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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9、姐妹就像兩朵花,一個被窩裡嘮房事 文 / 我是棒子

    2013年12月23日星期一

    感謝順欣的支持。

    每次發佈完畢,在查看的時候會在瞬間發現幾十的訂閱。我懷疑是大大們選擇了自動訂閱的功能。

    棒子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在開始寫的時候往往為了掙錢,但是寫到現在才覺得,如果單單衝著這個目的,小說一定是無法繼續寫下去的。

    寫的過程,也是慢慢頓悟的過程。如果沒人看,沒人讚,沒人毀,沒人問,就算給作者再多的錢,他也很難寫上一年兩年,也很難保證書的質量。

    浪費大大們的時間了。今日的更新奉上:——

    二娘嗔了一眼四娘,不慌不忙地賣起了關子:

    「妹子,你真想知道嗎?」

    四娘突然間羞紅了臉,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咬著嘴唇,朝二娘點了點頭。

    「那成。姐姐我就告訴你。但告訴你之前,你得答應姐姐一件事。」

    「啥事啊姐姐?」

    四娘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問道。

    「你答應姐姐,別去新疆,好好地守著這個窩。窩雖然清貧,但也暖和,再者說了,你要是遇到啥事,我和我家的老男人都給你撐腰呢,你只要把自己收拾幹練了,心情放輕鬆了,苦日子也就馬上到頭了。就算一時半會到不了頭,你也不會覺得太苦。」

    四娘像個小妹妹一樣努著嘴巴說:

    「還以為你讓我上刀山下火海呢,原來還在替我著想呢!你這姐姐,壞!」

    二娘故作生氣地去捏四娘胸前的綿軟,四娘嬉笑著躲開了。

    「咋了姐姐,你不是長著一對兒呢,想捏了就捏自己的去!捏人家的幹嘛!」

    「自己的有啥好捏的!捏來捏去還是那個樣兒!」

    二娘說罷,起身追著四娘滿院子跑。兩個人嘻嘻哈哈地鬧騰了一會兒,又微微喘著並排坐了下來。

    二娘無意間一扭頭,被四娘的那副媚態驚了一驚。

    二娘的印象中,四娘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是個剛剛進門的小媳婦兒,靦腆中帶著青澀,青澀中透著純潔。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還沒有到吸引蜜蜂和蝴蝶的那個時刻。

    可是如今的四娘變化咋就這麼大!

    看看她那白裡透紅的俏臉兒,看看她那飽滿丰韻的胸脯兒!

    尤其是她那又翹又圓的臀蛋兒,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兒,再加上她剛剛在院子裡跑動的時候輕盈地像只杜鵑兒,這讓當姐姐的二娘突然間明白了一件事:

    四娘已經是個熟透了的果兒。

    「姐姐,今晚上就別回了撒!睡我這兒得了。我們姐妹好久沒有聊了。」

    「要睡你這兒的話,我男人又……」二娘側臉望了望巴巴瞅著自己的四娘,終究沒有說出下半句話兒。

    那雙淚汪汪的眼睛像小狗狗一樣,讓二娘不忍心拒絕。本來二娘和她男人說好了晚上要回去過個小日子的,可是既然四娘張口了,她說什麼也得陪陪這個可憐兮兮的妹子。

    都說女大十八變,這話一點都不嫁。剛剛嫁進霧村的時候,四娘見誰都低頭,見誰都臉紅。別人隨便和她打個招呼,她都慌張地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現在的四娘呢?已經出落的大方、出落的端莊。農活再粗重,再繁瑣,也不能磨掉女人那股子與生俱來的氣息,尤其是對於一朵剛剛盛開的白牡丹,貧瘠的土壤已經無法左右她的招搖和她的美貌。

    「行啦行啦,姐姐今晚陪你就是!我這就去家裡抱鋪蓋,你等著。」

    「姐姐你就別去抱啦!家裡不是沒有鋪蓋……再說了,我那被子是雙人的,咱姐妹也夠蓋的了。」

    「喝!我倒沒有上心呢!成!姐姐今晚就和妹妹睡一個被窩,這下你總滿意了吧。」

    四娘略帶羞澀地望了一眼二娘,說道:

    「姐姐你對我真好。」

    秋夜的黑,撐托出漫天的星。

    星星兒忽閃忽閃的,蟋蟀們敲著清脆的鈴兒。池塘裡的青蛙「呱呱呱呱」的嚷嚷著,也不知道它們有沒有招來好奇的伴兒。偶爾從遠處傳來一兩聲狗叫,或者一兩聲貓頭鷹的哭泣,但夜的靜謐並沒有被它們打破。

