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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雙英戰呂布 文 / 我是棒子

    「小賤貨,果然穿著我送給你的內褲。」村長一把脫下自己的褲子,那根又黑又粗、讓寡婦愛的死去活來的物事唐突地衝了出來。

    寡婦的臉泛著桃花暈,她一聲不吭的坐了起來,然後雙膝跪在床上。

    「村長,以前都是你服侍我,今晚就讓我服侍你,好不好村長,好不好……」

    村長笑瞇瞇的看著急不可耐的寡婦。

    她顫抖著捧起了村長的小弟弟。

    她親吻了它。

    然後,寡婦一口含進了黑的發紫的「光頭」。

    寡婦的雙唇緊緊的環繞著村長的下身。村長兩手揪住寡婦的頭髮,開始有節奏地拉動起來。

    村長微微仰著頭,索性閉起雙眼,集中所有的精力體驗著寡婦帶給自己的快感。

    今晚寡婦很主動,以往可不是這個樣子。

    以往是什麼樣子呢?

    還不是村長跪在寡婦光潔滑膩的身體面前,一邊舔著寡婦那雙玲瓏的腳丫,一邊用雙手搓揉著寡婦那富有彈性的雙臀。

    寡婦十分喜歡村長一邊撫摸自己的身體,一邊對她說些甜膩膩的話。寡婦也一點都不害羞,即使自己大腿根部的芳草地正對著村長稀鬆的華髮。寡婦每當看到村長眼睛裡燃燒著熾熱的光芒,呼吸粗重地叫著「小賤貨」,然後顫抖著把嘴巴湊近自己小腹下面那道粉紅色的縫隙,寡婦的下面就忍不住流出雞蛋清一樣的透明液體。而村長總是伸出那條蛇一般的舌頭,遊走在自己的大腿內側,無論她下面流下多少,村長總會幫她舔的乾乾淨淨。

    對寡婦來說,村長的嘴巴真甜!這和農村其他粗魯的漢子比起來,實在差距太大。寡婦不喜歡那些毛毛躁躁的小伙子,雖然相比之下,小伙子更容易被她所迷惑。寡婦十分清楚,只要她穿一件無袖的薄棉汗衫,少系一粒胸口的扣子,然後故意在小伙子的面前彎腰繫個鞋帶,那些年輕氣盛的小伙子準會鼓起小帳篷,準會開始嚥唾沫。當然了,更多的時候,寡婦只是喜歡挑撥一下,並沒有和他們真正發生過關係,畢竟對於寡婦來說,村裡的流言流語還是防著點好。唯一的一次是和鄰居家上高中的那個小子發生的。那天中午,寡婦躺在床上午休,因為天氣炎熱,寡婦索性只穿著一條紅色的三角內褲,然後隨意地躺在床上。那個小子來借煤油,唐突地闖了進來。當他看到寡婦一絲不掛的側身躺在涼席上,那滑膩如脂的肌膚和挺拔飽滿的雙峰讓他像個雕塑一樣呆立在原地。要不是寡婦羞答答地罵了他一句,那個小子不知要站到什麼時候呢!寡婦正準備穿衣服,那個小子就像一頭野獸,猛地把她撲在床上。寡婦依舊記得那個小子說的第一句話:「阿姨,我想日你。」這句話讓寡婦感到了一絲不快,事後想來,她甚至覺得有些屈辱。寡婦默默地讓那個小子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默默地讓那個小子胡亂的搓揉著自己的兩隻白兔子。她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就是因為那句粗魯的話,讓她失去了興致。

    然而村長就不一樣。村長的嘴巴就像蜜罐罐。外人聽來,村長的話不見得就是甜言蜜語,可是對於寡婦來講,那些話不管多麼肉麻,無論有多虛假,寡婦都來者不拒,甘之如飴。

    也許是因為寡婦太久沒有親近男人的緣故,也許僅僅是因為寡婦本身對男女之歡有著超出常人的需求。總而言之,寡婦都無所謂。

    在這件事上,誰當誰的奴隸、誰當誰的孫子、誰給誰舔、誰撫摸誰、誰主動、誰被動,都是無所謂的,只要快樂就好,只要滿足就好。

    至少在和村長廝混的那段日子裡,寡婦是滿足的。

    村長在不知不覺間加快了雙手的頻率。

    他看著寡婦嘴角和下巴的口水順著白皙的脖子流著,看到寡婦那兩隻大大的饅頭極有節奏地上下抖動不已,聽著寡婦時不時從喉嚨裡發出「嗯嗯」的呻吟,他的胯下感到一陣難以抑制的燥熱,整個小腹又憋又漲,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跌入雲端了。

