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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5、君醉如意裙內, 內有泥濘如蜜 文 / 我是棒子

    2013年12月20日星期五

    感謝[xiaxia、[誰能懂我心、、[1096、的支持。

    人在飢餓難耐的時候,食物會讓她唾液如河;

    人在慾火中燒的時候,物件會讓她放下矜持。

    如果新婚的張霞尚有那麼一絲嬌怯和羞意,那麼經過無數次和張手藝的錘煉,脫褲子對於她來說毫無感覺。

    看著棒子那年輕的胸膛,白皙的面龐,看著棒子那堅挺的雄壯,小娥的願望就是用自己的那片酥癢,裹緊它那飢渴的想望。

    扭著個大屁股,毫不顧及自己那凌亂的黑草觸碰著棒子的嘴唇,也毫不顧忌自己的蜂蜜沾到了棒子的下巴和肩膀,張霞放浪不已地讓棒子分開雙腿,然後把兩隻光不溜秋的腳丫子塞進餓了棒子屁股下面巴掌大的椅子面兒。她先是站上去,然後微微地蹲了下來。

    當那片泥濘剛剛對準了棒子的臉,張霞就扶著椅子的後背,小腹最下邊的微凸便開始不停地磨蹭棒子的嘴巴。

    棒子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的。儘管他和小娥激盪在床的時候,也曾肆無忌憚地進入了她的粉嫩。

    可是小娥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同時又是全心全意的享受。

    張霞似乎帶著復仇的快意,也有種挑逗戲弄的含義。

    那極其誇張的體位,從背後看起來就像瓣歪了「大」字的雙腿。雖然有股怪怪的異香,雖然讓棒子有點抗拒,但這樣的挑撥讓棒子完全喪失了把持的餘地。

    他還能怎麼辦呢?唯有將自己的嘴巴埋進那道誘人瘋狂的溝壑,唯有讓自己的舌頭迎合那焦渴發燙的突起。

    是啊,那粒焦渴的突起,斜向下吐了一粒小小的紅豆。

    熟稔魚水之歡的男女,心知肚明地懂得:換做平時,這粒紅豆軟如油脂,這粒紅豆深藏不露。

    索性閉起雙眼,敞開呼吸,打開味蕾,伸出遊舌。

    讓它遊走在紅豆那彈性的週遭;挑撥起紅豆那滾燙的**。

    「ri!這條舌頭老值錢!」

    張霞醉意朦朧地呻吟道,她勾下脖子,雙手緊扶椅子的背脊,眼睛朝後下方盯著棒子那帥氣的後腦勺,情不自禁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而身心投入的棒子更是懂得如何贏的女人的歡心,他幾乎是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舌根,他鼓硬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刮擦著肥漲紅透的柳葉中間,每一次的刮擦,都能讓兩片柳葉舒坦地撐開一道大大的縫隙,而每一次的刮擦,讓縫隙的泥濘變更加得不可收拾。

    紅豆生於南國。

    南國有女如意。

    君醉如意裙內。

    內有泥濘如蜜。

    「使勁兒戳,往裡戳!」

    張霞那碩大齊實的雙臀開始了輕微的顫抖。

    也許是體味的保持需要很大的氣力;也許是棒子那條老值錢的舌頭讓她體驗到了蝕骨**般的快樂。

    張霞鼓勵著棒子——不能這樣說!

    張霞鼓動著棒子,故意激著棒子。

    她恨不得棒子的舌頭變成粗壯的胳膊,「噗茲」一聲鑽入自己的身體!

    人在至為興奮的時候,想像不光是插上了翅膀——想像完全登上了明月!張霞的腦子裡一會兒是粗壯的胳膊,胳膊被太陽公公曬成碳色;一會兒又滿腦子的那頭驢,驢的後腿之間慢慢露出來一根漆黑的棍子,棍子是那麼的粗!那麼的糙!渾身都是肉勾勾!

    那根漆黑的棍子長著眼睛,看到了張霞的濕濡,如同一根巨蟒,醋溜溜地游進了自己的褲管。

    一路游著,探著,終於看到了張霞的酥癢。張霞快樂無比,張霞開心不已。張霞雙手一把掰開,讓它使勁擠入……

    「趕緊弄,逼女人受不了了,你得趕緊想個辦法了!」

    張霞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了自己的屁股,棒子的整個臉上,頓時沾滿了張霞的蜂蜜。蜂蜜無色,帶有一股讓人堅硬的騷氣,帶有一種生命之源的蘊氣。

    棒子被張霞擠弄得喘不過氣,索性將腦袋頂在了張霞的肚子,雙臂如鋼扎一樣鎖住張霞胡亂搖擺的蛇腰,一個猛子,將張霞整個兒地抱起,他二話不說,朝炕走了幾步,然後使勁一摔,將張霞摔進了滿炕的被褥。

    被褥如此厚實,迎接光滑的露體。

    張霞終於滿足地看到,棒子變成了一頭憤怒的公牛,一頭覓食的雄獅,一頭狂奔的獵豹——一隻看到了母狗的公狗。

    當棒子握著自己的堅挺,準備撲向仰面躺臥的張霞,張霞突然翻了一個身,順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呼嚕」一下,就將自己的身體隱沒在了一團花花綠綠的綿軟之中。

