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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雙英戰呂布 文 / 我是棒子

    直到後來,物件才在四娘口水啦啦的纏攪中恢復了昔日的風采,喚醒了多年前的雄壯,像個棒槌一樣,指向遙遠的東方。

    四娘滿意地撥了一把老漢的物件。

    她驕傲地看到物件終於像彈簧一樣顫了幾顫。

    「大爺,我伺候你,你還滿意吧?」

    「我的親親娃,舒服的很,滿意的很,我那死去的老婆,一輩子都沒這麼倒騰過。非常滿意。」

    「既然如此,那大爺您一會兒弄我的時候,就弄我的後庭花吧。」

    「啊?啥後庭花?你下面有朵花?」

    「大爺,你連後庭花都不知道呀?」

    「親親娃,我一個老頭子,咋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咋叫的呢?我們都直來直去的,逼就是逼,球就是球,沒多餘的話兒。」

    「大爺,後庭花就是屁眼呀!」

    大爺愣住了,他有些不解的看著跪在眼前的這個小姑娘。

    四娘抬起頭來,大膽地說道:「大爺,你先聽我說兩句,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要是我說的沒理,你該咋日就咋日;要是我說的有理,你得根據我的意思來。」

    「親親娃,你說說看。」大爺的棒槌朝上翹了幾翹,自下而上,準確無誤地擊打在了四娘那嫩滑的尖下巴上。

    「大爺,你說我以後是不是要嫁人?」

    「那是。是個姑娘,遲早要嫁人。」

    「大爺,嫁人以後,是不是要入洞房?」

    大爺激動地抖了抖自己的物件,哈哈笑道:「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久旱逢甘霖,當然當然,無論男女,都是**一刻值千金,千金難買『寸』操『心』。哈哈哈哈……」

    「大爺,要是我和我男人洞房完了,我的下面如果不淌點兒血,你說我男人會咋做?」

    大爺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臉上。

    大爺明顯尷尬了。他有些不願意地提了提自己的褲子,嘟嘟囔囔地說道:「你個小姑娘,真會撩撥人,連我這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都欺負,耍猴呢。」

    四娘見大爺誤解了自己的意思,連忙一把拽住大爺的褲襠,說道:「大爺你咋的了?話說道一半,提褲子幹啥呢?」

    「親親娃,你的意思嘛,俺老漢算是明白了。你是個小娃娃嘛,我都快要進土的人了,癩蛤蟆吃天鵝肉的事,可能是不會有的了。沒關係的,日不成就日不成,也是你有嘴上功夫,硬是讓枯木逢春,死灰復燃,連我都沒想到,睡了十幾年的錘子居然還能挺起腰板!」

    四娘笑著說:「我沒說不讓你日呀!」

    大爺瞪大眼睛,無語地望著四娘。

    「我還是個處女呢!我以後還要嫁人呢!要是你弄了我的那裡,以後我就沒辦法給未來的丈夫交待了。」四娘說道,「但我剛才不是說了後庭花嘛。你要是願意,我的後庭花就給你隨便弄。這樣的話,大爺你既然可以吃個嫩草,過把老癮,我又能保全自己的處女身,不影響我以後的婚姻。從我來看,這就是兩全其美,不知道大爺你咋看呢?」

    大爺激動地一拍大腿,說道:「親親娃,你說的對!想當初我和我老婆洞房的時候,我專門在炕上鋪了嶄新的毛巾,為的就是驗證她的處女身。還是親親娃聰明!屁眼就屁眼!」

    老漢說著就顫抖著手,抓住四娘的褲帶,然後朝扯了下去。

    過程之所以順利,是因為早已提前解開了腰帶的緣故。

    老漢畢竟是過來人。

    他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朝自己的手心吐上一大團唾沫,燃火塗到了四娘的屁股溝溝裡。

    第二個動作還是吐唾沫,完事後塗到自己的棒槌上。

    然後。

    就是一頭鑽進緊如手握的後庭花,

    磨啊磨,磨啊磨。

    鐵桿磨成針。

    也不知道磨了多少次,四娘最後都快受不了了,而大爺依舊不慌不滿地磨著。

    「大爺,你是不是要弄一天一夜啊?咋這麼久啊?」

    「哈哈,人年紀大了,各方面都退化了,球也麻木了。」

    「大爺,你能不能快點兒啊?你把我弄的想拉屎。」

    「嘿嘿,親親娃,忍忍吧,弄不上那麼久的,就讓我老漢弄個夠。」

    「可是這都多長時間了,你就沒啥反應嗎?」

    ……

    老漢推車,少女跪伏。

    一老一少,邊干邊聊天。

    起初,四娘嬌喘吁吁的,大汗淋漓的。到了後來,四娘也就沒了那份心勁,只是盼望著單調乏一的、不急不緩的進出能夠早早結束。

    四娘覺得這種事幹的久了也挺無聊的。

    當然,誰也不會弄上一天一夜。老漢終於還是噴了,只是老漢的噴不像小伙子那麼有力,可以一下子飆出去三四米左右的樣子。老漢的是流出來的,有氣無力地流出來。

    四娘是咋知道的呢?

