說話,臉紅紅地咬著牙說不出話來。
錦賜以為月樓舒同意了,手中的動作便有些用力起來,知道那裡還腫著,並未弄痛她,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輕撫著。
溫柔的輕撫是最折磨人的,月樓舒極力克制,才忍著沒有出聲,但是身體的輕輕顫抖卻出賣了她。
錦賜察覺到月樓舒的顫抖後,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手慢慢地往下摸去。
月樓舒察覺到錦賜的意圖,想抗拒,身體卻軟軟地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侵略。
錦賜的手在幽秘處流連了一會,最後竟然伸了進去,輕輕撩撥起來。
「嗯……」突然傳來的痛楚令月樓舒忍不住輕哼出聲,手無意識地抓緊床單。
錦賜低頭含住她的唇,不讓她再咬著自己,手卻繼續往前探去,在察覺到阻礙後,微微愣了愣,隨後臉上露出驚喜,沒有再深入,輕柔地撩撥起來。
月樓舒渾身都軟軟的沒有了力氣,身體從一開始的疼痛過後,漸漸地傳來了異樣的感覺,眼神變得迷離起來,隨著錦賜的動作輕輕扭動著,過了許久,直到她感覺眼前一陣絢麗的火花過後,身體軟軟地躺在床上喘氣。
錦賜看著月樓舒潮紅的臉,迷離的眼神,再也控制不住,將身體緊貼上她,早已有感覺的地方就著月樓舒剛剛被他蹂躪的地方一陣快速摩擦,片刻之後悶哼一聲,趴在了月樓舒的身上。
月樓舒閉著眼睛裝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停默念著,我睡著了,我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