    「小賤貨,我親親的小賤貨,你好好的吃,我的那裡就是你的,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你吃個夠……」

    村長的腰開始後縮,膝蓋在不停地顫抖著。他雙手按著寡婦的頭頂,整個人幾乎要爬在寡婦的身上。

    寡婦一動不動地含著村長的光頭,她的兩隻手不知什麼時候托住了村長的屁股。

    「小賤貨,你真行!」滿頭大汗的村長微笑著說。

    寡婦「醋溜溜」地吐出了村長的光頭,接著又像喝湯一樣不停的吸著,然後兩片桃花瓣似的紅唇緊緊地閉了起來。

    「嗯……」寡婦撒嬌似的錘了一下村長。

    村長偷偷地笑道:「什麼味道?好不好吃?」

    寡婦的粉拳像雨點一樣打在村長的大腿上,接著,村長看到寡婦的檀口微張,從中溢出了一團乳白色的粘漿,然後,寡婦把它吐在了自己的右掌心裡。

    「死老鬼!壞死了!也不知道給我提前說一聲……」寡婦嬌喘吁吁,早已一頭汗水。

    村長滿足地捏了捏寡婦的兩粒紅櫻桃,罵道:「你個小賤貨,知不知道什麼叫慫罐罐?」

    寡婦故作嗔怒的罵:「哼!我就是慫罐罐,可是我只裝村長的,不裝別人的!可是你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是你的慫罐罐呢!」

    村長被寡婦的話逗笑了,他打趣的說道:「怎麼,你剛剛不是還含在嘴裡的嗎?幹嘛吐出來呀?不好吃?」

    寡婦把腦袋靠在村長的胸前,輕輕地搖了搖頭,良久,她說道:「好吃著呢!」

    「那你為什麼不吃?」

    「就不想吃嘛。」

    「小賤貨,我問問你,什麼味道?我也好奇呢。」

    「鹹鹹的,澀澀的,有點兒甜!」寡婦埋頭看著右掌心那團白色的濃液。然後抿著嘴巴笑道:「要不你也嘗嘗?」

    「不。」村長搖頭。

    「來嘛!」寡婦撒嬌道。

    「打死都不。」村長說道。但村長也有些動搖,畢竟寡婦每次的表現讓他懷疑自己下面噴出來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很好吃。

    「老死鬼,我們一起吃好不好?」寡婦抬起頭來,眨巴著眼睛問道。

    村長伸手摸了一把寡婦濕漉漉的下身,湊近鼻子聞了聞,然後下定決心道:「那好,我們一起吃,你說的哦,我吃你也吃。」

    「一言為定,不許反悔。」寡婦說著,輕輕地把村長推倒在了床上,然後翻身騎在了村長的腰間。

    寡婦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右掌心,然後吸了一口,接著她壞笑著把剩下的吐進了村長的嘴裡。

    村長老婆呆在西屋裡輾轉難眠。雖然她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抱個大胖小子,但她心裡覺得憋屈。村長老婆很早之前就聽說過她老公的風言風語,說村長年輕的時候在外面鬼混,到現在還老不正經,總是色瞇瞇地盯著人家十幾歲的姑娘流哈喇子。起初她不屑一顧,以為這是別人因為嫉妒而故意說村長的壞話。但後來說的人越來越多,版本也越來越豐富。

    有人說他看見村長曾經蹲在女廁所後面的草叢裡;

    有人說他看見村長在蘋果園裡追逐、撕扯過傻蘭蘭,而誰都知道,傻蘭蘭是嚴重的弱智,二十幾歲的大姑娘,連話都說不清楚;

