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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少,惹火傷身》孽戀情深 107 獸性大發 文 / 二月榴

    兩人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往回走,還沒進門,陸彎彎就覺得肚子一痛,彎下腰去,差點摔倒。

    「怎麼了?」慕桐及時攙住她。

    陸彎彎眉皺得緊緊,臉色煞白,似乎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

    慕桐見她捂著肚子,便知道不好,朝房內喊:「來人啊,快來人——」

    彼時,餐廳裡,兩個男人已經幹掉了三瓶酒,仍沒有停止的意思。看得出來是想不醉不歸的,容曄已經吩咐保姆給他們收拾房間留宿。

    「唐子,楚幕天回來了。」容曄突然說。

    唐昕銳本來在倒酒,聞言動作一頓,本來有些微醺的酒意一下子清醒過來,問:「你怎麼知道?」

    楚家的人自楚幕天兄妹的視頻曝光後,行事低調很快。尤其是楚家老爺子,因為這件事的影響,已經有些要從常委退下來的意思。

    楚家兩兄妹都去了國外,楚暮熙又在外地,他們雖沒有掉以輕心,也暫時沒有發現什麼異動啊。

    難道是又想搞怪?

    容曄沒有看他的反應,指間托著酒杯,看著褐色的液體在玻璃杯裡轉了圈,說:「他今天對彎彎動手了。」說完,動作停頓,杯子裡的液體在他暗沉的眸色裡波動。

    這下唐昕銳顯得更加震驚,因為馬上聯想到了陸彎彎脖子上的傷。

    當時看到的第一個反應,就以為是容曄動的手。因為依容曄目前對陸彎彎的寶貝程度,相信沒人敢輕易對她動手。可是看兩人相處的樣子,並不像裝出的親密,是真的沒有半點隔閡,他就將那些疑問又吞了回去。

    這會兒容曄的話,終於讓陸彎彎脖子上的傷合理起來,不過想到楚幕天,他還是為陸彎彎捏了把冷汗。不過想到陸彎彎現在還好好的,她看起來還好好的。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他來的時候兩人不可能還躲在房裡纏綿。

    「那需要我做什麼?」唐昕銳問。

    容曄笑了笑,彷彿剛才的暗沉的陰勢都是別人的錯覺一樣,說:「什麼也不做。」舉杯與他手中的杯沿碰了碰,然後將酒水全部收入口中。

    「操,那你告訴我幹嘛。」唐昕銳罵,讓他什麼也不知道乾著急嗎?

    「如果有需要我會說話的,你那邊要隨便為我備著。」容曄說。語速不急不慢的,彷彿已經有了佈署,運籌帷幄的模樣。

    「小爺上輩子肯定欠你的。」唐昕銳啜了口酒,說。

    沒準是偷了他老婆,所以容曄這輩子情路走得坎坷,他也跟著一路揪心。這眼看就要步入結婚禮堂了,楚家居然還是陰魂不散。

    這邊話音剛落,就聽到慕桐有些著慌的喊聲。容曄第一個反應便是陸彎彎有事,兩人的動作誰也不慢,幾乎是同時屁股離了椅子,朝著外面竄出去。

    院子裡忙碌的傭人聽到叫聲已經過去了,都幫忙架著陸彎彎,問:「陸小姐,你怎麼樣?」

    陸彎彎捂著自己的肚子,覺得還是絞痛的厲害,不過緩和了點兒,所以咬著唇。

    容曄將人撥開,看到她這個樣子,直接將人抱起來就往樓上跑,不忘丟下一句:「打電話。」

    傭人馬上回神,跑過去忙著打電話。

    「怎麼回事?」唐昕銳問慕桐。

    「我也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突然就抱著肚子——」慕桐解釋,但是解釋了半晌突然想起什麼,便跟著容曄跑過去。

