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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8、當著你的面兒,洗洗我的下身! 文 / 我是棒子

    生命原本是個奇跡。這個奇跡其實早已露出端倪。

    有天必有地;有陰必有陽;

    有高必有低,有長必有短;

    有遠必有近,有強必有弱;

    有硬必有軟,有粗必有細;

    有雄必有雌,有男必有女。

    誰也不明白生命的出現到底有何目的,歸宿又將指向何處,但我們都清楚:天為公,地為母,男女必相依,才能造奇跡。

    而生命的起源,就是床笫之上的試探和較量,纏綿與激盪。

    就算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當他看到迎面走來一位女人,第一反應恐怕還是和普通人一樣:

    這個女人,我想上她(或者是:這個女人實在太醜,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而女人,表面上忠於感情,從一而終,實際上卻個個是花癡。

    如果一個男人肌肉發達,面容俊美,姿態風騷,言語撩人,那麼女人的第一反應也和男性沒有什麼區別:

    「真想摸他兩把!」或者「真想被他摸上兩把!」

    在感情上,少男少女容易犯形而上的錯誤,也就是說,當他們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無形之中就會將喜歡的對象絕對完美化。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心目中的那個人於是就成了他的唯一,他的全部,甚至離開了那個人,他簡直活不下去。

    可事實上,真正離開她就活不下去的,恐怕全世界也沒有多少個。

    也許愛情之所以千古不滅,其迷人之處就在於結合的甜蜜和分離的痛楚。當感情不再、無奈分手之際,那痛徹肺腑的撕裂總會讓人變得慘不忍睹。

    你會夜不能寐;

    你將茶飯不思;

    你也日漸消瘦;

    甚至形毀骨立。

    你將在自哀自憐中咀嚼自己的傷痛,舔舐自己的傷口。

    你只能把渺茫的希望寄托給虛無縹緲的時間,讓時間來撫平所有的轟轟烈烈,還自己一個清風明月。

    因為除此之外,你找不到任何有效的辦法。

    在張熊的心目中,張娟無疑是完美無瑕的神仙姐姐。她的一笑一顰都是天下最美的風景,甚至就連挖鼻孔的姿勢都讓張熊覺得優雅無比。

    儘管如此,張熊和張霞照樣能完成初夜的交合。這就是男女所不同的地方。

    女人因愛而性,高度統一;男人無所謂性和愛的統一,就算是母豬,他在飢渴的時候也照樣能擼上一管子——

    自從張霞把棒子給上了後(細心的讀者應該會認同棒子被上這個觀點吧?),張霞的臉蛋兒一天比一天紅潤,笑容也一天比一天多。白天幹活都倍兒有勁,一到晚上就迫不及待地想男人。

    準確的來說,是想棒子。可是張霞心裡很清楚:棒子是迫不得已,遲早要離開自己。夜夜洞房的美夢是短暫的,找個長久的炕上伴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張熊的到來,起初讓張霞覺得有些糾結,有些抗拒。畢竟農村的規矩在那兒擺著,如果你上過幾個男人或者被幾個男人上過,那些只被一個男人上過或者從來沒有被男人上過的就會咬牙切齒地散佈至為邪惡歹毒的謠言,就會揮舞道德和傳統美德的狼牙棒,就會給她冠上數不清的罪名,「破鞋」、「婊子」、「騷逼」、「公共廁所」、「慫罐罐」、「雞」

    凡是你能聽到的罵人的話,都能從她們這幫「高尚」的女人嘴裡說出來。

    張霞自然也顧慮不已。但是張霞的一大特點就是極端。

    當全村的人都帶著諷刺的口吻說她比男人都能幹的時候,她就真的光著膀子、甚至是脫了褲子在田地裡下苦功夫幹活。但是當她嘗到了炕上男女之間的甜頭時,她就如同焦渴的土地盼望傾盆大雨,每晚一次都不能讓她感到完全的滿足。

    張熊的到來,與其是幫棒子的忙,還不如說她自己給自己一個台階,然後藉機滿足一下自己心裡對男人的想望。

    「你咋回事?脫個褲子咋都這麼磨磨唧唧的,回頭你咋對付那個老女人?你倒是說說呀?」

    看到張熊扭扭捏捏的半天都不願意解開褲帶,張霞怒目圓睜,張口罵了起來。

    「我」

    「你啥你?快脫!」

    「我的那裡」

    「你的那裡咋的了?」

    「我那裡醜的很」

    「哎呦!我說張熊啊,你還沒讓我看呢,我還沒說話呢,你自己就貶低自己了,你咋這麼慫啊?」

    「我」張熊漲紅了臉兒,低下頭來,怯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張霞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然後跪在張熊的跟前,雙手抓住張熊的褲帶,只那麼朝前一拉,褲帶就像長了眼睛一樣自己鬆開了。