    還有人說他看見村長和小娥曾在玉米地裡滾在一起。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甚至有的人找上門來,怒氣衝天地罵她老公是畜生。

    她雖然沒有問為什麼罵她老公是畜生,但她隱約覺得一定是難以啟齒的醜事,否則罵完後不至於一聲不吭地走人。而村長每次的解釋都是那些人在故意壞他的名聲,因為有人想要頂替他,想要把他從村長的位置上擠下來。

    村長老婆是個本分的女人。年輕的時候,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讓許多小伙子忍不住在她背後吹口哨。但那個時候的她誰也看不上。說媒的人來了不少,她一個個都拒絕了。她看不上愣頭愣腦的農村漢子,而是對西裝革履的城裡人倍感親切。她夢想著自己有一天能進城,做一個地地道道的城裡人。可是一直到她20歲,她依舊還窩在自己的家裡。

    她爸爸媽媽天天唉聲歎氣,對她的婚事感到揪心不已。畢竟按照農村的姑娘,20歲如果還沒有嫁出去,那就已經不是黃花閨女,而是黃花菜了。所以說她爸媽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如果再這麼拖下去,還真的有可能嫁不出去,不僅如此,別人還會說這個女人有問題。農村的老太婆們最喜歡聚在一起談論這些事,誰家的姑娘嫁了個好婆家,誰家的姑娘到現在還賴在家裡,都能讓這些老太婆從早到晚地津津樂道。

    那個時候的村長老婆有名有姓,王曉雅。

    那次神魂顛倒的偶遇,是在麥收季節的初夏。

    正午的太陽毒熱,割了一上午小麥的王曉雅香汗淋漓,不得不找了個樹蔭處坐了下來。那天她只穿著一件花格子襯衫,袖子快要挽到肩膀上了,白皙的胳膊上爬滿了晶瑩的汗珠。口渴難耐的她拿起水壺灌了幾口,但難熬的暑熱依舊讓她焦躁不已。看著四下無人,她就大著膽子脫下那件淡粉色的的確良長褲,頓時白花花的滑膩大腿如同涼粉一樣裸露在了空氣當中。

    幸虧王曉雅裡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褲,否則她是不敢脫掉長褲的,儘管就在四下無人的麥地裡面。

    但是這一切都被剛剛從城裡回家的張解放看在眼裡。

    張解放花光了所有的積蓄,而且還欠下了一屁股的債。好在醫生治癒了自己的花柳病。儘管負債在身,如今的他還是感到一身輕鬆。「管他娘的,老子躲進這深山裡,讓他娘的找我!」他一走上那條熟悉的羊腸小道,心裡樂的就像花兒盛開一樣,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踢著路上的小石子。

    張解放一翻過那道牛背一樣的梁,就看到了右側麥田里的王曉雅。

    張解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王曉雅花格子襯衫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著她那緊繃繃的身體,胸前的小饅頭若隱若現,抖抖擻擻個不停,那兩粒硬硬的櫻桃更是無比誘人地頂著。

    「顫巍巍的饅頭就像兩只可愛的小兔子似的抓住了張解放的眼球。她那圓嘟嘟的臀部裹在淺粉色的的確良長褲裡面,更是讓張解放按耐不住的焦渴。張解放本來打算看看就回了,但後來看到王曉雅扔下了手中的鐮刀,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走到旁邊的槐樹下,彎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然後側身躺在了草叢之中。

    張解放下面早就堅硬無比了,他吞了吞唾沫,然後伸手撥了一下那根憋的難受的滾燙之物,像貓兒一樣彎著腰,悄悄地繞到了槐樹的背後。

    他探出腦袋,貪婪地看著王曉雅那散發著體香的誘人酮體。儘管王曉雅上半身穿著一件襯衣,下面穿著一件裹在大腿根部的短褲,但被汗水淋濕的襯衣就像一層透明的薄紗,更填王曉雅的美膩和嫵媚。