    「你幹什麼?」唐昕銳抓住她的手。

    「我是醫生啊。」慕桐推開他,繼續往裡面跑。

    她雖然不是婦產科的醫生,但是多少也是懂一些的。

    容曄那邊將陸彎彎擱在床上,看到她疼得頭上都冒出汗來,抓著她的手,問:「彎彎,彎彎,你怎麼樣?」

    陸彎彎搖頭。

    其實她很疼,因為肚子疼得厲害,所以擔心寶寶會出了什麼問題,所以也緊緊攥著容曄的手,說不出一句她沒有事的話來。

    慕桐不管不顧地推門進來,對容曄說:「你出去,我先給她做個檢查。」

    容曄卻不動,只握著陸彎彎的手,說:「你做吧。」

    陸彎彎現在哪裡還管什麼害羞不害羞的,掌心與他相握,十指相扣才讓她稍稍安一點兒心。

    慕桐沒有辦法,只得去拉窗簾。正想做檢查,唐昕銳跟上來。

    「出去。」慕桐冷聲斥責。

    那感覺,就像瞬間回到了醫院的診室裡。

    唐昕銳本來被她這麼訓很不服氣,不過看到床上陸彎彎的情景,終於在容曄殺人似的眼神下乖乖退了出去,並且貼心地關上門。

    這時候,他不能耽誤陸彎彎的時間,所以暫時把所有委屈都吞進肚子裡。

    慕桐沒有醫學用具,只是檢單地做了個檢查,初步判定是動了胎氣。這時打電話喊來的家庭醫生已經到了,因為慕桐做的檢查,接下來節省了不少時間。

    確定是動了胎氣,不過並沒有大礙,給她打了點滴。叮囑她這幾天少走動,凡事不能太勞累,更重要的是情緒波動不要太大等等。

    陸彎彎與容曄一一點頭,送走醫生,總算是鬆了口氣。

    經過這一鬧,容曄與唐昕銳的酒也醒了。

    打發掉唐昕銳與慕桐去三樓休息,他自己親自守著陸彎彎。大概是累了,這會兒睡得正甜。

    掌心一點點伸到被子下面,小心摸著她的肚子,寶寶一動不動,其實心裡充滿歉意。

    覺得自己不是個好爸爸,明明知道她在外面受了驚嚇,只是確定沒有受傷,就放鬆了警惕。又想到自己纏著她做的那些事,心裡的愧疚更濃。

    陸彎彎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他糾結的表情。笑著動手揉了揉他的臉,大概也只有她敢這麼做吧。「沒事的,醫生不是說寶寶沒事了嗎?」

    他自責她是知道的,寶寶在她的肚子裡有事,其實她更自責。可是她不想看到容曄皺眉的樣子,即便他平時是冷冷清清的,她也不希望他煩惱。

    容曄將她的手抓住,放在自己的臉上,不過沒有讓她亂動。只是貼著自己的臉頰,說:「彎彎,對不起。」是他沒有保護好她,才會出這種事。

    陸彎彎搖頭,她看著容曄,其實很想把楚幕天說的那些話,關於那個光盤告訴他。能不能過這道坎,還有真相,他們也許該一起來面對。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也許是他對自己太好,所以她才會怕失去。

    承認吧,她就是個靠著依賴他而活的小女人,不管怎麼掙扎,她都是沒有出息的,只想依附他的小女人,陸彎彎。她的夢想,也只是這樣。

    兩人沒有聊太久,幫她將輸液的針頭拔掉,便摟著她入睡了,因為這一天過得太累。

    ——分隔線——

    相對起容曄與陸彎彎這邊的平靜,三樓的唐昕銳則過得精彩,至今沒有睡覺。

    「喂,你到底睡不睡?」唐昕銳坐在床頭,有些煩燥地看著站在床尾的慕桐問。

    剛剛沐浴完的慕桐,穿著一件容家特意為她準備絲綢緞子睡衣,細細的肩帶吊在身上,露出圓潤的肩頭,因為頭髮短,所以露出纖長的頸子。

    更要命的是領子拉得有點低,可以看到若隱若現的乳溝。下擺也很短,緊包著臀部,所以將她身體完美的弧度整個呈現出來。

    看得吃不得,這不是要他的命?

