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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 節目錄 第83章 射日神弓 文 / 雲水陽

    殷司雨一路往前跟著那小球走,等走到一半的時候,那個小球突然不動了,殷司雨瞬間傻眼了。

    不是說這個圓球停留的地方就是法寶所在的地方麼?可是他現在所處的這個位置……往前看一片紅花綠草大草原,往左看還是一片草原,右看依舊是一片草原,後面……後面是來路更不用說了。

    好吧,廢話這麼多就是想要告訴大家,他現在身處的位置,根本沒有任何特異的能夠隱藏法寶的地方!

    殷司雨本來以為是妖力不夠了,雖然心中疑惑還是加大了妖力的輸出,結果那個小球除了光芒趕上太陽之外,就死活不肯動了。

    這是怎麼個節奏?殷司雨迷茫的打開了地圖看一看,發現這個地方的面積也不是很大,他現在所在的位置大概是在中間,如果真的有法寶的話在這裡也是很正常的,可是……法寶在哪裡呢?

    殷司雨往自己腳底下看了看,難道真的要他掘地三尺才能看到?不要這樣啊,他已經算是在地下了吧?不過這裡藍天白雲的,實在是讓他懷疑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最坑爹的是地圖上沒有寫啊。

    他抬頭看了看天,正在思考自己到底是身處幻境還是現實的時候,突然發現天上好像有幾個小黑點,他瞇著眼睛仔細看了看,發現那那幾個小黑點的確有點奇怪,一想到小圓球一直停留在這裡不肯動,不知道是不是跟那個法寶有關係?

    殷司雨一邊想著一邊張開了翅膀往上飛——雖然他更喜歡御劍,但是在這種不知道是危險還是安全的情況下,省著點妖力吧,剛剛用那個法術已經耗費了很多了。

    那個小黑點雖然存在的位置很高,卻也沒有高到離譜的地步,一盞茶之後,殷司雨飛到了半空這才看到那幾個小黑點的情況。

    呃,說是小黑點,是因為在下面看太遠了,實際上……這幾個是浮島,大大小小一共十來個,最大的一個在中間,上面似乎還有著各種建築,四周分佈著或大或小的浮島,一般上面都長著一棵樹,神奇的是那些浮島都有一股細細的水流像是瀑布一樣往下流。

    最後那些水正好是落在最大那個浮島所建的水池之上,可問題是……除開最大的那個浮島,四周最大的也不過就是十平左右,最小的只能站一個人,從上面看根本看不到有水,好像那些水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神奇……太神奇了,更神奇的是周圍時常有重明鳥飛過,從外形上看重明鳥和鳳凰有相似之處,但是因為重明鳥的眼睛是重瞳,所以才能分辨的出來。

    殷司雨一開始也以為是鳳凰,追著人家飛了一會觀察了很久這才看出來的,當然後果就是那只重明鳥開始跟在他身邊飛,怎麼趕都趕不走了。

    殷司雨乾脆也不理會他了,轉頭就去中間最大的那個浮島上落腳了,他真得很好奇能夠在這種地方建造出建築物的人得多厲害。

    殷司雨小心翼翼的落在地面上發現沒有結界和法陣之後,著實鬆了口氣,他站在原地細細的觀察著,這裡的建築並不是很複雜,整座建築似乎都是建造在水池上面的,那些大小浮島上面的流下來的水就是到了這個水池裡。

    中間是一條曲折的石橋,四周有一些走廊,在半空中看的時候前後差不多,中間是一個很大的,呃,殷司雨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個說是涼亭吧,也太大了些,說是房子吧,沒牆沒門只有一些大柱子作為承重所在。

    其實這都不算什麼,最大的問題殷司雨覺得這裡陰森森的,因為……四周的迴廊上面飄蕩著很多白幡。

    就這個樣子,要說這裡是活人住的地方殷司雨都不信!殷司雨探頭探腦的不知道該不該往前走,那只重明鳥突然落到了他的肩膀上,弄腦袋蹭了蹭他的臉。

    殷司雨被它一打岔也不怕了,囧囧有神的擋住了它繼續想要往這邊蹭的腦袋,輕聲問道:「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不過說完了之後他自己都覺得好笑,這只是只重明鳥而已,怎麼可能聽得懂他說話?結果人家還真就是聽懂了,那只重明鳥歪了歪頭,四隻瞳孔盯了他一會,低頭用鳥喙拽了拽他的衣領,然後就展翅往前飛。