    正在張解放垂涎欲滴地欣賞著王曉雅那醉人的胸脯時,一條菜花蛇突然從他腳底竄了出來。

    「啊!」張解放大叫一聲。

    王曉雅猛地從迷迷糊糊中驚醒。她看到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扶著槐樹站在自己的身旁,只是不知為何,他面色慘白,一臉的恐懼。

    王曉雅本來以為是有人偷窺自己,但看眼前這位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穿著皮鞋的人很是俊朗,怎麼看都不像是自己想像中的流氓。她慌亂不已地撿起自己的長褲,胡亂地擋住自己白花花的大腿。

    王曉雅看到穿西裝的人總會不可救藥地浮想聯翩。

    「請問你是哪裡的工作人員?」害羞不已的王曉雅粉頸低垂,冒出來這樣一句話。

    「蛇,蛇!」張解放滿頭大汗地說道,他順勢躲在了王曉雅的背後。

    王曉雅「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城裡人就是嬌氣!怕這怕那的,」王曉雅想,「不過好可愛啊,像個孩子似的。村裡的那幫粗漢子哪有人家這樣的細心!」

    「大哥,你別怕,我幫你趕跑它!」

    王曉雅彎腰找蛇的瞬間,張解放的下身不經意間觸碰到了她那飽滿的臀部。一股溫熱的感覺頓時像電擊一般傳遍了張解放的全身。

    本來被蛇嚇後,張解放的那根東西早就軟了下來,可是這無意間的碰觸讓它數秒之內驕傲地仰起了頭顱。

    王曉雅早已羞得面目通紅,雖然她盡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專心致志」地扒拉著草叢,但屁股上的觸碰讓她心亂神迷,又是渴望,又是害怕,又是拒絕,心裡如同無數只螞蟻亂爬。王曉雅已經是大姑娘了,從看到張解放第一眼起,就立即想到了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眼前這位風度翩翩的青年似乎是從天而降,在這連綿起伏的群山之中,在那片四下無人的麥田地,讓她第一次感到了青春的悸動。

    王曉雅其實無數次的幻想過類似的場景;當她還是學生的時候,一邊聽講,一邊編織著和城裡帥氣的小伙子相遇的點點滴滴;當她晚上躺在床上,盯著窗外的月亮,也幻想著和帶著眼睛、提著公文包的工作人員卿卿我我;尤其是盛夏的夜晚,她躺在涼席上,情緒更是如同柳絮般紛亂糾纏,相遇的場景,早已經從並排而坐變成了糾纏不已。她的想像一次比一次大膽,一次比一次**。從剛剛開始的牽手,到後來的親嘴,再到後來的脫衣。王曉雅總是一邊幻想,一邊害羞,總是把臉深深地埋在被子裡,而雙手總是不聽話地伸向自己那氾濫成災的芳草地……

    「姑娘,能問一下你的芳名嗎?」張解放故作文雅,因為他早已看透了王曉雅的心意。畢竟是閱女無數,他能在第一時間摸透女人的心思。既然王曉雅對自己完全一副仰視的樣子,那麼他越文雅,越禮貌,她就越容易動心,越容易上鉤。

    「叫我小王吧!」王曉雅羞的連脖頸都泛起了紅暈。

    「小王,我剛剛看到有條蛇朝你的方向爬了過去,本來打算替你趕跑它,可沒有想到把你吵醒了,希望你能原諒我的唐突。」張解放為自己張口就來的本事暗自驕傲不已。

    「大哥那裡話!你太客氣了,要不是你,我要是被蛇咬了……」王曉雅突然鼻子一酸,為眼前這位大哥的好心感念不已。

    「怎麼了小王?」張解放趁機湊近王曉雅,伸出右手,輕輕地拍著她的香肩。

    「謝謝你,大哥!我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要不你來我家吧,我給你做好吃的!」王曉雅抬起淚眼婆娑的俏臉,破涕為笑。

