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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除掉周氏 文 / 春暮

    那酒杯又細又長,陳泓一點點將酒液灌進去之後,便伏下身子,趴在嫣紅身上一點點吸咂起來。夾答列曉

    嫣紅從來沒試過這種,只覺得身子燙得幾乎要燒起來了,意識都有些混亂了,只嘴裡模糊不清叫喚著:「老爺……嫣紅要死了……」

    陳泓抬頭笑道:「等會子還有更快活的呢!」

    這般弄了一陣,陳泓也有些受不住了,火急火燎的脫了袍子,正要直搗禁門,門外傳來紫楠的聲音:「嫣姨娘!老爺可是在屋裡?謝姨娘突然肚子疼,怕是要滑胎,求老爺過去看看罷!」

    陳泓一聽謝姨娘要滑胎,嚇的馬上軟掉了。翻身從嫣紅身上坐起來,一邊手忙腳亂的穿袍子,一邊大聲喊道:「快去請大夫!我馬上就來!」

    嫣紅正在得趣,哪裡肯放陳泓走,拉住他的袖子道:「老爺,下午見姐姐還好好的呢!想是誇張了些也有的,您不如……」

    話未落音,臉上已經狠狠挨了陳泓一巴掌:「踐人!你那**就癢成這樣了?青兒若真落了胎,我馬上把你賣到窯子裡去!」

    說著,理也不理嫣紅,轉身就走。

    一個小小的姨娘,跟謝姨娘肚裡陳家的兒子相比,陳泓自然更重視後者。姨娘可以隨便挑,兒子可沒那麼容易得來。

    陳泓走後,嫣紅也不穿衣服,直接光著身子下了床,呆呆的坐在桌邊,看著滿桌已經冷掉的飯菜,眼淚緩緩從臉上滴落下來。

    謝姨娘真的要滑胎?鬼才相信!她那胎兒寶貴的很,自打知道懷孕了,便整日躺著,人參燕窩不知吃了多少,哪兒那麼容易就滑胎了?

    不過是看陳泓宿在自己屋裡,要爭寵奪男人罷了!

    身子仍然滾燙,被陳泓挑起的一股邪火無處發洩,嫣紅只覺得整個身體都腫脹得快要爆裂了。

    她恨恨的揪著桌上鋪的錦幔穗子,咬牙切齒道:「銀婦!都有身子了還要往屋裡搶男人!你若小產了才叫大快人心哩!」

    謝姨娘躺在榻上,見紫楠進來了,忙低聲道:「如何了?」

    紫楠掩口笑道:「成了。奴婢是掐著點進去的。老爺怕是正要入港呢!」

    謝姨娘聽了,心中又妒忌又有幾分滿足,果然,女人還是要母憑子貴呀,老爺都到那個份上了,還肯拋下嫣紅過來探望她,若不是因為肚裡的孩子,想也別想!

    正想著,陳泓急匆匆走了進來:「青兒,究竟如何了?大夫過來沒有?」

    謝姨娘忙皺了眉哀聲道:「也不知怎的,方才吃了盅燕窩粥,小腹便有些疼痛起來。夾答列曉婢妾怕有意外,才先遣了紫楠過去請老爺過來。老爺不怪青兒罷?」

    陳泓忙坐到榻邊挽了她的手道:「我怎會怪你呢?你肚裡如今懷著胎兒,自然要多加小心。一會兒大夫來了,叫他好好為你把把脈。」

    沒過多久,大夫便來了,為謝姨娘把了脈便笑道:「姨娘並無大礙,大約是心情緊張,所以有了腹痛的錯覺罷了。我為你開些安胎養神的方子,吃上幾日便好了。」

    陳泓聽說無大礙,一顆心才放了下來。1avmc。

    大夫走後,謝姨娘屏退屋裡伺候的丫鬟,趁陳泓不注意,將手伸到錦被中,偷偷將身上月白色衫子領口的絛子扯松,故意露出裡面一截玫紅色的軟緞抹胸來。

    陳泓見謝姨娘沒大礙,勸慰了幾句,便準備再回嫣紅屋裡。

    謝姨娘忙坐起身去拉他的手:「老爺,這幾日您都是匆匆的來,匆匆的走。青兒想跟老爺說幾句貼心話都沒機會。您就再陪青兒坐一會子罷!」

    謝姨娘胸口薄薄的錦被滑落下來,露出她半敞的衣衫,裡面一截玫紅軟緞,更襯得胸口的肌膚白膩若玉,豐滿嬌挺。

    陳泓的眼神頓時就凝固了一下,不住的朝謝姨娘胸口掃來掃去。

    謝姨娘心中得意,臉上卻嬌羞道:「老爺,您往哪裡看呢?」

    這分明就是蓄意調笑。偏偏陳泓最吃這一套,聽謝姨娘這麼問,身子就酥了一半,笑著偎到她枕邊,伸手就往她胸口一捏:「自然是看這兩枚寶物!」酒將從都灌。

    謝姨娘笑得更加嬌媚,將衫子又拉低了些,嬌聲道:「老爺既要看,就看個痛快罷!青兒的一切都是老爺的!」

    陳泓聽得極為受用,恨不得馬上掀翻了謝姨娘,好好的弄她一番才好。只是顧念她肚裡的胎兒,終究不敢放肆。忍了忍方道:「你這狐媚子,好端端的又被你惹出一身火來。偏偏你身子又不方便,想做些什麼也不能夠。」

    謝姨娘嬌笑一聲,伏在陳鴻耳邊輕聲道:「身子不方便,別處還是方便的。老爺儘管用就是了!」

    陳鴻心中一動,臉上只假裝不解:「青兒說的是哪裡?」

    謝姨娘也不回答,只伸過頭,將嘴唇貼在陳鴻的嘴上,陳鴻忙伸出舌頭接住,二人廝磨一陣,謝姨娘方輕聲道:「老爺,就是這處呀!」

    陳鴻大吃一驚,隨即又喜出望外!

