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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 節目錄 第89章 玄溟宮 文 / 雲水陽

    殷司雨有些驚異的觀察了一下四周,剛剛那道白光真是來的太突然了,可是在這之前無論是他還是郁澤都沒有感受到有法力的波動。

    這不科學,除非對方的修為比他們高很多,但是比郁澤修為還要高很多的人,只能是天上的仙人了吧?那麼如果不是有人找麻煩的話?難道真的有水怪?可問題是水怪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從他和郁澤兩個人的手下逃脫。

    殷司雨有些驚疑不定的看了看四周,郁澤倒是很淡定直接說道:「繼續。」

    殷司雨定了定神繼續跟著郁澤往下潛,結果還沒過多久,他們就感覺到池底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兩個人下潛的速度猛然加快,可是這並不是什麼好事,太快的話對他們兩個人的身體終歸是有一些壓力的。

    「是漩渦。」郁澤最先反應了過來,他正在加固結界,而殷司雨利用靈力將夜明珠的光芒放大,結果就看到水底一點點蔓延上來的漩渦。

    殷司雨瞬間大驚,一伸手就握住了郁澤的手,在水底出現這種巨大的漩渦,他們兩個肯定是逃不過的,那漩渦來的太快了,而現在他們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不要分開。

    郁澤顯然也是這麼想的,於是直接伸手將殷司雨攬到自己懷裡。在這種巨大的漩渦之下兩個人想要保持平衡都很難,只能被漩渦捲進去一點一點的沉底==

    殷司雨都快被晃吐了,周圍的水流太快,並且還是死水看不到什麼水生物,嗯,估計看到的話轉成這樣就更想吐了。

    最後沒辦法他直接將夜明珠丟進了背包,伸手抱住郁澤的腰——愛怎麼地怎麼地吧,等停下來再說,反正看不看結果都一樣。

    只是沒過一會他們兩個就覺得被甩了出去,也幸好兩個人反應都快沒有被摔到,等他們暈頭轉向的回過神來之後,便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周圍,他們現在身處在一個巨大的溶洞之中,嗯,殷司雨覺得這是溶洞,因為上面的那些石頭看上去和石鐘乳很相似。

    可是最奇怪的在於這裡居然一點水都沒有,殷司雨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來自己是從哪裡被衝過來的。不過沒有水也不錯,殷司雨乾脆利落的變回了人形穿上衣服之後瞬間覺得神清氣爽——半妖形態時間長了他是真的hold不住啊。

    郁澤本來也在找那個入口,如今找不到索性也就不在意了,他現在需要知道的是應該往哪邊走。

    在這種時候殷司雨的地圖就能幫上忙了,地圖上沒有寫是什麼地方,但是卻有清晰的地圖,他們現在所站的地方大概就是入口處。而這裡只有一條路他們就直接往前走就對了。

    看了地圖之後殷司雨微微鬆了口氣,幸好不是迷宮什麼的,現在他還真的沒有心情去玩迷宮。

    殷司雨拉著郁澤的手篤定的說道:「往這邊一直往前走就對了。」

    郁澤倒是習慣了他家小徒弟的各種奇奇怪怪的能力,只是問道:「這裡往前是什麼地方?」

    殷司雨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沒有寫。」

    他在這裡根本沒辦法打開世界地圖,所以也只能知道這裡有條路通往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但是具體通往哪裡他肯定是看不到的。

    看不到就看不到了,走一步算一步,實在不行殷司雨和郁澤還能躲回他的空間裡面去呢,殷司雨不止一次的覺得他這個外掛開的實在是太凶殘了。

    溶洞的通道並不是很長,很快他們就走到了盡頭,而盡頭處是一個傳送法陣,殷司雨和郁澤對視一眼一起進入了法陣——不進去也不行啊,現在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想要往回退都不知道往哪裡退啊。

    一陣光芒閃過,殷司雨和郁澤來到了一處裝飾非常豪華的水晶宮殿,這座宮殿看起來比他們搶來的那一處好的多的多。殷司雨瞬間就被滿目的奇珍異寶閃瞎了眼,他們……他們這是到了什麼地方?