    「你看看你,又哭又笑的,這算什麼!舉手之勞,怎麼好意思去你家呢?」張解放一邊說,一邊故意將自己的手掌滑向了小王的後背。

    微風漸起,一陣異樣的體香讓張解放的呼吸開始變得短促。

    雖然隔層襯衣,張解放依舊能夠感受著王曉雅那滑膩綿軟的肌膚,加上張解放高出王曉雅一個頭,並排站在一起,張解放稍微測一下腦袋,就看到了那雙讓他血脈噴張的白饅頭。

    村裡的姑娘沒有戴胸罩的習慣,而王曉雅的胸脯又是出了名的飽滿挺拔,兩隻白花花的饅頭擠出了一道極具誘惑的深溝,僅一眼,就讓張解放的褲襠撐出了一座小山丘。

    王曉雅不經意間轉了一下身體,而飢渴難耐的張解放完全忘記了掩飾自己的焦躁,只是癡癡地盯著王曉雅的胸脯,呼吸粗重地像頭耕地的老牛。王曉雅很快就看到了張解放那鼓鼓的褲襠,她的心兒頓時小鹿亂撞,又是緊張、又是羞怯的她一個不慎,腳下一滑,眼看著就要仰面摔倒。

    張勝利順手攔腰抱住了王曉雅,褲襠的小山丘結結實實地頂在了王曉雅溫軟肥膩的屁股上。他明顯地感到王曉雅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粉嫩粉嫩的臉蛋早已飛暈紅艷,眼神早已迷離帶水,那片紅透了的殷桃小嘴微微張著,似乎在焦急地等待著張解放的添堵。

    王曉雅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抱在懷裡,她方寸大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加上她的屁股上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張解放的眼睛裡又似乎含著兩團熾熱的火,要將她點燃一樣,在這炎熱的初夏,四下無人的麥田地裡,王曉雅第一次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氣,只能像只泥鰍,渾身軟綿綿地躺在張解放的懷裡。

    「小王,你真美。」張解放嚥了嚥唾沫。

    「嗯……」王曉雅喘著,不知如何應對。

    「小王,我喜歡你,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樣。」張解放極力控制著自己。

    「咋不一樣?城裡的姑娘個個比我好……」王曉雅嬌羞難當。

    「她們都是俗物,怎麼能和你比!」張解放一邊說,一邊用左手試探性的放在了王曉雅的左肩,看到她沒有反抗,更加大膽的張解放索性一個下滑,一把握住了一隻彈性十足的小白兔。

    儘管隔著兩層衣服,王曉雅依舊感到頂著自己臀部的那根東西傳來一陣陣的溫熱。她的心思幾乎全部都在那根溫熱的物事上,卻不曾想到張解放會突然摀住自己的胸部,而且捂的那麼結實。

    她扭動蠻腰,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可是張解放死死地抱緊了她,讓她蛇一般的扭動顯得那麼徒勞。

    「大哥,你放開我。」王曉雅完全是哀求的語氣。

    「小王,我真的好喜歡你,你就讓大哥抱抱好不好。」張解放固執的說道。

    「放開我,要是被別人看到了……」王曉雅幾乎要哭出來了。

    「別怕,這裡根本就沒有人!」張解放焦急地說道。

    「我還沒嫁人呢……」

    張解放看到王曉雅眼角流出兩滴晶瑩的淚水。張解放知道時機成熟了,他開始用力搓揉著綿軟的小山,低頭吻了吻王曉雅的眼瞼,接著一嘴壓在了她那片殷紅的雙唇上。

    王曉雅徹底放棄了抵抗,任由張解放的舌頭在自己的嘴巴裡纏繞攪擾,胸口的大力搓揉讓她渾身發燙,大腿根部的密縫裡也變得濕滑無比,一種難耐的渴望漸漸佔據了王曉雅的身體,讓她不由自主地挺起小腹,然後又不由自主地撫摸起張解放那結實的臂膀。

    張解放更是趁熱打鐵,順勢把她推倒在草叢之中,然後翻身壓在了王曉雅那發燙的香軀上,他貪婪地吮吸著王曉雅的嬌舌,一隻手捏著軟嫩肥膩的小山丘,一隻手伸進了王曉雅的內褲。

    那裡早已變成了沼澤地。

    張解放抽出**的手,放在王曉雅的鼻子上。

    「你看看你,這麼多。」張解放笑嘻嘻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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