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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四十九【夫妻之間的情趣】 文 / 霰霧魚

    為何、為何

    她的手正貼在他的胸(xiong)膛處,蘇若昭卻是笑了起來。

    他道,「天姿,你這晚上都對我做了什麼事情了?想要我鬆了你這手,你是不是該先把你的腳挪開?我這身子被你擱得有些發麻了。」懶

    納蘭天姿漲.紅了臉,這才意識到不止自己的手正探到他的衣.襟內,她的腳

    啊啊啊啊啊——

    這一晚,她都幹了什麼啊!

    酒喝的不算多,怎麼盡做這麼一些糊塗事了?

    她隨即把腳挪了開來,一臉的欲哭無淚。

    他還躺在原來的位置,而她本是睡在最裡邊的。

    此時

    她卻是睡在了中間,差點就把蘇若昭給擠了下去,床裡邊還能再躺下一個人呢!

    蘇若昭這才鬆開了她的手,納蘭天姿立即從他的懷裡縮回了手,迅速地往最裡面挪去,一副懊惱的樣子。

    她到底對了什麼啊!

    做什麼會這麼對待蘇若昭?

    蘇若昭眼裡藏著笑意,半撐起身子,因為衣襟被襲的緣故,此時寬鬆地敞了開來。

    露出了裡邊瑩白的肌膚,還有他結實的胸(xiong)膛。

    而那裡這一夜也不知讓她給摸了多少遍,揩了他多少的油水。蟲

    蘇若昭越笑越是覺得得瑟,便道,「納蘭天姿,你睡覺真是不老實,瞧瞧你這一夜是怎麼蹂躪我的?襲我胸,還拿腿壓我」

    「大當家的怎麼了?」

    房門外傳來了蒙天放等人焦急的聲音,也打斷了蘇若昭未說完的話,掃了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面對的尷尬

    納蘭天姿輕拍了拍發紅的臉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一大清早這樣的樂趣被打斷,蘇若昭撇了撇唇替她開了口。

    「大當家的好好的,不過是一大早夫妻之間的情.趣,倒是讓二當家等人給笑話了。」

    話音一落,外頭傳來了明瞭的笑聲,帶著幾聲,「打擾了、打擾了!」

    一群人便散了開來。

    夫妻之間的情.趣

    納蘭天姿這才反應了過來,更是一臉的惱怒,伸腳一踢踹向了蘇若昭的大.腿。

    「讓你胡說,誰跟你什麼夫妻之間的情.趣了?」

    有這樣的情.趣,她也不會跟他!

    「自然是你跟我了。」

    蘇若昭笑了笑,而後正色問道:「你老實給我交代,昨晚你除了摸我,壓我,還對我做了什麼事情?讓你蹂.躪我壓.迫我調.戲我的時候你不肯,非要著我睡熟的時候,納蘭天姿,你」

    反正這一早,他心情大好,昨晚的鬱悶已經隨風散去。()

    納蘭天姿欲哭無淚。

    她決定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要與他分.床.睡!

    恨恨地瞥了一眼手裡的靈犀鐲,她用力地扯著,恨不得從中間的鏈子給扯斷。

    「是不是你使計的?」

    她問,覺得挺有這可能,蘇若昭是誰,堂堂丞相。

    先皇就喜歡稱他為蘇狐狸,此時的蘇狐狸哪兒還是狐狸,早就成狐狸精了。

    說到使計這一點,蘇若昭立即搖頭。

    「自然不是,第一,我若把你的手伸如我懷裡,必定是有動靜,你肯定有知覺,若是把你的腿抬到我身上,動作更大,你定然清楚,再說我睡得這麼邊了,你瞧瞧剛剛你還差點把我擠了下去。」

    「天姿,其實承認自己好.色並不是太丟臉的事情,再說本相也不那麼糟糕,揩了本相這麼多的油水,瞧瞧你佔了多大的油水。」

    這世間除了他娘親摸過他的胸(xiong)膛,也就剩餘她了。

    他說的

    都是事實!

    意識到這一點,她更是懊惱!

    許久之後,納蘭天姿才一臉的自若,淺淺一笑,眉眼風華無雙,看得蘇若昭有些失神。

    突聽得她淡然地說,「今早的一切就當作是一場夢吧,其實並沒有發生什麼,我餓了!」

    「這哪是一場夢?」

    蘇若昭反問,「摸也摸過了,只怕這一晚你對我做的事情不止這一些吧!」

    「你放心,本小姐睡覺忒老實,你雖然有些姿色,可本小姐也並非是把持不住的人。」

    她下巴微仰,帶著幾分得意,她就是不承認,他能耐她如何!