    萬物皆息的安逸,就是夜帶給霧村的禮物。

    「姐姐姐姐,穿那麼多,能睡著啊?」

    四娘窩在被子裡動著,一會兒抽出一件小襯衫,一會兒抽出一件小褲子。當她最後從被窩裡扯出了一件粉紅的三角小內褲時,盯著躺在旁邊的二娘說道。

    「習慣了都!咋,跟你躺一個被窩,就得聽你的呀?」

    二娘扭頭看了看在被窩裡動來動去的四娘,說道。

    「總得入鄉隨俗嘛!我穿衣服睡不著!」

    「你這不脫光了嗎?褲衩都丟到炕窩窩裡了,難不成褲衩裡面還穿著褲衩?」

    「姐姐!你咋這麼壞!你見過穿兩條褲衩的女人啊?」

    「你還別說,姐姐真見過!知道唱戲的張靈兒不?」

    「知道。她不是嫁到城裡了嗎?」

    「可不是。沒嫁出去的時候,可招小伙了!每年廟會唱戲的時候,都有一大幫的小伙流著口水盯著她呢!聽說一次在後台打花臉的時候被幾個小伙子給頂在牆上摸了,打那以後,她就穿兩條褲衩,裡面一層裹的是絲綢,外面一層裹的是粗布,姐姐我真是親眼見過,還試著把手插進去摸兩把,可就是緊繃繃的插不進去!你說人家這水平!」

    四娘撅著嘴巴說:

    「哼!那是沒有遇到真正的流氓呢!要是遇到害讒癆的流氓,就算她穿個鐵板板,人家也能戳個窟窿出來!」

    二娘被四娘的話逗地大笑不已,她罵:

    「你個騷婆姨!還真以為男人的那話兒是金剛鑽呀?姐姐告訴你吧,其實都是銀樣兒的蠟槍罷了!」

    「咋,你的意思是說,男人的……男人的那個不中用嗎?」

    四娘紅著臉兒問道。

    二娘打了一個哈欠,然後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又不是沒見過。反正我男人的那話兒不是金剛鑽。張生就算再日能,也是肉長的,我就不信他能把鋼板戳個大窟窿!」

    四娘聽罷,默默地坐了一會兒,然後歎了口氣,輕輕地躺了下來。

    「咋了妹子?」

    「沒咋……姐姐我……」

    「有話你就直說,咱倆誰跟誰呀!」

    二娘說罷,看到四娘的眼角濕潤了。

    「哎呦,妹子你這是怎麼了?」

    「姐姐,我和張生,其實沒有來得及……我嫁給他才三天,他就被帶走了。」

    二娘瞪大眼睛問:

    「真的假的?」

    四娘默默地點頭。

    「天殺的張生!」

    二娘咬牙切齒地說道。

    「姐姐這個不怨張生!他本來要和我那個的……可是晚上找他看病的人趕趟兒似的,我們沒時間……」

    躺在被窩裡的二娘伸手過去摸了一把四娘,原本想著安慰安慰她,卻沒想到一把摸到了一團熱乎乎的綿軟。

    從來不知道害羞為何物的二娘突然間覺得有些氣短,她怪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妹子,都怪姐姐不好……」

    四娘急的蹬了一下被子,撒嬌似的喊道:

    「姐姐你又來了!煩不煩啊!與其說這些喪氣話,還不如說說你跟老哥咋那個的……也讓我聽聽撒!」

    這下輪到二娘不好意思了。二娘原本以為四娘是說著玩兒的,沒想到四娘三番五次地要她說她們夫妻之間的房事,說還是不說呢?

    二娘猶豫了一下,然後又覺得姐妹兩個都這麼近乎,都是女人,有啥不好意思的。

    「那我就說說。」

    「快快的!」

    四娘催促道。

    「那你想知道啥?」

    「就想知道你倆是咋……是咋弄的。」

    四娘說完,用被子摀住了自己的臉。

    「你這騷婆姨也真是的!那我就給你說說咋弄的!讓我想想看,」二娘若有所思地說道,「就數洞房那晚有味兒了。兩個人都不懂得咋弄。你別看我男人五大三粗的,真正睡在一起,他比我還要羞!」

    「咋個羞?」

    「我把自己脫光後,他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眼睛老是瞅著旁邊,偶爾朝我瞟上一眼,然後像個做錯事的娃娃一樣趕緊低下腦袋,可好笑了!」

    「那這個樣子,你們咋弄嗎!」

    「所以說嘛,第一次還是我帶著他弄的。我光著個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捏捏地不敢上。後來實在沒法子了,我就過去扯他的褲帶。扯了一把後,他才像是睡醒了一樣,手忙腳亂地把自己給脫光了……也不是脫光了。留著一件。」

    四娘癡癡地問道:

    「留了一件啥?」

    「留了一件褲衩子。你不知道他當時的樣子,手放在腰上,然後又放下來,反反覆覆的不下十次!最後我就草掉了。我記得我罵了他,『今兒個晚上洞房,你要是不脫,以後你就永遠不要脫!有本事穿上一輩子!』」

    四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一聽就緊張了,臉紅的跟豬血一樣,才摸摸索索地把自己的褲衩給扒拉下來了。」

    「姐姐,他……他那裡……」

    「知道你要問。那個時候我也是第一次看男人的那個東西,我一看就慌了!真真兒的跟棒槌一樣大!我當時就想,這麼大的物件,咋從我下面進去呢?」

    四娘眼神有些迷亂地問道:

    「最後咋的了?」

    二娘笑著伸手摸了一把四娘那飽滿滾燙的綿軟,四娘沒有躲閃,也沒有嬉笑,而是將自己的腰肢兒挺了挺,面上露出一絲陶醉的神色。

    「看到後我有些後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亂。我只好就躺了下來,他呢,跪在我的兩條腿中間……我記得他那話兒一跳一跳的。然後他就朝我下面戳……」

    二娘一邊說,一邊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兩片柳葉,覺得自己的身體比剛才要熱乎,要麻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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