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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4、辦公室裡,女校長給他「額外的獎賞」 文 / 我是棒子

    張大勝先是像狗一樣急促的吸著鼻子,接著雙手迅速地撲下,將那條皺巴巴的東西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啊……」

    一聲**的呻吟,告訴了整個世界,他張大勝有有多麼的滿足,多麼的愜意。

    棒子快看不下去了。

    「媽的,走!」

    他扯住張熊的衣服,暗喝了一聲。

    「等下等下!再等下!」

    張熊戀戀不捨,眼睛盯著窗內。

    「裡面的兩個都快變成鬼了,你還看?」

    「再瞅瞅!再瞅瞅!看看咱校長的那個啥!」

    張熊興奮不已的低聲說道。

    要是換做平時,棒子估計要罵娘了。可是在這種情形下,任何衝動的行為都可能暴露自己的行蹤。

    棒子被屋內的這對男女折騰地肚子難受,胃也隱隱作痛。他若撇下張熊獨自離去,那麼就顯得他不夠意思,但是陪著張熊欣賞這般慘烈逆天的戰爭,無疑是對自己至為無情的摧殘。

    這兩個年輕人啊。

    他們原以為懂得大人的生活,懂得大人的情趣,他們甚至覺得自己就是大人,言行舉止,早已脫離了孩子的稚氣。

    然後現在看來,他們錯了。

    大人的世界,依舊是一個巨大無比的謎團。這個謎團裡,充斥著血腥,透露出黑暗。

    對於年輕的棒子來說,男女之間的情趣至少有兩個明顯的特徵,一個是純潔,一個是原始。

    純潔,是棒子和小娥如蛇般纏繞在一起的時候,他所體會到的一種奇跡般的美妙。而原始,則是他和張霞在小黑屋裡激盪的時候,所帶給棒子的直觀感受。

    無論是純潔,還是激盪,它都是令人陶醉不已、念念不忘的。

    都是美好的,健康的。

    而張大勝和老女人呢?

    除了噁心和反胃,棒子平生第一次感到無比的迷茫。

    張大勝到底是怎麼了?

    或者,他到底是不是張大勝?

    之前的棒子心中,這個老女人儘管外貌醜陋,眼睛淫邪,但是在學校大大小小的會議中,她的講話總能讓全校師生為止鼓掌,為之叫好。至少,原先的棒子會以為,老女人是有知識的,有文化的,甚至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也許還是個高尚的人,是一個對工作極端負責的人,也許還是個大度的人。

    張大勝和老女人早已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出悲苦的戲劇之中,辦公室外面那的蛛絲馬跡顯然無法左右他們酣戰到底的決心。老女人終於採取了行動。當她扭著軟兮兮的大肥臀走到張大勝跟前時,張大勝居然輕輕地哼哼了起來。

    當一個人迫不及待地期盼達到一定的程度,就會情不自禁的哼唧開來。

    「yusaid,你要喝我尿下的,right」

    當老女人分開雙腿,雙腳踩在張大勝的腦袋兩旁時,老女人低下頭來,冷靜地問道。

    「就是要喝你尿下的。」張大勝眼睛帶血,瞪的像兩個銅鈴。

    「給你說過多少次了,要優雅,elegant,懂?不要這麼粗俗,it'sdisgusting!」

    老女人說完,就彎下腰來,慢慢地蹲了下去。

    「粗俗就粗俗,能喝到小龍女的尿,我死了都願意。」

    「不是尿,是瓊漿玉液!」老女人強調。

    那大腿上的軟肉,已經垂到了張大勝的胸膛上。一團若隱若現黑色,在堆積如山的小腹下側閃了一閃。

    棒子沒看清楚。張熊也沒看清楚。

    「啥玩意到底?」

    張熊激動的嚥著口水。

    「沒見過?」棒子偷偷的問。

    「沒見過。」

    「沒事。馬上就能見到了。」

    「咋可能!太肥了。」張熊一臉絕望。

    的確是太肥了。就連近在咫尺的張大勝,其實也沒看清楚老女人大腿根部的神秘——

    當然對於張大勝來說,這才是讓他樂此不疲的一大看點。她老婆的那片黑色,他早已看膩了。別人都說女人的私處是蜜罐罐,是糖壇壇,但張大勝以為自己老婆的那個東西特別難看,特別難聞,特別噁心。

    除非張大勝熬不住了,否則他是絕對不會光顧那個被他叫做「三個特別」的老黑窯的。

    就算是偶爾光顧一次,他也會逼著自己的老婆用洗衣粉把「三個特別」裡裡外外地洗上五遍,洗完之後,還要弄些香草,嚼碎了敷在上面,時辰未到,香草不能取下來。

    張大勝老婆之所以對張大勝言聽計從,是因為他老婆是個不識字的農婦。在女人的眼裡,自己的男人是個文化人,而且還是尊敬的老師,祖國的園丁,身上是帶光圈的。

    每次張大勝光顧她的老黑窯,她都感激涕零,甚至聲淚俱下的。為啥?