    還沒等殷司雨打開地圖查看,就聽到一個非常爽朗的聲音大聲笑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殷司雨愣了一下,繼而就看到一個道童模樣的小正太從一處茂密的珊瑚叢中走出,對著殷司雨和郁澤行了一禮說道:「兩位,我家主人有請,還請隨我來。」

    殷司雨溫和的問道:「你家主人是誰?」

    道童一臉奇怪:「主人自然就是主人。」

    好吧,看來是問不出什麼,殷司雨和郁澤也不介意直接就跟著過去了,只要有人就好辦了。呃,雖然他也不知道剛剛說話的那位到底是不是人。

    這座水下宮殿很大,他們跟著小道童一直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才到了一個看起來玲瓏剔透的大殿——真的是玲瓏剔透,傳說中的水晶宮也不過如此。

    而大殿之上有一身著藍衣的年輕男子正坐在高座之上笑吟吟的看著他們。

    男子看到殷司雨和郁澤似乎很高興,連說道:「這麼多年了,終於有人能夠到達我這玄溟殿了。」

    殷司雨和郁澤一起行了一禮,郁澤開口說道:「鄙人散仙郁澤,此乃小徒,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那位藍衣男子一聽郁澤是散仙立刻肅然起敬,起身回了一禮說道:「在下嵐淵,乃是這玄溟宮的主人。」

    「玄溟宮?」殷司雨有些茫然,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只好問道:「在下寡聞,不知……玄溟宮為何地?」

    還沒等嵐淵回答,郁澤卻是若有所思的問道:「可是當年因崇拜水神共工而被驅逐出中原的玄溟宮?」

    嵐淵神色一黯:「仙長博學,沒想到都已經過去了兩百年還有人記得我玄溟宮。」

    殷司雨轉頭看著郁澤,郁澤對他搖了搖頭,然後說道:「玄溟宮當年退出中原之後就再無蹤影,卻不料居然在這個地方,此處可是從極之淵?」

    嵐淵點了點頭:「沒錯。」

    殷司雨有些奇怪:「你們為什麼跑到這地方來?就算不在中原海外也有很多無主島嶼啊。」

    嵐淵搖了搖頭:「遷宮至從極之淵也並不是我們願意的,只是當初我們狼狽逃至東海,恰巧遇到一東海邪修,此邪修修為甚高,竟有移山填海之能,宮中前輩不敵,最後不得不躲到從極之淵暫避風頭,結果沒想到……卻被他用了手段,困在了這從極之淵最深處。」

    殷司雨瞬間無比同情的看著他:「你們被困在這裡兩百年了?」

    嵐淵緩緩點了點頭,郁澤四處看了看問道:「怎麼只看到嵐淵宮主一個人?」

    嵐淵苦笑:「玄溟宮自從被困在從極之淵以後,雖然被困於此卻也找到許多奇珍異寶,久而久之很多前輩修為已夠,都去渡劫,只可惜……無一成功,而我們困守一隅也不可能收到多少弟子,久而久之……就自然人口凋零了,到如今整座玄溟宮也只剩下我和童子了。」

    殷司雨聽了之後瞬間沉默了,他忽然就想起了清霄宮,清霄宮如今不也只剩下了他郁澤以及齊香?玄溟宮的境地和他們竟然如此相似。

    嵐淵擺了擺手:「貴客初至,我也不知如何招待,兩位不要嫌棄。」

    殷司雨一點也不嫌棄,嵐淵看起來就是個心直口快的宅男,還是被迫宅的那種,待人接物不怎麼熟練也是很正常的。

    嵐淵殷切的看著殷司雨和郁澤問道:「兩位既然是為了從極之淵而來,不知……是如何找到這裡的?可否告知在下如何出去?」

    殷司雨苦笑著說道:「我們也是莫名奇妙到這裡來的啊。」

    郁澤說了一下他們到這裡的經過之後,嵐淵有些失望:「就是因為那道巨大的漩渦,所以我們一直出不去,如今看來也……唉……」

    殷司雨安慰道:「你先別灰心,總能找到出去的辦法的。」

    嵐淵搖了搖頭:「玄溟宮歷經多少代都未曾研究出能夠離開的方法,如今……二位誤入此地,只怕也要……」

    嵐淵一邊說著也有些同情殷司雨和郁澤,好端端的往這裡跑什麼啊,這不是給沒事兒給自己找事兒麼?

    「二位既然知道這裡是從極之淵,想來來這裡也是有事要辦的,鄙人在這裡好歹也生活多年,二位若有什麼需要,盡可開口。」嵐淵也是琢磨著這兩位估計出不去了,以後說不定還是鄰居,總好過他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這裡過活,能幫也就幫了。

    殷司雨一聽有土著幫忙,那正好啊,連忙問道:「不知嵐淵宮主可知道千年冰魄的下落?」

    嵐淵愣了一下:「你們是為了千年冰魄來的?」

    殷司雨點了點頭,一旁的郁澤說道:「若是嵐淵宮主能夠找到,我們必有重謝。」

    嵐淵揮了揮手說道:「重謝倒也不必,千年冰魄在外面估計是無價之寶,在我這裡也不過如此,你們若是要,我就讓童子給你們拿來便是。」

    =口=!