    「說好的,我睡床,你睡沙發。」慕桐一臉冰冷,口途協議內容,根本無視他那雙冒火的眼睛。

    唐昕銳有些煩燥地拔了拔自己的頭,真想罵,不過還是忍住了,耐著性子說:「可是這裡沒有沙發。」有沙發他也不想睡,天知道他忍得渾身都疼了。

    「那就睡地板。」慕桐說。

    唐昕銳眼裡的火氣一下子就冒出來,他指著慕桐說:「你裝什麼?該看的該摸的小爺我都上過手了,不就是一張床上,小爺我能吃了你?」

    丫丫的,他憋曲死了。

    慕桐不理他,仍然站在床尾與他僵持。

    這簡直是冷暴力,唐昕銳乾脆不理她,用被子蒙住頭就睡。他就不信她站累了,她就能忍住不上床,這離天亮還早著呢。

    沒想到慕桐還真就沒打算和他睡一床上,自己打開衣櫃看了看,裡面還有一床備用的被子,乾脆抱出來,往床上一鋪,然後躺下去就準備睡。

    打定了主意,跟他劃清界限。

    唐昕銳半夜起來一看,真是火氣蹭噌往上竄。

    想他怎麼說也是個領國家中校軍銜的軍官,不說家裡的背景,就這小模樣往大街一站,那也是好多如花似玉的姑娘恨不得往身上撲的主兒,怎麼到了她這裡就是被嫌棄的像茅廁裡的石頭似的?

    心裡不服,也早就忘了什麼協議不協議,還有那將人騙上手的戰略,一瞬間就統統被他扔腦後去了。下床,光腳踩在地上就朝地上那個人影走過去。

    對於慕桐來說,地板很硬,又是陌生的環境,她本來就睡不好,所以淺眠。床上有動靜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以為他是去衛生間呢,沒想到下一秒手臂被他拽著提起來。

    「唐昕銳,你幹什麼?」她質問,口吻是一貫的冷。

    唐昕銳的脾氣也上來了,根本就不回答,直接將人扔到床上,身子就覆下來。

    「唐昕銳,你別發瘋,你忘了來a市之前你說過什麼?」慕桐推著他,如果有可能,真恨不得把他一腳踹到床下去。無奈她的雙腿被他壓著,手也被他壓在了頭頂的床被間。

    「我說過?小爺忘了。」唐昕銳開始耍無賴。

    「你是軍人嗎?咱們說過的協議假訂婚,你怎麼能不講信用。」手腕被他抓得很痛,她動不了,還在聲討。

    「這話你說對了,小爺我本來就沒有信用。」想到她一直看不上自己,他心裡就憋曲。

    她今天穿得少,無非就是因為他最近信譽好,自從有了協議,他也就是嘴上佔佔便宜,沒有再動手動腳,她才放了心。哪裡知道他今天就獸性大發了呢?

    其實慕桐還是不太瞭解男人,任何女人穿成這樣與一個男人在同一間房裡,不出事才有鬼。更何況唐昕銳本來就是對她,心懷不軌已久。

    「唐昕銳!」她已經氣得渾身哆嗦了。

    她身上那塊可憐的布料本來就因為兩人掙扎,可以說是很危險的掛在身上,該露的不該中的全露了。

    唐昕銳盯著滿眼白花花的肉,眼睛裡冒得都是綠光,早就精蟲入腦,不辦了她才怪。心裡想著只有清醒辦了一次,她才能意識到自己沒跟她鬧著玩。

    這一夜,注定慕桐是逃不過的。加上唐昕銳從前的風月場不是白混的,這床技自然不俗,慕桐又哪裡是他的對手?一晚上的折騰,雖然唐昕銳也不容易,總算是把肉吃到嘴裡了。

    可是吃完之後,看著慕桐僵在床上一動不動,直直望著天花板的樣子,他又有點後悔了。

    「我會負責。」他歎了口氣說著,然後抱慕桐去清洗。

    只是剛把人擱進浴缸裡,臉就被甩了一巴掌。

    「唐昕銳,你這個流氓!」慕桐平時冷歸冷,這種事上卻不能假裝鎮定,她也不是唐昕銳的對手。

    唐昕銳半邊臉偏過去,然後又一點點地轉回來看著她。慕桐眼裡含著淚光,痛心地盯著他。又不是第一次了,她怎麼表現比第一次還難過?還是說跟他在一起就這麼讓她不能忍受?