    她男人憐惜她,愛她。所以就算讓她洗上九百九十九遍,她也樂意為他洗爛下身。

    當然不識字的村婦也有苦惱的時候。

    「美不?」

    每次弄完,張大勝都要問他女人同樣的話。

    「美。」

    他女人會照例回答。

    可以有一次,答案出現了變動。

    在一個電閃雷鳴的夜晚,張大勝從他女人肚皮上爬下來,氣喘吁吁的問:「美不?」

    「美。」他女人說道,「可是……」

    張大勝大吃一驚。

    「可是啥?」他瞪著眼睛喊。

    「咋覺得挨不著邊!」

    他女人說完,不好意思地咬起了指甲。

    這對張大勝是個五雷轟頂的打擊。他為此悶悶不樂,茶飯不思。最後還是老女人看出了端倪。在老女人一番威逼利誘的勸導下,張大勝結結巴巴地描述了那天晚上駭人的對話。

    老女人卻笑而不語。

    「你咋光笑呢?你說是不是我的幾把太小了?」

    老女人搖了搖頭,這才慢悠悠的說道:「nnn!不是你的tsmall,而是你女人的tbig」

    張大勝恍然大悟,歡天喜地。

    老女人笑瞇瞇地看著自己過兒,然後又加上一句:「大器晚成。所謂大器,胯中物件是也。晚成者,意思就是說你年紀越大,幾把就越大。別著急,我的過兒。等到你八十歲的時候,你的幾把就像屋頂的椽一樣粗。到了那個時候,沒有任何女人敢跟你說『挨不著邊』。」——

    真正的人才遭到埋沒,這是國家的不幸。

    女人胯中的蜜縫遭到埋沒呢?

    當然是張大勝的不幸。

    老女人上了年紀,肌肉鬆弛,加上她實在太肥,兩條腿上贅肉一堆接著一堆,堆上加堆,債台高磊。

    小腹便便,大如鍋蓋,而且下垂。

    親愛的讀者,您可以想像一下。

    對於張大勝來說,這是何等的悲催。

    他自始至終,都沒能親眼目睹老女人的私密。

    熱尿冒熱氣。

    裊裊白煙,淡淡升起。

    蹲在張大勝腦袋上的老女人朝著自己的過兒放水了。

    放水的聲音真個價大,棒子聽的真切,張熊聽的清楚。

    刷拉拉,耍拉拉,帶著節奏,緩急完全符合四四拍的節律。

    張大勝張著大嘴,扭著腦袋,想要把流出老女人體內的瓊漿玉液全盤接住。

    但事實證明,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的。

    張大勝的頭髮濕了。

    臉上掛著露珠。

    前胸衣領,貼著皮膚。

    尿味瀰漫辦公室,透過窗戶一毫米都不到的縫隙,尿味又大膽地滲出,鑽進了棒子和張熊的鼻子。

    「騷死了!」張熊捂著鼻子,一臉痛苦地悄聲抱怨。

    「沒錯沒錯,像灌肥。」棒子點頭同意。

    「過兒,對於這個獎賞,你意下如何?」

    「滿意!」張大勝已經感激涕零了。

    「真的?」

    「嗯!」

    「別總是嗯嗯嗯的!告訴你多少遍了!你可以說yes!」

    「噎死!噎死!噎死!」張大勝急切而慌亂。

    「那麼,」胖女人索性坐在了張大勝的胸膛上,「今天我尋思著要不加點佐料,hwdyuthink」

    「啊?」

    「啊什麼啊,我想給你加點作料,你覺得咋樣?」老女人皺著眉頭說道。

    「難道這是額外的額外的獎賞嗎?」張大勝激動的亂顫。

    「yucansayit」

    「啊?」

    「你再啊,我就日你媽。」老女人突然一臉厭惡的說。

    張大勝弄了個大紅臉。他自己都對自己的粗俗和無知感到不好意思了。儘管在課堂上,他甚至能夠將集合那一章變態地講上八節課,但對於英文,他幾乎是個文盲。

    「對不起,我的小龍女。」

    那麼,你準備好了嗎?」老女人低頭望著一臉尿的張大勝,柔聲問道。

    窗內逆天,窗外叫天。

    「我的天!」張熊悄悄的叫喚道,「額外的獎賞是讓人喝尿,額外的額外的獎賞到底是啥!想都不敢想。」

    棒子一臉苦相的低語:「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沒看那個雜碎喝起尿來就像喝健力寶。而且是他主動要求的。」

    「有道理。所以額外的額外的獎賞,他也……「張熊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

    「甘之如飴。」棒子補充道。

    「對對對!」張熊滿足的點了點頭。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老女人幽幽地說完,然後叉著兩根肉柱子站了起來。

    她身體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於是大腹便便對著滿臉胡茬就變成了兩瓣屁股對著一臉騷尿。

    老女人雙手扶著張大勝的大腿,重新坐了下來。

    或者說,老女人蹲了下來。

    因為老女人的兩瓣軟臀,並沒有挨到張大勝的臉。

    「你幫我瓣開。」老女人說完,騰出一隻手來,滿把地捏住了張大勝的兩粒蛋和一根蔥。

    「疼!小龍女,疼!慢些慢些,輕些輕些!」

    「哦過兒,要我慢些輕些並不難。penit!」

    「哦噴,哦噴,哈哈我知道了!哦噴是打開!小龍女,你說讓我打開啥,我照辦!」張大勝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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