    「急個球!等一下!」

    「還等啥?」

    「等啥?你個勺娃娃!灶眼裡的火燒起來了,你不填把柴,它還能燒大?」

    「啊?」

    棒子火急火燎地,根本沒心思閒猜張霞的謎語。

    「我說,你ri逼之前,先得填把火!」

    「咋填?」

    「等一下!」

    「等一下?你把我都急死了,還填啥火啊!」

    「越急越過癮!你要是跟我男人一樣那麼磨嘰,那還有啥ri頭?」

    「哦……可是……」

    「別可是可是的,你不要給我裝城裡人說話!念了沒幾年書,識了沒幾年字,你竟然把『圈』叫『廁所』,把女人叫老婆,把男人叫老公!」

    「哎呀我不是有意的,我……」

    「我啥我,我我我?那我問你:你現在想幹個啥?」

    「你說呢?」

    棒子急的滿地打轉。

    張霞心滿意足地說道:「我讓你說,你就得說。你不說,今晚你就在地上打上一夜的轉轉!」

    「好好我說!我想ri你!我要ri你!」

    「嘿嘿,這還差不多。那我再問你,你要ri我哪噠?」

    「ri你的bi!」

    棒子說的斬釘截鐵,張霞表示十分滿意。

    「好啦,來吧來吧,讓你ri!」

    張霞說罷,「嘩啦「一聲揭開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方向,順勢又躺了下來,大大咧咧地叉開雙腿,將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溝壑正對著握著堅挺的棒子。

    暴風雨來了。

    蜜桃成熟了。

    瓜熟蒂落了。

    順風順水了。

    生米都煮成熟飯了。

    那進門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合。

    棒子第二次進入了張霞的身體。

    他像個來回運轉的機器。

    棒子始終不明白,當他不要命地擊打起張霞的胯部時,張霞為什麼會**著「狗狗!狗狗!……」

    棒子也始終不明白,張霞居然會偶爾大喊:「爸爸啊!爸爸啊!」

    棒子沒時間問;棒子沒時間想。

    只要張霞**,他就熱血沸騰;只要張霞呻吟,他就快馬加鞭。

    棒子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徹底。他的腰胯快的連自己的吃驚。

    也許不是享受,而是報復;

    也許不是生愛,而是發洩;

    也許不是纏綿,而是野合;

    也許不是取長補短,而是真正意義上的一竿子插到底。

    事後的棒子覺得十分失意。因為他覺得自己不像個人。

    一如既往的,張霞要的就是畜生一樣的棒子。當堅挺開始瘋狂地進出在自己的縫隙,張霞就滿足地意識到了今夜的難得。

    是呀!難得的是**的熾烈;是念頭的強勢。她受夠了和自己男人同臥一炕的憋屈;她更是受夠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

    她為啥見不得狗和狗的駢合?

    因為她羨慕;

    因為她嫉妒。

    她恨!

    簡直恨死了!

    就連一條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個年輕的女人,是個活生生的人,她想弄的時候,為啥就沒的弄!

    她當然心理不平衡!那頭老驢的黑球被她給剁了,為啥剁?

    沒人能懂!

    因為她想要,她恨不得自己被一頭老驢給ri了!

    她看見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沒用的男人!好在他走了呢,要是還蹲在家裡,說不準她會瘋掉!可是真要是被驢給ri了,那幫飽漢不知餓漢饑的東西,料不準會咋樣折辱自己!

    她還能有活路?

    既然弄不上,她就毀了它!

    一鐮刀的買賣,就能找回心裡的平衡,就能讓她稍微踏實地過上一兩個月。

    正當日子像死了一樣過著的時候,正當張霞像死人一樣熬日子的時候,小娥的紅光滿面又打破了她那死寂如寒冬的心。

    同為女人的她,當然知道小娥為啥眉目含情,為啥盈盈如水,為啥紅光滿面,為啥嘴角上翹。

    無他,晚上和男人睡覺了唄。

    可是她男人出去打工去了呀,那只能說明:

    小娥是個臭騷逼,勾引了野漢子。

    她以為是三伢子。也差點被狗日的三伢子佔了自己的便宜。

    還好最後關頭,那狗日的說漏了嘴,沒有把最後的一片土地讓那截截臭屎棍給亂攪一通。

    她總算挽回了面子,可著勁兒捏著兩個滑不溜秋的蛋蛋,就不相信制不了一個老光棍!

    「啪啪啪啪」的聲音在屋裡響著,張霞張嘴大聲叫著,棒子埋頭使勁地耕耘著。

    無需變幻花樣,無需再講言語。

    有了野獸一樣的衝擊,一切都會達到心意。

    「哎呦我的爸!狗狗,狗狗,我的狗狗!」

    張霞觸電般的痙攣讓她瞬間暈了過去,而片刻的眩暈帶來的是更加狂野的感觸。雲裡游啊霧裡蕩,巫山飄著個霞姐姐。

    逼女人啊騷女人,都是天上的舒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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