    這……這什麼意思?殷司雨愣愣的看著那只重明鳥往前飛,重明鳥看他沒跟上來,在原地轉了兩圈還叫了兩聲,聲音清脆悅耳。

    這難道是讓他跟上的節奏?這鳥成精了吧?殷司雨在心裡念叨了兩聲然後就跟著重明鳥往前走。一路走到了那座建築的最中央,殷司雨這才看見這裡面居然有一塊石碑。

    尼瑪,誰看到在這種地方建石碑的?這個地方越是神秘,殷司雨就越是好奇,他走過去仔細看了看石碑,然後發現石碑上有字,只不過……只不過……他不認識==!那上面居然是小篆!小篆這種字,出現的話他能知道這是什麼字,但是具體說的什麼就……不知道了。

    可惜他還沒辦法向場外求救,都不知道該怎麼寫怎麼說,怎麼問?就算他想要把這些字都拆開來問,都不知道怎麼拆。

    沒辦法他只能戳了郁澤,內牛滿面的問道:「師尊……你認不認識小篆?」

    「小篆?當然認識了,怎麼了?」郁澤很奇怪,他家徒弟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殷司雨鬆了口氣:「我……我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這裡有一個石碑,上面寫的是篆文,但是我不認識,所以就來問問啦,師尊現在有空麼?」

    「拉我過去。」郁澤也不拖拉,直接說了這麼一句。

    殷司雨也沒有多問什麼,他家師尊既然這麼說就代表著那邊應該沒問題,廢話什麼直接拉過來算了。

    郁澤到了這邊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繼而一臉懷疑的四下看了看,轉頭看著殷司雨:「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殷司雨把過程說了一下,他真的是無心插柳啊,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地方。

    「師尊,這裡真的有法寶麼?」

    「十之**,看看石碑吧。」郁澤將石碑大致瀏覽了一下。

    殷司雨忍不住問道:「師尊,上面寫了什麼?」

    郁澤也沒翻譯直接將上面所寫的給念了出來:「逮至堯之時,十日並出,焦禾稼,殺草木,而民無所食。猰貐、鑿齒、九嬰、大風、封豨、修蛇皆為民害。堯乃使羿誅鑿齒於疇華之野,殺九嬰於凶水之上,繳大風於青丘之澤,上射十日而下殺猰貐,斷修蛇於洞庭,擒封希於桑林。萬民皆喜。置堯以為天子。」

    殷司雨愣了一下:「上面寫的就是這個?」

    郁澤點了點頭,殷司雨摸著下巴,總覺得這段話很耳熟啊。

    「羿說的是誰?」

    「后羿。」

    殷司雨一拍腦袋,他總算是想起來從哪裡看到過了,尼瑪,這不是山海經上的一段話麼?說的就是后羿射日啊。

    他有些疑惑的看看四周:「這裡為什麼會說后羿射日的故事?后羿跟這裡有關係麼?」

    「看這個情形應該是后羿的葬身之地。」

    殷司雨吃了一驚:「葬身之地?我沒看到哪本書上說過后羿怎麼死的啊。」

    「沒有記載不代表沒有死,只是可能他的死因被掩蓋了。」

    「為……為什麼被掩蓋?」殷司雨的腦洞大開:「難道……他做了什麼天地不容的事情?又或者功高震主?我記得當時是后羿射日,但是卻是堯稱帝了對吧?」

    郁澤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當年堯繼位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后羿射日,而堯稱帝之前,他還有個哥哥,是為帝摯,這之中說不定有聯繫。」

    殷司雨瞬間八卦雷達全開,從郁澤說的這段話之中他就能夠鬧不出一部兄弟相愛相殺,哦,不對,是爭奪帝位自相殘殺的宮斗大戲了。

    「這石碑上有禁制。」郁澤伸手在石碑上輕輕一拂。

    殷司雨抓了抓頭:「我怎麼沒發現?」

    郁澤斜眼看他:「你修為不夠。」

    被……被鄙視了qaq,殷司雨縮了縮脖子沒說什麼,只是看著郁澤在那裡試探著打開禁制,然後他在旁邊護法,雖然……雖然這裡也沒別人。

    郁澤身上的靈力被提升到極致,殷司雨站在旁邊看得心驚膽顫,尼瑪,散仙就是不一樣啊,他一直知道他家師尊現在等級不低,而且還是散仙了,結果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強大的氣勢。

    這還不是針對他的呢,他就要喘不過氣來了。正在他驚訝的時候,他忽然聽到頭頂上一聲低低的哀鳴,然後一個金黃色的東西從上掉了下來,殷司雨反射性的接住,結果低頭一看居然是剛剛那只重明鳥。

    呃,自從郁澤到了這裡之後,他就沒有去管這隻鳥了,這鳥突然從天上掉下來這是怎麼回事?