    「我說了,我會負責的。」本來,他就是打算和她結婚。

    「誰要你負責?我不需要。」慕桐吼。

    他一個花花公子,作為軍人,作風一點兒都不正派。就算有背景,自己為什麼要嫁給他?

    他說那個提議的時候,她是不想自己的父母再操心,他又不在z城服役,所以可以不必見面。

    哪裡想到,還是她想得太單純。

    唐昕銳對上她的眼睛,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就是嫌棄他,不但嫌棄,而且厭惡。行,他就是賤,還巴巴地哄著她。

    唐昕銳抓了條毛巾,抹了下臉上濺到的水,甩在地上便離開了。

    慕桐縮在浴缸裡,咬著唇低低地飲泣,這次,甚至感覺比沒了第一次更難過,胸口脹得發酸,脹得疼痛,脹得難受。可能是因為是她自己也隱隱覺得,自己是對唐昕銳動了心,不然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感覺到快感。

    她怎麼能愛上這樣的人呢?

    一個花花公子……

    ——分隔線——

    唐昕銳摔了門出來,踩著樓梯下樓,就見容曄倚在樓梯口抽煙。看到他下來也不意外,只無聲地將煙盒扔給他。唐昕銳從裡面抽了一支叼在嘴裡,然後湊過去借火。

    兩個穿著睡衣的男人,就這樣倚在樓梯扶手邊,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聊天。

    「怎麼不睡?」唐昕銳問。

    「你們弄那麼大動靜,讓人怎麼睡。」容曄回答。

    幸好陸彎彎剛找完點滴,不知道那些藥裡有沒有安眠的成分,總之她睡得還算沉,並沒有受影響,不然他真要去樓上敲門了。

    「切。」唐昕銳嗤之以鼻。又問:「彎彎小妹怎麼樣了?」

    「打完點滴睡了,明天帶她再去醫院檢查一下。」容曄回答,終歸還是有些不放心。轉頭,這樣近才看清唐昕銳的臉,眸色有點詫異,問:「被打了?」

    唐昕銳平時有點吊兒郎當的,可是戰場上卻是個狠角色。他和容曄一樣,不止是有學歷,也是有實力的尖刀份子,真正的兵王級人物。所以身手自不必說,怎麼就能女人打了呢?

    唐昕銳的臉色也有點不好看,不過很快就神色如常,摸著還在發麻的臉頰笑了笑,說:「咱老爺們皮糙肉厚的,爽完了讓人不憤地甩一巴掌也是正常的。我只擔心她那細皮嫩肉的小手,別打痛了就行。」

    果然,這才是唐氏本色。

    可是容曄卻從他的落在遠處的視線裡,看到了那麼一絲落寞。任何戀愛都是平等的,任你是遊戲花叢的花花公子,還是像容曄這樣將近三十年都鍾情一個女人的人,要得到幸福,總會經歷一些波折。

    他沒勸唐昕銳,有些東西都是要靠自己的。

    聊得有點久,不知不覺外面的天色已經泛起魚肚白。

    「很久沒運動了,咱們今天比比?」容曄知道他心裡鬱悶,給他找個途徑發洩。

    「我可是天天在部隊訓練著,你這退伍的人行不行啊?」唐昕銳目光掃過他,頗有點看不起的意思。

    「擦,你小子一會兒別求饒。」容曄率先走開。

    於是兩人換了衣服,在外跑了一圈當熱身,然後暢快淋漓地打了一架。這架可不是鬧著玩的,唐昕銳一隻眼睛是青的,手一直捂著胸口。

    容曄臉上倒沒什麼,迎著朝霞,仍然俊美如神衹一般。只是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緩慢,明顯傷在腿上。

    兩個難兄難弟互相扶持著往回走,剛進了院子,就見陸彎彎站在門口,幾個傭人圍著她,好像是出了什麼事。

    「彎彎,怎麼了?」容曄鬆開唐昕銳,問。

    陸彎彎看了他一眼,沒回答,卻是轉向唐昕銳,問:「慕桐有沒有和你在一起?」

    唐昕銳一聽這問話便知道壞事了,轉身就往外跑。

    ------題外話------

    今晚有事,就先更這些吧,當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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