    「嗯!」

    說到她睡覺忒老實的時候,蘇若昭很是慎重嚴肅地點頭。

    「那倒是忒老實了,老實到對我又摸又壓又親的!都不知道你還碰了我哪兒呢!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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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出竹屋所見到的人都以曖.昧的神色與她打過了招呼,納蘭天姿看到他們那神態,突然明白怎麼回事。

    看來他們都認為這一大早的,她與蘇若昭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個望向蘇若昭的時候都是一副崇拜的神態。

    相比她看起來頹廢的樣子,蘇若昭那叫意氣風發,精神抖擻。

    明眼人再一想到他們一早上的事情,能不明白發生什麼了嗎?

    一想到這一點,納蘭天姿越是覺得頹廢不堪。

    總覺得自己真被那蘇狐狸精給算計了。

    用過早膳之後,蒙天放帶著幾個兄弟帶他們在颳風寨四處瞧瞧。

    此時的田地開發已經是多年前的數倍,綠油油的一片。

    種滿了蔬菜與瓜果,還在田地的邊上挖了好幾個大池子,裡面養滿了魚。

    這麼一來又可灌溉,又可嘗到新鮮的魚。

    一眼望去,滿滿一片,分佈在颳風寨的四周。

    若是誰來這裡,只覺得是一座樸實的村莊,哪兒瞧得出來,這是一土匪窩呢!

    多年後,這颳風寨已經是另外一副風貌了。

    看了田野,看了池塘,她還去看了那牧場。

    當時的牧場不過是養著一些沒吃完的野味,此時的牧場已經可以稱為真正的牧場了。

    牛養成群,有幾名少年正在拿草餵養,家禽也不少,黑壓壓一片或是白花花的一片。

    「大當家的,這些牛羊,可都是我們去獵回來的,當時有幾頭捨不得吃,就留下來沒想到沒過多久幾頭母牛就生下了崽子,數量還真不少呢!」

    蒙天放笑道,又說:「那些雞鴨繁殖得更快了,雞生蛋,蛋生雞,起初你離開的第一年就有上百隻,經過這幾年的繁殖已經是成千上萬的數量了,我們颳風寨還堆積了不少去年吃剩的糧食,已經不怕還會挨冷挨餓了!」

    說道這裡,幾名弟兄也點頭附和著。

    納蘭天姿笑了起來,蘇若昭看著面前寬大得近乎看不到邊的牧場,勾起一笑。

    「大家求的就是個安穩的日子,這颳風寨與我離開的時候如天囊之別!」

    他離開的時候,這裡除了山洞,除了他們平時劫來的金銀珠寶,可以說是一無所有。

    「都是大當家的功勞!若不是當時大當家的規劃,怕我們還住在山洞挨餓呢!」

    這一點颳風寨的人都如此認定!

    納蘭天姿搖頭,「話可不能這麼說,我當時就是規劃一下,實施的可是你們,此趟回來,看到你們不再挨餓受苦,欣慰許多。二當家的,你這個當家的做得真是稱職!」

    「嘿嘿!」

    蒙天放被她這麼誇獎著,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他尷尬地抓了抓頭。

    「都是大當家帶領得好!」

    「睜眼說瞎話!」

    納蘭天姿笑了笑,她哪兒帶領好了,這些年來她一去不回,甚至是不告而別。

    不過此時想想,那些都是很遙遠的事情了。

    納蘭天姿讓他們各忙各的,自己與蘇若昭走在田間看著那些綠油油的蔬菜。

    陽光暖暖的照射下來,帶著幾分慵懶,納蘭天姿尋了處地方坐下。

    蘇若昭深呼吸了口空氣,笑著問,「天姿,你可喜歡這樣的生活?」

    在這裡,他覺得挺好的,無憂無慮的。

    「還不錯,雖然說這裡是一群土匪,可他們算是一群善良的土匪,當日入了這裡,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傷天害理的事情算起來不多,再說這幾年來經過瞭解,他們只是偶爾出去打劫,而且不傷他人性命。