    他在衙門裡,也聽同僚說過,青樓的女子擅長口技,只一張殷紅的小嘴,就能弄的人死去活來。沒想到,他在自家府裡,今日竟也有這般艷福!

    謝姨娘使出渾身的招數,將陳鴻弄的神魂顛倒,連洩了幾次,才偃旗息鼓,二人摟抱著睡了。

    嫣紅在屋裡左等右等,等到夜深了也不見陳鴻回來,遣了婆子去打探,婆子回來稟道:「老爺已經在謝姨娘屋裡歇下了。」

    「不可能罷!老爺方才……」嫣紅不由得脫口而出,話說了一半才察覺到自己失言了,臉馬上羞紅了起來。

    那婆子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嫣紅的意思,走過來鬼鬼祟祟小聲道:「聽說謝姨娘今日還伺候老爺了。屋裡銀聲浪語的,怕是快活的很呢!」

    嫣紅聽得火冒三丈,揚手便摔碎了手邊一個茶盞,怒道:「好個銀婦!一身狐媚手段,真真是不要臉!」

    婆子擠眉弄眼道:「謝姨娘剛進府的時候並不像今日這般得寵,那時候鄭姨娘的寵愛可比她要多的多!後來,她來了個遠房表姐,在她院子裡住了兩個月,等那表姐走了之後,謝姨娘就慢慢開始得寵了。」

    嫣紅聽得莫名其妙,這婆子怎麼突然提到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表姐?

    便有些不耐煩道:「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就不要再說了!我比她年輕貌美,爭寵竟還爭不過她,真真是惱煞人也!」1728176

    婆子知道嫣紅沒聽明白,忙道:「老奴之所以提到謝姨娘的表姐,是因為那表姐十分蹊蹺,瞧著不像良家的女眷,倒像是青樓過氣的花魁。」

    嫣紅心頭一動,驚道:「謝姨娘請了青樓的花魁冒充自己的表姐?」

    婆子見話說開了,索性笑道:「當時伺候的老人都說呢,謝姨娘是專門請了花魁來教自己房中術的!」

    嫣紅一下子全明白了!難怪方才陳泓說謝姨娘喜歡那些招數,原來都是跟花魁學來的!青樓花魁是什麼人?就是靠伺候男人為生的!跟她們學了房中術,還愁籠絡不了男人的心?

    見嫣紅恍然大悟的神情,婆子諂媚道:「嫣姨娘,老奴有個侄女,從小被後娘賣進了窯子,好容易從良了,結果剛過了幾年好日子,夫君又得病去世了。如今生活無著,十分淒慘。您若是也想學那房中術,我便請了她進府,您只說是來投奔的遠親便是了。您看如何?」

    嫣紅聽了冷笑道:「我說你怎的如此好心,跟我說這麼多謝姨娘的陰私。原來打的是這個算盤!叫我替你侄女養老呢!」

    婆子聽了忙跪在地上拚命磕頭:「嫣姨娘,您真真冤枉老奴了!您是什麼身份,老奴豈敢叫您為我那苦命的侄女養老?不過是想著您也有這個需要,叫她也混口飯吃罷了!」

    若自己也學了房中媚術,憑著年輕豐滿,定然能將陳鴻哄得服服帖帖的,到時候再生幾個兒女,還怕在陳府站不穩腳跟?

    嫣紅想了想,便轉怒為喜道:「做什麼下跪?我唬你的呢!快起來罷!」

    當晚,嫣紅便和婆子商量好了,過兩日便叫她那侄女進府,嫣紅只推說是遠房落難的親戚,來投奔幾個月,待家裡災荒過去了,便要回去。

    周氏面軟心慈,這般說辭,沒有通不過的。

    謝姨娘和嫣紅的這段公案,當晚便傳到慈壽院陳老太太的耳中。

    陳老太太聽了氣得把手中的茶盞往桌上一頓:「嫣紅是個蠢的,謝姨娘竟也這般不省心!有了身子還要爭寵吃醋,搶著往屋里拉男人!若是肚裡的胎兒有了差錯,我定然饒不了她!」

    姚媽媽勸道:「老太太看開些罷!謝姨娘把自己肚裡的胎兒看得十分金貴,料想也不會太過孟浪。」

    陳老太太怒道:「她肚裡的孩子是我陳家的子嗣!我如何不緊張!本來還想著,她若能生下個兒子,便將她的月銀再加二十兩,現在看來,她果然就是個上不了檯面的狐媚子!」

    說著,又落起淚來:「謝姨娘如此狐媚輕浮,泓兒整天和她呆在一處,如何能有出息?我要趕快想辦法除掉周氏,為陳家娶個精明能幹的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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