    郁澤一回頭就看著殷司雨對著懷裡那只重明鳥發呆,一伸手一道靈氣過去,重明鳥的爪子動了動,然後……緩慢的動了一下翅膀,咋了眨眼睛——醒了。

    醒了之後的重明鳥,不復剛剛對殷司雨的各種趾高氣昂,對著郁澤各種蔫頭耷腦,彷彿很懼怕一樣。

    殷司雨瞬間有些好奇,重明鳥怎麼也算是上古神獸吧?怎麼怕郁澤怕成這樣?

    郁澤彷彿看出了殷司雨的疑惑,伸手揉了揉徒弟的腦袋說道:「九尾天狐亦是上古神獸。」

    而且,狐狸吃鳥什麼的……實在是太正常了嘛,他們是天敵啊,那重明鳥知道害怕還不算太笨。

    咦?是麼?殷司雨抓了抓腦袋沒有多想,只是問道:「那個禁制解開了。」

    郁澤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個禁制不簡單,我能解開更多是因為已經過去了太久,禁制已經鬆動,別說是我,就算是妖皇都不一定能夠打開。」

    「那……禁制解開了,也沒什麼特別的現象發生啊。」

    「這個石碑確切來說是一個傳送法陣,禁制解開了我們能夠通過石碑進去,只是……為師也不知道裡面都有什麼,所以進去之後一定要小心。」

    郁澤也沒有攔著不讓進,他家小徒弟的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而且都走到這裡了,再不進去實在是不符合他們的風格,不管裡面有什麼,總要進去看看,既然殷司雨那個法術對這裡有反應,那麼就說明這裡真的有法寶。

    還跟上古堯和后羿有關……這個實在是太誘人了。殷司雨看郁澤這麼鄭重也不由得臉色嚴肅的點了點頭,他轉頭看著重明鳥說道:「你留在外面吧。」

    結果那只重明鳥直接把腦袋往他衣領裡一扎,直接來個鴕鳥行為,讓殷司雨不由得無奈的看著郁澤。

    郁澤想了想:「帶它一起進去吧,遇到什麼事情還能把它扔過去擋一擋,嗯,也可以給我逃跑拖延時間,挺不錯的。」

    重明鳥聽了之後身體抖了抖,抬起頭眼睛裡含著淚水對著他嗷了一聲然後……然後就飛走了……

    殷司雨瞪眼,這尼瑪是鳥麼?怎麼嚎起來跟狗似的。

    郁澤滿意的笑了笑對著殷司雨伸出手說道:「走吧。不要放開。」

    殷司雨也沒空去管那只重明鳥了,伸手搭上郁澤的手,然後看著郁澤開啟石碑上的法陣。

    法陣打開之後,殷司雨……殷司雨就不爭氣的暈了,他發誓他真不是故意的,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在法陣開啟的一剎那,殷司雨就感覺到腦袋一暈,然後……他也就真的暈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被郁澤抱著走,不由得臉上一紅,這麼大了還公主抱什麼的,最坑爹的是他發現自己化為了半妖形態。

    「師尊?」殷司雨晃了晃還有些暈的腦袋,有些納悶,他到底怎麼就暈了呢?

    「醒了?」郁澤湊過來親了親殷司雨的額頭:「不要怕,沒事兒的,只不過是那個法陣所以蘊含的靈氣太過清靈純澈,和你體內的妖力發生了衝突,而你的妖力被壓制住才會這樣的。」

    殷司雨皺了皺眉:「師尊沒事?」

    郁澤微微笑了笑:「我如今已是散仙之身,脫了妖籍了,體內的也不是妖力而是靈力。」

    殷司雨眨了眨眼,哦了一聲,以前沒想過這個問題,現在突然想到了,總覺得有些……奇怪。

    當初郁澤是妖他是人,他們兩個就是一個身負妖力一個身負靈力,現在可好,乾脆反了過來,可真是……

    郁澤彷彿感覺到了殷司雨奇怪的心情,微微一笑說道:「乖乖努力,等你也到了渡劫期,順利飛昇也是指日可待的。」

    他對自家弟子是有信心的,其實他對自己也很有信心,當初那是發生了意外,要不然也不至於……

    殷司雨搖了搖頭:「我要是飛昇了,師尊怎麼辦?」

    「我自然也是會飛昇的,只不過就是九次天劫而已,有何可懼?說不定為師比你還要早飛昇呢。」

    殷司雨湊過去親了親郁澤的嘴角:「師尊要是先飛昇了,可要等我啊。」

    郁澤沒有說什麼,因為他們遇到了麻煩。殷司雨一抬頭就看到前面那個說鹿不鹿,說馬不馬身上帶著兩翅膀的東西,心裡不由得很驚訝:「那是什麼?以前從來沒看到過啊。」

    「無傷。」

    「無傷?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精怪?唔,我記得《屍子》中曾說過還叫地犬或者地狼,可是這……這哪裡像是犬或者是狼了?」