    當時的颳風寨搶起東西來,那是如大風刮過。

    什麼都不肯讓對方剩餘什麼,猶如吃飯的時候,一顆米粒一點菜渣都不肯放過。

    蘇若昭轉頭望向她風情的雙眼,握上了她的手。

    「我卻是不管在哪兒生活,只要身邊有你,我都會過得很好。」

    這三個月以來,是他最為開心的日子。

    只因為他的身邊有她,雖然

    心思不在他身上。

    納蘭天姿想抽回手卻讓他抓得更牢,只得冷冷一哼。

    「蘇若昭,再不放手,我真要砍了你的手,扔池塘裡餵魚了!」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掩飾你心底對我的喜愛嗎?天姿,瞧你昨夜嘖嘖——本相的清.白算是讓你給毀了,記得負責!」

    他心情大好地往身後柔軟的草躺了下去,回味著她柔軟細緻溫熱的小手覆蓋在他胸(xiong)口的滋味。

    目光朝著她的小手望去,掌心裡握著的手,依舊是溫熱而柔軟的。

    清白

    談起昨夜納蘭天姿的臉上染上了嫣紅,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蘇若昭。

    「你別得意太久,北畫會找上來的!他一定會找上來的!」

    其實她可以在這裡大喊一聲,叫他們放出她在這裡的消息。

    但是納蘭天姿做不出這一事,她得考慮颳風寨的安全,蘇若昭怕是做足了準備,這附近必定有他安排下的人。

    若是誰走出這裡去放消息,怕是一個也不會饒過。

    她是不會讓颳風寨冒這樣一個險的,一切只能偷偷地來。

    偷來不成,便只有等,她有足夠的信心可以等到蘭陵北畫!

    不論如何,蘭陵北畫一定會想方設法找著她的。

    雖然這裡離他那麼遙遠

    蘇若昭半閉著雙眼,想著自己布下的多處線索,想著自己這一趟來颳風寨可有遺漏下什麼。

    許久之後,他露出一笑,他蘇若昭做事豈會給人留下線索!

    「天姿,別想著讓颳風寨的兄弟們替你送出什麼消息,這對他們來說很是不利,因為」

    他頓了一會,反而不說了,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納蘭天姿見他笑得狡猾,如狐狸精一般,扯了扯唇,伸出左手硬是將他揚起的唇角往下壓去。

    「因為這颳風寨讓你的人給包圍住了是嗎?如果我讓他們替我送出消息,必定是有去無回,對嗎?」

    她似乎嗅到了蘇若昭的殺意。

    「所以最好不要有那麼一日,這遊戲只過了一半,我並不想見著血腥,天姿,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

    如果為了這個遊戲,他不介意染些血腥,就算是颳風寨的兄弟。

    納蘭天姿反而一笑,眼裡帶著冰冷,卻也不再說些什麼。

    她在蘇若昭的身邊躺下,心裡有些悶悶的疼,朝著四肢散泛而來。

    「我等得起」

    微風中,輕輕地吹散了這麼一句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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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野處,駿馬馳騁。

    而馬背上的男子一身素雅白衫,一頭烏黑的青絲隨著風而肆意地飛揚。

    男子有一張美麗脫俗還帶著幾分柔弱的臉,目光堅定地朝著前方望去。

    江水顏看著前方,他從滿山遍野一片綠意,一片花開的芬芳尋到此時荒野處一片枯黃的景色。

    五月初六,納蘭天姿出嫁,他親自送她出將軍府,看著容軒親手將她交給蘭陵北畫。

    他當日真是怎麼想都不會料到那一日明明是將她送到蘭陵北畫的手裡,卻是讓她入了宮,當了皇后。

    而此時今日,十月初六。

    整整五個月了!

    他從五月十七日納蘭天姿在皇宮內失蹤,便出來尋找,一路上探聽了不少的消息。

    姬雲泱放下手中事務親自出宮尋他的皇后,下令官府查找,蘭陵北畫也帶足了人馬分批尋找,容軒自己也帶了不少的人馬在他離開將軍府的同一日,也一併離開。

    蘭陵國可算是舉國上下出兵尋找,奈何得到的都是一些可疑的消息。

    納蘭天姿離開皇宮的那一日,蘇若昭也一併消失,這樣的場面他自然清楚是誰帶走了納蘭天姿。

    蘇若昭的計謀,確實可以做到這一點。

    與蘇若相處了不短的時日,在他的面前,蘇若昭也多次坦言對納蘭天姿的喜愛,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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