    這種聽起來很平淡的暴發戶口氣是怎麼個意思?事實上,嵐淵在這方面也的確是個暴發戶,本來殷司雨來找千年冰魄之前預估了一下,他和郁澤都用渡劫金丹的話,估計需要的量也就是拳頭大小的一塊就行了。

    結果……嵐淵直接給了他們很大一塊,目測是殷司雨拳頭的十多倍!這東西要是拿出去賣……那豈不是發了?殷司雨眼睛亮亮的看著那塊千年冰魄。只不過……越看越是眼熟……他看了看手裡的千年冰魄,再打量了一下玄溟宮的正殿,愕然的發現……人家整座宮殿居然都用千年冰魄做的!

    這特麼真的是暴發戶啊,給跪了。

    嵐淵看著殷司雨的樣子覺得頗為好笑,這東西在外人看來有價無市又能如何?他們又不能拿出去。

    「兩位如今只怕也不容易出去了,不知兩位有什麼打算?」嵐淵溫和的問道:「若是兩位不嫌棄,玄溟宮也有適宜居住的地方,盡可自便。」

    當然有住的地方了,當初他們那麼多人,好不容易建造了這麼一座宮殿,想當初還有點不夠用,許多師兄第都需要擠一起的,結果……誰都沒想到,這麼多年下來,他熟悉的那些人都去世了。

    殷司雨看了郁澤一眼,郁澤直接不動聲色的說道:「也好,我們就先留兩天看看有沒有出去的辦法。」

    嵐淵立刻讓童子帶他們過去自己找房間住,只是說了句:「如今玄溟宮就剩我們二人相依為命,偌大宮殿也來不及整理,還希望兩位不要嫌棄。」

    他們當然不會嫌棄啦,真的不喜歡了,還可以回幫會領地嘛。殷司雨想得很開,和郁澤直接找了一間屋子就住下了。

    童子回頭跟自家宮主說起來的時候,還覺得挺詫異,這師徒倆居然住一間屋子。嵐淵倒還沒傻到家,想了想只是說道:「初到一處,總是會有不安的,他們兩個在一起多少有些照應,那位散仙應該是不放心他的弟子。」

    童子聽了之後默默點頭,其實不能說嵐淵猜的不對,但是郁澤和殷司雨住在一起的原因顯然不是這個。

    安頓下來之後,殷司雨放出靈識,發現周圍沒有人窺視,咳,玄溟宮一共就兩個人,估計也分不出什麼人來監視他們,更何況嵐淵已經認定了他們出不去,自然也不用費心來監視了。

    殷司雨看著郁澤問道:「師尊,我們……要不要把他們帶出去?」

    郁澤好笑的看著殷司雨:「心軟了?」

    「嗯,覺得他們挺可憐的,就這麼被困在這裡,不見天日,他們為什麼會被趕出中原啊?玄溟宮都是惡人?」殷司雨有些懷疑麼,鑒於修真界那些道貌盎然的傢伙做出來的事兒,都是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的,結合郁澤的經歷,他十分有理由猜疑當初玄溟宮是不是也被陷害了。

    郁澤仔細想了想之後說道:「這件事情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記得是因為玄溟宮供奉水神共工,所以遭到了修真界的集體排斥。」

    「人家信仰什麼神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啊?吃飽了撐的管那麼多!」嗯,凡是和修真界作對的,他都會站到那一邊,作為一個毫不猶豫就能不當人的傢伙,他就是這麼沒原則沒下限!

    「當年水神共工怒觸不周山,致使天柱傾塌,若不是女媧補天只怕如今人界也是一片鬼域,所以在修真界那裡看來水神共工是罪神。」

    「罪神也是神啊,又不是邪魔外道,為什麼容不下?」殷司雨覺得自己實在是理解不了,拜託,知不知道什麼叫求同存異?

    郁澤沉默了一下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當時玄溟宮似乎有水神共工所留下來的上古遺寶。」

    得,殷司雨這次是徹底明白了,當初修真界費了那麼大力氣先是對付清霄宮然後又活捉妖皇華歲,為的就是飛昇成仙。

    上古遺寶,別得不說,若是遇到天劫有這玩意,那麼他們能夠順利渡過天劫的幾率就大了很多,有這麼好的東西怎麼可能不動心呢?