    郁澤微微搖了搖頭:「就算古書也有誤傳的時候,沒什麼好奇怪的,只不過這個傢伙可算是有點難纏。」

    殷司雨展開翅膀飛起來,他現在還是不能變成人形只能小心翼翼的飛在半空。趁著郁澤收拾無傷的時候,他順便飛起來看了看地形,唔,怎麼說……這裡看上去和之前那個地方也沒什麼不同,除了沒有水池之外,建築什麼的都一模一樣啊。

    郁澤收拾一隻精怪還是很簡單的,過了一會,他將無傷的內丹丟給殷司雨:「拿著吧,或許對你有用處。」

    殷司雨也不客氣直接丟進了背包,兩個人一路走一路收拾路上的精怪,這一路上各種精怪都有,除了無傷,還有酸與,還有鹿署,如瓔。最讓殷司雨意外的是,這裡居然還有不少火鴉,嘖,怎麼哪裡都有這東西的身影?

    郁澤有些感慨:「這些原本都是仙獸啊,居然在這裡有這麼多。」

    殷司雨瞬間眼冒紅心:「師尊連仙獸都能輕易打敗,向來到了仙界也能橫掃四方了吧?」

    郁澤搖了搖頭:「這些傢伙雖然是仙獸也不過就是祖先比較命好罷了,論起實力卻也算不得什麼,仙界是怎麼樣的我們都只是猜測,那裡的真正情況誰也不清楚。

    殷司雨點了點頭沒說什麼,等他們終於走到中間的時候,他們兩個都愣住了。殷司雨有些驚訝的指著中間那個祭壇上的金色的弓說道:「這……這不會就是射日神弓吧?」

    郁澤眼睛一亮:「應該沒錯了,遠遠就能夠感受到此弓身上靈氣逼人,天下間除了射日神弓,還有哪把弓如此強悍?」

    殷司雨是沒感覺到太多的靈氣,他只看到了那把弓……很漂亮,真的非常漂亮,如果不是他不用弓,都想收為己用了。

    郁澤的想法是我才不管用的上用不上,這是神器啊,先拿來再說。只是神器是那麼好拿的麼?如果真的那麼好拿就不是神器了啊。

    郁澤又遇到了障礙,這一次的障礙……是一個看上去很魁梧的男人的……魂魄?

    殷司雨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人的魂魄,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表達自己的心情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爾等何人,為何驚擾吾之安眠?」

    殷司雨摸了摸下巴,他要怎麼跟這位說他們的身份?好吧,這個問題根本不用他去考慮,那邊郁澤直接拱手說道:「在下乃下界散仙無意中進入此地,並無驚擾閣下之意,只是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那個男人迷茫了一瞬,繼而板著臉說道:「吾乃司羿。」

    嗯?司羿?殷司雨想了很久這才想起來,司這個字是指只是和技能家族中世代傳承的,那麼眼前這個高大雄偉的男子就是后羿?

    「原來是司羿大人,敢問司羿大人此物可是射日神弓?」

    司羿點了點頭:「爾等如何進來?」

    「我們無意間到了這裡,解開了石碑上的禁制,這才到達這裡的,事先並不知道此地乃是司羿大人安眠之地,多有打擾還望恕罪。」

    司羿臉上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笑容:「是爾解開禁制?爾有何能,竟能解開帝摯所布禁制?」

    帝摯?咦?居然還真的跟帝摯有關係?殷司雨瞬間八卦雷達全開,

    郁澤搖了搖頭:「非是在下解開,而是時間久遠,禁制已然鬆動……」

    后羿愣了一下:「鬆動?現是何時?」

    郁澤掐指算了算直接告訴他現在距離他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好幾千年。后羿整個人都恍惚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覺醒來,碰上兩個外來者,結果對方告知他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千年?

    「帝摯,帝堯如今何在?」

    「帝堯登天下共主,一百餘歲壽終正寢,帝摯……未曾聽說他的事跡。」

    后羿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半晌才說道:「帝堯已死,想帝摯亦無法存活,千年啊。」

    殷司雨快要好奇死了,忍不住問道:「司羿大人怎會被埋葬在此?後人只知司羿大人射日,卻不知後事。」

    後事?哪裡有什麼後事啊,堯用后羿射下了九個太陽,讓堯在百姓之間名聲大振,大家紛紛表示要擁立堯當皇帝,當時在位的是堯的哥哥摯啊。

    摯本身才能平庸,比不上堯卻也不是笨人,在后羿射日的時候他就猜到了這個結果了,當初想要派人去暗中阻撓,結果沒成功,後來堯聲望大漲,帝摯內心裡快要恨死了,表面上卻還是要做出謙讓狀,要讓位給堯,當然也不是沒有條件的,條件就是……他要后羿去做他的下屬!

    作者有話要說:總覺得……腦洞開的有點大……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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