    「讓老娘瞅瞅,到底是醜的很還是美的很!」張霞說完,雙手朝下一摜,張熊的褲子就被她扯到了腳腕。

    「哎呦,張熊你自己看看,都翹到天上了,還是醜的很!老娘告訴你,俺們女人到底是咋評價男人的那話兒的!」

    張熊怯怯的問:「咋評價的?」

    「第一!翹的越高,說明越好!」

    「哦」

    「哦個屁啊你!你這褲衩也太破了!回頭能不能換上一件新的?」

    張霞慚愧的點了點頭。

    「還有,褲衩也太髒了!你看你這襠,黑油油的一坨!你告訴我,多久沒洗了?」

    「這個我也記不清到底多久沒洗過了」

    「今晚老娘教會你後,回家趕緊把褲衩洗乾淨!」

    「嗯!」

    「還有,把你那話兒也洗乾淨!」

    「這個」張熊為難了。

    「咋的了?你自己也不聞聞!都啥味兒!」

    張霞故意皺著鼻子說道。

    實際上,張霞反倒有些喜歡張熊襠部那股騷騷的味兒。這個味兒讓張霞感到下身的熱浪變得更加的猛烈。

    「我家沒洗澡的地兒」張熊不好意思的說道。

    「洗個幾把不需要地兒!我給你說說我是咋洗的!」

    「咋洗的?」

    「這還不簡單!」張霞隔著褲衩,狠狠的攥了一把張熊的那根物件,然後邪笑著說道,「看到地上的那個粉色的小臉盆了嗎?」

    「嗯。」

    「這樣,你到廚房去接點涼水,然而在摻些熱水,注意別太燙,也別太涼!」

    張熊連忙提起自己的褲子,爬下炕,端起小臉盆就朝廚房衝去。出門的時候由於太急,張熊被門檻給拌了一下,結果張熊那龐大的身軀就轟然一聲倒在了院中。

    張霞看到粉色的小臉盆光噹噹的滾到了廚房門外,而張熊爬在院子裡齜牙咧嘴地吸涼氣,她就又好氣又好笑地下炕,趕緊走到張熊跟前,把他攙扶了起來。

    「你看看你!都急成這樣了,剛才讓你脫褲子的時候你還給老娘裝蒜!」

    「哎呦!疼!」

    「哪裡疼?」

    「那裡!」張熊朝自己的褲襠指了指。張霞連忙低頭看去,結果那根朝天翹著的帳篷平白無故的消失了。

    「咋回事到底?」張霞問道。

    「頂到地上了」

    「你看看你!唉!咋就這麼不小心呢!這樣!你先到回屋,我給你接點兒水,順被幫你看看!」

    「嗯!」張熊感激的望了一眼張霞,然後彎腰駝背的鑽進了屋子。

    張霞到廚房摻了半臉盆溫水,然後來到張熊跟前。

    「脫。」

    這次,張熊什麼話都沒有說,乖乖的把自己的褲子褪了下來,然後又將自己那髒兮兮的褲衩也脫了。

    亂草一堆,軟蟲一隻,粘蛋兩枚。

    畢竟是女人家,張霞還是感到自己的臉蛋兒燒乎乎的。她故作鎮靜的伸手摸了摸張熊的那根爬蟲,結果爬蟲在張霞四指的觸碰下,呼嚕呼嚕的就由細變粗,由短變長,由軟變硬,不消片刻功夫,一根大大的物件就斜斜的朝張熊的腦袋方向指著。

    張霞嚥了一口唾沫,盡量把自己想像成一個幫病人看病的醫生,然後問張熊道:「哪兒疼?」

    「就那裡有些疼。」

    「是這兒嗎?」張霞用食指蘸了蘸張熊下身那閃著亮光的光頭,聲帶顫抖的問。

    「不是,那裡不疼。」

    「這兒呢?」張霞滿把子捏住張熊的那根物件問道。

    「這兒也不疼。」

    「這裡疼不?」張霞用手托起張熊的兩隻蛋蛋,輕聲問道。

    「這裡好像有些疼」

    「咋個疼法?」張霞輕輕的捏了捏張熊那滿是褶皺的肉囊,她能夠感到肉囊內那兩粒滑滑的蛋蛋。

    「有些漲」張熊的呼吸已經越來越急促。

    「問題不大!沒啥沒啥!」張霞急忙縮回手,然後將手掌湊到鼻子上聞了聞,長出了一口氣,臉蛋兒紅的像兩個水蜜桃。

    「霞姐」張熊看到張霞胸前那不停在抖動的兩大團百色說道。

    「咋?」

    「我」

    「你是不是想日我了?」

    張霞彈了彈張熊的物件,笑著問道。

    「嗯!」

    「那你先坐起來!」

    張熊在張霞的命令下「呼嚕」一聲坐了起來。

    「你先站地上!」

    張熊連忙下炕,直挺挺的站在地上,胯下的物件又恢復了一柱擎天的本色。

    張霞一手端起小臉盆,一手猛的捉住了張熊的物件說道:「老娘先教你咋洗!根本不用上澡堂的!」

    張熊嚥了嚥唾沫,鼓足勇氣說道:「霞姐要不你洗洗你自己的,我先看看咋洗的」

    「日你媽媽的騷逼呢!你個」

    話罵到一半,張霞就突然不好意思罵下去了。

    當著男人的面兒洗自己的下身,張霞這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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