    殷司雨搖了搖頭:「天天都把心思放在這上面,還有多少時間去修煉?也難怪中土修士越來越不行,能夠飛昇的越來越少了。」

    郁澤似笑非笑的說了句:「誰說不是呢,只是這種事情給誰誰都不願意將東西拱手讓出,更何況玄溟宮世代供奉水神共工,有人打這個上古遺寶的主意,簡直就是對他們神靈的褻瀆,那還說什麼?打吧,只可惜玄溟宮到底勢單力孤,敗北之後,他們也是硬氣,直接帶著宮中弟子就走了,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到過玄溟宮的人,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卻沒想到居然是被困在了這裡。可真是……造化無常啊。」

    殷司雨歎了口氣:「那麼一個門派就這麼覆滅了,想想也挺慘的,只是……我雖然有心想要帶他們出去,卻又怕麻煩。」

    殷司雨很糾結,他的確是可憐嵐淵也可憐那個小孩子的,只是如果真的把他們帶出去的話,殷司雨必然是要用一些非常手段的,到時候……他還要跟他們解釋,如果是熟人那自然不用說,可他和嵐淵只是剛認識,也不知道嵐淵是什麼人,會不會出去之後給他們帶來什麼麻煩?

    要說最好的就是殷司雨悄悄的帶著郁澤離開,這樣嵐淵縱使不滿,也沒地方可以訴苦——他也只能繼續被困在這裡,不得外出。

    郁澤是知道他這個小徒弟的,如果踩到他的底線,從來都是很善良的一個人,看人家可憐就想幫忙。

    只不過這件事情郁澤倒也不覺得有什麼,玄溟宮已經等同於覆滅了,嵐淵的修為……如果他沒看錯的,也不過就是和殷司雨差不多,都是元嬰中期,只不過殷司雨眼看著就要突破到元嬰後期了,所以論修為來講,還是殷司雨比較厲害一點。

    這麼一個實力不如小徒弟,背後還沒靠山的人,有什麼好怕的?更何況修真界是不待見他們師徒,但是嵐淵是玄溟宮唯一的後人這件事情若是傳了出去,到時候倒霉的還是嵐淵啊。

    就算這麼多年過去了,修真界還有很多記得這件事的老不死呢,就連郁澤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更不要說那些都快活成精的老傢伙們了。當初玄溟宮那麼多人都沒辦法對抗修真界那些想要奪寶的傢伙,現在憑著嵐淵一個人……怎麼可能扛得住?

    嵐淵若是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唯一能夠依靠的也只有殷司雨和郁澤,只要嵐淵腦子沒問題就應該不會和他們兩個作對。

    而且……如果可以的話或許他還能見識一下那個所謂的上古遺寶……咳咳,殺人奪寶什麼的,有的時候郁澤也挺沒下限的,只不過他搶的都是他看著不順眼或者看著他不順眼的人。

    嵐淵給他留下的印象還行,他就沒想過用太激烈的手段,只是很好奇那個上古遺寶到底是什麼而已。

    想到了這裡,郁澤就直接說道:「他如果不是個傻子就不會出問題的,如果出了問題……他也不是我們的對手,修真界也不可能再找妖界的麻煩。」

    殷司雨一樂,也對,修真界現在忙著休養生息爭法寶呢吧?他家師尊凶殘的利用天劫幹掉了那麼多人,然後他利用一個假消息騙了很多人,郁澤還給這個計劃完善了一下,據說……妖皇華歲似乎覺得挺好玩,也摻了一腳。

    那邊魔尊似乎也不甘示弱的加入進去了,反正現在修真界也是一片烏煙瘴氣,對他們師徒來說也夠不上什麼威脅。

    想到這裡,殷司雨也就放心大膽的打算把嵐淵帶出去了,只不過郁澤想的比較周到,直接說道:「到時候你什麼都別說,最好讓他以為是我所施的法術。」

    郁澤好歹也是個散仙,嵐淵就算回頭想找他們麻煩,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啊。

    第二天的時候,師徒兩個人去找嵐淵,問他要不要跟著一起走的時候,嵐淵整個人都傻了。

    「什……什麼?」嵐淵迷茫了,走?走去哪裡?

    這地方一共就這麼大,從極之淵實際上是個漏斗形狀,本來上面面積就不算很大,到了下面面積就更小了,當年玄溟宮的人將下面沒有水的地方基本上都蓋成房子了,他們就算想逛又還能去哪裡?

    殷司雨看他好像不明白的樣子,直接說道:「我們有辦法離開從極之淵,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走?」

    嵐淵瞬間就驚了,饒是他一向淡定也忍不住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們……可……可以……離開這裡?」

    郁澤點了點頭:「在下既為散仙,別的不敢說,這小小的地方倒還困不到在下,昨天沒有說出口乃是不太瞭解這裡的情況,需要探查一番,如今這裡情況大體已定,休說我,就是我這弟子,亦能脫困而出。」

    嵐淵瞪圓了眼睛,整個人都激動的發抖,數年以來做夢都想能夠離開這裡,沒想到今天……今天居然能夠實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啊,把新文開頭修了一下兔子整個人都萌萌噠了……

    demeter扔了一個地雷感謝小夥伴的地雷,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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