    小伙子每次噴的她直腸都舒坦。

    而老漢只是突然硬了那麼幾下子,然後只是覺得屁股裡面有東西丟下了——

    先後四個。四娘依舊保持了處女之身。

    四娘就是這樣一個女子——

    「棒子啊……你咋晃的,晃的我腳底板都癢癢的。」

    四娘面色微紅,輕輕地喘著,一股又一股帶著清香的氣味噴在了棒子的脖頸上,耳朵上。

    「四娘,咱們還是小心一點兒的好。這麼粗的黃瓜,咋進去的到底!俗話說好進難出,就像戴戒指一樣,弄不好就取不出來了!你看你的下面,都憋成啥樣子了!」棒子故作嚴肅地皺著眉頭說道,「我先給四娘晃晃,然後看能不能慢慢取出來。」

    四娘的十個腳趾頭都被棒子弄的朝裡抓個不停,她嬌聲應道:「嗯,棒子你就慢慢晃,不急呢。棒子最貼心了……」

    一旁的二娘冷笑道:「貼心?依我看,這不是貼心,是傻!屁都不懂,你還指望他能給你弄爽快了……」

    四娘急忙朝二娘使了使臉色,可是不解風情的二娘兀自哼道:「他還是個瓜娃子,啥經驗都沒有,你就這麼急不可耐地要……」

    「姐姐!」

    「咋的了?我難道說錯了?」

    「你沒錯!但是總得給人家棒子一個機會嘛!讓他試試看嘛!」四娘嬌滴滴地說道,「要不行,你也可以給棒子教教嘛!你像個沒事人似得坐山觀虎鬥,你就不癢癢?你就不難受?」

    二娘張了張嘴,但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四娘當然說道她心坎上了。

    二娘當然也是暗地裡害饞癆呢,可是名義上是讓四娘瀉火,讓四娘常常男色,免得一個人熬成魔了。

    然而越是有經驗的女人,對這方面的渴求就越是強烈。這和「蜜多不甜」的道理完全相反。你別看二娘坐在一旁,總是挑三揀四的樣子,可事實上,二娘的潛意識裡正如四娘所說,她也盼望著自己是這裡的主角,自己是棒子的土地。

    「棒子唉,你真是個貼心的小弟弟,這樣晃著,我一點兒都不疼呢。」四娘的嬌怯更多的是對棒子的鼓勵。

    而棒子自然不會讓四娘失望。他用柔和均勻的手法晃動著那個粗壯的黃瓜,緊緊裹著它的蜜縫早已開始暗自潮潤,暗自濕滑,偶爾的一兩聲「噗茲」聲,更是讓四娘和棒子都心知肚明地歡喜。

    那是男人心中最蕩人心魄的勾魂曲,那是女人心中最浪蕩的歡樂頌。

    二娘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現在開始後悔起來,早知如此,她一開始就不應該聽四娘的話,就直接把棒子趕出去!而現在呢?

    他們兩個居然把自己晾在一邊,你看看四娘那副騷勁!真真兒能把人給氣死!

    你說這到底是哪出戲啊?本來四娘是想讓我給她當男人的,本來四娘是衝著我來的!

    二娘氣不過,低頭看了看自己濕漉漉的那片沼澤,然後一下子就撲到了四娘的跟前,爬在四娘的腿上,一把將棒子的手扒拉開來,然後又握住那根插在四娘柳葉中間的黃瓜,像拔蘿蔔一樣,「噗茲」一聲就給猛地抽了出來。

    四娘驚得叫了一聲,然後不解的望著二娘,而棒子更是被二娘弄的莫名其妙。

    二娘滿臉不肖,看著四娘那緩緩合攏的的粉色洞穴,鼻子哼哼地說道:「黃瓜是我大半夜光著個溝子摘來的,按理說也輪不到你棒子在這個地方胡來。早就看不下去你們兩個的騷勁了!咋,你倆是不是成心給我演戲呢?讓我當你們兩個的觀眾嗎?哼哼!老娘偏不!要不是我光著溝子,棒子今晚上也不會出現在這裡。妹子,你這人真不厚道。」

    四娘羞的將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後嚷嚷開了:「姐姐你說哪噠的話兒呢!你不是口口聲聲地說你男人那話兒大的很嘛!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嘛!我四娘一個人呆著,也每個男人讓我解解饞!人家棒子好不容易願意幫咱,咱還這麼不待見,姐姐你說說,到底誰不講理撒!」

    二娘依舊氣嘟嘟地說道:「不管咋說,你們這樣做不適合!」

    四娘其實參透了二娘的心思。她微微一笑,然後爬到二娘的耳邊說道:「姐姐……這個棒子其實可愛的很!不行就讓他伺候我們兩個。」

    二娘連忙搖頭道:「不成不成,這咋能成呢!」

    四娘悄悄的說道:「咋就不能成呢?我呢,可以解解饞,姐姐你正好能嘗嘗鮮!換換口味,說不定是不一樣的歡喜呢!咱姐妹兩個誰跟誰啊!有妹子的湯喝,就有你姐姐的飯吃,再者說了,我的處女之身是誰破的呀?不是他棒子,而是姐姐你呀!等到我男人回來了,還是少不得姐姐你去跟他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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